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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册 天命四年正月至三月

第八册 天命四年正月至三月

己未年正月初二日,英明汗兴兵往征叶赫。於初七日,自克音特城尼雅罕村略至叶赫大城东门外十里处,掠得将入城之人马牛只。又尽获离城十里外所居屯寨之人马牛只,尽焚其庐

舍、豆秸,尽获游牧蒙古之牛马羊只。立营克音特城。克大小屯寨二十馀而还。离大城六十里外驻营。进兵之日,叶赫人至明开原告急。次日晨时,明军至叶赫屯,欲与叶赫二城兵合攻,而未成,出城四十里撤回。二十二日,命明前使李庆赛及通事一人、随从三人赍书回。其书曰:“帝若能责辽东之人,撤回出边之兵,乃以我为是,释我七恨,对我王号,岂不休战哉?至我旧赏抚顺敕书五百道,开原敕书一千道,尚仍令给我军士,并给我及为首诸贝勒、大臣绸缎共三千疋、银三千两、金三百两。”

二十六日,遣大臣穆哈连率兵一千往东方呼尔哈部,尽收其馀留人户。

二月十五日,遣步兵一万五千往萨尔浒地方运筑城之石,并派骑兵四百卫之。

二月二十四日,明杨都堂遣使致书,美言修好。然其不遣善者,而遣一名取抚顺时逃出之诸申人赍书。其书曰:“我明领兵大臣及议政诸贝勒均已到齐,我大兵四十七万,将於三月十五日月明时兵分八路进发”等语。

三月初一日长时,西去抚顺之哨探来报坐衙门贝勒曰:“昨二十九日夜,见灯火甚众。”而未及报汗以闻,南路哨探又来报曰:“昨二十九日未时,明兵进栋鄂界。”两路哨探同时来报。坐衙门之二等大臣闻知,即与诸贝勒、一等大臣同入汗之住地,报汗以闻。汗曰:“夫此次明军果至矣!我兵在南路有五百,即以此防守南路。明使我先见南路有兵者,乃欲诱我兵南下,其大兵必由西边抚顺路前来,我当先战於此。”遂命兵西进。大贝勒及诸贝勒、大臣率城中兵,於辰时出发。正行之际,有哨探

来报:“清河路又见敌兵。”大贝勒曰:“明兵纵由清河路来,暂不能到,遣兵二百,以防其路。我兵惟先往西行。”遂继续西进。午时过扎喀关。扎喀关既过,命全军尽擐甲。行至赫济格地方,遇一人。该人告曰:“明兵见我运石步兵登界藩地方之吉林哈达,即将吉林哈达围之。”由此而行,未时至界藩。见明兵两万攻我界藩筑城之地,我步兵立於吉林哈达之上,另一队明兵则立於蒴尔浒山上。先前派往护卫步兵之四百骑兵,待明前锋大营军过,尾随而进,自萨尔浒山口直杀至界藩渡口。大军至,吉林哈达之步兵下击明兵,斩近百人。於是,大贝勒谓诸贝勒、大臣曰:“我先前派来之四百马兵与步兵会於吉林哈达。现增派千名甲兵登山相助,由上往下冲击。冲击以后,再以右翼四旗兵援上击敌,左翼四旗则监视萨尔浒山之兵。”遂派兵一千,往吉林哈达。随后英明汗至。汗曰:“已至申时矣!天色已晚。命左翼四旗兵先击萨尔浒山上之兵。此兵败走后其界藩之兵自必动摇。”遂将右翼一旗兵增与左翼四旗兵遣之。又令右翼其馀三旗兵监视界藩之兵。待击败萨尔浒之兵后,我吉林哈达之兵往下冲击时,右翼三旗兵前往增援。谕毕遣之。该五旗兵遂即前往。时明兵於萨尔浒山上立营,枪炮布列就绪。我军仰攻,勇猛直前,冲杀入敌阵,刀劈箭射,少时尽歼之。旋即渡河,是我军击败萨尔浒兵后,我吉林哈达之兵即往下冲击界藩之明兵。右翼二旗兵即渡界藩岭南侧河进击,遇界藩山嘴之敌,以枪箭迎战之,不移时,击溃敌兵,由此追击,逼敌登头钦山。杀敌至该山顶,天已昏黑。当夜围山设瞭探,又杀其乘夜逃窜之兵。汗宿於巴尔达岗。大贝勒宿於哈克山。统兵诸贝勒、大臣率军沿土木河警戒。见有一营明兵於尚间崖南、硕钦山北掘壕立营,各营间鸣锣击鼓。当夜即往告大贝勒。大贝勒曰:“尔待切勿暴露,妥为防范,明晨我必前往。”言毕遣还。是夜监视敌营,翌晨天明,大贝勒至,遂整兵前往。时四万明兵正欲自驻地动身,前去攻战,见我兵至此明兵即退至前夜驻军之壕内,列四方阵,营周围掘壕三层,壕外密布骑兵一层,前列枪炮一排,其马兵后之壕沟外,列三排重枪炮,枪炮手皆下马坐待。其三道壕内,众军皆下马整队以待。举目西望,距尚间崖敌营三里处,可

见斐芬山上尚有敌兵一万。大贝勒三次使人告於汗。时汗於斡珲鄂谟之野,见明一营兵万人携枪炮、战车、藤牌等一应器械而行。汗率兵不满千人往战,明一营兵万人掘壕置枪炮列战车藤牌应战。汗命不足千人之一半下马步战。明兵连发枪炮而不响,我兵遂全线进击,推倒其战车盾牌,击败其一万兵,并合歼之。当斡珲鄂谟之军回返时,大贝勒遣人至告汗曰:“乃於尚间崖后有明一营兵掘壕扎寨。其兵约有四万。”汗闻报,未待后兵至,纵马驰往,日中午时抵达,观明兵营地曰:“我军先取山岭,自上向下冲击。照此进击,其兵必败!”甲士将上山以攻取山巅时,见明壕内兵与壕外兵合之。汗曰:“此兵来与我战也,我军停止仰攻山巅,下马步战。”大贝勒即往谕左翼二旗之兵

下马,将下四五十人,大贝勒见明军来战,谓汗曰:“父,事急矣!明军已来战,我宜进击之!”遂策马迎敌冲入。於是两军交战,几经射杀,明军尽倒毙。另六旗兵见明军来战,不待整队并进,骑快者疾驰而往,骑慢者缓行,犹如拦截野兽,抵达即刻冲入,置明军所发枪炮於不顾,迎敌射杀,明军不敌而败遁。自是英明汗以不满一万之兵败明兵四万,杀至尚间崖之野,逼敌投河、陷於泥地,又斩杀甚众。继而追歼败逃之兵,其上山之兵,围其山,分兵一半蹑其踪,尽杀之。自此回师往袭斐芬山另一营明兵。命半数兵下马,擐重甲者执长矛及大刀在前,轻甲者自后射箭。另半数兵骑马殿后,向山上行,以围攻其大山。明军於山上树牌,发枪炮以战,我军全然不顾,一拥而上,

遂破其挡牌。未刻,尽杀其一万兵,乃收兵。申刻,至古尔本地方驻营。再据由都城方向来人告曰:“进南栋鄂路之兵向我都城而来,进呼兰路之兵,亦向我都城而来。”汗曰:“现命达尔汉侍卫率兵千人先往,诸贝勒明日率众军前往。”击败尚间崖兵之日申刻,达尔汉侍卫率兵一千先进。是夜即宿於当地。翌晨,阿敏台吉率兵二千继往。汗率大贝勒及众军后行至界藩,行以破明大兵之礼,刑八牛祭纛告天。即时大贝勒请曰:“我先率僚友二十人,扮作少数哨卒,往探消息,待汗祭纛毕,可率大军

前来。”汗称所言甚是,遂遣大贝勒前往。於是,大贝勒先起行,随后蒙古尔泰贝勒起行。四贝勒乘马至汗前请曰:“大贝勒是否先行?如已先行,我愿与阿哥同往。”汗乃曰:“大阿哥扮作哨卒往探信息,尔可与我后行。”四贝勒曰:“既遣大阿哥独息先行,我等何故留后?”言毕亦起行。大贝勒初三日未刻自界藩

起行,酉刻抵都城。将一入衙门,集於衙门内之众福晋及诸女即问大贝勒曰:“今闻又有一路兵前来,奈何?”大贝勒曰:“西来之二路兵,尽诛戮之。至於此来兵,我兵将往迎之。暂不能至,我待父汗之命,即往迎敌。”是夜返回迎汗,至大屯之野候汗。汗祭纛毕,申时自界藩起行,是夜寅时抵都城。天明日光照山时,大贝勒即率其二弟及所有甲士,往寻入南栋鄂路之敌。汗亲率兵四千留都城,以监视由呼兰路而来之敌。大贝勒率兵纵马急驰三日,第四日行至嘉哈密林处,马皆缓行①。巳时,甫出瓦尔喀什密林,即遇明二万精兵前来。以不足一万兵为先导搜索而来。大贝勒兵见此明兵后,遂往迎之。明军见大贝勒之兵,即登阿布达哩山。时大贝勒欲亲率众军先据山巅,自上往下冲击。临行,弟四贝勒谓其兄贝勒曰:“阿哥宜率大军监视於后,然后前来,由我先率兵登山,往下击之。”大贝勒曰:“所言甚是,如此,我即率兵出其西,尔可领右翼兵往取山岭,向下冲击。尔勿违我言,不得只身入阵,可立於后督战。”言毕遣之。四贝勒率右翼兵自山巅向下冲击时,亲率身边精兵三十人,超出众军,先入阵射杀,致使明军未及多放枪炮焉。两军搏战,相持不下。右翼兵进击,仍无所动。於是大贝勒亲率左翼中路兵,自山之西进击,山上之兵始动,明兵溃逃。旋追击败逃明

兵。先行之达尔汉侍卫及阿敏贝勒所率之兵,於当日晨时见明军入山谷前来,即设伏於瓦尔喀什山前沟谷中,欲俟明师过大半,截②击其后。待其二营兵已过,即入其后砍杀。大贝勒之

兵由前向后冲击,合兵於瓦尔喀什之旷野。尽歼明二营精兵,斩入山谷之明主将、大总兵官刘綎。由此观前方,又见富察野地有明国、朝鲜之步兵。大贝勒曰:“命我军士皆食炒面、给

马饮水。”众兵食炒面、饮马毕,即往攻所见之步兵。明步兵皆执竹矛,披木甲及硬牛皮甲而朝鲜步兵尽擐纸绵甲。该明与朝鲜之二万兵乃於富察迤南之旷野,枪炮层叠布列,连发枪炮而不响。一俟迫近明兵,风突转向明兵,所发枪炮之硝烟以及兵士腾起之灰尘,反扑明兵其晦冥莫辨。我军乘烟尘弥漫攻入,射杀之。烟尘止,其兵已杀戮殆尽。顷刻之间,即将此二万步兵,尽杀於此旷野。又见红脖子③高丽峰驻有一营朝鲜兵。遂复整军往攻。朝鲜兵见其山下步兵顷时被杀殆尽,甚恐④,乃议曰:“再战何益?战则死,降则生,可请投降。若杀降者,则无血而死。”朝鲜兵遂偃其旗纛,遣一人执旗来曰:“此次来战,非我朝鲜所愿。因昔日倭子侵我朝鲜,土地被占,城郭被夺,当此急难,明兵助我朝鲜,故前来报答之。我朝鲜兵有在明兵营者,尔已尽杀之。我带之一营兵,尽系朝鲜人,营中惟有明游击一员及其随从之兵。倘收养我,则执明游击及其随员以献之。”大贝勒曰:“或听其来降,或拒而杀之,想收养之名贵乎杀戮之名也!与其杀戮,不如纳降抚养之。”与诸弟及大臣等商定招降后,乃对朝鲜来使曰:“尔等若降,令主将大员先来,大员不来,则我不信,必战也!”令其回告朝鲜官员。朝鲜大都元帅曰:“我领兵令夜宿於此地,若我先往,恐此处军人肆乱逃走。副元帅今夜先往见贝勒,宿於彼处。明日我率众兵来降。”於是朝鲜大员二人,将在营所有明兵执之。於驱之下山归我时,明游击自缢身死。朝鲜副元帅来降,见大贝勒。大贝勒以见面礼,具筵宴之。次日即初五日,朝鲜都元帅衔大员姜功立,率兵五千,下山来降,见大贝勒。见毕,以见面礼,具筵宴之。宴毕,命送至都城谒汗。大贝勒全歼入山峪之兵五万,并招降朝鲜兵五千,遣送都城。汗闻朝鲜兵五千来降,即亲临大衙门就坐。初六日,朝鲜兵五千,大员二人及众小官员等叩见。大贝勒於败敌之地驻三日,收集俘获之人口、马匹、盔甲后,於初七日归至都城。初七日夜,汗城内两座民房失火,汗曰:“天降点雨,或许好些!倘全屯着火,将剩何耶⑤?此城内一家失火,全屯皆燃矣!”遂命书揭取屋顶茅草。明兵四路出击,其三路被杀殆尽。杨都堂闻知,即命出清河边入呼兰路之兵撤回。此兵退时,为守呼兰路之哨卒二十人见之,遂立于山上,作后有大兵状,【原档残缺】系帽於弓挥动招之。明兵大惊,仓皇遁归,遂进攻明兵后队,杀四十馀人,获刀五十馀匹。明兵仓皇奔逃时,毙马千馀匹。明帝步骑兵共二十七万,分四路出击,其一路兵撤回,其三路兵皆被歼灭。至所留朝鲜官员,五日小宴,十日大宴待之。

①原转抄本签注:旧清语书中虽无有ilinjame genehe一词,但谨查下卷旧档有驽马复苏之语,盖该词乃缓行之意。

②原转抄本签注:谨查旧清语一书之meileme即截断之意。

③原转抄本签注:谨查旧清语一书无fulgiyan meifen,盖红山山坡之意(本书仍按原词意译为“红脖子”)。

④原转抄本签注:谨查,entehemegelefi乃其恐之意,绝非始终不渝之意。

⑤原转抄本签注:此句盖“天若降雨或许好些,火势燃着将有何剩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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