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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名贤确论卷八十二

代宗

大历中秋霖损稼渭南令刘澡阿附度支韩滉称县境苖独不损【范祖禹】

颜真卿降峡州别驾【孙之翰】

藩镇【仆固懐恩附】【范祖禹 孙之翰】

宦官【石守道】

杨绾【范祖禹】

元载【范祖禹 孙之翰 石守道】

李光弼【张唐英】

常衮【温公】

总论代宗之政【子由】

大历中秋霖损稼渭南令刘澡阿附度支韩滉称县境苖独不损

范祖禹曰代宗责县令职在字人无恤隐之心而阿党权势黜之当矣韩滉掌邦计之臣敢为面欺乃置而不问是刑罚止行于卑贱而不行于贵近也蒋镇以諌官受委覆实而共为奸罔人主卒受其欺廷臣亦无敢言此二臣者岂非以其君虽欲恤民而卒归于好利受佞可以蒙蔽故敢行诈而无所忌惮也是以虽有仁心而民不被其泽天下愈受其弊由赏罚不平听任不明故也且在县令与御史则始疑而察之在户部与諌官则始疑而终信之其为欺一也明于疎逺而眩于贵近是朝廷无公道也书曰无偏无党王道荡荡若代宗者其何责焉

颜真卿降峡州别驾

孙之翰曰君之逐臣也或自见其过或为人所言自见其过必无忌心可矣为人所言尤在观其状察其情也颜真卿之立朝论议风节时无伦比元载作相方引用私党恶人之言遂请百官言事必先谘宰相而后上闻真卿极论其事以为蔽塞言路过于林甫国忠时中外传布称真卿言为当故载深衘之因真卿摄祭太庙以祭器不修言于朝诬以诽谤而逐之且祭器不修众所共见况系有司之事言之岂为诽谤也代宗虽非英睿之君亦非昬主真卿之贤非不知也载怨真卿之情非不察也何不能辨其事而逐真卿岂非以载方擅权不能违其意尔代宗行事素尚寛厚且容宰相擅权而逐贤臣则尚寛之为害也如此夫君之为国也必有驾驭大臣之术有主张贤人之力然后大臣不敢擅权贤人得以立事矣代宗不通是道故元载积恶真卿不容于朝大历之政法度弛废由此类也

藩镇

范祖禹论仆固懐恩恐史朝义平宠衰奏以降将薛嵩田承嗣等分帅河北曰仆固懐恩既平河北而除恶不絶其本复留贼党以邀后功亦由任蕃人为制将故也唐失河北实由此始使郭李为将其肯遗国患乎

孙之翰懐恩留贼将分帅河北论曰懐恩留贼将之降者分帅河北以为已援此固不忠之罪然观其情有所惮而为之也肃宗宠信内臣为将帅之患郭子仪讨平大乱収复二京元勲厚徳天下瞻望不与鱼朝恩相叶为其谗间遂罢兵权李光弼战贼尽力动有竒功材谋忠勇冠于诸将亦为朝恩所挠致有败衂懐恩前从子仪知其事后事光弼惮其严不附遂与朝恩叶议以败其功又施其计矣以郭李之功不能固其权任况他帅乎又观代宗即位之始程元振辈用事于内甚于朝恩来瑱居将相之任一不从元振请托无罪被杀此懐恩所以不肯尽忠也若以懐恩止虑贼平宠衰他无所惮则其父子力战不踰年平定剧贼一门之内死王事者四十余人此岂欲养贼乎何其已平大盗而存其余孽是有所惮而然也人君任用将帅使之尽忠有常道矣驾驭之术赏罚之典固不可失其机会能不容权幸之人间其恩沮其谋使内无所惮外无所挠天下有事则当大任而无他忧天下无事则荷宠数而不觉衰能尽是道则尽忠者众矣肃宗代宗宠内臣过厚待将帅不至致懐恩懐贰自为身谋狡计一生河北非天子所有范祖禹论懐恩叛上自愧信不及人致功臣颠越厚遇懐恩母并恐李光弼成嫌隙亦加厚遇曰传曰禹汤罪已其兴也勃焉代宗之责已也厚其待人也恕而诚不能感物何哉赏罚无章而善恶不明上下之情不通谗巧得行于其间故也是以有功者不自保无罪者恐见诛以恩加人而人不亲以信示人而人益疑纪纲壊乱恩威不立为唐世姑息之主由不得其道也 又论以公主妻田承嗣子承嗣益骄曰齐景公涕出而女于呉以为既不能令又不受命是絶物也齐与呉皆列国也后世且犹羞之代宗德不足以柔服刑不足以御奸以天子之尊而以女许嫁叛臣之子茍欲姑息而又以纳侮君道卑替亦已甚矣此公卿大臣之耻也

孙之翰李宝臣为马承倩所辱复叛论曰天子遣使方镇所以礼将帅恩军民察事机也非谨厚有识之人恶可充其任况方镇承朝廷姑息养成跋扈之势久矣一日有奉诏立功者遣使抚劳尤在择人天子但信任内臣不择而使之可乎河北自天宝末为贼所据至宝应年始平之寻为懐恩留贼将之降者李宝臣田承嗣辈分帅诸镇逺拥强兵署将吏擅其土地不贡不觐交相亲结势不可破凡十余年间朝廷止以目前未叛为安固不能制驭也大历十年田承嗣叛会李宝臣与之有隙表请讨之代宗遂命出师宝臣果能与李正已破承嗣之众擒其将归之京师是雠怨已深功效已着此天赐之机便将使唐统制河北也于是时朝廷当选贤明公勤之臣使劳其师恩其军以厚礼安之以正言论之则前日桀黠之心必尽变今日已有成效必尽力使乘胜破灭承嗣魏博自归朝廷命贤帅守之宝臣正已自以有功于国各荷恩奬欲不效顺不可得茍复跋扈必有一先动者别帅讨之尤易为力焉岂非天使唐统制河北之机便也何乃使中官刘清潭劳赐将士所至高会不时进发故恩赏失时已沮三军之气矣又遣中官马承倩宣劳宝臣尤是贪愚之人不知亷耻不识事宜宝臣遗之百缣承倩诟詈掷于道中宝臣惭怒复与承嗣相结正已窥之亦不尽力于是玩养承嗣朝廷终不能制数年河北叛乱遂成横流之势是由不选中使所致也则天子任使内臣非材效已着行实已彰为中外所信者恶可用哉

范祖禹曰齐寺人貂漏师于多鱼夙沙卫杀马以塞道而殖绰郭最见获皆以宦寺败国丧师承倩一怒宝臣而诸镇解体巨猾逋诛终唐之世不能取魏其为害也过于寺人貂夙沙卫逺矣

宦官

石守道论曰明皇以宠任高力士遂启禄山之乱天宝之祸肃宗﨑岖危难亲被矢石頼元臣勲将克复两京而国祚复兴大宝不去故乃推功于李辅国使此阉腐之余輙弄权柄朝纲隳坏忠贤道梗代宗即位为人主而敢凌蔑其怙权恃势骄恣如此代宗岂无英武能忍受侮辱者盖权在于彼而不在于已也噫人君所以南面而治天下不下堂而朝诸侯御六服偶合之众持兆人生死之柄者以其权在手也今权在辅国虽代宗英武其能制之乎故但忍之而已犹頼代宗渊深有谋始外示优容而内思有以去其权乃虚加尚父以尊宠之而渐罢之兵柄既失盗入其室而首臂俱去无权胡能为也是知人君所重者权也固不可以假于人则万乘之尊匹夫尔戒哉 又曰代宗为李辅国凌蔑几至不臣盖以其方握兵柄权在其手不能制也幸而夺其权辅国不敢骄悖乃复以兵柄授于元振则宜乎致吐蕃之犯阙乘舆之奔窜也且自安禄山反后藩臣稍稍不顺非以长策逺驭信赏明罚则无以宾服之矣而来瑱当时贤帅有功国家裴冕本朝元臣立绩无毫发之罪纎介之过元振诬捃其狱皆使诛窜夫赏有功旌有徳惧人不知劝今贤臣勲帅无罪而被诛天下不得不离心诸侯不得不解体吐蕃犯阙诸道之师不至谁之过与由元振一怒也吁元振一怒致万乘仓皇京师陷覆可嗟矣夫可为深戒

杨绾

范祖禹论绾上疏官进士明经之弊请举孝亷曰自三代以后取士之法不本于乡里学校至唐而其弊极矣惟杨绾贡举之议最为近古可行而卒为庸人沮止况先王所以致治之具欲举而措之天下不亦难乎 又论绾为相郭子仪减乐黎干省驺从崔寛彻第舍曰上之化下如风靡草也杨绾以清名俭徳为相而天下从之如此况人君能正己以先海内其有不率者乎是以先王必正其心修其身而天下自治孟子曰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国定矣此之谓也

元载

范祖禹论载忌李泌帝匿于江西曰代宗以万乘之主不能庇一臣而匿之于逺藩既相元载知其不可则退之而已矣乃欲稔其恶而诛之且载方见任而与泌宻约除载然则人臣谁敢自保皆非人君之道此天下所以多乱也

孙之翰论上厌元载以李栖筠为御史大夫曰天子择宰相患不能知其人故所用或不贤贤者或不用代宗于元载知其不贤也于李栖筠知其贤也知不贤而久用之知贤而不大用何哉大历六年代宗察载奸贪故任栖筠为御史大夫使制之自是数年栖筠虽尽公忠之节而载奸贪日甚卒不能制盖宰相任天下事大夫主风宪权固不侔况载内结幸臣外树奸党使栖筠贰相守道寡援尚虑未胜一风宪职诚难制之也代宗既知贤与不贤胡不罢载而相栖筠何至使忧愤而终也必以载有内外之助未易可罢则内外之党知能惑人主始为之助代宗知载奸贪既已不惑其党安能为助设不能助夫何惮而不罢之也至十二年发载罪诛之既诛之欲加其党者诛又何难哉岂非稔载之恶俟其极而去之也殊不思稔其恶数年间乱国事害生民多矣盖代宗优柔之主虽能察载为恶之迹而断之不早遂使奸臣大害于国贤者忧愤而终惜哉

范祖禹曰代宗知元载之恶欲罢其相位一言而已可也谁敢不从且载所以方命专政者挟君以为重也君去之则失其所恃何恶之能为乃立党自助以便其相视之如敌国主势不已卑乎

石守道论曰宰相之任上则调和阴阳下则抚安黎庻内以平章百姓外以镇抚四夷国家之爵赏刑罚所由闗也天下之政教化令所由出也轩阶之下论道徳而佐一人朝廷之上执陶钧而宰万物其任岂轻哉国家之治乱天下之安危常必由之固不可易其人也唐虞之皋夔稷契汤之伊尹伊陟高宗之傅说周之太顚闳夭周召太公汉之萧张平勃唐太宗之房杜明皇之姚宋宪宗之裴度皆任得其人故至于今法唐虞之隆推汤周之治称汉唐之盛也茍舍是而任之必致倾危故后世宰相非人而覆亡接踵噫任宰相之事必有宰相之才不求其人但以年高久次或柔弱易制或佞邪谄进或结托外戚或附丽中人便使居具瞻之地处论道之职奸邪者则树权作福鬻官卖法以乱天下软弱者则承违顺旨循默不言以固恩宠大则危社稷小则隳纪纲宰相之任何可轻授也元载巧邪■〈女韯〉佞庸近凡鄙结托阉臣李辅国遂为宰相故奸邪朋附而为之用忠贤摈斥而不得进纲纪隳壊政令颓弛贪猥盈满贿赂公行海内怨嗟朝廷危殆犹頼代宗聪明早察其奸克行诛戮不然几何不丧国也宰相之任岂可忽哉戒之戒之

李光弼

张唐英曰光弼平安史有大功于社稷古之名将无以加之然非纯臣也何以明之广徳初吐蕃冦京师诏发兵赴难光弼与中人程元振鱼朝恩不协迁延不至此不忠也十月代宗幸陜避冦实倚光弼为外援乃除东都留守以观去就光弼辞以久待诏勑不至乃归徐州欲取江淮租赋以自给此有二志也光弼母在河中诏屡存问又令郭子仪轝其母以归京师以弟光进为渭北节度代光弼终以鱼程之故不入朝而死于徐州大不孝也且吐蕃冦于京师天子出居于外当此之时若以天下为忧不以一身之祸为虑奔赴行在扫清国难然后密疏于上请诛二竖不为难也若度二竖不可遽除则功成之后退归私第以养老母况代宗寛仁必察曲直未必遂有不测之祸何至疑惑不以忠节自全坐视国难仍拒朝命遂为自安之计哉忠嗣曰假如明主见责岂失一金吾羽林而归宿卫其次岂失一黔中上佐又鱼朝恩遣人发郭子仪父墓子仪入朝中外甚忧子仪乃入言臣久在军中不禁兵士残人坟墓多矣此臣不忠不孝所致朝廷乃安以忠嗣子仪而观光弼则光弼之议浅矣昔贯泽之会威公有忧天下之心不召而至者数国葵丘之会骄而自矜叛者九国惜乎光弼无忧天下之心也其后部曲皆不奉约束此由已致之也若乃代宗猜忌有所屈辱愚恐光弼非唐臣也寛仁之主尚使不萌跋扈之节光弼之幸也

常衮

司马温公论衮乞停赐御馔并欲辞堂厨曰君子耻食浮于人衮之辞禄亷耻存焉与夫固位贪禄者不犹愈乎诗云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如衮者亦未可以深讥也

总论代宗之政

子由论曰予尝论代宗唐之庸主也而承安史坏乱之后百度草创事出一切人情震揺易以生变此非常才所能定而代宗承之又尝一为吐蕃所惊跳奔于陜然国遂以定不及其身者何也余考代宗行事有类英主者二焉诚率是道而充之其身安而国定盖无足怪何也容大功之臣背之而不疑外无姑息之迹也仆固怀恩李光弼二人之功着懐恩之恃恩犯上自敌以下谁能忍之而代宗不与之较优容包纳卒待其自毙岂不曰与之较力则彼骄兵也与之较理则彼逆臣也其乘气而凶悖盖其衰乃可图也是其料懐恩于目中矣李光弼身兼将相功无与二而幸陜之役坚坐不应此其意非持两端则高卧以观变也而代宗之恩终始不衰岂不曰以光弼而伤之天下其谓我何彼之不赴吾急吾不问则已问之则必讨彼非束手受死者而吾谁使敌之哉代宗之待二臣如是天下不谓之姑息者理宜尔也徳宗之于怀光则姑息之迹不可胜揜矣人有当其意则用之众怒不与则必杀之其用其杀莫或能间之者焉始用元载委已听之载恶已甚诛之不疑宠鱼朝恩几危郭子仪然其横也则杀之程元振之宠固矣栁伉一言而逐之易如反掌卒弃不用元载之狱问目皆从中出则是平日载虽擅权于外而代宗居中无不知也去三大奸如杀犬羊中外不惊上下厌伏观此则昏且孱者不能为也是二者英主之所难而代宗有焉所以能保国而安身也

历代名贤确论卷八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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