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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书经疑贯通卷七

元 王充耘 撰

中庸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又曰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所言若不同何欤首章以下文专言道而不言性教后章但言性教而不及道何欤

首章原性道教之名义自义理上言后章论性教之异同自人品上分故之谓谓之其文法自别首章下文专言道而不言性教性为道之原教由道而出道足以该性教也二十一章但言性教而不言道性者所性而有此道教者由教以入此道性教足以该道也

中庸首章先言戒惧而后言慎独末章引诗先明慎独而后明戒惧其先后不同何欤先儒释首章慎独则曰戒惧而于此尤加谨焉末章释不愧屋漏则又曰君子戒惧不待言动而后敬信其为己之功益加密矣又何欤

戒惧者存养于未发之先慎独者省察于将动之际首章先未发而后已发故言戒惧于慎独之先末章自外而内故言戒惧于愼独之后先戒惧而后愼独所以谓君子既尝戒惧而于此尤加谨焉先愼独而后及戒惧所谓君子不待言动而后敬信其为己之功益加密中庸首言中者天下之大本和者天下之达道中言五者天下之达道末言至诚立天下之大本所谓大本达道者同欤且或言达道达德而不言大本或言大本大经而不言达道又何欤

中庸首章言中为大本和为达道其后言达道大本皆以申明首章之意而已言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详言道之条目然达道可以条目言未发之大本未可以条目言也此所以不言大本三十二章言经纶大经立大本而不言达道然大经为五品之人伦是即所谓天下之达道果何尝不言也哉

中庸首章言致中和二章又言君子中庸其说同欤六章言用其中于民而不言庸十三章言庸德庸言而不言中十章又言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又先言和而后言中其说异欤

以性情言之则曰中和以德行言之则曰中庸然中节者未有不可久行可常行者未有不中节是用中可以不言庸而庸德亦可以不言中也先中后和自体以及用先和后中自易而之难

中庸十二章曰君子之道费而隐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十六章言鬼神之德先儒曰此前三章以费之小者言此后三章以费之大者言何以有大小之殊欤又曰此一章兼费隐包小大而言何以有包与兼之异欤哀公问政章又曰此一章包费隐兼小大以终十二章之意曰包曰兼又何以互言之欤

道无不该而无迹可见故曰君子之道费而隐费就事而隐就理言也虽一致而事有不同言动颦笑事之小者也施之天下国家事之大者也而莫不有理存焉中庸自十三至十五章即其近且小者言之则为费之小自十七章至十九章极其逺且大者言之则为费之大至于鬼神章以费隐并言而不言小大所以为兼费隐而包小大哀公问政章以小大并言而不言费隐所以为包费隐而兼小大盖无非所以发明十二章之意也中庸以好问用中为舜之大知以德为圣人至子孙保之为舜之大孝至言得其禄位名寿则又归之大德其说同欤

语圣而至于舜其德可谓极矣故其知曰大知孝曰大孝德曰大德言其至大而无以复加也春秋传所谓德至矣大矣如天地之无不覆载者此之谓也

中庸曰君子居易以俟命孟子曰行法以俟命又曰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其说同欤

对行险而言则曰居易由反之而言则曰行法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是即所谓居易即所谓行法俟命者听命于天立命者全天所付

中庸言君子之道凡七其旨果有同异之分欤二十四章言至诚之道二十七章言大哉圣人之道至诚圣人君子其道果有大小之殊欤

道者事理之当然唯君子为能体之故曰君子之道体道而造乎其极者为圣人故又曰圣人之道道有诸身皆真实无妄则又谓之至诚之道其名虽有不同然其为道则一而已

中庸六章言知八章言仁十章言勇正以中庸不外乎三者之中至九章言知仁勇之事可能而中庸不可能然则中庸又在三者之外欤

中庸之道非知无以知之非仁无以守之非勇无以强之故舍知仁勇则不足以行此道非以为知仁勇即中庸也使所行合乎知仁勇之事然非适可而平常则亦岂足为中庸哉故天下可均爵禄可辞白刃可蹈而中庸不可能葢亦姑借三者之难以形容中庸之尤难耳中庸言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孟子曰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契教人伦曰父子有亲君臣有义言仁若无异也其言义则各有所主何欤

父子主恩君臣主敬仁之于父子义之于君臣者此人道之大端也若孟子以从兄为义之实盖以君臣之敬始于敬兄而中庸以尊贤为义之大则自为政者言之而皆义之正也

中庸言君子之道者六其防亦有殊欤二十七章言大哉圣人之道其与君子之道亦有同欤

中庸为传道而作故一书所言无非道前半篇自入德而言则多言君子之道葢自其公共者言之人人皆可与知而能行也后半篇自成德而言故皆言圣人之道葢能体此道者圣人所独也此所以有君子圣人之分而其为道则一也其言君子之道凡六虽所从言之不同要皆反覆推明此道而已道固未尝有异也

中庸君子之道费而隐章言极其至圣人有所不知不能是虽圣人亦未至于造其至也然其后言至圣至诚至德至道皆圣人也何欤

自道而言之则天地有憾惟道为大故极其至虽圣人有所不知不能自圣人言之则体道如圣人可谓造乎其极矣故皆可以言至也

中庸自致曲至能化即继之以至诚如神孟子自可欲之谓善至于大而化之之谓圣即终之以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其曰化曰神意防异矣而皆由化以至神请言其次第之所以同

致曲而至于能化其化属乎人自可欲之善积至大而化之其化属乎已至诚如神以其鬼神之能前知圣不可知之谓神以其神妙不测其所谓化固不同其所谓神亦异其间次第不可强同但其论积累扩充以造乎其极则一而已

中庸一书言道者多矣而言君子之道者凡七其防亦有同异之分欤二十七章言大哉圣人之道圣人君子其有大小之殊欤朱子章句谓二十二章以下承上章天道人道之意以立言二十七章既言大哉圣人之道则是言天道矣而章句谓其言人道何欤

中庸忧道学失传而作故一书专言道前言君子之道以道为众人之所同虽愚不肖可以与知能行也后言圣人之道以体道为圣人之所独行道而造乎其极非圣人莫之能也且所谓君子通上下言之虽圣人亦在其中也其所谓道一而已果何尝有小大之分欤二十二章以下承上章天道人道以立言其言自然者皆天道用力者皆人道二十七章首言圣人之道似乎言天道矣然其中间言尊德性而道问学备言修德凝道之大端示人以入德之方莫详于此则谓其言人道不亦宜乎

中庸有曰不诚无物攷之鲁论主忠信章程子曰人道惟在忠信不诚则无物居敬行简章程子曰居敬则心中无物两言无物不同何欤

不诚无物者恐其无物也居敬则心中无物者欲其无物也盖诚为事物之根柢言而不诚则为妄言行而不诚则为妄行矣故曰不诚则无物而物不可无则诚不可已也人之一心所以酧酢万变然使外物纷扰乎其中则酧应必颠倒乎其外惟主于敬则整齐严肃而外物不得以入其间其所行自矜持而不扰矣故曰居敬则心中无物物不有于心则敬不可已矣

笃恭而天下平者乃圣人至德渊防自然之应中庸之极功也樊迟问仁章谓推而达之天下则笃恭而天下平子路问君子章谓修己以安百姓笃恭而天下平何也

笃恭而天下平故为中庸之极功然其原起于恭敬则凡为恭敬皆可以推之以造乎其极是故居处恭执事敬推而极之则笃恭而天下平脩己以敬而至于安人安百姓是亦笃恭而天下平中庸要其终论语言其始故程子有推而极之之言而引中庸以实之也

中庸言脩道以仁而继之以仁者人也孟子言仁也者人也而继之以合而言之道也二书之所谓仁者人也仁也者人也其亦有不同乎道人所共由之路即五典之达道或以人脩之或以人合而言之学者之用功其亦有不同乎

中庸言仁者人之所以为人之理孟子言仁为理而人为物以仁之理合于人之身言之则谓之道是孟子之言虽本于中庸以下文推之所指各异然以外国本于仁也者人也之下有义也者宜也等语推之则与中庸所言固无以异葢中庸因论脩道而下文析之为仁义礼知孟子条列仁义礼智而总之所以为道其实一而已道即五典之达道脩之固存乎人若以合而言则推原道之所以得名者如此而非学者用功之谓也中庸言君子之道费而隐语大莫能载语小莫能破十三章至十五章言费之小十七章至十九章言费之大三十章又言小德川流大德敦化下文申言天地之所为大而不言小何欤抑中庸之三言大小同欤异欤

自众人所公共言之谓之道自道有诸身言之谓之德大莫能载小莫能破所以见道之大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所以见圣人之德与天地同其大两章虽兼大小言之其实皆所以形容其大也此其所以言夫天地之大而不言小欤

中庸言率性尽性尊德性孟子言知性养性忍性二书之所谓性其亦有不同者乎尽性圣人之事忍性又圣贤之事知之与率尊之与养学者之用功其亦有同乎

性为实理赋予于天尽之尊之知之养之则存乎其人尽兼知行而言谓知之尽而行之至也知性专以知言尊德性与养性专以存养言若率性谓道则言道之所以得名者循其性之自然而各有条理之谓率非用力之谓也至于忍性则又指气禀食色之性言非性善之性也

中庸言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着着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孟子曰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中庸以能化为至诚之功孟子以能动为至诚之功何欤

中庸论至诚之效语其详孟子述至诚之效摘其要然动者化之渐化者动之极未有动而不至于化化而不本于动者

中庸言率性尽性尊德性孟子言知性养性忍性孟子尽性知性则先知性而后尽心存心养性则先心后性何欤

尽心之尽非用力之谓乃平时功夫已至到此方尽故必先知性而能尽心性得所养以能操持此心不为外物所诱然后吾心之理不为物欲所戕故必先存心而后能养性

中庸譬如行远必自迩孟子道在迩而求诸逺论语仁逺乎哉又曰未之思也夫何逺之有如何

中庸行逺自迩之言使循序而进由近以趋于逺孟子之言戒人躐等而进勿舍近而慕逺论语之言以为道本至近恐人苦其逺

中庸言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征征则悠逺悠逺则博厚博厚则高明下言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又先博厚而后悠久何欤先儒以久为内以悠久兼内外又何欤

悠远而后高厚髙厚而后悠久其先后不同以此久者常于中悠逺者验于外故合悠久言之则为兼内外中庸言仲尼祖述尧舜是夫子之道即尧舜之道也而曾子称夫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孟子称尧舜曰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其何以不同

孝弟就事言忠恕就心言忠恕与孝弟非二物是故爱亲敬长表里如一是即所以为忠亲吾亲以及人之亲长吾长以及人之长视人己如一是即所以为恕夫子之道果何以异于尧舜哉且人道莫大于爱敬爱亲所以为仁敬长所以为义二者根于天性尧舜人伦之至亦率是而已岂能加毫末于性分之外哉夫子所以体诸身者曰入则事父兄出则事公卿所以淑诸人者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其于仁义谆谆然不释诸口孰谓夫子之道非祖述尧舜者哉

中庸言惟天下至诚为能化又言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以至尽人之性尽物之性而赞化育又曰惟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而终于知化育其言至诚之能若异何欤其于化育一则曰赞一则曰知又何欤

化非至诚不能尽性以至于赞化育经纶大经以至于知化育非至诚亦莫之能也其所能虽异其为至诚则同赞化育犹以人助天知化育则脗合黙契而圣人即天矣

中庸言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程子谓五者废其一非学也论语谓学而不思思而不学中庸尊德性而道问学则遗其三子夏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则遗其二何欤夫子又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又专言学而遗其四又何欤

论其节目之详则学问思辨行五者不容废其一摘其要则有三学者习诸己行在其中矣问者资诸人辨在其中矣思则反求其理于心又学问之根柢也故子夏以博学切问近思言夫子学而不思思而不学以心与事对言中庸道学问以人己对言至于思不如学则又为思而不学者言之葢论其详则有五举其要则或三或二又约而言之则学之一字足以该之

中庸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子夏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即好学近知之事也未及乎力行为仁而曰仁在其中何欤

中庸以生而知之者为知则学知者为近乎知以安而行之者为仁则力行者足以近乎仁子夏博学笃志切问近思虽未及乎力行而为仁然能从事于此则心不外驰而所存自熟故曰仁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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