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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宝藏录卷中

海东沙门 天頙 撰

诸讲归伏门(二十五则)

西山亮座主。讲得二十四本经论。一日去访马祖。祖问曰。闻说大德甚讲得经论。将什么讲。主云。将心讲。祖曰。心如工伎儿。意如和伎者。争解讲得经论。主云。心既讲不得。莫是虚空讲得么。祖曰。却是虚空讲得。主拂袖而出。祖召座主。主回首。祖云。是什么。主於是大悟。便伸礼谢。归寺谓众曰。我一生功夫。将谓无人过得。今日被马祖一问。平生功夫氷释而已。 传灯录

寿州良遂座主。初参麻谷。谷见来。乃将锄头去锄草。主到锄草处。谷都不顾。便归方丈。闭却门。主却来敲门。谷曰阿谁。主曰良遂。才称名。忽尔契悟曰。和尚莫谩良遂。良遂若不来礼拜和尚。洎被经论赚过一生。及归讲肆云。诸人知处。良遂总知。良遂知处。诸人不知。 传灯录

太原孚为座主时。在杨州孝先寺。讲涅盘经。有禅者阻雪听讲。至广谈法身妙理。禅者失笑。孚云。某甲依经解义。适蒙见笑。且望见教。禅者云。实笑座主不识法身。孚云。何处不是。禅者云。请座主更说一遍。孚云。法身之理。犹若大虚。竖穷三际。横亘十方。随缘赴感。靡不周遍。禅者云。不道座主说不是。只说得法身量边事。实未识法身在。孚曰。请禅客当为我说。禅者曰。暂辍讲。於夜中静虑。善恶诸缘。一时放却。孚依教从初夜至五更。闻鼓角声。忽然契悟。 传灯录

印宗法师。於法性寺。讲涅盘经。能大师寓止廊庑间。暮夜风扬剎幡。闻二僧对论。一云幡动。一云风动。往复酬答。曾未契理。师直以风幡非动。动自心耳。印宗窃聆此语。悚然异之。翌日邀师入室。征风幡之义。师具以理告之。印宗执弟子之礼。请受禅要。 传灯录

无业禅师。为涅盘座主之时。问马大师。三乘文字。粗穷其旨。常闻禅门即心是佛。实未能了。祖曰。只未了底心即是。更无别物。又问。如何是祖师西来密传心印。祖曰。大德正闹在。且去别时来。师才出。祖召曰大德。师回首。祖云。是甚么。师便领悟礼拜。 传灯录

洪州法达师。来礼六祖。头不至地。祖呵曰。礼不投地。何如不礼。汝心中必有一物。蕴习何事耶。达曰。念法华经。已及三千部。祖云。汝但劳劳执念。谓为功课者。何异牦牛爱尾也。听吾偈云。心迷法华转。心悟转法华。诵久不明己。与义作雠家。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有无俱不计。长御白牛车。达蒙启发。踊跃欢喜。以偈赞云。经诵三千部。曹溪一句亡。未明出世旨。宁歇累生狂。羊鹿牛权设。初中后善扬。谁知火宅内。元是法中王。 传灯录

清凉镇国国师澄观。九岁出家。礼宝林体真禅师。周岁通法华维摩楞伽等经。次到常照和尚。传菩萨戒。奋十愿律身。虽行解兼至。犹疑碍未通。遂扣宗门。首谒牛头六祖。次见径山国一。时无名禅师。居东都同德寺。师趋其函丈。亲炙兹事。顿彻玄微。洞明大事。述心要一章云。至道本乎其心。心法本乎无住云。 祖灯录

花严院僧继宗。问云居智禅师。见性成佛。其义云何。师曰。清净之性。本来湛然。无有动摇。不属有无净秽长短取舍。体自翛然。如是明见。乃名见性。性即佛。佛即性。故云见性成佛。僧曰。性既清净。不属有无。因何有见。师曰。见无所见。僧曰。无所见。因何更有见。师曰。见处亦无。僧曰。如是见时。是谁之见。师曰。无有能见者。僧曰。究竟其理如何。师曰。汝知否。妄计为有。即有能所。乃得名迷。随见生解。便堕生死。明见之人。即不然。终日见。未尝见。求见处。体性不可得。能所俱绝。名为见性。僧曰。至理如何。师曰。我以要言之。清净性中。无有凡圣。亦无了人不了人。二俱假名。若云我能了彼不能了。即是大病。见有净秽凡圣。亦是大病。作无凡圣解。又属拨无因果。见有清净性可栖止。亦大病。作不栖止解。亦大病。然清净性中。虽无动摇。俱不坏方便应用。及兴慈运悲。如是兴运之处。即全清净之性。可谓见性成佛矣。继宗踊跃。礼谢而退。 传灯录

讲花严僧来参盐官齐安禅师。师问。经中有几种法界。僧云。略说四种。广说则重重无尽。师竖起拂子云。这个是第几种法界中收。僧良久。师云。思而知。虑而解是鬼窟里活计。日下孤灯。果然失照。出去。 传灯录

有西蜀首座。至白马。举华严教。问曰。一尘含法界时如何。马曰。如鸟二翼。如车二轮。座曰。将谓禅门别有奇特。元来不出教意。乃还里中。寻向夹山会禅师道化。遂遣弟子。持前语问之。山曰。雕沙无镂玉之谈。结草乖道人之思。弟子回举似其师。乃伏膺禅道。参问玄旨。 祖庭录

有小师洪諲。以讲论自矜。鉴宗禅师谓之曰。佛祖正法。直截忘诠。汝算海沙。於理何益。但能莫存知见。泯绝外缘。离一切心。即汝真性。諲闻茫然。礼辞游方。至沩山。方悟玄旨。 传灯录

有一讲僧来问马祖。未审禅宗传持何法。师却问云。座主传持何法。彼云。忝讲得经论二十余本。师云。莫是师子儿否。云不敢。师作嘘嘘声。彼云。此是法。师云。是甚么法。云师子出窟法。师乃默然。彼云。此亦是法。师云。是什么法。云师子在窟法。师云。不出不入是什么法。僧无对。 传灯录

有一法师。问大义禅师。欲界无禅。禅居色界。此土凭何而立禅。师云。法师只知欲界无禅。不知禅界无欲。法师云。如何是禅。师以手点空。法师无对。 传灯录

有律师法明。谓大珠禅师曰。禅师家多落空。师曰。却是座主家多落空。法明大惊曰。何得落空。师曰。经论是纸墨文字。纸墨文字者俱空。设於声上。建立名句等法。无非是空。座主执滞教体。岂不落空。法明曰。禅师落空否。师曰。不落空。曰何却不落空。师曰。文字等皆从智惠而生。大用现前。那得落空。法明虽省过。而心犹愤然。又问曰。夫经律论是佛语。读诵依教奉行。何故不见性。师曰。如狂狗趂块。师子咬人。法明礼谢。赞叹而退。 传灯大珠禅师问答五则

源律师问。禅师当谈即心是佛。无有是处。且一地菩萨分身百佛世界。二地菩萨增于十倍。禅师试现神通看。师曰。阇梨自己是凡是圣。曰是凡。师曰。既是凡僧。能问如是境界。律师杜口。

讲华严志座主问。禅师何故不许青青翠竹尽是真如。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师曰。法身无像。应翠竹以成形。般若无知。对黄花而现相。非彼黄花翠竹。而有般若法身。座主会么。曰不了此意。师曰。若见性人。道是亦得。道不是亦得。随用而说。不滞是非。若不见性人。说翠竹着翠竹。说黄花着黄花。说法身滞法身。说般若不识般若。所以皆成诤论。志礼谢而去。

有法师问。师说何法度人。师曰。贫道未曾有一法度人。曰禅师家浑如此。师却问云。大德说何法度人。曰讲金刚般若经。师曰。此经是阿谁说。僧抗声曰。禅师相弄。岂不知是佛说耶。师曰。若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若言此经不是佛说。即是谤经。请大德说看。僧无对。良久又问。如何得大涅盘。师曰。不造生死业。曰如何是生死业。师曰。求大涅盘是生死业。舍垢取净是生死业。有得有证是生死业。不脱对治门是生死业。曰云何即得解脱。师曰。本自无缚。何用求解。直用直行。是无等等。僧曰。如和尚者。实为希有。礼谢而去。

有三藏法师问。真如有变易否。师曰。有变易。曰禅师错也。师却问三藏。有真如否。曰有。师云。若无变易。三藏决定是凡僧也。藏云。若尔者真如即有变易。师曰。若执真如有变易。亦是外道。曰禅师适来说真如有变易。如今又道不变易。如何即是的当。师曰。若了了见性者。如摩尼珠现色。说变亦得。说不变亦得。若不见性人。闻说真如变。便作变解。闻说不变。便作不变解。藏云。故知南宗实不可测。

德山宣鉴禅师。为座主时。在西蜀。讲金刚经。因教中道。金刚喻定后得智中。千劫学佛威仪。万劫学佛化行。然后成佛。他南方便说。即心是佛。遂发愤担疏钞行脚。直往南方。破这魔子辈。初到澧州。路上见一婆卖油糍。遂放下疏钞。买作点心吃。婆云。所载者是什么物。山云。金刚经疏钞。婆云。我有一问。你若答得。布施油糍作点心。若答不得。别处买去。山云但问。婆云。金刚经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上座欲点那个心。山无语。婆遂指令参龙潭。才跨门便问。久向龙潭。及乎到来。潭又不见。龙又不现。潭云。子亲到龙潭。山乃设礼而退。遂取疏钞。於法堂前。将火炬举起云。穷诸玄辩。若一毫置於大虚。竭世枢机。似一滴投於巨壑。遂烧之。 碧岩录

仰山行伟禅师。为贤首教座主时。所至禅林。盛籍籍闻宗师名。心怪之。见昔同学法亮投禅。因问曰。汝今称禅者。禅宗奥义语我来。亮曰。待我死后。为汝敷说。伟曰狂耶。亮曰。我狂方息。汝今方炽。即趋去。伟谓其属曰。亮今甘尔。禅家必有长处。乃独行谒南禅师。依止二年。每造室。南公必敛目良久。伟曰。见行伟必合眼何耶。南曰。麻谷见良遂来。荷锄锄草。良遂有悟处。我见汝来。但闲闭目。汝虽无悟。然且有疑。尚亦可在。伟滋不晓。将治行而西。夜与一僧同侍座。僧问。法华经云。得解一切众生语言陀罗尼。何等语是陀罗尼。南公顾香炉。僧引手候火有无。无火。又就添以炷。乃依位而立。南公笑曰。是此陀罗尼。伟惊喜。进曰。如何解。南公令僧且去。僧揭帘趋出。南公曰。若不解争能恁么。伟方有省。 僧宝传

法云圆通法秀禅师。为华严座主时。云吾不信世尊教外别以法私大迦叶。乃罢讲南游。谓同学曰。吾将诣其窟穴。搂取其种类抹杀之。以报佛恩乃已耳。初至隐州护国。读净果禅师碣曰。僧问报慈。如何是佛性。慈曰谁无。又问净果。果曰谁有。其僧因有悟。秀大笑云。岂佛性敢有无之。矧又云因以有悟哉。其气拂膺去。至无为铁佛。谒怀禅师。甚易之。怀问。座主讲何经。秀曰。华严经。又问。此经以何为宗。秀云。以心为宗。又问。心以何为宗。秀不能对。怀曰。毫厘有差。天地悬隔。汝当自看。当有发明。后日夜闻二僧举论白兆问报慈。情未生时如何。慈曰隔。忽大悟。 僧宝传

吴中讲僧。多讥祖师传法偈无译人。禅者与辩失其真。适足以重其谤。达观颕禅师谕之云。此达磨为二祖言者也。何须译人耶。如梁武帝问。如何是圣谛第一义。曰廓然无圣。云对朕者谁。曰不识。使达磨不通方言。则何於是时。便能尔耶。讲僧不敢复有辞。 祖灯录

有善华严者。问继成禅师曰。吾佛设教。自小乘至於圆顿。扫除空有。独证真常。然后万德庄严。方名为佛。尝闻禅宗一喝。能转凡成圣。则与诸经论。似相违背。今一喝。若能入吾宗五教。是为正说。若不能入。是为邪说。师召善。善应喏。师曰。法师所谓小乘教者。乃有义也。大乘始教者。乃无义也。大乘终教者。乃不有不空义也。大乘顿教者。乃即有即空义也。一乘圆教者。乃不有而有。不空而空义也。如我一喝。非唯能入五教。至於工巧伎艺诸子百家。悉皆能入。师振声喝一喝。问善曰。闻么。云闻。曰汝既闻此一喝。是有。能入小乘教。须臾又问善曰。闻么。云不闻。适来一喝是无。能入始教。遂顾善曰。我初一喝。汝既道有。喝久声消。汝复道无。道无则元初实有。道有则而今实无。不有不无。能入终教。我有一喝之时。非有是有。因无故有。无一喝之时。非无是无。因有故无。即有即无。能入顿教。须知我此一喝。不作一喝用。有无不及。情解俱亡。道有之时。纤尘不立。道无之时。横遍虚空。即此一喝。入百千万亿喝。百千万亿喝。入此一喝。是故能入圆教。善乃起再拜。师复谓曰。非唯一喝为然。乃至语嘿动静。一切时一切处。一切事一切物。契理契机。周遍无余。於此一喝中。悉皆具足。此犹是建化门庭。随机方便。谓之小歇场。未至宝所。殊不知吾祖师门下。以心传心。不立文字。见性成佛。有千圣不传底向上一路在。善又问。如何是一路。师曰。汝且向下会取。善云。如何是宝所。师曰。非汝境界。善曰。望禅师慈悲。师曰。任从沧海变。终不为君通。善胶口而退。 五灯会元

西蜀銮法师。问佛照禅师。禅家言多不根何也。照曰。汝习何经论。曰诸经粗知。颇通百法。照曰。只如昨日雨今日晴。是什么法中收。师懜然。照举痒和子击云。莫道禅家所言不根好。师愤曰。昨日雨今日晴。毕竟是什么法中收。照曰。第二十四时分不相应法中收。师恍悟。即礼谢。 普灯录

智远僧统。问道义国师云。华严四种法界外。更有何等法界。五十五善知识行布法门外。更有何等法门。即此教以外。谓别有祖师禅道云者乎。道义答曰。如僧统所举四种法界。则於祖师门下。直举正当理体。氷消一切之正理拳中法界之相。尚不可得。於本无行智祖师心禅中文殊普贤之相。尚不可见。五十五知识行布法门。正如水中泡耳。四智菩提等道。亦犹金之矿耳。则诸教内混杂不得。故唐朝归宗和尚。对一大藏明得个什么之问。但举拳头。智远又问。然则教理行信解修证。於何定当。何等佛果。得成就乎。义答曰。无念无修理性信解修证耳。祖宗示法。佛众生不可得。道性直现耳。故五教以外。别传祖师心印法耳。所以现佛形像者。为对难解祖师正理之机。借现方便身耳。纵多年传读佛经。以此欲证心印法。终劫难得耳。智远起礼曰。素来暂闻佛庄严教训耳。佛心印法。窥觑不得。来乃投师礼谒云。 海东七代录

禅门宝藏录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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