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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册 天命三年正月至闰四月

第六册 天命三年正月至闰四月

戊午年,大英明汗六十岁。正月十六日。清晨,月将落时,有黄光贯月中,其光宽若布幅,月之上长约二竿,月之下长约一竿馀。是岁新年既过,汗曰:“诸贝勒、大臣,尔等勿怠,吾意已决。今岁吾必兴兵征讨,断不休战矣。”据闻前年叛逃之博济里,因上天无梯,入地无门,欲率依附他之户人,前来依附於先降之三部四十大臣妻孥及其百户之人。博济里贪生怕死,形甚煌恐。於是,大英明汗以前胸为貂皮、后背为猞猁狲之自用皮裘给与博济里,以御寒冷。又恐博济里远乘之马疲乏,送鞍马与博济里,令其骑之前来。又赐马百匹,使众骑乘,并赐米百金斗及百头兽之肉,遣人携之往迎。博济里於二月初八日至。

该呼尔哈部自招降后,每岁贡貂前来叩见之并娶女为婿,已二十年。后其杀前往贸易之人,挑起衅端者,乃上天为使远居他路同一语言之诸申国收居一处,而不得不使呼尔哈部人怀以恶心,杀前往贸易之六十人,使之杀者,亦乃上天为我征服东海附近可耕地方之呼尔哈部,而怂其杀之也!呼尔哈部倘不杀前往贸易之六十人,则大英明汗为何征讨呼尔哈部?若不征讨,则东海附近之呼尔哈部,因何来此归之?

二月,赏来归之东海附近使犬部人,以妻奴仆、马、牛、衣物、粮食、房舍、楼阁及碗碟瓮瓶、柜子、马杌子等诸物至足。

汗与诸贝勒、大臣商议曰:“我与明国成衅,有七大恨,至於小忿,不可枚举,欲往征之。”议毕,恐众知觉伐木造云梯事,遂以营建诸贝勒马厩为名,遣七百人伐木。

三月,传谕厉兵秣马。

三月初十日,恐明通事因事前来发觉造云梯之木,命用以盖马厩。

四月,汗颁谕统兵诸贝勒、大臣曰:“太平之道,贵乎公正;用兵之道,以智巧谋略不劳己、不顿兵为贵。若敌寡我众,兵宜潜伏低窪之地 勿令敌见,少遣兵诱之。诱之而来者,是中我计也!诱而不来,即详察其城堡之远近,远则追击直抵城下,近则追抵城下,俟敌拥集於门而斩杀之。倘敌兵众,遇我一旗或二旗兵,勿令接近,先行后退,请我大军来会。大军即往敌所任地相会,俟二、三处兵会合,再行计议。此乃与敌野战之说也。至於城郭堡寨,能取则取,不能取则勿令攻之。倘攻之不克而后退,返损名矣!不劳我兵而克敌制胜者则乃为智谋之良将也。若劳我兵,虽有获胜,亦何益焉?用兵之道,以我各军不受损而克敌制胜为上。每牛录五十甲,留十甲守城,四十甲出战。出战之四十甲中,出甲二十制云梯二副,以备攻城。自出征日至班师,勿得离纛,有离纛者,执之询问。五牛录额真及牛录额真不以汗所颁法令宣谕於众。则罚五牛录额真马一匹,罚牛录额真马一匹。若五牛录额真及牛录额真谕之不从,仍擅离行走者,论死。五牛录额真及牛录额真,凡有委任职事,如能胜任,则受所任之事,否则,即以不能而却之。若已不能而强受之,非止其一身也,管百人者,则误百人之事,管千人者,则误千人之事矣!所谓事者,皆汗之大事也。攻城郭时,不在争先竞进,一二先进,必致损伤也!即先进而受伤者,亦不赏俘获,虽身死,亦不为功。先破城者则方为先进之功,其先破城者,来告固山额真矣。俟各处之人俱破毕,固山额真鸣螺,各处人众,同时并进。”

四月十三日,寅日巳时,发八旗兵十万征明。临行书告天曰:“我父、祖未损明边一草寸土。明於边外,无故起衅,杀我父、祖,此其一也。虽杀我父、祖,我仍欲修好,曾勒碑盟誓云:凡明国、诸申人等,若越帝界,见者即杀其越界之人,倘见而不杀,殃及不杀之人。然明军渝誓出边驻戌,援助叶赫,其恨二也。明人於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逾边境,侵

扰劫掳诸申地方。我遵前盟,杀其越界之人。然明置前盟於不顾,责我擅杀,执我前往广宁叩谒之刚古里、方吉纳,并缚以铁索,挟令我献十人解至边上杀之,其恨三也。遣兵出边戌援助叶赫,将我已聘之女,转嫁蒙古,其恨四也。不准数世驻守帝边之柴河、法纳哈、三岔三处诸申收获耕种之粮谷,并派明兵驱逐,其恨五也。边外叶赫,受天谴责,乃从其言,遣人致书,以种种恶语辱我,其恨六也。哈达人曾助叶赫,两次来侵,我反攻之,天遂以哈达畀我。其后,明帝又助哈达,胁迫我以还其地。我遣释之哈达人,又屡遭叶赫人遣兵侵掳。遂使天下诸国人互相征伐。天非者败而亡,天是者胜而存也!岂有使死於兵者复生、所获之俘遣归之理乎?若称天授大国之帝,宜为一切国家之共主,何独为我之主?初扈伦合攻於我,天谴扈伦启衅,而以我为是。该明帝又如此上抗於天,偏助天谴之叶赫。何以倒置是非,妄为剖断?其恨七也。明欺我太甚,实不堪忍,

因此七大恨之故,而兴师征伐。”遂拜天焚书。於出城启行时,汗谓众军之主诸贝勒、大臣曰称:“兴此兵,非我所愿,首因七大恨,至於小忿,难以枚举,凌迫己极,故此兴师。凡阵获之人,勿剥其衣,勿淫其女,勿离其夫妻。因抗拒而死,听其死。不抗拒者勿杀。”并宣众记之。谕毕启行。是日行至三十里外,八旗兵分二路按序前进。是日,汗至固勒地方驻营。次日十四日已时,天雨。是日,分二路行进之八旗兵,又分八路前进。是日,汗至斡珲鄂谟之野驻营。是夕,汗将金帝往事讲与蒙古贝勒恩格德尔、萨哈尔察部大臣萨哈廉二婿,乃曰之:“纵观自古帝王,虽身轻战伐,当甚劳顿,亦未有永为帝者。今我兴此兵,非欲图帝位,而永享之,但因明万历帝欺我太甚,不得已而兴兵也。”言毕,即宿於彼处。当夜忽雨忽晴。至夜半传军士穿甲起行,天已放晴。八旗兵列隧而进,隧宽百里。十五日晨,汗亲率兵往围游击官所驻之抚顺城时,由城外派遣边内所擒之汉人特书往谕。其书曰:“因尔明兵越边驻守,我乃征伐。尔抚顺城主游击,即战亦不能胜也。我欲即日深入,尔若不降,误我深入。倘尔不战而降,则不扰尔属兵众,不损尔之大业,仍照原礼,予以豢养。尔乃博学聪明之人也。我已擢拔多人,以女妻之,结为亲家。况且对尔,岂有不超升尔原职,不与我一等大臣等并列豢养之理乎。望尔勿战,战则我兵所发之矢,岂能识尔?若为无目之矢所中,必亡矣!即战则力不敷,虽不降而战死,亦何益焉?若出城迎降,则我兵不入城,尔所属兵众,皆得保全也。若不出降,我兵攻入,村中妇孺,必至惊散。假使如此,与尔不利也!尔勿以我言为无信,不得尔此一城,我岂能罢兵乎?失此机会,悔无及矣。倘城中大小之官吏,军民人等献城归降,妻子亲族,俱无离散,亦乃尔等之大幸也。降与不降,尔等应熟思为好。勿以一时之小忿而无信於我,勿失事机,出城降可也。”城主游击李永芳得书,身着袍服立於城南门上,声言投顺,然又令兵士备兵器以战。我兵遂竖云梯攻之。不移时即登其城,游击李永芳始着袍服,乘马出城来降。镶黄旗固山额真阿敦引之见汗。汗未令下马,举手相见。传谕曰:“城中之人,攻城时,战死者,任其死,克城后,勿杀。”皆令抚养之。於是攻取抚顺和东州、玛根丹三城及小堡、台、屯,共五百馀。各营於所至之地。汗归驻抚顺城。十六日约八旗兵於抚顺城西旷野会齐,由此班师。至边界附近嘉板之野驻营,分人畜三十万,编千户。时有自明山东、山西、河东、河西、苏州、杭州、易州等八省①来抚顺城贸易之人,选出十六人,厚给路费,即以七大恨之书付之释还耳。留兵四千毁抚顺城后前来。驻五日,未将俘获分完,遂令携归尽分之。二十日,分遣六万兵携俘获前行。立大功者重赏,立小功者轻赏,而负伤者视伤势轻重,酌情行赏、重赏阵亡之甲兵。汗亲率兵四万,移营前进,至边界附近驻营。二十一日旋兵,汗至距边二十里外,将驻营谢里甸,即有哨卒见明兵至,报大贝勒、四贝勒。於是,令众兵备甲至边迎之,随遣哨卒报汗以闻。汗曰:“彼兵非来战我,乃欲诈称追诸申兵出边,以诳其帝而来,必不待我兵也。遂命大贝勒、四贝勒停兵。”遣额尔德尼巴克什传令后,二贝勒驻兵於明边,并遣人回报汗曰:“待我则战,不待则逃矣!若不待而逃,可追袭其后,否则我兵寂然而回,必谓我不能敌畏惧而去也!”汗曰:“所言极是。”遂率众军前往。时明军於山上三处立营,掘壕布列枪炮以待。明兵虽如此布阵,我军全然不顾,即刻追击。初刮西风,待临近明兵,风尘骤转向明军,明兵枪炮则喑。英明汗军遂冲入击败之,陈斩广宁总兵官张承荫、辽东副将颇廷相并海州参将及游击五名,并千总、把总等官五十馀人。追杀明军万人四十里,仅三百人得脱得获马九千匹,甲七千副并有军械,是日分赏之。於明边驻营。二十二日,探问阵伤者,按伤势轻重论功行赏。因当日未将俘获事宜办理完竣,当晚军营稍加移动,於横跨两界之都喀冈驻营。二十三日,处理俘获事宜告竣,自都喀冈起程,至谢里甸驻营。是夕日落后,有青蓝光二道,粗细相等,自西向东,横亘於天。二

十五日,众福晋迎於拖克索渡口,驻於此。二十六日入城。此次出兵,有名阿齐者,属萨克达部舒赛牛录人,不遵军令,擅离众兵,杀鸡烧食,另有四人见而共食之。时遇清河明兵,杀五人。遂斩阿齐,零割其肉,分与各牛录,以儆诸军。攻抚顺城时,云梯已竖,前人先攻入城,后人未继,先入者殒身。因将二队未冲入之伊赖割耳鼻,贬身为奴。曾有言在先:“五牛录额真及牛录额真,凡有委任职事,如能胜任,则受汗所任之事,否则,即以不能而却之矣若己不能而强受之,非止其一身也,管百人者,则误百人之事,管千人者,则误千人之事矣!所谓事者,皆汗之大事也。”受命辖五牛录之噶尔泰,因管带不力,革去管带五牛录之职,夺其俘获。常古纳以谎报其五牛录失利情事,革去管带五牛录之职,没其俘获。纳齐布侍卫以虚张声势,将其以五牛录额真名分赏赐之物,尽行免之。伟齐以虚伪急躁,而拟虚伪之罪,未没其俘获。受命管辖五牛录之阿希布,

因其一马疲羸,离其所管【原档残缺】牛录,又离其牛录旗纛,宿於他处,革去管带五牛录之职,免其【原档残缺】没其俘获。受命统领一牛录之【原档残缺】舒赛,率其一牛录人,於阵获之俘获之物品处【原档残缺】。诸贝勒遇敌,前往迎战,舒赛牛录之人,皆不知去向。直到敌退还师,方与其人相会。故革去舒赛管带牛录之职,没其俘获。

记法典作书之大臣额尔德尼巴克什曰:“夫明万历帝失道,故天地责之。时明军万人,三处立营掘壕,层层布列枪炮,但战而不胜,均被击败杀戮。风忽转向明兵,致七名炮手为己所发之炮击中殒命。诸申国英明汗得道,故天地祐之,风雨相宜,数万明军犹不及千兵,我军长驱直入,击败其兵,杀其万【原档残缺】。其时明军万人,置大炮一百,小炮一千。虽布列枪炮千百,仅击亡我后方役兵二人。数人仅中皮肉,并未致伤,犹有一人弹丸透其煖帽,未见受伤。皆乃天神助我避之也。能透二三层铁甲之枪炮,中我赤身或身着单薄者,竟未致伤,皆乃天神之庇祐也。反之英明汗兵所射之箭,所刺之枪,所砍之刀,皆能命中,亦乃天助。转瞬之间,即将山下驻营之许多兵,砍杀殆尽。何以得知天助耶?攻抚顺时,夜半天雨,倘若披甲时仍未晴霁,兵士如何可行?抚顺城焉可遽下?此其一。再者,倘广宁、辽东之兵未追至边境,我军岂能进入明边?彼之来境方使我得以挫彼明国之锐气也。明军若於分俘获之先前来,则俘获必将走失一半。迨俘获分竣后我军有备,明兵始至,所谓天助者即此也!”俾自抚顺城来降之千户,未分其父子、兄弟,

未离其夫妇。因战事而失散之兄弟、父子、夫妇、亲戚、家奴及一应器物,尽查还之。此外,再给以马、牛、奴仆、衣服、被褥、粮食等。又给牛一千头,以供食用。每户分给大母猪二

口、犬四条、鸭五只、鸡十只,以供饲养,并给与器皿等一应物件。仍依明制,设大小官员,著交其原主游击李永芳管辖。英明汗愿愈加豢养之,遂与诸臣商议曰:“当尽心供养该抚顺

城游击,以使其生活有趣。”并以汗子阿巴泰之长女妻抚顺游击。於闰四月初八日,设大宴庆之。二十二日,以七大恨之书付明帝鲁太监之商贾二人及开原一人、抚顺一人,遣还明帝耶。

①原转抄本签注:谨查旧档,虽称八省,然仅列七处地名,照原档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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