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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钦定四库全书

左氏传说卷九    宋 吕祖谦 撰

襄公

崔杼废成立明【二十七年】

庆封好田耆酒【二十八年】

陈无宇言得庆氏之木百车於庄【同上】

崔杼废成立明崔成崔疆杀东郭偃棠无咎於崔氏之朝庆封使卢蒲嫳帅甲攻崔氏杀成与疆尽俘其家而杼遂缢死大抵小人以势利相合一旦势均力敌必相屠戮而後已初崔杼弑庄公立景公而相之庆封为左相弑崔庆同为此逆谋杼弑君之後收一国之权其凶威虐焰太史书而死者三人举齐国无一人敢当之者孰得而灭之及其死也乃以家祸而死因其处家无法废嫡立庶遂致祸由内作故不旋踵而灭亡如安庆绪之弑安禄山史朝义之弑史思明皆如此自古之奸雄其威焰可畏无有能御之者其终未有不死於内乱安禄山陷京师迫天子其声势盖天下当时外面虽有张睢阳顔平原之徒尽忠於国何曾损得禄山一毫毛及其死也乃其子安庆绪杀之史思明僭叛飞扬奄据河北其声势再盖天下当时外面虽有郭汾阳李临淮之徒尽忠为国何曾损得思明一毫毛及其死也乃其子史朝义杀之奸雄之人看他凶强谁损得他而其终也其祸却自内始譬如百围之木外面谁能摇撼得他动及其仆未有不自内蠧崔氏旣弑庄公以庆封为左相至庆封谋於卢蒲嫳嫳曰崔之薄庆之厚也庆氏终灭崔氏崔氏旣灭庆封自谓无事好田嗜酒与庆舍政未几而有卢蒲癸王何之变夫崔杼弑君未几而庆封俘其室庆封戕崔氏未几而卢蒲癸破其家夫崔庆相继当国一时威虐可畏外人不可得而灭其祸皆发於内也然崔庆之乱也又须看庆封其初甚精密及旣灭崔杼之後君臣泰然自谓可以专齐国之柄卢蒲嫳庆封之所与谋者也子雅子尾之事嫳自谓譬之禽兽吾寝处其皮君臣都恁地骄解了此其所以终於亡且当时灭庆氏之人皆争分财货玉帛惟陈无宇之志皆不在货财但对曰得庆氏之木百车於庄是其簒齐之大志已萌於此学者观此当知沛公入关珍货无所取妇女无所幸而范增所以忧看此一段虽可以为齐喜亦可以为齐忧庆氏旣平而得目前之安是可喜也祸乱旣平之後陈恒弑君之胎实萌於此岂不深可忧乎学者当看於此

吴季札来聘观乐【二十九年】

季札来聘鲁请观周乐鲁使乐工为之歌诸国之风及历代之诗如小大雅颂之类札随所观次第品评之有论其声者有论其义者如所谓美哉渊乎美哉泱泱乎美哉渢渢乎广哉熙熙乎之类此皆是论其声也如所谓忧而不困思而不惧乐而不淫大而婉险而易行思而不贰怨而不言曲而有直体之类此皆是论其义也以此知古人之诗声与义合相发而不可偏废至於後世义虽存而声则亡矣大抵诗人之作诗发乎情性止乎礼义固其义也至声依永律和声则所为诗之义又赖五音六律之声以发扬之然後鼓舞动荡使人有兴起之意如清庙之瑟朱弦而疏越一唱而三叹有遗音者矣至今清庙之诗其义虽存而一唱三叹之音何在然音虽亡而义存学者亦可涵泳其音节使有所兴起也所谓工以纳言时而扬之五音六律今之世固不可求须想像所谓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庶几声义交相发然鲁工之所歌乃未删之诗而今之诗已经孔子删定故鲁为季札歌诸国之风置豳於秦魏之前然札随所歌品评又有可议者如歌小雅之诗则曰周德之衰乎至後世文中子则曰孰谓季札子知乐小雅乌乎衰其周之盛乎小雅之一诗季札以为周之衰而文中子以为周之盛盖是中子错看了当时鲁史乐工为季札歌诸国之诗欲观历代之乐一时之间每国不过歌一两篇而已若使其於风雅颂一一徧歌则虽穷年越岁歌亦未能毕岂一朝一夕之间乐工能尽歌之乎札所听者乐工偶歌变风故札随所歌言之且如歌唐季札则曰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其忧之远也这只是歌蟋蟀一篇分明以此知文中子亦错观了这二段又须看得次序与今之次序不同以此知孔子删诗大段移转以季札之言考之声音尚可想见如歌秦则曰此之谓夏声此则全以声论非无衣小戎之所可见札当时观乐一一品评之札见舞韶箾则曰若有他乐不敢请己杜预以为鲁用四代之乐故及韶箾而季札知其终然其义似不止此要皆不必如此说盖韶之乐虞舜之时最和气之所聚观益稷之篇所载其和可以想而知之故韶最为尽善美虽善如云门亦不能出此札一闻之有感於中其曰不敢请己者非谓听乐欲止於此言其乐无加於此也正如孔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之意相类能知此意则知札观乐之意此殆未易以言语训诂求也

吴季札聘列国观人材【二十九年】

当是时季札历聘诸国遇鲁则说叔孙穆子过齐则说晏平仲过郑则说子产过卫则说蘧伯玉史狗史鰌公子荆公叔发之徒过晋则说叔向夫吴僻陋在夷而未尝通於中国今一旦札自吴出见诸国贤者便倾盖如故若素相知以是知贤者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初不可以远近论也如一见穆子便说子其不得死乎好善而不能择人一见晏子便说纳政与邑以免栾高之难才见一人便说许多话如平生心腹之友盖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故如此又看过戚闻锺声一段札在戚闻锺声曰异哉夫子获罪於君以在此惧犹不足而又何乐夫子之在此犹燕之巢於幕上君又在殡而可以为乐留数语在文子胷中而能使文子感之终身不听琴瑟夫文子逐卫献公而以邑叛附晋是卫之贼臣小人之尤者今一旦闻札之言遂至终身感悟不听乐其变化转移之速使当时未逐君之前文子获与札处朝夕闻札之言未必不改移迁转归之於善以是知有国家者不患有小人而患无君子盖有君子则小人已为他移夺变化卫之蘧伯玉夫子亦尝称之以君子就当时言之伯玉地位已高亦未易及然把伯玉比季札只看这一事知文子逐君之时伯玉不能止之不过从近关出而已何伯玉不能化文子於久处之余而札能悟之於一言之顷以是知伯玉之地位固已高而札之地位又高於伯玉也伯玉不能已文子於未逐君之时而季札数语能使终身不听琴瑟则伯玉与季札已争数等如不有季札则伯玉地位已尽高看札方知地步高多在学者当如此看

郑子产如陈涖盟而知陈亡【三十年】

郑子产如陈涖盟归告大夫曰陈亡国也不可与也聚禾粟缮城郭恃此二者而不抚其民其君弱植公子侈太子卑大夫敖政多门能无亡乎这见子产之观国与他人不同常人如拙医之观形子产之观国如良医之视脉自常人观陈国之形其聚禾粟则富矣缮城郭则强矣子产独於陈国富强之中而察一国之脉知其君弱植公子侈大夫敖政多门虽有富强之形而不足恃矣

郑子皮授子产政【三十年】

郑子皮授子产政子产为政始终左右调护人皆归功於子皮非子皮子产不能自立信然考子皮实迹愈见其难及子皮四世之望临政当子皮而乃退然以逊子产子产之立於郑非子皮不能者三初伯有之乱子产不助子驷攻伯有子驷欲攻子产子皮两止之及伯有旣死其乱旣平次第当子皮为政子皮又授之子产子产辞以国小而偪族大多宠子皮曰虎帅以听孰敢犯子以子皮郑国之望帅其人以聼子产其谁不从及丰卷将田猎以祭子产弗许子张徵役欲攻子产子产奔晋子皮又止之而逐丰卷生子产於旣死还子产於己奔向使伯有之乱子产无子皮则子产不能自保其身中间无子皮则子产不得为政後来丰卷之乱子产无子皮则子产亦不得安於郑是子产为政始终皆子皮之力固是如此然子产所以见知於子皮子皮所以终始爱护子产又有可论观子皮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知可否子皮又曰使夫往而学焉子产又曰犹未能操刀而使割也其伤实多子皮一闻子产此言曰善哉虎不敏吾闻君子务知大者远者小人务知小者近者我小人也微子吾不知也今而後知不足自今请虽吾家听子而行其至诚恳切如此前面许多事迹却不似这一段至诚恳切开心见意惜乎其不登圣人之门使其得登圣人之门殆未可量子皮固是虚心如此又须看子产与子皮道同气合略无一毫居功收能处方且忠告善道曰人心不同如其面焉吾岂敢谓子面如吾面乎子产之谦抑一至於此此所以感动子皮致他终始爱护他看子皮所言便见得子皮用子产看子产所对便见得子产所以用於子皮者精神骨髓都在此前面事迹亦都在此然子产内政又有可论处观其有事伯石赂与之邑及丰卷旣奔以他罪论来自当终身不复入郑可也子产为之其规模甚有次序其先皆是去委曲相就盖当时有强家大族以乱治如子产赂伯石人问其故曰安定国家必大焉先如伯石三辞卿子产既恶之复处之高位如旣逐丰卷三年而复反其田里以定反侧之情与劝焚载书皆是一意当时都是委曲相遂却要就这上看纪纲自外观之似若懦弱委靡如怕强家大族之模棱殊不知郑国族大多宠子产怕他来坏了我纪纲故外面特先恁地调护他了然後纪纲可立至其都鄙有章上下有服田有封洫庐井有伍等事立经陈纪大人之忠俭者与之泰侈者毙之然後出赏罚示劝惩其规模截然有不可犯者此两事须当合看子产之为政特外面如此示弱他国中纪纲未尝不立也然此只是论子产好处然子产亦有不是处观郑人游於乡校以论执政然明劝毁乡校子产曰我闻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这几句虽三代之名臣所言亦不过如此则子产地位不是不高其後欲铸刑书叔向劝之坚执不从看这一处与向时所言大段各别此是何故盖子产才地虽高不得圣人为之依归此子产所以止於子产不能无所失以子产之贤尚如此此学者不可不勉

昭公

郑徐吾犯之妹美公孙楚聘之公孙黑又使强委禽焉犯惧告子产【元年】

郑子产之为政当时强家大族蟠根错节势若难制然子产卒能削制强族使政归君上者盖子产为之自有次序就当时巨族中观之其跋扈难制无如子晳伯有然子晳之党盛伯有之族?子晳之势强伯有之势弱前此数年郑国之所以不盛者以此二人为之害也及子晳旣杀伯有子晳之势愈强後来其恶浸长至於欲杀子南而取其妻此一段事以常法断之子南之聘在前子晳之聘在後自合直子南而曲子晳矣然今乃执子南而放之於子晳则置而不问子产盖以子晳之族尚强未可遽加以罪故委曲斟酌调护驾其罪於子南也使子产便杀子晳则其?之亟未必不再有伯有之乱矣然子产之放子南其理亦不至於全曲他当时盖立得名字好了何故布币之事子晳直而子南曲二人互有曲直也故子产曰直钧然子晳是上大夫子南是嬖大夫以卑犯尊以贱陵贵事出倒置故子产特立此名字以归罪於子南若名字不正则放一子南虽可以委曲调护强家大族然郑国之纪纲未必不由此坏之此子产非遽然放子南必咨之大叔盖大叔是子南族最贤者咨其族而後放之所以使其族体察子产不得已之意若不咨而遽然放之未必不反致怨於游氏也此皆权轻重识事机如此非有渊深之识欲做此等事不能到也及其後罪盈恶贯亲戚叛之子产乃乘其机而讨之至於数其犯罪五与之相抗略无少恕何前日治之如此之缓今日治之如此其急也盖前日子晳之党尚盛治之若急适所以至於召乱今日子晳之党已离故急乘此机而去之不敢缓此一段学者最要看晋侯求医於秦秦伯使医和视之曰疾不可为也【元年】

晋平公疾求医於秦秦伯使医和视之论晋侯疾证之外而及良臣将死赵孟问谁当良臣对曰主之谓矣此一段见得先王之典礼销磨未尽虽工之技微亦获知之其後言国之大臣有灾祸兴而无改焉必受其咎今君至於淫以生疾将不能图社稷大抵国之大臣在乎养其君德保其君体三代之时为大臣者皆能如此故其典礼之遗虽工技亦知之至汉唐则无知者如霍光固可托六尺之?寄百里之命其後昭帝以夭终则光所以养其德保其体者可知唐李德裕外诛藩镇之强梁者而使武宗终惑神仙则是德裕无以养其德保其体尽此道者莫如周公佐成王所以养其德保其体公专以身任此事故无逸之作教之以先王之夀夭戒之以无逸豫遂使成王终其夭命而临崩之际死生矻然不乱後之为大臣必如周公而後可汉唐之间虽有霍光德裕之相昭帝武宗犹不知保养之意

韩宣子聘于鲁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二年】

韩宣子来聘且告为政此一段可见当时君弱臣强之渐春秋时诸侯即位则告政於邻国为其继先君之政不敢轻其事且欲继旧好也宣子晋之大夫为政之初乃行诸侯朝聘之礼及观书於太史氏见易象与鲁春秋则知周礼尽在鲁矣此数句最要看观易象鲁春秋与周礼初无干预须看得宣子善观书处如春秋周礼自易看若易与周礼大不相干此最难看盖左氏所书合於礼者褒之不合於礼者贬之此与周礼相去犹近然左氏所释乃鲁之旧史未经夫子之笔削者宣子但见夫子未笔削之春秋不见夫子已笔削之春秋夫子已笔削之後抑扬高下无非妙用所在此非宣子所能见易象之初未有爻辞至文王周公始为之大抵经礼三百曲礼三千吉凶军宾嘉皆寓於其中故易之三百八十四爻所以该在是礼周公作周礼之书所以具其条目是以周公旣作易之後又作周礼实相表里如此知周礼之所以尽在鲁也宣子固不能知此必其得於老师宿儒之传故能言之

郑游吉如晋送少姜之葬梁丙张趯曰甚矣子之为此来也【三年】

晋有少姜之丧故郑游吉如晋送葬梁丙张趯一见游吉曰甚矣哉子之为此来也其意盖谓晋乃一嬖妾之丧正不必远觐大矣则亦自悼晋国之丧故子太叔言将得已乎昔文襄之霸也其务不烦诸侯令诸侯三岁而聘五岁而朝有事而会不协而盟君薨大夫吊卿共葬事夫人士吊大夫送葬足以昭礼命事谋阙而已无加命矣今嬖宠之丧不敢择位而数於守适惟惧获戾岂敢惮烦少姜有宠而死齐必继室今兹吾又来贺不唯此行也张趯又善其言乃曰然自今子无事矣其意谓自後晋国之衰大矣夫亦且不来矣譬如火焉火中寒暑乃退此乃盛满之时必有倾覆之患二大夫退子太叔告人曰张趯有知其犹在君子之後乎盖讥其交结未深便自不隐宗国之衰此固如此至齐侯欲继室於晋而使晏婴来请观晏婴之言亦不隐宗国之衰叔向之告晏婴亦不自隐宗国之衰观此二段其意似觉相似而张趯见讥於子太叔而晏婴叔向略无一言相讥何故盖叔向晏婴是一等之贤人屏藩篱破崖岸如石投水不知所问爱民忧国之心恻然有动於中虽各言其宗国之衰不以为讥也至於张趯不度其交之浅深一见太叔之贤便欲强亲附之至言宗国之衰略无所隐匿便说通心腹话张趯只是佞谀之人耳宜其不免於子太叔之讥也此固如此考之後一段尤可见其强附处其後郑子皮如晋贺夫人张趯使谓太叔曰自子之归也小人粪除先人之弊庐曰子其将来今子皮实来小人失望张趯於太叔旣去之後犹有强附之心故太叔告之曰吉贱不获来畏大国尊夫人也且孟曰而将无事吉庶几焉至此太叔之言非特讥之又且觉得有憎厌之意大抵学者见一贤者如道同气合之时我能破藩篱与之言虽彼有崖岸此固不足论如道不相似而彼不亲我而我强附之是交浅言深未尝不见憎厌於人观张趯之事苟非其人则当察言观色不可强去附人观叔向晏子之事於道同气合之人则当剖破藩篱不可有所间隔

 

左氏传说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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