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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季氏篇第十六

16·1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城邦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故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季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季路来见孔子说:“季氏将要对颛臾使用兵力。”孔子说:“冉求!难道这不该责备你吗?颛臾,先王曾封它为东蒙山主持祭祀的,而且又在鲁国境域之内,是守卫社稷的臣啊!为什么要去讨伐它呢?”冉有说:“季氏要这么做,我们两个人不愿意这样做啊!”孔子说:“冉求,古代史官周任有一句话说:‘能施展自己能力就在位上,不能的就辞职。’国家倾危而不能相持,颠覆而不能扶正,那还用你们这些辅佐的人干什么呢?况且你的话本身就错了,老虎和犀牛从槛里跑出来,龟甲和美玉毁坏在匣子里,是谁的过错?”冉有说:“如今颛臾,城墙坚固而又离费邑很近。现在不攻取它,必定为后代子孙留下祸患。”孔子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肯实说自己想要那样做而一定要另找托辞来为之辩解的做法。我听说治理国家和治理封地的人,不担忧人少而担忧不平均,不担忧贫穷而担忧不安定。人人均等便没有贫穷,和平安定便不觉得人少,国家平定便没有倾危。如果能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就用修正礼乐仁德来招致他们。他们已经来了,就安抚他们。如今冉求和仲由,辅佐季孙,颛臾不能归服也不能招致来,国家分裂而又不能守卫,却想在国境内使用武力,我担心季孙的忧患不在颛臾,而在自己家的宫墙之内了。”

名家注解张居正注:“季氏,是鲁大夫。颛臾,是鲁附庸之国,盖伏羲氏之后裔也。东蒙,是山名,在鲁境内。社稷,譬如说公家。昔鲁三家强横,四分公室,季氏取其二,孟孙、叔孙各有其一。独颛臾附庸之国,尚为公臣。季氏又欲举兵伐之,取以自益。”又注:“夫子,指季氏说。周任,是古之良史。陈字,解作布字。列,是位。相,是导引瞽目的人。兕,是野牛。柙,是关兽的栏槛。龟,是占卜的宝龟。椟,是柜。费,是季氏的私邑。是时鲁国公室四分,家臣屡叛。所以说邦分崩离析。萧墙,是门内的屏墙,言其近也。”又注:“夫子此章,反复论辩,虽明正门人长恶之罪,实阴折季氏不臣之心,所以强公室、杜私门者,意独至矣。”

16·2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译文孔子说:“天下政治清明,礼乐征伐的诏令都出自于天子;天下政治昏暗时,礼乐征伐的命令都出自于诸侯。出自于诸侯,大概十代之内很少有国家不垮台的;出自于大夫,五代之内很少有国家不垮台的;由大夫的家臣执掌国家政权,三代之内很少不失去政权的。天下政治清明,那么政权就不会掌握在大夫的手中。天下政治清明,那么百姓就不会对国家政事议论纷纷了。”

名家注解朱熹注:“先王之制,诸侯不得变礼乐,专征伐。陪臣,家臣也。逆理愈甚,则其失之愈速。大约世数,不过如此。言不得专政。上无失政,则下无私议。非箝其口使不敢言也。此章通论天下之势。”

16·3孔子曰:“禄之去公室五世矣,政逮于大夫四世矣,故夫三桓之子孙微矣。”

译文孔子说:“鲁君失去国家政权已经五代了,政权到大夫手里已经四代了,所以桓公的三房子孙也该衰微了。”

名家注解朱熹注:“鲁自文公薨,公子遂杀子赤,立宣公,而君失其政。历成、襄、昭、定,凡五公。逮,及也。自季武子始专国政,历悼、平、桓子,凡四世,而为家臣阳虎所执。三桓,三家,皆桓公之后。此以前章之说推之,而知其当然也。此章专论鲁事,疑与前章皆定公时语。”

16·4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侫,损矣。”

译文孔子说:“有益的朋友有三种,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种。与正直的人交朋友,与诚信的人交朋友,与知识广博的人交朋友,是有益的。与谄媚逢迎的人交朋友,与表面奉承而背后诽谤人的人交朋友,与善于花言巧语的人交朋友,是有害的。”

名家注解朱熹注:“友直,则闻其过。友谅,则进于诚。友多闻,则进于明。便,习熟也。便辟,谓习于威仪而不直。善柔,谓工于媚悦而不谅。便佞,谓习于口语,而无闻见之实。三者损益,正相反也。”

16·5孔子曰:“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晏乐,损矣。”

译文孔子说:“有益的快乐有三种,有害的快乐也有三种。以节制礼乐为快乐,以宣扬别人的优点为快乐,以广交贤良的朋友为快乐,是有益的快乐。以骄恣淫乐为快乐,以放荡无度为快乐,以宴玩荒淫为快乐,是有害的快乐。”

名家注解朱熹注:“乐,五教反。‘礼乐’之乐,音岳。‘骄乐’‘宴乐’之乐,音洛。节,谓辨其制度声容之节。骄乐,则侈肆而不知节。佚游,则惰慢而恶闻善。宴乐,则淫溺而狎小人。三者损益,亦相反也。”

16·6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译文孔子说:“服侍君子陪他说话容易犯三种错误,不应该说的时候却先说了这叫急躁,该说话的时候而不说这叫隐瞒,不看君子的脸色而随意说话这叫瞎子。”

名家注解朱熹注:“君子,有德位之通称。愆,过也。瞽,无目,不能察言观色。”

张居正注:“侍,是侍立。君子,是有德有位者之通称。愆,是过失。躁,是噪急。隐,是隐默。瞽,是无目的人。”又注:“此皆心失其养,故语默失宜,招尤致辱,皆由于此。学者可不加养心之功,以为慎言之地哉?”

16·7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译文孔子说:“君子要戒备三件事:年轻时,血气未定,要戒女色;到了壮年,血气方刚,要戒争斗;到了老年,血气已经衰弱,要戒贪得无厌。”

名家注解朱熹注:“血气,形之所待以生者,血阴而气阳也。得,贪得也。随时知戒,以理胜之,则不为血气所使也。”

张居正注:“色,是女色。斗,是争斗。得,是贪得。盖人之嗜欲,每随血气以为盛衰,惟能以义理养其心,则志气为主,而血气每听命焉,故孔子随时而设戒如此。其实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从少至老,皆当以三者为戒也,修己者可不警哉?”

16·8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译文孔子说:“君子应该有三种畏惧:畏惧天命,畏惧身居高位的人,畏惧圣人的言论。小人因不懂得天命而无畏惧,轻侮大人,蔑视圣人的言论。”

名家注解朱熹注:“畏者,严惮之意也。天命者,天所赋之正理也。知其可畏,则其戒谨恐惧,自有不能已者。而付畀之重,可以不失矣。大人圣言,皆天命所当畏。知畏天命,则不得不畏之矣。侮,戏玩也。不知天命,故不识义理,而无所忌惮如此。”

16·9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译文孔子说:“生来就知道的人是上等人;通过学习知道的是第二等的;遇到问题才学习的人,是又次一等的;遇到问题仍不学习的人是最下等的。”

名家注解朱熹注:“困,谓有所不通。言人之气质不同,大约有此四等。”

张居正注:“困,是窒塞不通的意思。孔子说:‘人之资质,各有不同,有生来天性聪明,不待学习,自然知此道理的,这是清明在躬、志气如神的圣人,乃上等资质也。有生来未能便知,必待讲求习学,然后知此道理的,这样的人,禀天地清纯之气虽多,而未免少有渣滓之累,乃次一等资质也。又有始不知学,直待言动有差,困穷拂郁,然后愤悱激发而务学的,这是气质浊多清少,驳多粹少,必须着实费力,始得开明,盖又其次也。若到困穷拂郁的时节,犹安于蒙昧,不知务学以求通,这等昏愚蠢浊的人,虽圣贤与居,亦不能化,终归于凡庸而已,所以说民斯为下矣。’”

16·10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译文孔子说:“君子有九件事要认真考虑:看的时候要考虑是否明白,听的时候要考虑是否清楚,脸色要考虑是否温和,容止要考虑是否谦恭,语言要考虑是否忠诚,做事要考虑是否谨慎,有疑问要考虑如何向人请教,心里不平时要考虑会有什么后患,得到利益时要考虑是否符合道义。”

名家注解张居正注:“君子于此九者,随事而致其思如此,此所以持己接物之间,事事都合乎理,而非常人之可及也。然此九思者,其本在心,若能存养此心,使之湛然虚明,澄然宁静,则应事接物,自然当理。不然,本原之地,妄念夹杂,虽有所思,安能胜其物交之引哉?此正心诚意所以为修身之本也。”

16·11子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吾见其人矣,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

译文颜之仆孔子说:“见到善良的行为就好像赶不上一样去努力追赶,见到不良行为就好比把手伸到沸水中要极力避开。我见过这样的人,也听过这样的话。隐居避世来保全自己的节操,按照礼义行事来达到自己所主张的道。我听过这样的话,却没见过这样的人。”

名家注解朱熹注:“真知善恶而诚好恶之,颜、曾、闵、冉之徒,盖能之矣。求其志,守其所达之道也。达其道,行其所求之志也。盖惟伊尹、太公之流,可以当之。当时若颜子,亦庶乎此。然隐而未见,又不幸而蚤死,故夫子云然。”

16·12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

译文齐景公有四千匹马,可是他死的时候,却没有什么德行值得百姓称颂。伯夷和叔齐饿死在首阳山下,百姓直到今天还称赞他们的气节。人们就是这样评论他们吧?

名家注解朱熹注:“胡氏曰:‘程子以为第十二篇错简‘诚不以富,亦只以异’,当在此章之首。今详文势,似当在此句之上。言人之所称,不在于富,而在于异也。’愚谓此说近是,而章首当有‘孔子曰’字,盖阙文耳。大抵此书后十篇多阙误。”

张居正注:“自古君天下为天子者多矣,《书》、《传》所载二帝、三王及汉、唐、宋英君明主,可传于后世者,亦不过十数君而已,其余皆湮灭无闻,而孔、颜以匹夫为百世之师,其他闾巷韦布之贱,以道德行谊闻于世者尤不可腔数也,然则人可徒恃其势位而不修德哉?”

16·13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译文陈子禽向孔子的儿子伯鱼问道:“你在老师那里听到有与别人不同的教诲吗?”伯鱼回答说:“没有啊。他曾自己站在那里,我快步从前庭经过。他问我:‘学诗了没有?’我说:‘没有。’他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我回去就马上学诗。还有一天,他又独自站在那里,我又从前庭经过,他说:‘学礼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礼,不能树立自己的德行。’我马上又学礼。我只听到这两件事。”陈子禽退出来以后高兴地说:“我问了一件事却有三点收获:知道了学诗的意义,知道了学礼的意义,又知道了君子并不偏爱他的儿子。”

名家注解朱熹注:“亢以私意窥圣人,疑必阴厚其子。事理通达,而心气和平,故能言。品节详明,而德性坚定,故能立。当独立之时,所闻不过如此,其无异闻可知。”

16·14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

译文国君的妻子,国君称她为“夫人”,夫人自称为“小童”;国内的百姓称她为“君夫人”,在别国的人面前就称她为“寡小君”;别国的人也称她为“君夫人”。

名家注解张居正注:“邦君之妻,是诸侯的正妻。寡,是谦言寡德的意思。夫以邦君之妻,一称谓之间,截然不紊如此,名实之际,可不谨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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