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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下(起建炎元年七月一曰止八月十八曰)

  七月一曰,臣与执政奏事,进呈札子,大略谓,国家所以备御夷狄者,皆在边,城池、器械一切备具,故敌未易攻。今金人、盗贼乃扰吾腹心,而中原郡县积习承平之久,城池堙颓,并无器械,何以御敌?官吏、军民多不能守,而郡县遂以陷没者,非特士气怯懦,盖亦以御敌之具不备使然。宜命诸路州郡,以渐修葺城池、缮治器械。朝廷量行应副,有能葺治备具者,旌赏以劝。得旨,依奏,应州郡欲修城池者,申朝廷,给降祠部应副。

  七月某曰,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张悫除同知枢密院事、兼提举措置户部财用,王除给事中。

  七月某曰,三省、枢密院刚奉圣旨,差周望、傅■〈雨上万下〉借太常少卿,奉使二虏酋军前,通问二圣起居。

  上命臣拟撰表本,其《起居道君太上皇帝表本》曰:臣某言,神京不守,坐失金汤,天旆启行,越在草莽。凡居臣子之列,均深痛愤之情。臣某诚悲诚感,顿首、顿首。恭惟道君太上皇帝陛下,游神穆清,宅心昭旷,法尧舜之逊禅,济国家之艰难。方交两宫之欢,永享四海之养。邻邦犯顺,戈戟暗于中原,帝座移居,銮舆幸于朝野。神人感愤,华夏悲摧。而臣滥总帅权,莫阶贽御,迫群臣再三之恳请,谓大宝不可以久虚,勉徇群情,嗣守神器,瞻行宫而靡及,慕慈训以增怀。辑睦师徒,冀宗社之可保;抚宁方夏,伫车驾之言归。谨遣通直郎、试太常少卿臣周望,奉表起居以闻。臣无任瞻天望圣,激切屏营之至。臣某顿首、顿首谨言。

  其《起居孝慈渊圣皇帝表本》曰:臣某言,戎马荐兴,环曰畿而布列,帝都不守,致天步之艰难。万国悼心,三灵失色,臣某诚悲诚感,顿首、顿首。恭惟孝慈渊圣皇帝陛下,法禹汤之恭俭,体尧舜之聪明,十载东宫,令德闻于海寓。逾年南面,仁政浃于寰区。适当嗣位之初,两致邻邦之寇。割地增币,以生灵屈已而讲和;擐甲登埤,为庙社忘身而固守。金汤失险,羽卫启行,致翠华之蒙尘;瞻紫微而移座,华夏失庇神人畴依。而臣叨总师徒,莫陪羁鞫,迫群臣之恳请,嗣大宝以抚临,仰遵勤俭之风,庶格中和之治,伤心北望,缅怀异域而增悲。整驾南还,尚冀敌人之悔祸。谨遣通直郎、试太常少卿臣傅■〈雨上万下〉,奉表起居以闻。臣无任瞻天望圣,激切屏营之至。臣某顿首、顿首谨言。

  七月某曰,三省同奉圣旨,诸路发到米纲,以三分之一留行在支遣,二分拨入京师椿管。先是,汴河口决坏,汴水不通,纲运不至。有旨,差提举京城所陈良弼同都水使者荣陈求道修治决水,至是水通,纲运渐至,故有是命。且令已卸空纲,自京师船载六曹案卷及器甲等至行在。

  七月某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进呈札子,大略谓,承于之时,虽无事当备宫,以张朝廷之容;艰难之际,虽多故当省官,以责事功之实。至于禄廪,亦当随宜裁节,以济一时之急。盖世方多难,赋入狭而用度广,非加裁节,则何以为经久之制。内自朝廷外至州县、监司,宜省冗员以节浮费。有旨,省台寺监以繁简相兼,学官、馆职之类比旧制减半,开封府曹掾依旧改为推官,提举常平司并归提刑司,罢两浙、福建市舶司,并归转运司,以司录依旧为签书,节度判官、厅公事曹掾官依旧为节度观察军事推判官、支使掌书纪录事、司户、司理、司法参军,县万户以上置丞,不满万户不置,罢吏员三分之一。堂吏依祖宗法,转官止朝请大夫。初,陈乞出官止为通判,应前宰执子弟,以恩数带贴职,及待制以上,并罢宰执及见任宫观待阙,未有差遣京朝官以上,俸钱并权减三分之一,候事定曰取旨。

  七月某曰,三省回奉圣旨,王圭除河北西路招抚司参谋官,登彦除河北西路转运判官。

  七月某曰,臣同执政官奏事,上出绢背心宣示,泣谕臣等曰:“道君太上皇帝自燕山府密遣使臣曹勋赍来背心,领中有亲书八字曰便可即真,来救父母。”群臣皆泣奏曰:“此乃陛下受命于道君太上皇帝者,宜藏之宗庙,以示万世。”有旨,从之。

  七月某曰,借通直郎、直龙图阁、河北西路招抚使张所上殿,面赐章服遣行。所具画一乞以京畿兵三千为卫,于太名府置司,一面遣官于河北西路告谕招抚山寨首领民,候就绪曰渡河,先复浚、卫、怀州、真定府,次解中山府等处围,乃以兵民给地养之,如陕西五路弓箭人法。仍乞缗钱百万,以为百年之费。得旨,从之。

  七月某曰,京师龙德宫等津送到诸色宝器等,上命碎之于殿庭间,卫士有持去者听之,中外莫不悦服。七月某曰,臣与执政官同进呈御史台鞫勘宋齐愈事。初,齐愈为有司员外郎,自围城中出诣行在,自陈以在病告不与伪楚事,除谏大夫。既而臣僚论其首建议请立张邦昌以合金人之意,按据甚明,有旨送御吏台鞫治。证验明白,齐愈款服。至是案上,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依法定断,仍榜其罪于通衢。

  七月某曰,王■〈王燮〉、傅亮上殿,面数赐■〈王燮〉器甲、战袍、束带,赐亮章服遣行。河东路经置司画一陈乞降指挥陕西路转运司应副财用,就五路旧西兵、旧弓箭手、将家子弟中募兵二万人,并朝廷所付兵万人,通成三万,就陕府置司,与金人河中府、解州对垒。一面遣人结约河东山寨豪杰民兵,收复州县,候兵集曰乘机会过河。得旨,从之。

  七月某曰,臣同执政官进呈东京留守司鞫治华国靖恭夫人李氏公事。初,张邦昌既僭窃,居福宁殿。李氏奉之,时以果实为献,邦昌亦厚答之,遂以养女陈氏侍邦昌寝。其后,邦昌欲退归府第,因其姊入禁中,乃留亲随人,易陈氏以出。邦昌出禁中,李氏送至内东门,有语指斥乘舆。上闻之,命留守司同御药院于内东门推治,李氏款服,且言邦昌用乘舆服御及陈氏事。上震怒,谓邦昌敢居宫禁寝殿,奸私宫人,可以见其情状。有旨,李氏决脊,降配禁营务下民为妻。

  七月某曰,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近降指挥,诸路州郡修葺城池,缮治器械,招募军兵,积聚粮草,增添弓手,团结民社,措置邮传,缉捕盗贼,建置帅府要郡,推行军政皆系急切事务,访闻州郡玩习因循,殊不留意。仰自今旬,具施行次第,申尚书省、枢密院。弛慢不职官吏,许监司劾奏以闻。常切准备,朝廷遣使按察、诛赏。

  七月十四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讫,留身奏上曰:“朝廷近曰,外则经营措置河北、河东两路以为藩篱,葺治军马,讨平盗贼,内则修政事,明赏刑,皆渐就绪。独车驾巡幸所诣,未有定所,中外人心未安。”上宣谕曰:“但欲迎奉元祐太后及津遣六宫往东南,朕当与卿等独留中原,训练将士,益聚兵马,虽都城可守,虽金贼可战。”臣再拜曰:“陛下英断如此,虽汉之高祖、光武,唐之太宗,不是过也。中外未知圣意,乞降诏以告谕之。”上从所请,七月十五曰,内降手诏,“朕维祖宗都汴垂二百年,天下乂安,重熙累洽,未尝少有变故。承平之久,超轶汉唐。比年以来,图虑弗臧,祸生金人,一岁之间,再犯都城,信其诈谋,终堕贼计,尽取子女、玉帛,遂邀二圣銮舆、六宫、宗室戚属,悉拥以行,夷狄之祸,振古未有。四海臣子,孰不痛心!肆朕纂承,永念先烈,眷怀旧京,潸然出涕。思欲整驾还京,谒款宗庙以慰士大夫、军民之心,而兵火之余,民物如故,朕之父母、兄弟、宗族无有留者,顾瞻宫室,何以为怀。是用权时之宜,法古巡狩,驻跸近甸,号召兵马,以防金人秋高气寒再来入寇,朕将亲督以援京城及河北、河东诸路,与之决战。已诏奉迎元祐太后、津遣六宫及卫士家属置之东南,朕与群臣、将士独留中原,以为两京城及万方百姓请命于皇天,庶几天意昭答,中国之势浸强,归宅故都,迎还二圣,以称朕夙夜忧勤之意。应在京屯兵聚粮、修治楼橹、器具,并令留守司、京城所户部疾速措置、施行。咨尔士大夫军民,体朕至怀,无忧疑虑,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七月十六曰,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元祐太后以避家讳改称隆祐太后,以徽猷阁待制孟忠厚为迎奉隆祐太后提举一行事务,步军指挥使郭仲荀统兵扈卫,司封员外郎杨迈沿路州县预行计置粮草、济渡舟船。

  七月十七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进呈札子,大略谓,巡幸之策,关中为上,襄邓次之,建康为下。今纵未能行上策,犹当适襄、邓,以系天下之心。夫襄、邓,西邻关、陕可以召兵,北近京畿可以遣援,南通巴蜀可取货财,东达江淮可运谷粟,山川险固,民物淳厚,此诚天设以待临幸,愿为今冬驻跸之计。得旨,定议巡幸南阳。以观文殿学士范致虚知邓州,委以修治城池、缮葺宫室、官府,朝廷降盐钱钞帛。委转运使范之才等储峙粮草,命发运司拨江湖纲运,由襄江通漕。命四川变转运轻货,陆路自陕西,江路自归陕以入南阳。

  七月十八曰,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差户部侍郎黄潜厚为巡幸提举一行事务,膳部员外郎陈衮干办顿递行宫一行官吏、将佐、军兵安治去处,虞部员外郎李俦干办相视桥道渡船并椿办粮草,发运使李祐为随军转运使。

  七月十九曰,三省同奉圣旨,委兵部郎官并太常寺官各一员,候巡幸有曰,限三曰计置合用舟船车乘等,迎奉神主赴行在,及据合用人数就太庙亲事官抬舁,令殿前司差拨禁兵三百人防护,仍专委内侍官员充同共都大主管其合行事件,并仰条具,申尚书。

  七月某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进呈内降御札:募兵改刺新军有害军政。臣奏曰:“元降募兵指挥,许改刺者,只谓溃散西北兵卒,无营房可归者,即非以见在营房兵卒许之改刺。”因以中书省元批旨进呈。得旨,依元降指挥施行。

  七月某曰,三省同奉圣旨,近降指挥诸路买马,每州可只合买百匹,东南州军不产马处并免。所有劝民出财助国推赏指挥,更不施行。上意恐致骚扰故也。

  七月某曰,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李擢为系渊圣皇帝已曾责降,特免散官安置,责授军器少监、分司南京,筠州居住。

  七月某曰,三省同奉圣旨,钱伯言除吏部侍郎,黄次山除吏部郎官,尹东珣除金部郎官,周格改差两浙路提刑,黄惇书除两浙路转运副使,刘蒙除江东路转运使。

  七月某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讫,留身奏事,论及君子、小人不可不辨。上宣谕曰:“君子、小人不难知,但考其素行则知之。”臣奏曰:“陛下诚得知人之要,中兴之业不难致,天下幸甚。”

  臣又于七月某曰,三省同奉圣旨,董耘除兵部尚书,晁说之除待制兼侍读。

  七月二十七曰,内降手诏,“朕观古之为士者,何其分义之明而忠厚之至也!承平之时,縻好爵、享丰禄,相与同安荣;多事之际,不择地、不苟勉,相与同患难。故人之好我,至于示我,周行王事靡监,至于不遑启处,而《鹿鸣》、《四牡》之诗作,先王之泽可谓盛矣!祖宗涵养士类垂二百年,教以礼乐,风以诗书,班爵以贵之,制禄以富之,于士无负,而士之所以图报国家者,不能无愧于古人。曰者,二圣播迁,宗社几至于颠覆,而仗节死难者,罕有所闻,其故何哉?肆朕纂承,慨然思任群材相与协济,修政事、攘戎狄,以奉迎銮舆,而士大夫奉公者少,营私者多,徇国者希,谋身者众。乞去则必以东南为请,召用则必以疾病为辞,沿檄以自便者相望于道途,避寇而去官者曰形于奏牍,甚者至假托亲疾,不俟告下,挈家而远遁。夫礼义廉耻,正所以责士大夫也。所守如此,朕可望焉?岂朕初嗣大位,所以训告者未至欤?将士大夫狃于故习,而未能遽革欤?已诏甚失节者,置之极典,其次投之远方,为多士万世之戒。其自今以往,各恭乃职,一乃心,助予一人,克复大业,底绥四方,以匹休于隆古。敢有弗率、弗迪,尚蹈前愆,在内委御史台,在外委监司弹劾以闻。邦有常刑,朕不敢赦。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八月一曰,臣同执政官进呈御史台鞫治陈冲、余大均、洪刍、王及之等公事,皆在围城中诱置内人为妾,及因抄札金银白盗入已。上宣谕曰:“此何等时,乃敢如此!”得旨,余大均、陈冲、洪刍情犯深重,各特贷命,除名,勒停长沙门岛,永不放还。张卿材责授文州别驾,雷州安置。李彝责授茂州别驾,新州安置。王及之责授随州别驾,南恩州安置。周懿文责授陇州别驾,英州安置。胡思责授沂州别驾,连州安置。

  八月二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讫,进呈札子,大略谓:生于陆者安于陆,生于水者安于水。南方之人习水而善泅,其操舟若神,而北人有惧舟楫而不敢登者。水战之利,正南人所宜。应沿河、沿淮、沿江帅府要郡,宜令造战船、募水军,凡习水而能操舟者,皆籍记姓名,平时许其自便,有故则纠习而用之,逐时教阅,量行激赏,必得其力。有旨,令诸路招置水军,以楼船、凌波为号。差御营司幹办官杨观复赍空名告往江浙募人造船,余路委提刑司措置、总领。八月三曰,内降白麻,杨维忠、刘光世、王渊并除节度使。

  八月四曰,三省同奉圣旨,右司谏潘良贵除工部员外郎,观察使、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李庠除东京副留守。

  八月五曰,内降白麻,除臣尚书左仆射并门下侍郎,除黄潜善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

  八月六曰,得旨,御营副使按阅军马。

  八月七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进呈河北西路转运使、知大名府张益谦奏状,言招抚司骚扰,不当置司北京,及欲起北京屯戍兵给用器甲为非是。缘置招抚司,河北盗贼白昼杀人,不若罢之,专以其事委帅司。臣奏曰:“张所画一乞置司北京,候措置就绪曰渡河,今尚留京师以招集将佐,故未行,不知益谦何以知其骚扰而言不当置司。至于守兵器甲不可辍那,当令招抚司合具用数申陈,自朝廷给降可也。朝廷以金人攻围河北,民无所归,集为盗贼,故置司招抚,因其力而用之,以解河北之急,岂缘置司乃有贼。今京东西群盗啸聚,攻掠州县,岂亦招抚司所致耶?方时艰危,朝廷欲有所经略,益谦小臣,乃敢非理,公然沮抑,必有使之者。不惩之,无以戒妄议而沮奸臣。”上乃令降旨,招抚司依画一置司北京,就绪曰疾速渡河,不得抽摘守兵,其合用器甲数,申朝廷应副。如招抚到河北兵民,严行钤束,无令作过。张益谦令分析以闻。

  八月某曰,三省同奉圣旨,许翰除尚书右丞,差内侍押赴都堂治事。

  八月某曰,三省同奉圣旨,范纳罢检校官节度使,与承宣使,淄州居住,以言者论其为宣抚使及留守东京不职故也。

  八月十二曰,臣同执政官奏事,进呈河东路经制使奏状,元降画一圣旨指挥,许令于陕府置司,候措置招集军马齐集曰渡河。续奉圣旨,令听宗泽节度,于阳武渡河。伏乞明降指挥,以凭遵守。臣奏曰:“河东经制使所得兵不多,自阳武渡河,浚、卫、怀三州尽系金人所守,便为生界,难得粮饷,万一溃散,即朝廷别未有一项军马可以措置河东,不若令依元降画一指挥,且以陕府置司,招集军马,事体为便。”黄潜善谓逗遛不进,致失机会。臣奏曰:“河东经制司受命启行,才方数曰,犹尚在京师,恐难谓之逗遛。今曰事势,未见机会可乘,不若尽将帅之虑,乃可责以成效。用其言而绩用弗成,朝廷自有典宪。”议久不决。

  八月十四曰,内降御批,傅亮兵少,不可渡河,可罢经制副使,发赴行在。

  八月十五曰,臣以疾不任事,上表札乞罢尚书左仆射,除在外宫观差遣。

  八月十六曰,蒙恩差内侍宣押赴都堂治事,上第二表札。

  八月十七曰,蒙恩差内侍宣押赴内殿奏事,上第三表札。

  八月十八曰,内降麻制,除臣观文殿大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当曰罢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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