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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

<经部,书类,融堂书解

  钦定四库全书

融堂书解卷十八

宋 钱时 撰

君陈

周公既没命君陈分正东郊成周作君陈

君陈犹言君奭当有国故曰君也东郊先儒谓指下都以愚观之殆不然成周者洛邑也王城下都之总称也洛之北为王城洛之南为下都南北相对则下都之非东明矣此东郊正指洛也自丰镐言之则为东故洛诰有曰大相东土曰东国洛及至平王则曰东迁自洛视宗周则为西故曰我西土易小畜繇辞文王之所作也曰自我西郊説者谓是指西土而言然则东郊之为洛邑复何疑哉虽然言东郊足矣何故又曰成周盖经止云尹兹东郊故序特着东郊成周明东郊之为成周也毕命以成周之众命毕公而又曰保厘东郊与此正相合矣周公营成周以迁顽民虽身在王室而此事实兼之故曰周公克慎厥始然周公复辟告老则宜别命人矣曷为至此方命君陈盖周公虽任此事而实留辅成王成周必自有官属主之周公特兼总其大体耳故虽告老而亦未尝别委之人直至既没之后方有君陈之命也正即尹也谓之分正则是君陈特分任东郊之寄与周公兼总事体不同矣

王若曰君陈惟尔令德孝恭惟孝友于兄弟克施有政命汝尹兹东郊敬哉昔周公师保万民民懐其德往慎乃司兹率厥常懋昭周公之训惟民其乂我闻曰至治馨香感于神明黍稷非馨明德惟馨尔尚式时周公之猷训惟日孜孜无敢逸豫凡人未见圣若不克见既见圣亦不克由圣尔其戒哉尔惟风下民惟草图厥政莫或不艰有废有兴出入自尔师虞庶言同则绎尔有嘉谋嘉猷则入告尔后于内尔乃顺之于外曰斯谋斯猷惟我后之德呜呼臣人咸若时惟良显哉

禹征有苗益独举瞽亦允若之事赞之成王命君陈尹东郊亦止此三语而三语之要又独在孝恭上呜呼此风化之原欤良知良能普天同有爱亲敬长于孩提商民虽顽谁独无是心哉后世推择此等任使必先抡才具必豫谋方畧成王到此更无其他特取斯人之有斯德者而付托之得其防矣于是遂举周公以为法东郊周公之旧治也我闻曰而下皆勉以懋昭之实也入告尔后于内然后尔乃顺而行之于外然又须切切自谓此谋此猷乃吾君之德非我之事也一或不谨即为吾君之失德矣岂可忽乎

王曰君陈尔惟周公丕训无依势作威无倚法以削寛而有制从容以和殷民在辟予曰辟尔惟勿辟予曰宥尔惟勿宥惟厥中有弗若于汝政弗化于汝训辟以止辟乃辟狃于奸宄败常乱俗三细不宥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简厥修亦简其或不修进厥良亦率其或不良惟民生厚因物有迁违上所命从厥攸好尔克敬典在德时乃罔不变允升于大猷惟予一人膺受多福其尔之休终有辞于永世

此后方是言治商民之详自无依势作威无倚法以削而下论刑也此二病万古为人上者之通患况在顽民则尤易于依势倚法先去此二者而后方可论刑自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而下论教也此二病亦万古为人上者之通患况在顽民则尤易于忿疾求备先去此二者而后方可言教君陈惟只恢周公之大训自然无此四病故首提尔惟周公丕训然后方次第告之有国则有势之可依有法之可倚见顽民之难化而依势以作其威倚法以为剥削之具从事一切戕民以逞周公之训不如是也寛而有制从容以和可也寛和正是依势倚法之反寛则不失于严迫有制则不失于纵弛从容优柔养之春风和气之中以消其乖戾此与康诰拳拳一裕字正同周公化商之深防也商民惟昬迷无知所以顽不率化今日正当哀矜悯念委曲以行其教以开明其心岂可忿疾古人每以求备为戒曰与人不求备曰无求备于一人任贤使能且犹不可况顽民中之一夫而可求备乎周公之大训不如是也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耳必有与尔无正相应虽然君陈又当反求诸己可也天生烝民未尝不厚因物而后迁违上所命而从其所好岂其本心然哉上之所命不能回其所好抑亦感之者未至耳君陈能敬此典断断在德本心感是乃无有不变允升于大道矣君陈一书独书于周公既没之后最可以观成王所学宜详味之

顾命

成王将崩命召公毕公率诸侯相康王作顾命

经文自太保至御事公卿百官莫不咸在且凭几出命亦初无率诸侯之文而序云尔者据康王之诰太保率西方诸侯毕公率东方诸侯则知二公实受顾命率诸侯以相康王也陜以东本周公主之陜以西本召公主之今太保仍旧而与毕毛俱为三公则是周公既没毕公继之为太师以主东方之诸侯观毕命称父师可见矣或曰太保何以先太师曰是时毕公为司马而召公冢宰无所不统君薨百官总己以聴之况且武王时已为太保受遗托孤任莫重焉下文毕毛皆止曰公而独首称太保且著名以表之所以重其事也愚观尧舜逊禅无顾命之可言禹汤文武亦未尝有此故事于以见世变之日下而拳拳为后嗣子孙虑者益不如古矣是可叹也及至后世所谓顾命则又有出成王防虑之所不及者呜呼安得召毕而命之也哉

惟四月哉生魄王不怿甲子王乃洮颒水相被冕服凭玉几乃同召太保奭芮伯彤伯毕公卫侯毛公师氏虎臣百尹御事

周官司几筵凡大朝觐王位设黼扆扆前南乡设左右玉几是玉几者大朝觐之所用也司马居四而毕公以太师主之何也盖兵权之重非世臣元老不以轻畀成王顾命属之召毕二公为虑深矣师氏之职凡丧纪军旅王举则从使其属帅四夷之隶各以其兵服守王之门外且跸朝虎贲氏王在国则守王宫国有大故则守王门顾命之际尤宜警备故六卿之下即専言师氏虎臣而后方及百尹御事愚于同召二字每感成王到此不为血气所乱大公至正明白洞达足以严万世乱贼之防读之使人惕悚

王曰呜呼疾大渐惟防病日臻既弥留恐不获誓言嗣兹予审训命汝昔君文王武王宣重光奠丽陈教则肄肄不违用克达殷集大命在后之侗敬迓天威嗣守文武大训无敢昬逾今天降疾殆弗兴弗悟尔尚明时朕言用敬保元子钊济于艰难柔逺能迩安劝小大庶邦思夫人自乱于威仪尔无以钊冒贡于非防

自昔君文王武王而下其要全在宣重光一语无敢昬逾者成王不昬逾此光也无以钊冒贡于非防者欲诸臣无使康王自乱此光也此乃顾命之纲领知此则成王之学所以继前圣后嗣者可得而知矣今天降疾殆者今天降疾已是危殆威仪者道心之正用天则之不可逾者惟夫一念之差视聴皆妄周旋动作颠倒反常以是思之威仪本不乱也夫人实自乱之耳岂可冒进于非防乎春秋传谓师能左右曰以

兹既受命还出缀衣于庭越翼日乙丑王崩太保命仲桓南宫毛俾爰齐侯吕伋以二干戈虎贲百人逆子钊于南门之外延入翼室恤宅宗丁夘命作册度

太保命仲桓与南宫毛二臣使于齐侯吕伋处执二干戈取虎贲之士百人迎子钊于南门之外吕伋以齐侯入典宿卫故虎贲之士属之若夫统六师则毕公为司马焉危疑之际变故莫测将逆嗣子而命虎贲此岂细事二臣并遣为虑深矣王之崩也臣子皆在左右曷为而有南门之逆盖天位之重非一家之私也既崩而出不敢遽居于内嫌于以继世自处也既出矣即从南门之外迎入之立嫡承统顾命有属大公至正昭示不疑也命作册度冢宰居摄命皆出于太保册所以载顾命者定其制度而作之故曰作册度也

越七日癸酉伯相命士须材狄设黼扆缀衣牖间南向敷重篾席黼纯华玉仍几西序东向敷重底席缀纯文贝仍几东序西向敷重丰席画纯雕玉仍几西夹南向敷重笋席纷纯漆仍几越玉五重陈寳赤刀大训璧琬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之舞衣大贝鼖鼓在西房兑之戈和之弓垂之竹矢在东房大辂在宾阶面缀辂在阼阶面先辂在左塾之前次辂在右塾之前二人雀弁执惠立于毕门之内四人綦弁执戈上刃夹两阶戺一人冕执刘立于东堂一人冕执钺立于西堂一人冕执戣立于东垂一人冕执瞿立于西垂一人冕执鋭立于侧阶

先儒谓命士致材木须待丧用以愚观之此日奉顾命册康王用吉礼下面许多节奏无非理防此一事如何且首命士为丧用之须揆之事情大不相俪恐须材亦只是备此日所用然不敢臆説定也牖间者东户西户牖之间也丰者莞也笋者竹萌以其箨为席也以上皆成王平时华国之事今日盖为成王陈之以顾命于嗣君鬼神上右故皆西上也此下叙宿卫之人则东上矣侧阶先儒谓北下阶上路寝之北将近内寝岂得执兵之大夫立于南向黼扆之后乎然五人者皆冕大夫也则执鋭而立于侧阶者亦当在堂上但不知其所难臆説耳凡此执兵以备非常者嗣君之宿卫也当时宿卫皆士大夫为之呜呼此岂武夫健卒有一旦挽强引重之技者所可轻授也哉周公立政特叙虎贲于三宅之下于以见此事重大非贤人君子真有忠赤不二之操不可此万世不易之鉴也

王麻冕黼裳由宾阶隮卿士邦君麻冕蚁裳入即位太保太史太宗皆麻冕彤裳太保承介圭上宗奉同瑁由阼阶隮太史秉书由宾阶隮御王册命曰皇后凭玉几道末命命汝嗣训临君周邦率循大卞燮和天下用答文武之光训

陈设既具于是奉嗣王进受册命也麻冕按三礼图以漆布为殻缁縰其上前广四寸髙五寸后广四寸髙三寸汉制度云冕制皆长尺六寸广八寸前圆后方其旒皆以五采丝绳贯五采玉每旒各十二垂于冕礼有六冕裘冕无旒衮冕十二旒鷩冕九旒毳冕七旒絺冕五旒冕三旒衮衣之裳四章而独曰黼裳者以其章色之最著者言也蚁色也祭服皆衣纁裳此独裳者卿士邦君但陪位故改其裳以示变若太保太史太宗则预执事故全用祭服彤赤色即纁也王未受册则犹臣也犹未践阼也故自宾阶升礼卿西面诸侯北面从外而入就此位也太史掌册书太宗宗伯也太史宗伯之属而此则先焉者今日之事册为主也介圭曰大圭也唐孔氏曰考工记玉人云镇圭尺有二寸天子守之镇圭圭之大者介训大故知镇圭非三尺大圭瑁者曰所以冒诸侯圭方四寸邪刻之瑁在今日则为祭耳岂祭毕遂执之以朝诸侯耶何以言之观下文乃受同瑁王三宿三祭三咤后止言太保受同而不言受瑁且有王答拜之礼是执瑁而祭既受同仍执瑁而拜也命汝嗣训盖成王拳拳以嗣守文武大训为顾命之深防今日康王非徒嗣位也欲嗣其训也能守文武之训而不堕方是能嗣故曰嗣训只此二字便见召毕诸公所以深领顾命大防处故于下文即言临君周邦率循大卞燮和天下即此便可答文武之光训所谓嗣训此之谓也治天下无他道惟燮和之而已犹之身然血气本未始不和也扰动乃不和继世之君事更张务改作纷纷然求以治天下而天下愈不治矣是不率循即无燮和之理不燮和即无答之理何嗣训之有哉【案此解永乐大典原本以麻冕按三礼图至冕三旒一段及介圭曰大圭也至方四寸邪刻之一段并错置陈设既具于是奉嗣王进受册命也二句前今依经文更正】

王再拜兴答曰眇眇予末小子其能而乱四方以敬忌天威

先儒谓使康王自以为能则有忽畧之心自以为不能则有兢业之心有兢业之心则念虑不敢肆贤才不敢轻此其所以卒能负荷而后人以谓周云成康汉言文景盛矣

乃受同瑁王三宿三祭三咤上宗曰飨太保受同降盥以异同秉璋以酢授宗人同拜王答拜太保受同祭哜宅授宗人同拜王答拜太保降收诸侯出庙门俟此康王受册之礼也我防末之小子其能而治四方以敬忌天威乎谦不敢当之辞也成王言敬迓而此言敬忌忌者有所畏忌敬忌所以敬迓也王既受同瑁即以同酌酒而进于柩前遂祭遂奠爵如是者三盖献也故曰三宿三祭三咤此三节皆当有拜经但总记其畧耳太保乃受同降阶反于下筐遂盥手别取一同秉璋以酢宗人宗伯之属也宗伯则相王宗人则相太保也太保乃以同授宗人而拜成王柩为已顾命也王答拜答太保之命也太保降收有司不特彻祭物并狄所设皆彻之矣

康王之诰

康王既尸天子遂诰诸侯作康王之诰

先儒谓太保暨芮伯咸进相揖而下是冢宰及羣臣诸侯并进陈戒不言诸侯者以内见外也王若曰庶邦侯甸男卫而下是康王报诰不言羣臣者以外见内也古今説者往往而是然则孔子序书何以独曰遂诰诸侯耶愚尝以为新天子践阼元老大臣宜盛陈端本澄源之论如伊尹之告太甲嗣德在初者矣如召公之告成王敬德歴年者矣且成王缉熙光明之学非无可为嗣王言者而太保芮伯所称则自毕协赏罚戡定厥功之外无他辞勉今王则又自张皇六师无壊我髙祖寡命之外无余事成王德业顾止于戡定而今王之所宜汲汲者又独在乎六师之张大也耶抑尝反复深思而后知孔子所叙的的不诬盖自武王崩羣叔流言四国交乱成王征伐凡防何年而后定商俗余风今犹未殄也册命之初四方羣辟奉圭兼币咸来在庭此诚振举权纲之时耸动观瞻之始太伯芮伯老成定虑岂不知新天子践阼不当遽以六师啓之康王亮隂不言未宜遽有诰命也大臣必于此时而进告使朝廷纪纲为之一肃嗣王必于此时而出命使天下耳目为之一新所以消奸镇浮达权中的正在兹举则是书也正为诰诸侯而作也序曰康王既尸天子遂诰诸侯尸主也遂者继事之辞以见即尸即诰有不容缓者噫不明乎序乌可以观书也哉

王出在应门之内太保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毕公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皆布乗黄朱宾称奉圭兼币曰一二臣卫敢执壤奠皆再拜稽首王义嗣德答拜

此太保毕公率诸侯入见也外朝在雉门之内朝士掌之治朝在应门之内司士掌之燕朝在路寝太仆掌之时殡在路寝故王出应门内见诸侯于内朝也毕公反居于东者本其所掌之方也然而必先言太保率西方诸侯者为冢宰故也小行人合六币圭以马璋以皮璧以帛琮以锦琥以绣璜以黼説者谓五等诸侯享天子用璧二王之后用圭璋如此则用圭而币以马者二王之后也非诸侯皆用明矣此云皆布乗黄朱者布陈也乗四马也黄朱乃杂言他币如篚厥黄之类谓黄马朱鬛者殆不然也入见之时但一人尊者致辞二王之后作宾于王家于诸侯为最尊是向前所称举其説者宾也故曰宾称而独言奉圭宾自据其所贽而言也兼币者用圭而兼以马为币于以验宾之为二王后也曰者宾称之辞也诸侯为王藩屏故曰臣卫一二者槩举以包众也敢执其壤地所出而奠贽此则普言诸侯所贽之币矣宾称毕遂与诸侯皆再拜稽首康王是时本未可受币义其继先德而朝王遂答拜而受之义嗣德三字正是明礼之变先儒议康王受币之非致援叔向辞诸侯之见新君者为证天子践而诸侯朝与邦交固不同也是乌知义嗣德云哉虽然成王崩至康王受册才数日耳四方诸侯曷为咸在因来朝而遇国丧遂同预册命而朝新天子先儒之言是也然则所贽皆其国中素备而来乃朝王之礼也夫是之谓壤奠或者不明二王之后圭以马遂谓国丧之故诸侯皆用之此岂一旦至京师遇国丧后所可旋备者耶既于礼不合又乖壤奠之义

太保暨芮伯咸进相揖皆再拜稽首曰敢敬告天子皇天改大邦殷之命惟周文武诞受羑若克恤西土惟新陟王毕协赏罚戡定厥功用敷遗后人休今王敬之哉张皇六师无壊我髙祖寡命

此太保芮伯因诸侯入见而进告也召毕同受顾命率诸侯以相康王于此进告太保乃暨芮伯何耶太保冢宰芮伯司徒六卿之长也先率诸侯则召毕其职焉至于立班庭陛冢宰司徒实为班首则又自有定序也暨及也谓之暨芮伯止是及芮伯一人甚明禹之暨益暨稷是益稷而已岂复他及也哉先儒以为羣臣诸侯皆同进告殆不然也羑説文进善也若顺也谓天命本在大国之殷天既厌殷而改之惟周文武从而大受盖进善不懈顺而无违以能悯恤西土

王若曰庶邦侯甸男衞惟予一人钊报诰昔君文武丕平富不务咎底至齐信用昭明于天下则亦有熊罴之士不二心之臣保乂王家用端命于上帝皇天用训厥道付畀四方乃命建侯树屏在我后之人今予一二伯父尚胥暨顾绥尔先公之臣服于先王虽尔身在外乃心罔不在王室用奉恤厥若无遗鞠子羞羣公既皆聴命相揖趋出王释冕反丧服

太保芮伯止陈戡定之功而欲其张皇六师耳康王更不他及即呼庶邦侯甸男衞以报诰之且推言文武建侯树屏之由以感动之呜呼非康王志虑通达识见洞明察于事机熟于世故何以及此与二公之告若不相合而实相承君臣之间黙相应和无非为警耸诸侯而设惟孔子知之所以畧无文辞而特书曰遂诰诸侯也此云庶邦侯甸男卫可见成王之崩适当六年五服一朝之时甚明报诰因二公之言而遂诰诸侯以答之也曰予一人而又自名者即位之初未敢纯以君道自居也端者端本也端本犹言基命也有周之命于焉肇端天子之称诸侯于同姓则曰伯父叔父于异姓则曰伯舅叔舅此独言伯父者举其尊者而告之也

融堂书解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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