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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法

此篇汉儒所作,前后全袭鲁语展禽语,中更杂以七庙坛墠、七祀、祭殇诸不经之说,后儒无识,收入礼记,误矣。或曰:「何以必知汉儒袭鲁语?」曰:「鲁语『有虞氏禘黄帝』一段,本承上『夫帝王之制祀也』来,盖历叙帝王功烈也,今易置于首,是有应无呼矣。又将「夫帝王之制祀也」全文易置于末,惟除出有虞氏禘黄帝一段,是有起结无中腹矣,一也。改鲁语有虞氏宗舜为宗尧,前既无舜名,则后何以有「舜勤众事而野死」一句,剿袭昭然,二也。详本文下。鲁语禘、郊、宗、祖、报共五事,今删去报一事,果使鲁语本祭法,焉得辄自增之乎?三也。七庙坛墠、七祀、祭殇之类,明系搀入,绝不相类,四也。如于「则祀之」排句及「非此族也不在祀典」,皆袭左国文法,五也。(卷七九,页二)

祭法:有虞氏禘黄帝而郊喾,祖颛顼而宗尧。夏后氏亦禘黄帝而郊鲧,祖颛顼而宗禹。殷人禘喾而郊冥,祖契而宗汤。周人禘喾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

全袭鲁语。鲁语曰:「有虞氏禘黄帝而祖颛顼,郊尧而宗舜。夏后氏亦禘黄帝而祖颛顼,郊鲧而宗禹,殷人禘喾而祖契,郊冥而宗汤。周人禘喾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按:展禽之论文仲也,其意推崇先王祀典,以黜其祀爰居之非。由周而上溯乎虞夏殷以为礼亦宜尔,皆记者润色之语,义多乖舛,不可援据以为祭法之所由始也,而此以祭法名篇,固已非矣。自郑氏以及诸儒或辟其说,或曲为解,要之皆不知其所自来为瞽说耳。其有虞氏二句又改易鲁语「禘黄帝而祖颛顼,郊尧而宗舜」为「禘黄帝而郊喾,祖颛顼而宗尧」,禘与祖同,郊与宗异。按:鲁语言有虞氏宗舜,夏后氏宗禹,商人宗汤,周人宗武,皆主舜禹汤武之后言。今以有虞氏易为宗尧,则主舜与己身言,与下三段非一例语义矣。然祭法之改之也,则又有故,舜禅于禹、商,均不有天下,岂复可谓之郊尧而宗舜乎?若郊尧宗舜,又宜属禹事,不当冠以有虞氏也,故改之。然则鲁语所云义亦未允矣,其通节禘郊祖宗乖舛之处,因系鲁语,不复详辨云。(卷七九,页四)

燔柴于泰坛,祭天也,痤埋于泰折,祭地也,用骍犊。

痤埋祭地之说非。祭者,明以达幽,阳以感阴,非徒祭其形而已,何为痤埋便能达而感之乎?(卷七九,页七)

周礼大司乐言「祭天于圜邱,祭地于方邱」,此云泰坛、泰折,不相合。诸儒曲解谓泰坛即圜邱,泰折即方邱,非是。用骍犊,以周所尚言之,与周礼牧人「阳祀用骍牲,阴祀用黝牲」之说,亦不相合。郑氏曲解,谓「此与天俱用犊,连言尔」,亦非也。(卷七九,页八)

埋少牢于泰昭,祭时也;相近于坎坛,祭寒暑也。王宫,祭日也;夜明,祭月也;幽宗,祭星也;雩宗,祭水旱也;四坎坛,祭四方也。山林、川谷、邱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有天下者,祭百神。诸侯,在其地则祭之,亡其地则不祭。

郊特牲云「郊之祭也,大报天而主日」,此以四时、寒暑、水旱、四方、百神之祭,与郊天祭日并言,非其义矣。且寒暑实时之日,不当分为二祭。雩为祈雨之祭,云祭水旱,欠分晓。「四坎坛,祭四方」,坎,深也;坛,高也,安有深而高之地乎?并谬。「王宫」、「夜明」及「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皆方士口吻,圣人之所不语者也。记文于此未尝言六宗,自伪孔丛子袭此说为六宗,诸儒以六宗释此,非也。相近,如字,郑氏作「祈禳」,或据孔丛子作「祖迎」,亦皆非。此节亦本鲁语「三辰、五行、九州岛、名山、川泽」之说而衍之,「诸侯在其地」以下本王制。(卷七九,页九)

大凡生于天地之闲者,皆曰命。其万物死,皆曰折;人死,曰鬼,此「此」字,原作「则」,依今本改。五代之所不变也。七代之所更立者:禘、郊、祖、宗,其余不变也。

五代七代之说,他经传未见,其上下亦参差费解。郑氏谓五代为黄帝、尧、舜、禹、汤、周,七代增以颛顼、帝喾。按:记文言禘黄帝、祖颛顼等事,非谓黄帝之时已立禘郊诸制也,牵合未允,又以尧、舜为一代,亦谬。愚谓:五代是唐、虞、三代,七代是汉儒指秦汉而言。(卷七九,页一一)

天下有王,分地建国,置都立邑,设庙祧坛墠而祭之,乃为亲疏多少之数。是故王立七庙,一坛一墠,曰考庙,曰王考庙,曰皇考庙,曰显考庙,曰祖考庙,皆月祭之。远庙为祧,有二祧,享尝乃止。去祧为坛,去坛为墠。坛墠,有祷焉祭之,无祷乃止。去墠曰鬼。诸侯立五庙,一坛一墠,曰考庙,曰王考庙,曰皇考庙,皆月祭之;显考庙、祖考庙,享尝乃止。去祖为坛,去坛为墠。坛墠,有祷焉祭之,无祷乃止。去墠为鬼。大夫立三庙二坛,曰考庙,曰王考庙,曰皇考庙,享尝乃止。显考、祖考无庙有祷焉,为坛祭之。去坛为鬼。适士二庙一坛,曰考庙、曰王考庙,享尝乃止。显考无庙有祷焉,为坛祭之。去坛为鬼。官师一庙,曰考庙,王考无庙而祭之。去王考为鬼。庶士庶人无庙,死曰鬼。

陈可大曰:「此章言王立七庙,而以二祧足其数,则其实五庙而已,安在其异于诸侯也?至谓坛墠之主有祷则祭,无祷则止,则大祫升毁庙之文何用乎?郑注此章谓『祫乃祭之』,盖亦觉记者之失矣。又宗庙之制,未有举坛墠为言者,周公三坛同墠非此义也,杨氏复曰:「按三坛同墠之说,出于金縢,乃因有所祷而为之,非宗庙之外预为坛墠,以待他日有祷也。孝经『为之宗庙,以鬼享之』,非去坛为鬼也。」晋张融谓「祭法『去祧为坛,去坛为墠,去墠为鬼』,皆衰世之法,则所言难以尽信」。郝仲舆曰:「按王制『天子七庙,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七』,天子诸侯皆有太祖,无祧、坛、墠、鬼,此不言太祖,泛云祖考远庙为祧,则以世远辄去太祖,亦不免矣。至使坛墠露处,绝其血食,人生有贵贱,孝亲之情本一,官师不得与士大夫同祀其祖。至于庶士庶人,亲死即为无祀之鬼,谅非先王制礼之意。」徐伯鲁曰:「去墠曰鬼,则王者何以有禘乎?其谬其矣。」按:徐此驳尤胜,是自与其前言郊禘之说相反也。此节之说取诸家驳语,载之如右,足证其妄,因不复赘。而其余所称祖宗名号亦多不经者,称父曰考,祖曰王考,按之经传:称父为考,祖为王父,亦合。然王者称父,当曰皇考,曲礼云「父曰皇考」,又周颂凡武王成王称文王武王,皆曰「皇考」是也。称祖当曰皇祖考,曲礼云「王父曰皇祖考」,是也。今既不以称父祖,而且称曾祖曰皇考,是以父之称称曾祖矣;称大祖曰祖考,是以祖之称称大祖矣,岂不谬乎?其称高祖日显考,他经传亦未见。(卷七九,页一三-一四)

王为群姓主社,曰大社。王自为立社,曰王社。诸侯为百姓立社,曰国社。诸侯自为立社,曰侯社。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

郊特牲有「大社」、左传有「周社」,即国社也。天子诸侯各止此一社,并无为群姓与自为之分,此无稽之说。其王社、侯社及置社之名,他经传皆未之见,后世以为有二社者,皆此说误之也。说详郊特牲「社祭土而主阴气」下。(卷七九,页一八)

王为群姓立七祀:曰司命,曰中溜,曰国门,曰国行,曰泰厉,曰户,曰?,王自为立七祀。诸侯为国立五祀:曰司命,曰中溜,曰国门,曰国行,曰公厉,诸侯自为立五祀。大夫立三祀,曰族厉,曰门,曰行。适士立二祀:曰门,曰行。庶士庶人立一祀,或立户,或立?。

按:五祀,曲礼、王制、曾子、士丧礼皆有之,召二十九年左传别谓「句芒、蓐收、玄冥、祝融、后土」为五祀,非此五祀也。若七祀则经传未之见。五祀之名,月令则为户、?、中溜、门、行,聘礼亦有门、行之说,若司命、泰厉、公厉、族厉,他经传亦未见。其改五祀为七祀者,不过取降杀之说,由庶人一祀等而上之,谓王者为七耳,其无稽可知。且谓天子诸侯之祀,又有为群姓、为国与自为之分,则是天子十四祀,诸侯十祀矣,何祀之多乎?又诸侯、大夫、适士不得祀户?,反不如庶人、庶士矣。大夫以下悉不得祀司命、中溜,中溜主堂室居处,何以不得祀?庶士、庶人不得祀门、行,门,主出入;行,主道路,亦何以不得祀?适士以下悉不得祀厉,如其说,其家若有无后之鬼,可任其为厉乎?庶士、庶人,或户、或?,既无定制,将安从之?凡此皆不可通也。(卷七九,页一九-二○)

王下祭殇五:适子、适孙、适曾孙、适玄孙、适来孙。诸侯下祭三,大夫下祭二,适士及庶人祭子而止。

按:祭殇之礼,古有之,其分尊卑之数而谓祭适不祭庶,他经传未见,此亦取降杀之说,与七祀略同。且人生寿考,见及玄孙止矣,鲜有及来孙者,似亦不必为之预定其制也。(卷七九,页一九-二一)

帝喾能序星辰以着众,尧能赏均刑法以义终,舜勤众事而野死,鲧鄣鸿水而殛死,禹能修鲧之功,黄帝正名百物以明民共财,颛顼能修之,契为司徒而民成,冥勤其官而水死,汤以宽治民而除其虐,文王以文治,武王以武功去民之菑,此皆有功烈于民者也。

全袭鲁语。但鲁语之文自为一气,此则于叙武王之下,割去「有虞氏禘黄帝」一段,置之于前,全失呼应起结之体,使前后气脉隔越不通矣。又按:鲁语历叙黄帝、颛顼、帝喾、尧、舜、鲧、禹、契、冥、汤、稷、文、武十三圣功烈于前,故下以禘郊祖宗分配十三圣承之。今篇首将有虞氏宗舜易而宗尧,则禘郊祖宗既无舜名,安得复叙舜之功烈,而曰舜勤众事而野死?况乎所祭者十二圣,而叙功烈者十三圣,此处露出弊窦昭昭矣。因叹今人读国语,第以古文目之,读礼记则以经尊之,而孰知所为经者乃出于古文,而且改不成文理,则信乎读书者之不可不加以明辨之功也。(卷七九,页二二-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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