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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中

  太宗令虞监写《列女传》以装屏风,未及求本,乃暗书之,一字无失。太宗将致樱桃于酅公,称奉则以尊,言赐又以卑,乃问之虞临。曰:“昔梁帝遗齐巴陵王称饷。”遂从之。 

  太宗尝出行,有司请载副书以从,上曰:“不须。虞世南在,此行秘书也。” 

  太宗称虞监,博闻、德行、书翰、词藻、忠直,一人而已,兼是五善。 

  太宗闻虞监亡,哭之恸,曰:“石渠、东观之中,无复人矣。” 

  虞公之为秘书,于省后堂集群书中事可为文用者,号为《北堂书钞》。今此堂犹存,而《书钞》盛行于代。 

  太史令李淳风校新历成,奏太阳合曰蚀当既,于占不吉。太宗不悦,曰: “曰或不蚀,卿将何以自处”曰:“有如不蚀,则臣请死之。”及期,帝候曰于庭,谓淳风曰:“吾放汝与妻子别。”对以尚早一刻,指表影曰:“至此蚀矣。”如言而蚀,不差毫发。 

  李太史与张文收率更坐,有暴风自南而至,李以南五里当有哭者,张以为有音乐。左右驰马观之,则遇送葬者,有鼓吹焉。 

  润州得玉磬十二以献,张率更叩其一,曰:“是晋某岁所造也。是岁闰月,造者法月,数当十三,今缺其一。宜于黄钟东九尺掘,必得焉。”敕州求之,如其言而得之。 

  贞观中,景云见,河水清,张率更以为《景云河水清歌》,名曰燕乐,今元会第一奏是也。 

  太宗之平刘武周,河东士庶歌舞于道,军人相与为《奏王破阵乐》之曲,后编乐府云。 

  《破阵乐》,被甲持戟,以象战事。《庆善乐》,广袖曳屣,以象文德。郑公见奏《破阵乐》,则俯而不视;《庆善乐》,则玩之而不厌。 

  太宗阅医方,见《明堂图》,人五脏之系,咸附于背,乃怆然曰:“今《律》杖、笞,奈何令髀背分受”乃诏不得笞背。 

  贞观中,有河内人妄为妖言,大理丞张蕴古以其素狂病,不当坐。太宗以有情,令斩之,寻悔,以无所及。自后每决死刑,皆令五复奏。 

  梁公以度支之司,天下利害,郎曹当阙,求之未得,乃自职之。 

  张宾客文瓘之为大理,获罪者皆曰:“张卿所罚,不为枉也。” 

  中书令马周,始以布衣上书,太宗览之,未及终卷,三命召之。所陈世事,莫不施行。旧诸街晨昏传叫,以警行者,代之以鼓,城门入由左,出由右:皆周法也。 

  旧官人所服,惟黄、紫二色而已。贞观中,始令三品以上服紫,四品以上硃, 六品、七品绿,八品、九品以青焉。

  贞观中,拣材力骁捷善持射者,谓之“飞骑”。上出游幸,则衣五色袍,乘六闲马,猛兽皮鞯以从。 

  李义府始召见,太宗试令咏乌,其末句云:“上林多许树,不借一枝栖。”帝曰:“吾将全树借汝,岂惟一枝。” 

  宋谢朓诗云:“芳洲多杜若。”贞观中,医局求杜若,度支郎乃下坊州令贡。州判司报云:“坊州不出杜若,应由谢朓诗误。”太宗闻之大笑。判司改雍州司法,度支郎免官。 

  太宗病甚,出英公为叠州刺史,谓高宗曰:“李勣才智有余,屡更大任,恐其不厌伏于汝,故有此授。今若即发者,我死后,可亲任之。如迟疑顾望,便当杀之。”勣奉诏,不及家而行。 

  有枭晨鸣于张率更庭树,其妻以为不祥,连唾之。文收云:“急洒扫,吾当改官。”言未毕,贺者已在门。 

  贞观中,西域献胡僧,咒术能死生人。太宗令于飞骑中拣壮勇者试之,如言而死,如言而苏。帝以告太常卿傅奕,奕曰:“此邪法也。臣闻邪不犯正,若使咒臣,必不得行。”帝召僧咒奕,奕对之,初无所觉。须臾,胡僧忽然自倒,若为所击者,便不复苏。 

  贞观中有婆罗僧,言得佛齿,所击前无坚物。于是士马奔湊其处如市。时傅奕方卧病,闻之,谓其子曰:“是非佛齿。吾闻金刚石至坚,物不能敌,惟羚羊角破之。汝可往试之焉。”胡僧缄縢甚严,固求良久,乃得见。出角叩之,应手而碎,观者乃止。今理珠玉者皆用之。 

  阎立本家代善画。至荆州视张僧繇旧迹,曰:“定虚得名耳。”明曰又往,曰:“犹是近代佳手。”明曰更往,曰:“名下定无虚士。”坐卧观之,留宿其下,十曰不能去。张僧繇始作《醉僧图》,道士每以此嘲僧,群僧耻之,于是聚钱数十万,贸阎立本作《醉道士图》,今并传于代。 

  率更令欧阳询,行见古碑,索靖所书,驻马观之,良久而去。数百步复还,下马伫立,疲则布毯坐观,因宿其旁,三曰而后去。 

  贞观初,林邑献火珠,状如水精。云得于罗刹国。其人硃发黑身,兽牙鹰爪也。 

  太宗宴近臣,戏以嘲谑,赵公无忌嘲欧阳询更曰:“耸髆成山字,埋肩不出头。谁家麟阁上,画此一獼猴”询应声云:“缩头连背暖,俒裆畏肚寒。只由心溷溷,所以面团团。”帝改容曰:“欧阳询岂不畏皇后闻”赵公,后之兄也。 

  高开道作乱幽州,矢陷其颊,召医使出之,对以镞深不可出,则俾斩之。又召一人,如前对,则又斩之。又召一人如前,曰:“可出,然王须忍痛。”因铍面凿骨,置楔于其间,骨裂开寸余,抽出箭镞。开道奏伎进膳不辍。 

  太宗之征辽,作飞梯临其城,有应募为梯首,城中矢石如雨,而竞为先登,英公指谓中书舍人许敬宗曰:“此人岂不大健”敬宗曰:“健即大健,要是不解思量。”帝闻,将罪之。 

  太宗谓鄂公曰:“人言卿反,何故”答曰:“臣反是实。臣从陛下讨逆伐叛,虽凭威灵,幸而不死,然所存皆锋刃也。今大业已定,而反疑臣。”乃悉解衣投于地,见所伤之处,帝对之流涕,曰:“卿衣矣,朕以不疑卿,故此相告,何反以为恨?” 

  太宗谓尉迟公曰:“朕将嫁女与卿,称意否”敬德谢曰:“臣妇虽鄙陋,亦不失夫妻情。臣每闻说古人语:‘富不易妻,仁也。’臣窃慕之,愿停圣恩。”叩头固让。帝嘉之而止。 

  薛万彻尚丹阳公主,太宗尝谓人曰:“薛驸马村气。”主羞之,不与同席数月。帝闻而大笑,置酒召对,握槊,赌所佩刀子,佯为不胜,解刀以佩之。罢酒,主悦甚,薛未及就马,遽召同载而还,重之逾于旧。 

  梁公夫人至妒,太宗将赐公美人,屡辞不受。帝乃令皇后召夫人,告以媵妾之流,今有常制,且司空年暮,帝欲有所优诏之意。夫人执心不回。帝乃令谓之曰:“若宁不妒而生,宁妒而死”曰:“妾宁妒而死。”乃遣酌卮酒与之,曰: “若然,可饮此鸩。”一举便尽,无所留难。帝曰:“我尚畏见,何况于玄龄!” 

  许敬宗性轻傲,见人多忘之。或谓其不聪,曰:“卿自难记,若遇何、刘、沈、谢,暗中摸索著,亦可识。” 

  虞监草行,本师于释智永。尝楼上学书,业成方下,其所弃笔头至盈甕。 

  褚遂良问虞监曰:“某书何如永师”曰:“闻彼一字,直钱五万,官岂得若此”曰:“何如欧阳询”曰:“闻询不择纸笔,皆能如志,官岂得若此。”褚恚曰:“既然,某何更留意于此”虞曰:“若使手和笔调,遇合作者,亦深可贵尚。”褚喜而退。 

  褚遂良贵显,其父亮尚在,乃别开门。敕尝有以赐遂良,使者由正门而入,亮出曰:“渠自有门。” 

  褚遂良为太宗哀册文,自朝还,马误入人家而不觉也。 

  太宗征高丽,高宗留居定州,请驿递表起居。飞奏事自此始。 

  高宗之将册武后,河南公褚遂良谋于赵公无忌、英公勣,将以死诤,赵公请先入,褚曰:“太尉,国之元舅,脱事有不如意,使上有怒舅之名,不可。”英公曰:“勣请先入。”褚曰:“司空,国之元勋,有不如意,使上有罪功臣之名,不可。遂良出自草茅,无汗马功,蒙先帝殊遇,以有今曰,且当不讳之时,躬奉遗诏,不效其愚衷,何以下见先帝”揖二公而入。帝深纳其言,事遂中寝。 

  王义方,时人比之稷卨,郑公每云:“王生太直。”高宗朝,李义府引为御史。义府以定册武后勋,恃宠任势,王恶而弹之,坐是见贬,坎轲以至于终矣。 

  薛中书元超谓所亲曰:“吾不才,富贵过分,然平生有三恨:始不以进士擢第,不得娶五姓女,不得修国史。” 

  有患应声病者,问医官苏澄,云:“自古无此方。今吾所撰《本草》,网罗天下药物,亦谓尽矣。试将读之,应有所觉。”其人每发一声,腹中辄应,唯至一药,再三无声。过至他药,复应如初。澄因为处方,以此药为主,其病自除。 

  杨弘武为司戎少常伯,高宗谓之:“某人何因辄受此职”对曰:“臣妻韦氏性刚悍,昨以此人见嘱。臣若不从,恐有后患。”帝嘉其不隐,笑而遣之。 

  卢尚书承庆,总章初考内外官。有一官督运,遭风失米,卢考之曰:“监运损粮,考中下。”其人容止自若,无一言而退。卢重其雅量,改注曰:“非力所及,考中中。”既无喜容,亦无愧词。又改注曰:“宠辱不惊,考中上。” 

  司稼卿梁孝仁,高宗时造蓬莱宫,诸庭院列树白杨。将军契苾何力,铁勒之渠率也,于宫中纵观。孝仁指白杨曰:“此木易长,三数年间宫中可得阴映。” 

  何力一无所应,但诵古诗云:“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意谓此是冢墓间木,非宫中所宜种。孝仁遽令拔去,更树梧桐也。 

  许高阳敬宗,奏流其子昂于岭南。及敬宗死,博士袁思古议谥曰“缪”,昂子彦伯于众中将击之,袁曰:“今为贤尊报仇,何为反怒”彦伯惭而止。 

  李义府既居荣宠,葬其父祖,自京至于一原七十余里,役者相继。始国家以来,人臣丧事之盛,所未有也。 

  京城东有冢极高大,俗谓吕不韦冢,以其锐上,亦谓之尖冢。咸亨初,布政坊法海寺有英禅师,言见鬼物,云:“秦庄襄王过其舍求食,自言是其冢,而后代人妄云不韦也。” 

  秘书少监崔行功,未得五品前,忽有鸲鹆衔一物入其堂,置案上而去,乃鱼袋钩铁,不数曰而加大夫。 

  刘仁轨为左仆射,戴至德为右仆射,人皆多刘而鄙戴。有老妇陈牒,至德方欲下笔,老妇问左右曰:“此刘仆射、戴仆射”曰:“戴仆射。”因急就前曰: “此是不解事仆射,却将牒来。”至德笑令授之。戴仆射在职无异迹,当朝似不能言,及薨,高宗叹曰:“自吾丧至德,无可复闻。当其在时,事有不是者,未尝放我过。”因索其前后所陈章奏盈箧,阅而流涕,朝廷始追重之。 

  高宗乳母卢,本滑州总管杜才干妻。才干以谋逆诛,故卢没入于宫中。帝既即位,封燕国夫人,品第一。卢既藉恩宠,屡诉才干枉见构陷。帝曰:“此先朝时事,朕安敢追更先朝之事。”卒不许。及卢以亡,复请与才干合葬,帝以获罪先期,亦不许之。 

  高宗承贞观之后,天下无事。上官侍郎仪独持国政,尝凌晨入朝,巡洛水堤,步月徐辔,咏诗云:“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晓,蝉噪野风秋。”音韵清亮,群公望之,犹神仙焉。 

  高宗时,司农欲以冬藏余菜,卖之百姓,以墨敕示仆射苏良嗣,判曰:“昔公仪相鲁,犹拔去园葵,况临御万邦,而贩蔬鬻菜。”事竟不行。 

  杨汴州德干,高宗朝为万年令。有宦官恃贵宠,放鹞不避人禾稼,德干擒而杖之二十,悉拔去繇头。宦者涕泣袒背以示于帝,帝曰:“你情知此汉狞,何须犯他百姓”竟不之问。 

  高宗朝,以太原王、范阳卢、荥阳郑、清河博陵二崔、陇西赵郡二李等七姓,恃其族望,耻与他姓为婚,乃禁其自姻娶。于是不敢复行婚礼,密装饰其女以送夫家。 

  贾嘉隐年七岁,以神童召见。时长孙太尉无忌、徐司空勣于朝堂立语。徐戏之曰:“吾所倚者何树”曰:“松树。”徐曰:“此槐也,何得言松”嘉隐云: “以公配木,何得非松。”长孙复问:“吾所倚何树”曰:“槐树。”公曰: “汝不能复矫对耶?”嘉隐曰:“何烦矫对,但取其以鬼对木耳。年十一二,贞观年被举,虽有俊辩,仪容丑陋。尝在朝堂取进止,朝堂官退朝并出,俱来就看。余人未语,英国公徐勣先即诸宰贵云:”此小兒恰似獠面,何得聪明?“诸人未报,贾嘉隐即应声答之曰:”胡头尚为宰相,獠面何废聪明。“举朝人皆大笑。徐状胡故也。 

  高宗时,蛮群聚为寇,讨之辄不利,乃以徐敬业为刺史。州发卒郊迎,敬业尽放令还,单骑至府。贼闻新刺史至,皆缮理以待。敬业一无所问,他事已毕,方曰:”贼皆安在“曰:“在南岸。”乃从一二佐史而往,观者莫不骇愕。贼初持兵觇望,见船中无所有,乃闭营藏隐。敬业直入其营内,使告曰:“国家知君等为贪吏所苦,非有他恶,可悉归田里。后去者为贼。”唯召其魁帅,责以早降之意,各杖数十而遣之,境内肃然。其祖英公闻之,壮其胆略,曰:“吾不办此。然破我家者必此兒。”英公既薨,高宗思平辽勋,令制其冢像高丽中三山,犹汉霍去病之祁连云。后孙敬业兵起,武后令掘平之,大雾三曰不解,乃止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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