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第四篇 乾隆朝

○第一章 弘历非满洲种浙江海宁陈氏,

自明季衣冠雀起,渐闻于时。至之遴,始以降清,位至极品。厥后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父子叔侄并位极人臣,遭际最盛。康熙间,胤祯与陈氏尤相善。会两家各生子,其岁日月时皆同。胤祯闻悉,乃大喜,命抱以来。久之,始送归。则竟非己子,且易男为女矣。陈氏殊震怖,顾不敢剖辨,遂力秘之。未几,胤祯袭帝位,即特擢陈氏数人至显位。迨乾隆时,其优礼于陈者尤厚。尝南巡至海宁,即日幸陈氏家,升堂垂询家世。将出,至中门,命即封之,谓陈氏曰:“厥后非天子临幸,此门毋轻开也。”由是陈氏遂永键其门。或曰:“弘历实自疑,故欲亲加访问耳。”或曰:“胤祯之子,实非男,入宫比视,妃窃易之,胤祯亦不知也。”或又曰:“弘历既自知非满人,在宫中尝屡屡穿汉服,欲竟易之。一日,冕旒袍服,召所亲近曰:‘朕似汉人否?’一老臣跪对曰:‘皇上于汉诚似矣,而于满则非也。’弘历乃止。

○第二章 弘历厚待福康安

弘历渔色甚至。傅恒之妻,孝贤皇后嫂也。以淑房戚,得出入宫掖。弘历乘间逼幸之,傅恒妻不敢拒,遂有娠。未几,生一男,即福康安也。傅恒凡四子,其三子皆尚主为额驸,宠眷反不及福康安。而福康安独不尚主,其故可想见矣。

弘历爱福康安甚,屡欲封之为王,使与诸皇子均,而绌于家法,不得如愿。乃俾福康安总师干,建军功,以为分封之基础。是以福康安所至之地,必妙简名将劲旅以辅之。他将亦默为迎合其意,故作不胜状,以让功于福康安。已晋封贝子矣,然终不及封王而死。其死也,以郡王赠之。

○第三章 弘历之微行

弘历御宇六十年,行内禅礼,一时称盛。世所称为“十全老人”者,是也。然好微行,故有至西清古鉴馆识杨瑞莲事。

先是,有常州杨瑞莲者,工篆隶书,居乡郁郁不得志。乃往京师,依其戚梁诗正。会开西清古鉴馆,诗正送瑞莲入馆中,充缮写官。至是,为八月十三日,馆中人多入闱乡试,瑞莲独在馆。午后,一伟人科头白袷,徐步而至。瑞莲不知谁何,漫揖之就坐。其人问馆中人皆何往,以应乡闱对。问:“君胡独不往?”曰:“恐内廷时有传写事件,故留此耳。”遂问姓名籍贯,瑞莲一一详告。索观所为书,颇称赏。忽数内侍闻声寻至,始知为弘历,亟匍伏叩头。弘历笑颔之而去。明日,语诗正曰:“汝戚杨某甚诚实,篆隶亦佳,不得与试,殊可惜,可赏给举人。”诗正顿首谢。嗣瑞莲以修书劳绩,议叙选湘潭令。颇自矜其书,尝忤大吏意,被劾,弘历曰:“杨瑞莲诚实人,予所深知,所参不准。”以原奏掷还。以此见弘历之微行为不虚矣。

○第四章 宫中设市

唐德宗时之有宫市也,只令宦者为使,于白昼至市中左右望,以抑买人物耳,非果于宫中设市也。若宫中设市者,惟弘历乃实行。

圆明园福海之东,有同乐园焉。每届新岁,特于园中设买卖街。凡古玩、估衣,以及酒肆、茶炉,无一不备,甚至携小筐售瓜子者亦备焉。店主俱以宦者为之。皆先期由崇文门监督于外城各店肆中,采择交入,言明价值,具于册。售去者,给价值。存留者,还原物。各大臣入园游览,皆竞相购买,或集酒肆饭馆啜饣甫,与在外等。肆中走堂佣保,皆挑取外城之声音洪亮、口齿伶俐者充之。值弘历步行过肆门,则走堂者呼菜,店小二报帐,司帐者核算,众音杂遝,纷然并作,弘历每顾而解颐。燕至九月始辍。嘉庆四年弘历殁,此例始停。

○第五章 祝寿之奢侈

祝寿之典,自古有之,然未有如弘历时之奢侈者。

乾隆十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为弘历母钮祜禄氏六旬寿诞。自西华门至西直门外之高梁桥,十余里中,分地张灯,剪采为花,铺锦为屋,丹碧相映,不可名状。每数十步,间一戏台,北调南腔,舞衫歌扇,后部未歇,前部又迎。游者如置身琼楼玉宇中,听霓裳曲,观羽衣舞也。其景物之点缀,有以色绢为山岳状,锡箔为波涛纹者,甚至一蟠桃大数间屋。此皆粗略,不足道。至如广东所构之翡翠亭,高三丈余,广可二丈,悉以孔雀尾作屋瓦,一亭不啻万眼。湖北所制之黄鹤楼,形制悉仿武昌,惟稍小耳。最奇者,重檐三层,墙壁皆用玻璃瓦砌成,日光临之,辉煌夺目。浙江所结之镜湖亭,以径可二丈之大圆镜,嵌诸藻井之上,四旁则以小圆镜数万,鳞砌成墙。人入其中,一身可化千百亿,为当时所罕覯。以一姓之庆典,而糜费至于如此,固无解于后之讥云。

○第六章 弘历之惭德

弘历之六度南巡也,大要著于《南巡录》一书。然其行经扬州、德州,颇有惭德。《南巡录》削而不书,盖欲以蔽其丑也。

盖弘历过扬州时,于运河两岸之支港汊河,桥头村口,各设卡兵,禁民舟出入。计纤道每一里,安设站兵二名。令村镇民妇,踣伏瞻仰。于应回避时,令男子退出村内,不禁妇女。盖以扬州妇女,素有艳名,弘历心时慕之,欲藉是为尝鼎一脔云尔。《扬州画舫录》亦载不禁妇女一事。其不禁妇女之故,虽未明言,然自阅者度之,则固有大为惭德者矣。隋炀之无行,受万世讥,而其行幸扬州,仅令妇女曳纤,唱扬州曲以悦其情。弘历何人,乃独不禁妇女,是真隋炀之不若已。

又途次德州时,忽招娼妓数十,登舟侍宴。酒酣,备极枼亵。适孝贤后自他舟来,见之,大怒,语涉刺讽。弘历怪其妒,径捽其发而以足蹴之。孝贤后不胜其忿,遂蹈水死。弘历醒,始追悔,故饰终之典,视他后独隆。端慧太子,即孝贤后所出也。

○第七章 伪皇孙案

宋之南渡也,有刘僧遇疑狱。明之南渡也,有王之明疑狱。人不以为异者,由其在乱亡时耳。若乾隆一期,世所称海内升平,天下无事者,然亦有伪皇孙狱之发见。

五十五年春,弘历自谒孔陵回銮,驻跸涿州。忽有僧人率一幼童迎驾,云系多罗履端郡王次子。王名永珹,为弘历第四子。其侧室王氏,永珹素钟爱。有他侧室生子,以痘殇。而邸中人皆言为王氏所害,事暧昧,无可究诘。弘历虽微闻之,然弗问也。至是,乃以童子入都,命军机大臣会鞫之。时保成为司员,察其伪,乃直前披幼童颊曰:“汝何处村童,为人所给,乃敢冒认天家骨肉,作灭门事耶?”幼童惶惧,自承树村人,本姓刘,为僧人所教。狱上,斩僧于市,戍童于伊犁。后于其地仍冒称皇孙,松筠斩之。

○第八章 宫中迷信

乾隆一朝,每岁于十二月二十四日之夕,祀灶于坤宁宫,预在正室之坑上,设鼓板。后宫先至,弘历继至,坐坑上。弘历自击鼓板,唱《访贤》一曲,后宫亦和之。执事官鹄立环听。唱毕,送神,弘历起还宫。六十年中,无岁不然。

弘历视朝,必以卯刻,长夏时,天已向明,冬月,才五更尽也。每岁于十二月二十四日以后,自寝宫至乾清宫,每过一门,必鸣爆竹一声。军机之在直舍者,侧闻爆竹自远渐近,则知弘历已视朝。盖视朝虽常例,惟过门鸣爆竹,则在十二月二十四日之后者,非有除旧布新之意,亦谓灶神已送,恐有邪魔为祟,欲藉爆竹以惊走之也。其迷信之重,类如此。

○第九章 眷恋香妃

初,回部某王妃,貌绝丽,且生而体有异香,不假薰沐,回人号之曰香妃。或有绳其美于京师者,为弘历所微闻。至乾隆二十年后,适有回疆之变。爰命将军兆惠往征。兆惠陛辞,弘历语及香妃事,令一穷其异。迨回疆既平,兆惠果生得香妃,欲致之京师。兆密奏,弘历闻之大喜。命沿途官吏妥为视护,毋使损颜色。既至,处之西内。香妃意色泰然,若少知有亡国之恨者。及弘历至,则凛然冰霜。与之语,百问不一答。无已,令宫人善言词者,喻以旨。香妃袖出白刃,欲自诛,宫人大惊,呼其侣至,欲共劫而夺之。香妃笑谓宫人曰:“汝无然,吾袒衣中有如此刃者数十,安能尽取而夺之乎?且汝苟逼吾,吾先饮刃,汝其奈吾何?”宫人不得要领,具以告。弘历亦无如何。但时时幸其宫中,坐少选,即出,犹冀其久而志可改也,令诸侍逻守之。已而闻其思故乡风物也,则于所居之楼外,建市肆庐舍礼拜堂,具如西域式,以媚之。时弘历母钮祜禄氏年已高,微闻其事,数戒弘历毋往。且曰:“彼既不肯自屈,非杀之,则归之耳。”弘历犹豫不忍舍,如是者数年。会长至将祀圜丘,弘历先期赴斋宫。钮祜禄氏知之,令宫人召香妃诣慈宁宫,详问之。则立志颇坚,万不能夺。乃由宫人引入旁室缢杀之。是时弘历在斋宫,已闻报,仓皇命驾归,则香妃已死矣。为之不怡者累日。都城南下洼陶然亭东北,有一冢,或谓即香妃所葬处,故以香冢称焉。孤坟三尺,杂花绕之,旁立一小碣,正书题其上曰:“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玩其意,盖指香妃之守志,故有碧血云云。录此以备一说。

○第十章 和珅获宠原因

和珅在乾隆朝为第一权臣,骄横跋扈,天下皆知。岂以弘历之英明老练,而反不觉其奸,直至嘉庆四年,弘历既殁,始由颙琰正其罪哉?此其间盖有故焉。

当雍正时,胤祯有一妃,貌姣艳。弘历年将冠,以事入宫,过妃侧,见妃方对镜理发,遽自后以两手掩其目,盖与之戏耳。妃不知为太子,大惊,遽持梳向后击之,中弘历额。弘历觉痛,遂舍去。翌日,月朔,弘历往谒后钮祐禄氏。后瞥见其额有伤痕,问之,弘历隐不言。严诘之,始具以对。后大怒,疑妃之调太子也,立赐妃死。弘历大骇,欲白其冤,逡巡不敢发。乃亟返书斋,筹思再三,不得策。乃以指染朱,迅往妃所,则妃已缳帛,气垂绝。乃乘间指朱印妃颈,且曰:“我害尔矣,魂而有灵,俟二十年后其复与吾相聚乎!”言已,惨伤而返。

迨乾隆中叶,和珅以满洲官学生在銮仪卫选舁御舆。一日,驾将出,仓猝求黄盖不得。弘历云:“是谁之过欤?”和珅应声曰:“典守者少得辞其责。”弘历闻而视之,则似曾相识者,骤思之,于何处相遇,竟不可得,然心终不能忘也。回宫后,追忆自少至壮事,恍然于和珅之貌与妃相似,因密召珅入,令跪近御座。俯视其颈,指痕宛在。因默认珅与妃之后身,倍加怜惜,遂如汉哀之爱董贤矣。不数年间,由总管仪仗而骤跻相位。故珅之贪恣,弘历虽知之,亦不加责焉。迨弘历将归政时,谓珅曰:“吾与汝有宿缘,故能若是,后之人将不汝容也。”未几祸作。虽由珅之不悟,不能早自为计,然究其跋扈之由来,何莫非弘历所纵成者欤?

○第十一章 文字之狱

康熙、雍正两朝,屡兴文字之狱,为世所讥。至乾隆时,似禁纲稍稍弛矣。然文字之狱,仍不能免。

长洲诗人沈归愚,为叶横山入室弟子,微时即名满大江南北。弘历闻而慕之,乃以庶常召试。不数年,遂跻八座,礼遇之隆,一时无两。尝告归,弘历以所著诗十二本,令梁诗正为之改订,颇多删润。迨归愚疾殁,弘历命搜其遗诗读之,则己平时所乞捉刀者咸录焉,心窃恶之。又闻其有《咏黑牡丹》诗云:“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遂以为是近诽谤也,命戮其尸。又扬州东台人徐述夔作《一柱楼诗》,多排斥满清语。其《咏正德杯》云:“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壶儿搁半边。”后述夔已卒,东台县令上其事,谓“壶儿”即胡儿也,亦含诽谤意。命剖棺戮尸,其孙食田等数人并解京正法,诗集悉销毁。按:述夔所著书,见于禁书目者七八种。而藩司陶易、扬州府谢启昆等,悉置重典。此乾隆四十三年事也。

○第十二章 视臣如奴隶

弘历席累朝富庶之业,既北讨南征,耀兵塞外,又挟其威权,叱辱群臣如奴隶。故六十年间,能不受侮弄者,惟刘统勋一人耳,余则鲜有能免者。尝叱协办大学士纪昀曰:“朕以汝文学尚优,故使领四库书,实不过以倡优蓄之,汝何敢忘谈国事!”夫协办大学士,位亦尊矣,而曰“倡优蓄之”,则其视群臣如草莽,摧残士气为何如者。尹会一视学江苏,还奏云:“陛下几次南巡,民间疾苦,怨声载道。”弘历厉声诘之曰:“汝谓民间疾苦,试指明何人怨言。怨声载道,试指明何人怨言。”夫此何事也,岂能指出何人乎?尹会一于此,惟有自伏妄奏,免冠叩首已耳,乃谪戍远也。自是而后,士民益结舌吞声,无所告诉。和珅等益阿谀取容,以保禄位。政治秽乱,官吏贪婪,至乾隆末年而天下大乱起矣。

○第十三章 诵西域秘密咒

乾隆六十年,虽禅位,然仍有训政事。一日,早朝已罢,独传和珅入见。珅至,则弘历南面坐,颙琰西向坐一小杌。珅跪良久,弘历闭目若熟寐然,口中喃喃有所语,颙琰虽极力谛听,终不能解一字。久之,弘历忽张目曰:“其人何姓名?”和珅应声对曰:“高天德,苟文明。”弘历复闭目诵不辍。移时,始麾之出,不再询一语。颙琰大骇愕。他日密问和珅曰:“汝前日召对,上皇作何语?汝所对六字,又作何解?”珅对曰:“上皇所诵者,西域秘密咒也。诵此咒,则所恶之人,虽在千里外,当立死。即不死,亦必有奇祸。奴才闻上皇持此咒,知所欲死者,必为白莲教中之首领,故竟以此二人名对也。”颙琰由是知和珅亦娴此术,誓必诛之。虽然,珅之诛固当,独怪弘历已尊为太上皇,而犹效西域奸僧之所为,实不足为后世法矣。

猜你喜欢
  卷九十九·志第五十二·礼二等·脱脱
  蕭子雲晉書·汤球
  明世宗肃皇帝实录卷二百六十七·佚名
  卷之二百十一·佚名
  钦定续通志卷四百四十四 列传二百四十四·纪昀
  钦定续通志卷三百六十 列传一百六十·纪昀
  卷之八十四·祁韵士
  列传卷第十一 高丽史九十八·郑麟趾
  第71章 用种种诡计阴谋拉美国人下水的蒋介石·冯玉祥
  七十三、时报的编制·包天笑
  卷二十九·李天根
  范泰传·沈约
  王淮传·脱脱
  卷七十七·佚名
  卷五十九 五宗世家第二十九·司马迁

热门推荐
  巻十四·顾瑛
  卷三十·胡文学
  卷二十九·胡文学
  卷二十七·胡文学
  卷二十八·胡文学
  卷二十四·胡文学
  卷二十六·胡文学
  卷二十五·胡文学
  卷二十三·胡文学
  卷二十一·胡文学
  卷二十二·胡文学
  卷十九·胡文学
  卷十八·胡文学
  巻十三·顾瑛
  卷二十·胡文学

随机推荐

  • 歴代诗话卷三十四·吴景旭

      已集上之上  杜诗  天阙  游龙门奉先寺诗天阙象纬逼云卧衣裳冷王荆公曰天阅蔡兴宗曰天闚杨升庵曰古字窥作闚王弇州曰当如旧字作阅闚咸失之穿凿  吴旦生曰诗题下鲁訔注云龙门在东都河南县地志云阙塞山一名

  • 卷二十七·陈廷敬

    目  录 二十一调五十七体,九十九字 声声慢十四体又名胜胜慢、人在楼上 紫玉箫一体 无 闷一体 月下笛五体 玲珑四犯七体 丁香结一体 琐窗寒五体一名锁寒窗 大 有一体 燕山亭一体 聒龙谣二体

  • 读礼通考卷一百十七·徐乾学

    二氏礼僧道制服唐制宗开元二年勅道士女冠僧尼不拜二亲是为子而忘其生傲亲而徇于末自今以后并听拜父母其有丧纪轻重及尊属礼数一准常仪【见金史】干学案二氏之徒自以出家离俗竟不为亲属制服彼其本教固然也今乃使之行

  • 卷之二百三十二·佚名

      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春正月己酉朔上诣堂子行礼还宫拜神毕率诸王贝勒贝子公内大臣大学士侍卫等诣皇太后宫行礼御殿王以下文武各官外藩王及使臣等上表朝贺停止筵宴。  ○朝鲜国王李焞遣陪臣李泽等表贺冬至元旦万寿

  • ◎讣闻大观·李定夷

    前清侍郎林绍年,于上年阴历九月初六日,死于津门。十月念六日灵柩回闽,十一月初二日在西湖公园开化寺开吊。其讣帖无微不录,诚一至奇之讣闻也。摘录如下。 赐进士出身,诰授光禄大夫,建威将军。赏银五百圆治丧,予谥文直,谕赐祭

  • 骆问礼传·张廷玉

    骆问礼,诸暨人。嘉靖末年的进士。历任南京刑科给事中。隆庆三年(1569),陈皇后移居别宫,骆问礼与同僚张应治等人上奏:“皇后处在宫闱的正位,即使有疾病,怎么能移迁宫室?希望马上让她返回坤宁宫,不要让后世的人说礼制的变更是从

  • 卷二百三十二·杨士奇

    <史部,诏令奏议类,奏议之属,历代名臣奏议>钦定四库全书历代名臣奏议卷二百三十二明 杨士奇等 撰征伐宋高宗建炎元年开封尹宗泽上奏曰臣契勘河北西路真定怀卫濬等处见有番人占据今又分留番马於洺州四向劄寨密栽鹿角

  • 卷一百七十三·雍正

    钦定四库全书 朱批谕旨卷一百七十三 朱批于振奏摺 提督湖北学政翰林院修撰【臣】于振谨 奏恭请 皇上圣安 朕安条奏数事甚属可嘉候发廷臣议奏 提督湖北学政翰林院修撰【臣】于振谨 奏为 圣谕之化导最宏 广训之牖民孔

  • 卷一 梁惠王章句上·朱熹

    凡七章。孟子见梁惠王。梁惠王,魏侯罃也。都大梁,僭称王,溢曰惠。史记:&ldquo;惠王三十五年,卑礼厚币以招贤者,而孟轲至梁。&rdquo;王曰:&ldquo;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rdquo;叟,长老之称。王所谓利,盖富国强兵之类。

  • 浮邱子卷五·汤鹏

    尚变  浮邱子曰:事有积之已久则弊,而守之以固则枯,坏之已甚则匮,而处之以暗则愚。振之以大声疾呼则訾其激,而荒之以流心佚志则厚其羞;料之以深识蚤计则嫌其噪,而亟之以颓光倒景则郁其忧。无以,则尚变乎!  孔子目:&ldquo;齐

  • 卷四十六【礼节图二】·鄂尔泰

    <经部,礼类,仪礼之属,钦定仪礼义疏钦定四库全书钦定仪礼义疏卷四十六【礼节图二】燕礼右燕礼次第总图<经部,礼类,仪礼之属,钦定仪礼义疏,卷四十六 礼节图二右陈馔器及即位之图案仪礼具馔或在房或在东西堂下或在门外东

  • 卷二十七·康熙

    钦定四库全书日讲礼记解义卷二十七礼器君子之於礼也有直而行也有曲而杀也有经而等也有顺而讨也有摲而播也有推而进也有放而文也有放而不致也有顺而摭也此历言体备而当之事即诚之致一者为之也讨去也摲芟也摭拾取也礼惟

  •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1)·戴圣

    ——音乐表现情感而不是形象 【原文】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以杀(2);其乐心感者,其声啴以缓(3);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4);其怒心感者,其声粗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5);其爱心感者

  • 卷上·佚名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复有百千大菩萨众。复有众多天龙夜叉健闼婆众。复有百千诸优婆塞优婆夷众。复有娑婆世界主梵天王及天帝释四天王众。复有十方世界无量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

  • 大般若經第五分品目·欧阳竟无

      善現品第一 天帝品第二   窣堵波品第三 神咒品第四   設利羅品第五 經典品第六   迴向品第七 地獄品第八   清淨品第九 不思議品第十   魔事品第十一 真如品第十二   甚深相品第十三 船等喻品第十四

  • 宗镜录卷第十二·延寿

    夫唯一心法。云何教中广立名字。答。如来名号。十方不同。般若一法。说种种名。解脱亦尔。多诸名字。故大般若经云。如一切法名。唯客所摄。于十方三世。无所从来。无所至去。亦无所住。一切法中无名。名中无一切法。

  • 大方广佛华严经疏卷第十二·澄观

    第二别明种刹香海。双释二章者。谓香海依刹海。刹种依香海。诸刹依刹种。亦有长行偈颂。长行分三。初总举诸海所依。二次第别显海种及刹。第三总略结释。今初也。上来虽复但标刹种及刹二章。而释依住中。皆云依海故列

  • 我们·扎米亚京

    《我们》是俄国作家尤金·扎米亚京创作的长篇小说,完成于1921年,但当时前苏联当局认为该作不宜发表。1988年《我们》才在前苏联公开发表。这是一部反乌托邦作品,《我们》针对的是极权主义的种种弊端。全书采用笔记形式,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