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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人民移徙

调剂土满人满,移易风俗,充实边防,莫不有赖于移民。此等移民,秦、汉时尚有之,魏、晋后则几绝迹矣。盖人莫不有安土重迁之情,而历来官家之移民,又多不能善其事,利未见而害先形,则尚不如无动之为善矣。《隋书·食货志》:天保八年(570年),议徙冀、定、瀛无田之人于幽州范阳宽乡,百姓惊扰。开皇十二年(592年),时天下户口岁增,京辅及三河,地少而人众,衣食不给,议者咸欲徙就宽乡。帝命诸州考使议之,又令尚书省以其事策问四方贡士,竟无长算。帝乃发使四出,均天下之田。狭乡每丁才至二十亩,老小又少焉。明知土田人口之不相得,而竟不能调剂,即由豫度其事之不易行也。《房陵王传》:高祖受禅,立为皇太子。上以山东民多流冗,遣使按检,又欲徙民北实边塞。勇上书谏曰:“窃以导俗当渐,非可顿革。恋土怀旧,民之本情,波迸流离,盖不获已。有齐之末,主暗时昏,周平东夏,继以威虐,民不堪命,致有逃亡,非厌家乡,愿为羁旅。加以去年三方逆乱,赖陛下仁圣,区宇肃清,锋刃虽屏,创夷未复。若假以数岁,沐浴皇风,逃窜之民,自然归本。虽北夷猖獗,尝犯边烽,今城镇峻峙,所在严固,何待迁配,以致劳扰?”上览而嘉之,遂寝其事。《北史》云:时晋王广亦表言不可,帝遂止。夫惟民之未安,故可乘势迁徙,既安则更难动矣。高祖是谋,未始非因祸为福,转败为功之道,然因勇言而遂止者,亦度其事之不易行也。陈亡后,江南之变,固由苏威等措置不善,亦由讹言将徙其民入关,可见其不可轻举矣。

炀帝营建东京,徙豫州郭下居人以实之,又徙天下富商大贾数万家于东京。事在大业元年(605年),见《隋书·本纪》。周革唐命,徙关内雍、同等七州户数十万,以实洛阳。事在天授二年(691年),见《旧唐书·本纪》。此皆徒谋京邑之富厚,非如汉主父偃说武帝,陈汤说成帝,兼为治理计也。见《秦汉史》第十三章第四节。《隋书·梁彦光传》:高祖受禅,为岐州刺史,后转相州。在岐州,俗颇质,以静镇之,合境大化,奏课连最为天下第一。及居相部,如岐州法;邺都杂俗,人多变诈。为之作歌,称其不能理化。上闻而谴之,竟坐免。岁余,拜赵州刺史。彦光言于上,请复为相州。上从之。豪猾者闻其自请而来,莫不嗤笑。彦光下车,发摘奸隐,有若神明。狡猾之徒,莫不潜窜,合境大骇。初齐亡后,衣冠士人,多迁关内,惟技巧、商贩及乐户之家,移实州郭。由是人情险诐,妄起风谣,诉讼官人,万端千变。彦光欲革其弊,乃用秩章之物,招致山东大儒,每乡立学,非圣哲之书,不得教授。常以季月召集之,亲临策试。有勤学异等,聪令有闻者,升堂设馔。其余并坐廊下。有好净讼,惰业无成者,坐之庭中,设以草具。及大比,当举行宾贡之礼,又于郊外祖道,并以财物资之。于是人皆克厉,风俗大改。案文帝既再任彦光为相州,自非风谣诉讼所能动,豪猾者亦畏威敛迹耳,岂真革面洗心哉?观此,知移民与风俗,相关甚大。如炀帝、武后之所为,实足以败坏风俗,而贻治理者以隐忧也。

为治理计而移民者绝迹,为征戍计而移民者,则犹时有之。《旧书·太宗纪》:贞观十六年正月,诏在京及诸州死罪囚徒配西州为户。流人未达前所者,徙防西州。《新书·刑法志》云:十四年(640年),诏流罪无远近,皆徙边要州。后犯者寝少。十六年(642年),又徙死罪以实西州,流者戍之,以罪轻重为更限。诏所云流人未达者,盖指十四年(640年)已后未至徙所之流人言之。《褚遂良传》载遂良谏疏曰:王师初发之岁,河西供役之年,飞刍挽粟,十室九空,数郡萧然,五年不复。陛下岁遣千余人,远事屯戍。终年离别,万里思归。去者资装,自须营办。既卖菽粟,倾其机杼,经途死亡,复在其外。兼遣罪人,增其防遏。彼罪人者,生于贩肆,终朝惰业,犯禁违公。止能扰于边城,实无益于行阵。所遣之内,复有逃亡,官司捕捉,为国生事。其弊可谓深矣。戍卒资装,自须营办,岂况流人?不能自致,盖由于此?然则虽有更限,亦岂能还返邪?陆贽论谪戍之弊曰:抵犯刑禁,谪徙军城,意欲增户实边,兼令展效自赎。既是无良之类,且加怀土之情,思乱幸灭,又甚戍卒。适足烦于防卫,谅无望于功庸。虽前代时或行之,固非良算之可遵者也。云时或行之,则似非彝典。然《宣宗纪》载会昌六年五月五日赦书,有徙流人在天德、振武者,管中量借粮种俾令耕田一款,则行之之时,恐不少矣。

谪戍之非良算,人人知之,知之而犹行之者,所以省征发,免劳民也。既不能善其事,自不如以召募代之。唐世亦有行之者。《旧书·高宗纪》:显庆六年(661年),于河南、河北、淮南六十七州募得四万四千六百四十六人往平壤、带方道行营是也。陆贽欲以代诸道番替防秋。请因旧数而三分之:其一分,委本道节度使募少壮愿住边城者徙焉。其一分,则本道但供衣粮,委关内、河东诸军州,募蕃汉子弟愿傅边军者给焉。又一分,亦令本道但出衣粮,加给应募之人,以资新徙之业。又令度支散于诸道,和市耕牛。兼雇召工人,就诸军城,缮造器具。募人至者,每家给耕牛一头,又给田农水火之器,皆令充备。初到之岁,与家口二人粮,并赐种子,劝之播殖。待经一稔,俾自给家。若有余粮,官为收籴,各酬倍价,务奖营田。既息践更征发之烦,且无幸灾苟免之弊。寇至则人自为战,时至则家自力农。时乃兵不得不强,食不得不足。与夫倏来忽往,岂可同等而语哉?此说规画周详,颇近晁错徙民塞下之论,然岂骄悍之边将所能行哉?

人民自行移徙者,以避乱及逃荒为多。《旧书·地理志》云:自至德后,中原多故。襄、邓百姓,两京衣冠,尽投江、湘。故荆南井邑,十倍其初。荆州。此犹后汉之末,中原人士,多投刘景升也。更南即至岭表矣。观南汉刘氏所用多中原人士可知也。《隋书·高祖纪》言:帝之东拜泰山,关中户口,就食洛阳者,道路相属。见第二章第一节。《新书·魏征传》:征上疏陈不克终十渐,云贞观初,频年霜旱,畿内户口,并就关外,扶老携幼,来往数年,卒无一户亡去。隋高祖、唐太宗之时,号称治世,而民就食者如是之多,丧乱之时可知。无一户亡去,特征之巽辞耳。民流亡则失赋役,故所在或欲禁之。所至之处,难于安集,则又或拒之。《新书·李义琰传》:从祖弟义琛,为雍州长史,时关辅大饥,诏贫人就食襄、邓,义琛恐流徙不还,上疏固争。诏许之。就食者犹恐其不还,而流亡者无论矣。《旧书·张延赏传》:为扬州刺史。属岁旱歉,人有亡去者,吏或拘之。延赏曰:“人恃食而生。居此坐毙,适彼可生。得存吾人,何限于彼?”乃具舟楫而遣之,俾吏修其庐室,已其逋责,而归者增于其旧。《新书·王播传》:弟子式,为晋州刺史。会河曲大歉,民流徙,他州不纳,独式劳恤之,活数千人。观二人之见称道,而知能如是者之不多也。

戎马倥偬之际,不独人民自行移徙也,拥兵者又迫而徙之。《旧书·地理志》:尉迟迥举兵,杨坚令韦孝宽讨平之,乃焚烧邺城,徙其居人,南迁四十五里,而以安阳城为相州理所。此欲隳名城,而迫徙其民者也。元谊率洺州兵五千,民五万家东奔田绪。《旧书·德宗纪》:贞元十二年(796年)。秦宗权攻汴而败,过郑,焚郛舍,驱其民入淮南。《新书》本传。孙儒攻杨行密,又大驱淮南之民渡江。见第十一章第五节。朱全忠与朱瑾争,遣丁会徙兖州界数千户于许。事在唐景福元年(892年),见《旧五代史·梁太祖纪》。时溥之败,请和于朱全忠,全忠约徙地而罢兵。昭宗以宰相刘崇望代溥,溥虑去徐且见杀,皇惑不受命,谕军中固留。诏可。泗州刺史张谏,闻溥已代,即上书请隶全忠,纳质子焉。溥既复留,谏大惧。全忠为表徙郑州。谏虑两怨集己,乃奔杨行密。行密以谏为楚州刺史,并其民徙之,而以兵屯泗。《新书·时溥传》。此等皆利其民,又不欲以之资敌,而迫徙之者也。至朱全忠之劫迁唐室,而祸斯极矣。

边城有不能守者,或亦移其民而弃之。《旧书·地理志》:永淳元年(682年),云州为贼所破,因废,移百姓于朔州,其一事也。弃其地并徙其民,则其地更不易复。何者?无延颈而望,箪食以迎者也。即复之亦不易守。何者?不易更移民以实之也。参看《两晋南北朝史》第十七章第四节崔浩论凉州事。历代边境,因是而蹙者盖不少。刘琨不徙陉北之民,拓跋氏未必能坐大也。唐末东北、西北二边之蹙亦由此,契丹、西夏之所由兴也。

移夷落入中闰者,唐时亦有之。《旧书·高宗纪》:总章二年五月,移高丽户二万八千二百,车一千八十乘,牛三千三百头,马二千九百匹,驼六十头,将入内地;莱、营二州,般次发遣,量配江、淮以南及山南、并、凉以西诸州空闲处安置。《玄宗纪》:开元十年九月,诏移河曲六州残胡五万余口于许、汝、唐、邓、仙、豫等州;皆规模之较大者也。此等苟能善为绥抚,未始不可化殊俗为齐人,徙戎之论,实为一时之宜,而非经久之计,说见第四章第二节。汉人之流落外国,及为外族所略者亦甚多。《代宗纪》:永泰元年(765年),吐蕃大掠京畿,男女数万计,焚庐舍而去。京畿如此,边地不必论矣。《太宗纪》:贞观三年(629年),户部奏言:中国人自塞外来归,及突厥前后内附,开四夷为州县者,男女一百二十余万。此汉人之自拔来归者也。五年四月,以金帛购中国人因隋末没突厥者男女八万人,尽还其家属。二十一年六月,诏以隋末时,边民多为戎狄所掠,今铁勒归化,宜遣使访燕然等州,与都督相知,访求没落之人,赎以货财,给粮递还本贯。《通鉴》又云:其室韦、乌罗护、韩鞨三部人,为薛延陀所掠者,亦令赎还。于外夷亦无岐视,可谓仁矣。此国家拔出之者也。然此等势不能遍。《通鉴》于十五年(641年)云:上遣职方郎中陈大德使高丽。八月,自高丽还。大德初入其境,欲知山川风俗,所至城邑,以绫绮遗其守者,曰:“吾雅好山水,此有胜处,吾欲观之。”守者喜,导之游历,无所不至。往往见中国人。自云家在某郡,隋末从军,没于高丽。高丽妻以游女,与高丽错居,殆将半矣。因问亲戚存殁。大德绐之曰:“皆无恙。”咸涕泣相告。数日后,隋人望之而哭者,遍于郊野。可见不能自拔,而国家亦不能拔出之者,实不少矣。张公谨策突厥之可取也,曰:“华人在北者甚众,比闻屯聚,保据山险,王师之出,当有应者。”此拓土之所资也。刘守光暴虐,幽、涿之人,多亡入契丹。阿保机又间入塞,攻陷城邑,俘其人民。依唐州县,置城以居之。其后诸部以其久不代,共责诮之。阿保机不得已,传其旗鼓,而谓诸部曰:“吾立九年。所得汉人多矣,吾欲自为一部,以治汉城,可乎?”诸部许之。汉城在炭山东南滦河上,有盐铁之利,乃后魏滑盐县也。其地可植五谷。阿保机率汉人耕种,为治城郭邑屋廛市,如幽州制度。汉人安之,不复思归。《五代史·四夷》附录。此则转以吾民,为他人奉已。胡峤之随萧翰而北也,登天岭。岭东西连亘,有路北下。四顾冥然,黄云白草,不可穷极。契丹谓峤曰:“此辞乡岭也,可一南望,而为永诀。”同行者皆恸哭,往往绝而复苏。乌乎!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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