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金佗续编卷二十七

钦定四库全书

金佗续编卷二十七

宋 岳珂 撰

百氏昭忠录

黄元振编

绍兴乙卯岳武穆公受命讨杨么初么盗据三苗洞庭之险衆十余万湖南北大被其害而又北连刘豫遥相应和待北骑临江谋欲席卷东下官军屡衂朝廷命公讨之先是靖康初赵九龄为御营机宜张所为河北宣抚使辟九龄兼干办公事公始从河北军九龄一见便识公为天下奇才公亦推九龄之智谋及公之讨杨么欲辟九龄为幕客九龄不果行初九龄见先父纵绍兴初所上论兵书乃与先父定交至是遂荐先父以自代公乃辟先父主管机密军行至潭潭帅席参政贺公幕中得士曰某在後省时所閲二千余书无如黄机密者某荐之已得旨命官为有力者所沮此西汉人才也公喜以告先父先父亦未尝识席参也故公军事必与先父谋之先父亦感公之知巳知无不言庶乎自竭以报効於公不幸大功未立公为权臣中祸天下痛之先父亦屏居田野时时谈及军中旧事尝谓公之英威古人不能过至於仁心爱物虽古之名将有所不逮若夫盛德懿行夙夜小心不以一物累其心虽今之老师宿儒勉强而力行者公则优为之小子不敏忧患困苦今既老追念旧事十忘五六矣特录其余以遗後人且备他日史官之采择云

公讨杨么官军有以交易诱贼遂俘数百人以献公会属官於教场问何以处之皆曰彼残害官军多矣宜尽戮之先父独无言公曰机密以为何如先父曰诱而执之不武此正是兵机公曰会得会得即问贼曰汝为盗残害一方久矣今当死不足以偿衆贼皆请死公曰主上圣明以汝曹本皆良民不幸罹乱驱胁至此今命我来正欲救汝辈耳又问汝在贼寨中有何可乐贼皆言寨中荒索愁苦公乃厚犒之俾之买市物以归遗老小隂戒市人贱取其直而自偿之贼归相告语知外之丰乐如此为之欢动皆有愿归之心一日杨么驱衆出战官军败之复擒数百人诸属官皆言前日释之巳有愿归之心今亦宜释之先父曰前日不杀为其诱也今敢出战必有凶渠在其中公颔之遂亲閲视戮其凶恶者数人余皆释之贼既感恩而畏威迫於渠魁而未得出公乃遣黄佐賫旗榜入杨钦水寨谕之降钦虽听命而畏么未果即出先是黄佐乃钦遣来纳降者既而钦复叛故拘佐於狱公既至乃释其絷赠之以金复遣招钦故多疑疑其难信公乃命先父再往抚谕之且曰至前涂更自看事势如何以为进退先父曰彼正危疑正当速往以定之乃以二敝卒从行径入钦寨钦出迎欲庭参先父执其手与叙同官之欢曰此见宣抚礼也钦犹以虑杨么寨闻之须遣兵防托未可即出先父测其意尚未决乃曰宣抚命某遍抚谕诸寨乃巡历其寨而察其形势见其茅竹为舍密比如栉一火箭可焚荡乃谓钦曰宣抚与太守监司待於城上立表下漏以俟公来过期即进兵董统制已列强弩火箭以俟命公今迟回未往某固一死公军亦无噍类矣钦即时与诸将一行徒衆二万人随先父同渡来参先父既渡即先驰归报终日无食疲剧殆不能自支公喜甚就城上设榻令人扶先父少憩即日奏功杨钦既出降官军进据其寨杨么驱衆登舟衆莫为用么乃投水鈎出而斩之羣盗尽平十余万衆不血刃而来归者以公宣布天子之威德而以不杀而成仁故也

贼衆十余万择其老弱疲软者给据为民取其强壮者为军命属官轮日给据复轮至先父认得老弱数人前已请据者今乃代人来请其人不伏而喧公闻之谓先父曰人衆如此何以辨之审也先父曰此曹惯於为盗久矣故每放一人必再三相视果不堪为军乃放之不然大军去後复聚而为盗矣公乃亲诘其人而终不伏先父请试搜其身果得已给之据公大喜尽以委先父不复轮日矣先父絷盗请给者将斩以徇其余伪者纷纷遁去既给毕隂释盗请者俾逸去自後无敢盗请据者於是得强壮者数万人以充军而军益壮矣

军将还先父言於公曰孔明所以七擒孟获者虑军回而复叛将以此服南人之心也故孟获曰公天威也自是南人不复反矣今且不血刃而平大寇散匿於湖山者亦多矣贼见德而未见威其惧其复反也宜耀兵振旅而归公乃大閲军律严整旗帜精明观者无不咨嗟叹息知王师之有律也

先父始以进士借补从事郎抚谕杨钦钦率衆出降公奏功请正补已而都督府作诏旨行下授昌州文学公以先父功多赏薄寝之不下欲复论奏先父闻之请於公曰某士人也家世以忠义徇国平居尝谓中原未复诸将有已极富贵者何以用命今日才立微效岂可与朝廷论功乎但得宣抚见知俾某得効其愚计他日成就未晚也且将相和调则士豫附固不宜与都督少异也公喜曰吾人岂欲言功但恐将士之赏薄不能无觖望者耳巳而都督府指挥但云当使到来不烦寸刃束手来归所有将士暴露良劳各与转一官果如公所料者

杨么未平时士人来献书者纷纷先父请考其优劣而为礼之厚薄有屯驻将郝最门客侯邦言利便可采先父荐之公命留之帐前听候最疑邦言已军中阴事遣【原阙】   言已为宣抚围子队最将邦数【原阙】畏公威名不敢遽杀乃以邦为【原阙】   父告於

公曰士大夫多耻从军【原阙】   下士莫不归心侯邦旧太学士【原阙】   失身於最今来献利害而一家【原阙】   伤沮衆士之心以干我之军法愿【原阙】怒曰郝最何人敢杀士人即呼帐【原阙】  治之

先父曰侯邦得钧旨在帐【原阙】   难拘制其出入故为最所擒今【原阙】   某不可自安於军中提辖至公【原阙】   人而为人所擒汝不知乎提辖【原阙】先父之言公即命移文於最取【原阙】   曰

侯邦至而一人一物有伤则【原阙】   皆行军法及邦至公命送归本【原阙】   领公文申盖虑最中路邀杀之【原阙】   士类如此

尝军行遇雨公下马徒步属【原阙】

里至一庙宇【阙】憇公劳勉属【原阙】    矣然士欲立功名亦须习劳其【原阙】   安逸故雨中徒行以习劳也庙【原阙】   公指山问属官曰诸公识黄龙【原阙】   其下城如此山之高某旧能饮【原阙】尝有酒失老母戒某不饮【阙】主【原阙】   自後不

复饮俟至黄龙城大张乐【原阙】  以观打城城破每人以两橐駞金【原阙】   今日之劳有一属官曰某不要公【原阙】  要观公之志直欲恢复燕地荡其【原阙】  中原而已也

公自奉甚菲薄屯驻将郝最饮食【原阙】  其寨而食素最以酸馅为供公食【原阙】  最曰此名何物曰酸馅公曰某平【原阙】  食此顾左右留其余以为晚食不【原阙】  甚愧公性严重语不轻发於僚属【原阙】但语次间微见其端而闻者竦然【原阙】  属官会

食惟煎猪肉虀面未尝兼【原阙】  人供鸡公曰何为多杀物命庖人曰州中所送食也公命後勿复供公与士卒同甘苦不复以口腹自累然亦出於仁心爱物者如此提辖官有杖士卒者公曰且教训之勿轻笞辱也然取人一钱者必斩故士卒乐於用命尝谓先父曰某之士卒真可用矣颍昌之战人为血人马为血马无一人肯回顾者复中原有日矣

公命宅库除宣赐金器存留外余物尽出货以付军匠造弓二千张先父曰此军器当破官钱公曰几个劄子乞得某速欲用故自为之

一日行军至一店见其屋新盖茅而有少缺处公呼店主人问之此必我军士取汝茅乎店主曰宣抚之军未尝一毫扰人此自偶缺茅耳公曰岂有汝新盖店屋而缺此一束茅立命刷之须臾刷到一马军即欲斩之军曰非入取其茅也下店饮食系马於檐忽闻宣抚来急上马来不觉误掣下店主举家泣告实不曾扰犹杖之而後行

公谓先父曰战阵既交手执得枪住口有唾得咽则已是勇也机密儒生未尝历战阵到中原见大战则心动矣先随某入小阵以观战某令机密立马处必无害也若欲便溺切勿离马仄盖数十万之军其目尽在某一旗上机密若往来不定则军人一暗箭射杀之矣盖恶夫乱其目也大阵皆动然後可随衆动也盖公神勇每战尝自为旗头身先士卒先父力谏曰敌人或识之聚强弓以射我奈何虽公忠义神明相之自不能伤然非大将之事也公曰昔杜充留守京师某有兵二千来受充节制始至适城外有大寇数万充即命某往战充谓某败且斩某不敢以兵寡不敌为辞即往说贼约降来禀充充曰我何尝令汝受降须为我擒之某复往责贼以约降而缓来今不复受降矣愿与汝挑战贼魁出鬬某驰骑独往奋大刀斫之自顶至腰分为两数万衆不战而溃人力不至於此真若有神助之者某平生之战类如此

公一日以沉香分属官各得一块而先父所得最小以为不均复以一裹分之而先父所得复小公怃然先父曰某以一身从军虽得香无所用之公乃曰某旧日亦爱烧香瓦炉中烧栢香耳後来亦屏之大丈夫欲立功业岂可有所好耶衆有愧色

公再谓先父曰某被主上拔擢至此傥有纎毫非是被儒生写在史书上万世揩改不得某苟有过机密必以见告公家素无姬侍先父被檄差出远方妄传公纳士族之女以为妾先父以告公曰四川吴宣抚尝遣属官来议军事某饭之彼惊讶某之冷落归言於吴宣抚吴乃以二千缗买一士族女遣两使臣妻送来某令其立於屏後告之曰某家上下所衣紬布耳所食虀麫耳女娘子若能如此同甘苦乃可留不然不敢留女乃吃然而笑某曰如此则不可留也遂遣还之初未尝曾见其面也公之不喜声色出於性之自然者如此汉上报敌骑大至公移檄本路备五万人军资所遣止二百人耳敌素慑公之威名望风而遁先父言於公曰宣抚威名已震敌那敢犯我特大张其势以动我实不敢深入我复以虚声应之正得其情矣然我军仰给於江西敌避强击弱他日必大入淮西以轻兵袭江西而焚荡之我军乏供则自坐困宜置一军於江州沿江往来以为回易可得利以益军资又可以开拓形势以絶其窥伺之心公於是立江州一军

先父被檄在远公尝遣一兵持书来趣回盛寒止一单布衫先父问曰汝怨乎曰不怨也他军所得请给则有减克又如科作纳袄之类自身虽暖老小则冻馁矣宣抚则不然所请食钱若干不减一钱听军自用之某自因家累重而费之非在上者有克於我也何怨之有公奏战功必以实未尝徇私而寄名虚奏公之子宣赞云勇冠三军攻随州手持两锥首先登城公乃奏其功与妄将私昵窜名战士之中以冒官爵者异哉此士之所以乐於用命而服其至公也

绍兴六年冬公亲提兵往取蔡州二更令下三更即行至蔡州其濠水深濶城上惟植黑旗并无守者每进攻则黑旗动然後一队兵上城相御退则复下势不可攻乃归董先为殿刘豫伏兵俟我军退则追而掩之我之後军逢彼踏白者为亲戚且素闻公之德遂泄其计曰汝宣抚自来有兵二万人七分披带持十日粮今粮尽而归刘豫遣李成等十大将各将万人先各赐宅一区宫女十人径来掩彼军约尽擒之直造鄂州我军人持一绳得南军穿其手心每十人作一串鼓行东下今即至矣董先见贼悉得我军之实驰报公董先遂择险地伏其军於林莽中独据河桥以待之须臾李成等至见董先举绳以告之悉如踏白者之言谓董先曰汝勿走我今先擒汝先荅曰我定不走只恐汝走耳贼见董先待之闲暇疑有伏不敢径进每遣兵来战董先则旋出林中兵一二队以应之彼退则又归於林中贼益疑相持久之公领大军复回李成等望见如银山拥出於衆山中即遽奔溃公渡河追之三十里而止擒其将数十人俘其军数千人而归公厚以钱布劳所俘之军告之曰汝皆中原百姓国家赤子也不幸为刘豫驱而至此今释汝见中原之民悉告以朝廷恩德俟大军前进恢复各率豪杰来应官军其俘皆欢呼而反公乃贻书与蔡之守者蔡人感公释其俘遂请降所擒之将献于行在所其後讲和复割蔡州与敌有通判者不肯臣敌自缢而死

绍兴七年车驾亲征幸建康公来扈跸问先父曰某将入觐以何为先先父曰当以取汝颍为失计而改图之既取之不可守而复失之亦徒劳尔公曰安坐而不进则中原何时可复先父曰取中原非奇兵不可公曰何谓奇兵先父曰宣抚之兵衆之所可知可见者皆正兵也奇兵乃在河北公大喜曰此正吾之计也相州之衆尽结之矣关渡口之舟车与夫宿食之店皆吾人也往来无碍宿食有所至於彩帛之铺亦我之人一朝衆起则为旗帜也今将大举河北响应一战而中原复矣先是朝廷罢刘光世军欲以公代之并军大举公既扈从至建康太上知公之可大任也独召公至寝阁命之曰中兴之事朕一以委卿除张俊韩世忠不受节制外其余并受卿节制巳而有忌公者沮止之公忽召先父出示张都督简板乃却公宫祠之请公曰其所条具交军事件一日可办今乃令某先行留属官以待命此必事已中变故令某先行今功不成矣某所以丐祠也公不乐而行先父曰某家有老母而以身从军者欲效尺寸之长以报公知遇也使前有立功之地某死亦不顾今事既乖则某亦将归养以为後图他日从公未晚也公乃许先父谒告省巳而朝廷乃以吕祉代刘光世遂致郦琼之叛盖光世之军多陕西之盗贼最为糅杂而难治西人重世族光世乃世将故仅能緫统之郦琼王德皆光世之爱将也二人平日不相下若得威名之将以代之则可以驾驭而立功朝廷始以公代光世得之矣已而中变易以吕祉故二将无所忌惮而鬬琼惧而谋叛刘豫又以高官重禄以诱之所以丧淮西之一军不然公成恢复之功矣今天下庸人孺子皆知公之威名至於公之大计与夫功之所以不遂者士大夫盖未知也元振幼从先父於军中亲见其本末平居追念前事未尝不叹息流涕於此故志之於遗事之末云

南昌武宁县城隍祠岳忠武王遗像记

章子仁撰

嘉定癸未秋初筮豫宁警曹领事已告至于羣祀暨扣城隍环视绘堵间有魁然容貌俨然冠裳而隅坐者骇而问焉祝曰是故忠武岳王遗像也竦然不觉板之歛膝之前而首之顿致敬亟退犹未暇访其故也不数日随牒下里酷讶邑在万山中壤地颇狭而生齿极繁因召故老讯之咸举手加额曰昔在绍兴初叛将李其姓者巢穴我疆井溪壑我盖藏立将丘墟我室庐膏血我骨肉执方危如累卵造物假手我忠武岳王忽提师由【阙】鄙来压境三十里间水适暴涨衆方需渡【原阙】谓神兵自天而下仓皇宵遁由是不鸣一桴不施一

镞而解一邑倒垂於指顾之间丕休哉遡源生齿之繁实王续迓我祖之命于天也昔之所活者一人今不知几千万人矣昔之所全者一户今不知几千百户矣凡斯世斯人各有所谓我生之祖由祢而上皆是也惟吾土吾曹独有所谓生我之祖也王之谓欤噫戱欷不有我祖孰有我身不有我王孰有我祖祖固吾身肇开之天地矣王又吾祖再造之天地也恩斯勤斯子孙孙子有心能识有口能诵而迄无毫髪能报万分之一也言既涕零如雨时亦感慨之深不能自禁其悲且泣因思图像千载血食一方回视下马仲舒之墓堕泪叔子之碑其爱尤深敬尤至者欤自是每持瓣香吊英爽必顾瞻徊徨移时而不忍去复念堂室未正位貌未尊疑於揭?妥灵之道为未称愿与邦人之特达者别卜吉土【原阙】  耸观觇而移崇奉佥言城隍吾土之司命而王吾人之司命也朝夕起敬於斯岁时与享於斯非但祖之而已直所以神之也且其灵与神等矣谨勿易区区爱莫助之祗加葺饰少寓勤惓其为敬若严君事若上帝之意三岁则犹一日满秩受代复走羣祀欵谢东归独於芗火倍切依恋邦人因谓述厥事以记诸壁靡敢以迫行辞遂取曩之所得於故老者笔之且臆为之说曰天未厌宋王禀忠肝义胆以生天未亡金王抱愤气赤心而死天乎天乎丰其才矣使不啬其用大其任矣使不狭其成虽九庙之耻立谈可雪何但纾一邑之难虽河北二百州之版图不崇朝而复何至悠悠岁月尚守江南十数道之疆域哉窃谓王之心日之丽天也兹邑所覩者特容光之照尔王之泽水之行地也兹邑所被者特始达之泉尔矧成绩之纪合登太常舆言徒以为赘丰功之报宜侑清庙丛祠反以为渎文成亟示邦人之耆宿者咸曰虽不中不远矣愿相与大书深刻之丙戌秋

金佗续编卷二十七

猜你喜欢
  卷六十九·志第二十·礼乐三·宋濂
  卷第一百三·胡三省
  明世宗肃皇帝实录卷一百四十三·佚名
  金佗续编卷三·岳珂
  列传卷第三十五 高丽史一百二十二·郑麟趾
  ·檄下加冬李守戎·丁曰健
  淮阴侯列传第三十二·司马迁
  卷二十二 魏书二十二 桓二陈徐卫卢传第二十二·陈寿
  李远传·令狐德棻
  懿德太子李重润传·刘昫
  李时勉传·张廷玉
  汉纪五十四 孝献皇帝丁建安元年(丙子、196)·司马光
  卷八·雍正
  卷五十一·佚名
  56.霸王乌江自刎·林汉达

热门推荐
  巻十四·顾瑛
  卷三十·胡文学
  卷二十九·胡文学
  卷二十七·胡文学
  卷二十八·胡文学
  卷二十四·胡文学
  卷二十六·胡文学
  卷二十五·胡文学
  卷二十三·胡文学
  卷二十一·胡文学
  卷二十二·胡文学
  卷十九·胡文学
  卷十八·胡文学
  巻十三·顾瑛
  卷二十·胡文学

随机推荐

  • 虞俦·唐圭璋

      俦字寿老,宁国人。隆兴初,入太学。举进士。绍熙元年(1190),国子监丞,直秘阁。绍熙五年(1194),知胡州。庆元二年(1196),知婺州。六年(1200),以太常少卿使金。嘉泰间,累官兵部侍郎,奉祠卒。有尊白堂集。   满庭芳   蜡梅   色

  • 蓝山集巻六·蓝仁

    (明)蓝仁 撰○五言絶句墨梅不必论清白犹懐度暗香无人知此意月色正昏黄墨菊晚节黄金尽霜枝淡墨新东篱日昏黑不见白衣人题车老人墨竹(其子为崇安簿)秋色映琅玕青青共歳寒过庭山月白留影易栖鸾桃花双雀双雀睡方浓桃花笑暖风

  • 卷一百三十九·陈元龙

    钦定四库全书御定歴代赋彚卷一百三十九鳞虫蜘蛛赋          【晋】成公绥独星悬于浮处遂设网于四隅南连大庑北接华堂左凭广厦右依高廊吐丝属络布网引纲纤罗络幕绮错交张于是苍蛟夕起青蝇昏归营营羣众薨薨乱

  • 附录·宋濂

    洪武圣政记二卷(户部尚书王际华家藏本)明宋濓撰濓有篇海类编巳著录是书略仿贞观政要之例标题分记分严祀事正大本肃军政绝幸位定民志新旧俗六类而新旧俗下又分申禁令核实效育人才优前代正礼乐之失去海岳之封严宫阃之法励

  • 卷之一千二百三十七·佚名

    监修总裁官经筵讲官太子太傅文渊阁大学士文渊阁领阁事领侍卫内大臣稽察钦奉上谕事件处管理吏部理藩院事务正黄旗满洲都统世袭骑都尉军功加七级随带加一级寻常加二级军功纪录一次臣庆桂总裁官经筵讲官太子太傅文华殿

  • 卷之二百六十七·佚名

    监修总裁官经筵讲官太子太傅文渊阁大学士文渊阁领阁事领侍卫内大臣稽察钦奉上谕事件处管理吏部理藩院事务正黄旗满洲都统世袭骑都尉军功加七级随带加一级寻常加二级军功纪录一次臣庆桂总裁官经筵讲官太子太傅文华殿

  • 八三 两淮盐政李质颖奏专差赍送第四批书籍折·佚名

    八三 两淮盐政李质颖奏专差赍送第四批书籍折乾隆三十八年六月初八日奴才李质颖谨奏,为钦奉上谕事。窃奴才前奉谕旨,访觅遗书,当即钦遵圣训,于商人马裕家选取,并令总商等善为购觅。初次呈进书二百九十一种,第二次呈进书三百

  • 序·锁绿山人

    尝读明史,自神宗、熹宗时,我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创造宏业,启辟疆宇,迨庄烈帝季年流贼李自成陷京师,而世祖章皇帝统一天下,江南、闽粤、滇黔以次皆归版图,明之所以亡,大清之所以兴,其迹灿然着也。昔周之先,太王、王季、文王累

  • 贺琛传·李延寿

    贺琛字国宝,幼年丧父,伯父贺蠩传授他儒家经典,一听就懂得意义所在。贺蠩感到惊异,常说:“这孩子将来要因为精通经典取得官位。”贺蠩死后,贺琛家贫,常往返家乡山陰与诸暨之间贩米来养活母亲,虽然要亲自划桨摇船,一有空闲就不忘

  • 李抱真传·刘昫

    李抱真是李抱玉的堂弟。李抱玉任泽潞节度使时,很器重李抱真,任命他掌管军中事务,他多次升官后任汾州别驾。这时候,仆固怀恩在汾州反叛,李抱真陷身在叛军中,后逃回了京城。唐代宗因仆固怀恩倚仗回纥,所率朔方军又强大,非常担心

  • 杨溥传·欧阳修

    杨溥是杨行密的第四子,杨隆演建国时,被封为丹阳郡公。杨隆演死后,其弟庐江公杨氵蒙按次序应当即位,但徐氏专政,不想年龄大的为君,于是立杨溥。七月,改升州大都督府为金陵府,拜徐温为金陵尹。次年(921)二月,改元顺义,赦免境内。

  • 王恂传·宋濂

    王恂字敬甫,中山唐县人。父王良,金末为中山府的一个小官吏,后弃官而潜心于宋之程颐、程颢兄弟之理学,对于天文律历无不精通,年九十二岁卒。恂禀性聪悟,三岁就能识字,母刘氏教他读《千字文》,他过目成诵。六岁开始上学,十三岁学

  • 偏安排日事迹卷十四·佚名

    六月,刘光斗鼒、黄家以北兵抚命至江南,巡抚杨文骢遁。是时苏、松等处各邑多起义者,文骢剿兵入苏,擒家鼒斩之。寻见北兵大至,仍遁入海。原任浒墅关员外程良孺被杀。良孺,右春坊正揆父也。南京破,未解任;先薙发降,以原官管关。时

  • 一八 英文教员·邹韬奋

    我在纱布交易所做英文秘书大概不到半年,这一段时期是我在职业界里最烦闷的时候。穆先生待我很好,优礼有加,但是这个英文秘书的职务是有名无实,所以我在那几个月简直如坐针毯。我找到了职教社的新饭碗,便抛弃了这个旧饭碗。

  • 卷六·陆九渊

    卷六与傅全美二古之学者本非为人,迁善改过,莫不由己。善在所当迁,吾自迁之,非为人而迁也。过在所当改,吾自改之,非为人而改也。故其闻过则喜,知过不讳,改过不惮。过者,虽古圣贤有所不免,而圣贤之所以为圣贤者,惟其改之而已。人之

  • 卷二十七·吕祖谦

    钦定四库全书増修东莱书说卷二十七  宋 时澜 撰蔡仲之命第十九    周书文王之隆而蔡叔以囚蔡叔之囚而蔡仲以封安或生危危或生安二相召也蔡叔既没王命蔡仲践诸侯位作蔡仲之命呜呼孔子序书何其深见周公之心也

  • 與陶 士書(四則)·欧阳竟无

    與陶 士書一 鄉愿何以為德之賊?孔孟何以必取狂狷?蓋相似法流與義利之辨之所以必講也。 孔子開口曰︰君子謀道不謀食;孟子開口曰︰舍生取義。必如是充類至義之盡,而義利之界始明,鄉愿、聖人之分始晰。是則存一毫生望以為學,便是

  • 辨虛妄分別·欧阳竟无

    虛妄分別,凡諸經論,如《楞伽》、《瑜伽》、《顯揚》、《中邊》,皆詮依他性。而以之詮一切法相,則《辯中邊論》與《辨法法性論》獨舉。藏傳彌勒五論,與奘師彌勒五論,書不相同,是大問題,訖未解決。對于此事,安能遽爾率然?然譯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