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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 排后族魏阉谋逆 承兄位信邸登基

  却说天启六年三月间,有辽阳人武长春往来京师,寄迹妓家,好为大言,当由东厂探事人员,指为满洲间谍,把他拘住,当由许显纯掠治,张皇入奏。略说:“是皇上威灵,厂臣忠智,得获敌间,立此奇功。”长春并非敌间,就使实为间谍,试问东厂所司何事?厂臣所食何禄?乃称为奇功,令人羞死。当即优诏褒美,并封忠贤从子良卿为肃宁伯,得予世袭,井赐养赡田七百顷。是时蓟、辽督师孙承宗,因魏阉陷害正士,拟入朝面奏机宜,阉党早已闻风,飞报忠贤。忠贤哭诉帝前,立传谕旨,饬兵部飞骑禁止。承宗已抵通州,闻命还镇,阉党遂痛诋承宗,目为晋王敦、唐李怀光一流人物。承宗遂累疏乞休,廷议令兵部尚书高第继任。第恇怯无能,一到关外,即将承宗所设各堡,尽行撤去。惟宁前参师袁崇焕,誓死不徙。果然满洲兵来攻宁远,声势张甚,高第拥兵不救,赖崇焕预备西洋大炮,击退满洲兵士。明廷闻报,乃将高第削职,另任王之臣为经略,且命崇焕巡抚辽东,驻扎宁远。此段是带叙之笔。熹宗正日忧辽事,闻魏忠贤得获敌间,差不多与除灭满洲同一功绩,因此格外厚赏。其实辽阳男子武长春,并不是满洲遣来,为了多嘴多舌,平白地问成磔刑,连骨肉尸骸,无从还乡,反弄好了一个魏忠贤。

  是年满洲太祖努尔哈赤病殂,传位第八子皇太极,以次年为天聪元年,就是《清史》上所称的清太宗。载明清太宗嗣位,为清室初造张本。太宗一面与崇焕议和,一面发兵击朝鲜,报复旧恨。为前时杨镐出塞,朝鲜发兵相助之故。朝鲜遣使,向明廷告急。明廷只责成袁崇焕,要他发兵往援。崇焕正拟遣将东往,偏东江总兵毛文龙,也报称满兵入境,乞调兵增守。那时足智多能的袁崇焕,明知满洲太宗,用了缓兵疑兵的各计,前来尝试,怎奈缓兵计便是和议,不便照允,疑兵计恐要成真,不能不防。乃派水师援文龙,另遣总兵赵率教等,出兵三岔河,不过是牵制满人,使他后顾。无如朝鲜的君民,实是无用,一经满兵杀入,势如破竹。朝鲜国王李倧,弃了王城,逃至江华岛,看看饷尽援绝,只好派使向满洲乞和,愿修朝贡。满洲太宗得休便休,就与朝鲜订了盟约,调兵回国。

  既而崇焕与王之臣未协,明廷召还之臣,令崇焕统辖关内外各军。崇焕命赵率教守锦州,自守宁远,蓦闻满洲太宗,亲督大军,来攻锦州,他知率教足恃,一时不致失守,独遣总兵祖大寿,领了精兵四千,绕出满兵后面,截他归路。自督将士修城掘濠,固垒置炮,专防满兵来袭。果然满兵攻锦不下,转攻宁远,被崇焕一鼓击退。满洲太宗,再欲益兵攻锦州,闻有明军截他后路,不得已整队回去。祖大寿见满兵回国,纪律森严,也是知难而退。崇焕拜本奏捷,满望论功加赏,哪知朝旨下来,反斥他不救锦州,有罪无功,气得崇焕目瞪口呆,情愿乞休归里;奏乞解职,有旨照准,仍命王之臣继任。看官不必细猜,便可知是淫凶贪狡,姤功忌能的魏忠贤,弄出来的把戏。不是他是谁?原来各处镇帅,统有阉党监军,阉党只贪金钱,所得贿赂,一半中饱,一半献与忠贤。前时熊廷弼得罪,孙承宗遭忌,无非为这项厚礼,不肯奉送的原故。此次袁崇焕督师关外,也有太监纪用监军,崇焕只知防敌,哪肯将罗掘得来的饷项,分给阉人?纪用无从得手,忠贤何处分肥,以此宁、锦叙功,崇焕不预。解释明白,坐实魏阉罪状。

  忠贤安坐京师,与客氏调情作乐,并未尝筹一边务,议一军情,反说他安攘有功,得旨褒叙。安字注解,即是安坐绣幔中;攘字注解,当是攘夺的攘,或训作攘内,意亦近是。还有王恭厂被火,又得叙功,王恭厂就是火药局,夏季遇雷,火药自焚,地中霹雳声,震响不已,烟尘蔽空,白昼晦冥,军民晕仆,死了无数。忠贤足未出户,阉党薛贞,偏说他扑灭雷火,德可格天,又获奖敕。余尝见有人慰失火书,说系吉人天相,薛贞所奏,毋乃类是。兵部尚书王永光,以天象告儆,请宽讼狱,停工作,慎票旨。给事中彭汝楠,御史高弘图,亦上书奏请,大致相似,中旨斥他迹近讽刺,一并罢官。又因皇极殿建筑告成,熹宗御殿受贺,这殿系魏、崔两人督办,太监李永贞,即表奏忠贤大功,吏部尚书周应秋,相继奏陈,又是极力揄扬。熹宗大悦。竟破格加恩,特封忠贤为上公。忠贤从子魏良卿,前已晋封侯爵,至是又进授宁国公,加赐铁券。从孙鹏翼只二岁,封安平伯,从子良栋只三岁,封东安侯,崔呈秀为少傅。荫子锦衣卫指挥,吏部尚书周应秋等十八人,俱加封宫保衔,工部侍郎徐大化、孙杰,升任尚书,傅应星加太子太傅,魏士望等十四人,均升授都督佥事,各赐金银币有差。惟忠贤特别加赐,给他庄田二千顷。宁国公魏良卿禄米,照忠贤例,各支五千石。阁臣拟旨锡封,悉拟曹操九锡文。曹操为中常侍曹腾从子,援例比拟,亦尚相合。内外章奏,各称忠贤为厂臣,不得指名。要把大明江山,送与别人,原非容易,应该受此懋赏。会山东奏产麒麟,大学士黄立极等,上言厂臣修德,因致仁兽,何不径称尧舜,劝熹宗让位忠贤?正是贡媚献谀,无微不至,连忠贤自己,也不知自居何等呢。

  忠贤以复仇修怨,均已快心,惟有一憾未了,免不得心存芥蒂。看官道是何憾?便是正位中宫的张皇后。张后深恨客、魏,因进谏不从,致疏宸眷。后亦无所怨望,惟以文史自娱,但熹宗生平,不喜渔色,待遇后妃,都不过淡淡相交,就是与后未协,亦无非怕她烦絮,并没有特别嫌疑,所以客、魏等虽有谗言,熹宗始终不睬。会厚载门外,有匿名揭帖,备列忠贤逆状,且及阉党七十余人,忠贤遂欲诬陷后父,即召私党邵辅忠、孙杰两人入商。两人闻言,陡然一呆,彼此相觑。忠贤猛笑道:“这有何难?教你两人合奏一本,只说后父国纪私张揭帖,且与中宫勾连,谋害厂臣,我想上头览奏,必要究治。后若因此被废,我侄儿良卿,生有一女,年已及筓,好进立为后了。”曹操只做国丈,魏阉想做太国丈,比曹操又高一筹。两人唯唯趋出,缮好一篇奏草,但心中总尚畏祸,不敢径呈。猛然想到顺天府丞刘志选,年老嗜利,可浼他出头。当下相偕往见,说明意思,并示他奏稿。志选暗想道:“我年已老,不妨一行。他日忠贤失势,我已不知死在何处?今日趁他专权,帮一个忙,必有重赏到来,我享了几年荣华富贵,再作计较。”到老尚不看破,势利之害人如此。随即欣然领命,录奏进呈。疏中极论后父国纪罪状,结末数语,有“毋令人訾丹山之穴,蓝田之种”云云。奏上数日,并不见有批答下来。御史梁梦环,复申论志选奏章,故意诘问丹山蓝田二语。熹宗仍然不答,惟密饬国纪自新。国纪知为忠贤所嫉,竟见几远引,飘然回籍去了。

  忠贤见此计不成,又想了一策,暗募壮士数人,怀藏利刃,伏匿殿中,自己恰预报熹宗。至熹宗御殿视朝,先遣锦衣卫搜查,果然获住怀刃的壮士。当下缚交东厂,令忠贤发落。忠贤欲令壮士诬供后父,说他意图不轨,谋立藩王,可巧王体乾入白他事,忠贤即与熟商,体乾道:“皇上诸事糊涂,独待遇兄弟夫妇,恰也不薄。倘若意外生变,我等恐无噍类了。”得此一沮,不知是阉党的运气,还是张后的运气?忠贤沉吟半晌,方道:“这却也是可虑呢。但缚住的壮士,如何处置?”体乾道:“速即杀却,免得多口。”忠贤复为点首,依计而行,只晦气了数名壮士。此着恰不及曹操,曹操能弑伏后,忠贤不能弑张后,这尚未免胆小呢。熹宗哪知就里,总教他已经处治,便算了事。魏忠贤心尚未死,暗想张后如此难除,不如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索性连这糊涂皇帝,亦掇开了他。险毒小人,非此不止。但熹宗尚有三个叔父,留住京邸,一个是瑞王常浩,一个是惠王常润,一个是桂王常瀛,都是神宗皇帝的庶子,欲要举行大事,必须将他三位皇叔,尽行外徙,免得在此作梗。当下嗾令御史张讷,疏促就藩,於是瑞王赴汉中,惠王赴荆州,桂王赴衡州,仪物礼数,务从贬损。熹宗反听信邪言,嘉他节费为国,褒美厂臣。既而享祀南郊,祭荐太庙,竟遣宁国公魏良卿往代,虽然做候补皇帝。且加封良卿为太子太师。太师两字,实可截去,不如竟称太子为是。世袭伯爵。魏良栋加封太子太保,魏鹏翼加封太子少师。良栋、鹏翼尚在襁褓,如何为东宫师保?此种命令,比演戏还要弗如。崔呈秀适遭父丧,诏令夺情视事,不用缞绖,且任他为兵部尚书,兼职少傅及太子太傅,并左都御史。明朝二百数十年间,六部九卿,从没有身兼重职,与呈秀相似,这都是熹宗宠任魏阉,推恩锡类,貤及义儿。又赐奉圣夫人金币无数,加恩三等,予荫子姪一人,世袭锦衣卫指挥。

  任你如何封赠,总未餍他欲望。

  从前熹宗亲祀方泽,乘便游幸西苑,与客、魏并驾大舟,泛入湖中,畅饮为欢。偏是熹宗素性好动,饮至半酣,竟欲改乘小舟,自去泛棹,当由二小珰随帝易船,船前后各坐一阉,划桨而去。熹宗坐在船中,也手携片桨,顺流摇荡,不意一阵大风,刮将过来,竟把小舟吹覆,熹宗竟堕入波心,灌了一肚子的冷水。还亏湖中另有他船,船上载有侍从,七手八脚,得将熹宗救起,两小珰堕水多时,不及施教,竟至溺死。仿佛与正德皇帝相似。客、魏所乘的大舟,相去不过里许,他只对斟酣饮,佯作不知。两人正在行乐,还顾什么皇帝?加一佯字,恐太锻炼。熹宗遭此一吓,染病了好几日,幸为张后所闻,宣召太医数人为帝医治,总算告痊,但病根自此种着,常有头晕腹泻诸疾。且熹宗好动恶逸,年已逾冠,尚有童心,或斗鸡,或弄猫,或走马,或捕鸟,或打秋千,或蹋毬蹴踘。又有两大嗜好,一喜斵削雕琢,斵削事已见前文,见八十四回。雕琢玉石,颇也精工,尝赐客、魏二人金印,各重三百两。魏忠贤的印中,刻有“钦赐顾命元臣”数字,客氏的印中,刻有“钦赐奉圣夫人”数字,相传俱由熹宗自刻。此外所刻玉石,随赐宫监,也不胜数。甚且随手抛弃,视作废物罢了。一喜看戏扮演,熹宗尝在懋勤殿中,设一隧道,召入梨园子弟,就此演剧,台榭毕具,暇时辄与客、魏两人,看戏为乐。一夕,演《金牌记》,至《疯僧骂秦桧》一出,魏阉匿入屏后,不敢正视。也有天良发现时。熹宗偏故意宣召,还是客氏设词应答,替他求免。又尝创演水傀儡戏,有《东方朔偷桃》,及《三保太监下西洋》等剧,装束新奇,扮演巧妙。熹宗每召张后同观,后屡辞不获,勉与偕行。熹宗却口讲指画,与后笑谈。后微笑无语,屡失帝欢。到了看戏尽兴的时候,竟挈内侍高永寿、刘思源等,亲自登台,扮演宋太祖夜访赵普故事。熹宗自装太祖,应仿雪夜戎装景象,虽当盛暑,也披兜服裘,不惮挥汗,为此种种嬉戏,遂酿成许多病症。二十多岁的人物,偏尪瘠异常,面少血色,尚书霍维华,制造一种灵露饮,说系特别仙方,久服可以长生。又有仙方出现。什么叫作灵露饮呢?相传用粳糯诸米,淘尽糠粃,和水入甑,用桑柴火蒸透,甑底置长劲空口大银瓶一枚,俟米溶成液,滗出清汁,流入银瓶,取出温服,味如醍醐,因此媵一美名,叫作灵露饮,进供御食。熹宗饮了数匙,清甘可口,遂令维华随时进呈。哪知饮了数月,竟成了一种臌胀病,起初是胸膈饱闷。后来竟浑身壅肿,遂致奄卧龙床,不能动弹。煮米取汁,当不至酿成胀病,想此系别有隐疾,不得过咎维华。御医诊治无效,眼见得病象日危,去死不远了。熹宗无嗣,只有皇弟由检,曾封信王,尚居京师,当下召他入宫,自言病将不起,令承大统。信王固辞,经熹宗叮嘱再三,劝他不必谦让,勉为尧舜之君,信王始含泪受命。熹宗又道:“皇后德性幽闲,你为皇叔,嗣位以后,须善为保全。魏忠贤、王体乾等,均恪谨忠贞,可任大事。”善事中宫之谕,见得熹宗尚有恩情,至嘱及委任权阉,殊属至死不悟。信王也唯唯允诺。嗣复召各部科道入宫,约略面谕,大致仍如前言。信王及众大臣等,暂且退出,越宿大渐,又越宿驾崩,共计在位七年,只二十三岁。

  皇弟由检,系光宗第五子,为刘贤妃所生,刘妃早殁,由李选侍抚育成人。李选侍便是东李,应八十一回。名位本居西李上,独得宠不及西李。天启初曾册封庄妃,庄妃素嫉魏阉,恒呼他为女鬼。魏阉闻知,遂与客氏相连,交谮帝前,并将庄妃宫中应给服食,一概裁损。庄妃遂抑郁成疾,渐成痨症。皇五子每日晨起,叩首祷天,复退谒庄妃,庄妃抱病与游,至东宫后面,置有二井,皇五子戏汲井中,得一金鱼,再汲次井,仍有金鱼出现。庄妃稍开笑颜,语皇五子道:“此乃异日吉兆。”语至此,复呜咽道:“可惜我不得相见了。”皇五子随说梦征,谓:“夜间熟寝时,见有金龙蟠着殿柱,陡被惊寤”云云。庄妃道:“龙飞九五,也是祯祥,但不应泄漏为是。”皇五子亦私自心喜,随着庄妃回宫。到了熹宗归天,庄妃早已去世了。叙入此段,为庄妃封后伏线。

  熹宗崩后,由魏忠贤夜召信王,信王素知忠贤奸邪,自觉背生芒刺,没奈何同他入宫。翌晨,诸大臣俱入宫哭临,忠贤凭棺大恸,双目并肿,既而呼崔呈秀入谈,密语多时,无人与闻。或云忠贤谋逆,呈秀以时机未至,才行罢议,或谓由张后保护信王,魏阉无从下手,这且不必细说。单说信王由检,择日即位,以次年为崇祯元年,世称为崇祯帝,后来号为怀宗,亦称毅宗。即位这一日,忽闻天空有声,惹得大众惊疑起来。至朝贺礼成,响声亦止。司天监谓为天鼓忽鸣,主兆兵戈。是明祚将终预兆。但因新主登极,相率讳言。魏忠贤上表辞职,有诏不许,惟奉圣夫人客氏,令出外宅。客氏就梓宫前,出一小函,用黄色龙袱包裹,内贮熹宗胎发痘痂,及累年落齿剃发等,一一检出焚化,痛哭而去,阉党稍稍自危。不意逆阉门下走狗杨维垣,竟先纠劾崔呈秀,不守父丧,显违礼制,解铃还是系铃人。奉旨免呈秀官,勒令回籍。呈秀一去,弹劾魏阉的奏章,陆续进呈,有分教:

  妖雾常霾只畏日,冰山忽倒又回阳。

  欲知魏阉得罪情形,待至下回再表。

  ----------

  本回叙熹宗绝续之交,见得魏阉实具逆谋,不过因种种障碍,以致中沮,说者谓王体乾、崔呈秀辈,谏阻逆谋,不为无功。讵知自古以来,无逆阉篡国之理,王体乾、崔呈秀辈,并非效忠明室,不过援情度理,自知难成耳。然明朝元气,已为魏阉一人,斵削殆尽,魏阉虽未篡国,实足亡国,百世而下,犹播腥闻,不特为有明罪人已也。独怪熹宗之失,不过嬉戏,而贻祸至于如此,鲁昭公犹有童心,君子知其不终,观熹宗而益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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