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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名贤确论卷五十八

晋宣帝 武帝

宣帝谋魏【子由】

傅玄谏止持文帝三年之丧【温公】

武帝无贻厥孙谋之道【温公】

武帝以太子母弟秦王柬楚王玮淮南王允并镇守要害【子由】

贵戚专杀【东坡】

裴楷谄对【东坡】

卫瓘拊床【东坡】

为惠帝娶妇【东坡】

贾充【东坡 李徳裕】

山涛【温公】

嵇绍应命王裒辞征【温公】

阮籍【东坡】

张华【东坡】

唐彬【东坡】

平吴【六一 子由 子西】

宣帝谋魏

子由论曰世之说者曰司马仲达之于魏则曹孟徳之于汉也是不然二人智勇权畧则同而所处则异汉自董卓之后内溃外畔献帝奔走困踣之不暇帝王之势尽矣独其名在耳曹公假其名号以服天下拥而植之许昌建都邑诛叛逆皆曹公也虽使终身奉献帝率天下而朝之天下不归汉而归魏者十室而九矣曹公诚能安而俟之使天命自至虽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以事纣何以加之惜其为义不终使献帝不安于上义士愤怨于下虽荀文若犹不得其死此则曹公之过矣如司马仲达则不然明帝之末曹氏之业固矣虽明帝以淫虐失众曹爽以骄纵得罪而颠覆之形未见天下未叛魏也仲达因其隙而乘之拊其背而夺其成业事与曹公异矣汉武帝之老也托昭帝于霍光昭帝尚幼燕王葢主有簒取之心上官桀桑弘羊助之此其祸急于曹爽霍光内毙燕盖外诛桀羊拥护昭帝絶无骄君之心及昭帝早丧国空无主迎立昌邑王昌邑不令又援立宣帝柄在其手者屡矣然退避臣位不以自疑中外悉其本心初无有一人异议者以仲达拟光孰为得之耶然光犹不足道蜀先主将亡召诸葛孔明而告之曰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复语后主汝与丞相从事事之如父后主之闇弱孔明之贤智蜀人知之矣使孔明有异志一摇手而定矣然外平徼外蛮夷内废李平廖立旁御魏吴功成业定又付之蒋琬费祎奉一昏主三十余年而无纎介之隙此又霍光所不能望也故人患不诚茍诚忠孝舜之于父母伊尹之于太甲终无间然者自仲达之后人臣受六尺之寄因而取之者多矣皆以地势迫切置而不取则身必危国必乱至自比骑虎不可复下此亦自欺而已哉

傅玄谏止持文帝三年之丧

温公曰三年之丧自天子逹于庻人此先王礼经百世不易者汉文帝师心不学变古壊礼絶父子之恩亏君臣之义后世帝王不能笃于哀戚之情而羣臣谄谀莫肯厘正至于晋武独以天性矫而行之可谓不世之贤君而裴傅之徒固陋庸臣习常玩故不能将顺其美惜哉

武帝无贻厥孙谋之道

温公曰何曾讥武帝偷惰取过目前不为远虑知天下将乱子孙必与其忧何其明也然身为僭侈使子孙承流卒以骄奢亡族其明安在哉且身为宰相知其君之过不以告而私语于其家非忠臣也

武帝以太子母弟秦王柬楚王玮淮南王允并镇守要害

子由晋武帝论曰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古今之正义也然尧废丹朱用舜而天下安帝乙废微子立纣而商亡古之人盖有不得已而行之者矣得已而不已不得已而已之二者皆乱也子非朱纣而废天下之正义君子不忍子如朱纣而守天下之正义君子不为也汉高帝始谓惠帝仁弱欲废之而立如意既而知人心之在于太子也遂寝废立之议而用平勃平勃皆贤而权任均故惠帝虽殁产禄虽横而援立文帝汉室不病也武帝既老而知燕王旦广陵王胥之不可用也废之而立少子任霍光金日磾上官桀桑弘羊以后事当时昭帝之贤否未可知而四人枉直相半也幸而昭帝明哲霍光忠良桀羊虽为乱而不遂其后复废昌邑立宣帝而朝廷晏然无患葢人君不幸而立幼主当如二帝属任贤臣乃免于乱此必然之势也魏明帝疾笃而无子弃远宗子而立齐王始欲辅以曹宇曹肇而幸臣刘放孙资不便宇肇之正劝帝易以司马仲逹曹爽齐王既非天下之望而爽又以庸才与仲逹奸雄为对数年之间遂成簒弑之祸晋武帝亲见此败矣惠帝之不肖羣臣举知之而牵制不忍忌齐王攸之贤而恃愍懐之小慧以为可以消未然之忧独有一汝南王亮而不早用举社稷之重而付之杨骏至于一败涂地无足怪也帝之出齐王也王浑言于帝曰攸之于晋有姬旦之亲若豫闻朝政则腹心不二之臣也国家之事若用后妃外戚则有吕氏王氏之虞付之同姓至亲则又有吴楚七国之虑事任轻重所在未有不为害者也惟当任正道求忠良不可事事曲设疑防虑方来之患也若以智猜物虽亲见疑至于疏远亦安能自保乎人懐疑惧非为安之理此最国家之深患也浑之言天下之至言也帝不能用乃用王佑之计使太子母弟秦王柬都督关中楚王玮淮南王允并镇守要害以强帝室然晋室之乱实成于八王吾尝筹之如攸之亲贤夺嫡之祸非其志也不幸至此天下所宗宗社之计犹有頼也如佑之计使子弟据兵以捍外患如梁孝王之御吴楚尚可若变从中起而使人人握兵以救内难此与何进袁绍召丁原董卓以除宦官何异古人有言择福莫若重择祸莫若轻如武帝之择祸福可谓不审矣

贵戚专杀

东坡曰王济以人乳蒸豚王恺使妓吹笛小失齐韵便杀之使美人行酒客饮不尽亦杀之时武帝尚在而贵戚敢如此知晋室之乱也久矣

裴楷谄对

东坡曰晋武帝探策当如籖也耶惠帝不肖得一盖神以实告裴楷谄对士君子耻之而史以为善谈鄙哉惠懐愍皆不终牛继马后岂及二乎

卫瓘拊床

东坡曰晋惠帝为太子卫瓘欲陈启废之言未敢发会燕凌云台瓘托醉帝前曰臣有所启欲言而止者三因以手拊床曰此座可惜帝意乃悟曰公真大醉贾后由是怨瓘此何等语乃于众中言之岂所谓不密失身耶以瓘之智不宜闇此殆邓艾之寃天夺其识耳

为惠帝娶妇

东坡曰晋武帝欲为太子取卫瓘女贾氏女有五不可青黒短妬而无子竟为羣臣所誉取之卒以亡晋妇人黒白美恶人人知之而爱其子欲为取好妇且使多子者人人同也然至惑于众口则颠倒错谬如此俚语曰证龟成鳖此未足怪也以此观之当谓证龟为蛇小人之移人也使龟蛇易位而况邪正之在其心利害之在岁月后者耶

贾充

东坡曰司马景王既执王凌而归过贾逵庙大呼曰贾梁道我大魏之忠臣也及景王病见凌与逵共守笞杀之逵之子充乃叛魏事晋首发成济之事凌尝谓充卿非贾梁道子耶乃欲以国与人由此观之逵之忠于魏久矣充岂不知也耶予乃知小人嗜利利之所在不难叛父父且不顾不知人主亦安用此物故亡晋者卒充也予少时尝戏作小诗云嵇绍似康为有子郄超叛鉴是无孙而今更恨贾梁道不杀公闾杀子元

李徳裕羊祜留贾充论曰任恺庾纯以贾充邪僻欲其疎远劝晋武令西镇长安唯羊祜密表留之祜岂悦贾充者哉良以爱君体国发于至诚耳晋氏倾夺魏国初有天下其将相大臣非魏之旧臣即其子孙所寄心腹唯贾充而已充亦非忠于君者自以成济之事与晋室当同休戚此羊祜所以愿留也昔汉高不去吕后亦近于此汉高嬖戚姬爱如意思其久安之计至于悲歌不乐岂不知除去吕后必无后患况吕后年长有过稀复进见汉高弃之如去尘垢实以惠帝闇弱必不能自揽权纲其将相皆平生故人俱起丰沛非吕后刚强不能临制所以存之为社稷也后世翼戴其君者得不念于此哉

东坡曰昔贾充用事天下忧恐而庾纯任恺戮力排之及充出镇秦凉忠臣义士莫不相庆屈指数日以望惟新之化而冯纯之徒更相告曰贾公远放吾等失势矣于是相与献谋而充复留则晋氏之乱始此矣自古惟小人为难去何则去一小人而其党破壊是以为之计谋游说者众也

山涛

温公论李喜言山涛等占官田曰政之大本在刑赏刑赏不明政何以成晋武帝赦山涛而褒李喜其于刑赏两失之使喜所言为是则涛不可赦所言为非则喜不足褒褒之使言言而不用怨结于下威玩于上将安用之且四臣同罪刘友伏诛而涛等不问避贵施贱可谓政乎创业之初而政本不立将以垂统后世不亦难乎

嵇绍应命王裒辞征

温公曰昔舜诛鲧而禹事舜不敢废至公也嵇康王仪死皆不以其罪二子不仕晋室可也嵇绍茍无荡阴之忠殆不免于君子之讥乎

阮籍

东坡阮籍啸台诗曰阮生古狂逹遁世黙无言犹余胷中气长啸独轩轩高情遗万物不与世俗论登临偶自冩激越荡乾坤醒为啸所发饮为醉所昏谁能与之较乱世足自存又论阮籍广武叹曰昔先友史经臣彦辅谓余阮籍登广武而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其名岂谓沛公竖子乎余曰非也伤时无刘项也竖子指魏晋间人耳其后余游京口甘露寺寺有孔明孙权梁武李徳裕之遗迹余感之赋诗其略曰四雄皆龙虎遗迹俨未刋方其咸壮时争夺肯少安废兴属造物迁逝谁控搏况彼妄庸子而欲事所难聊兴广武叹不待雍门弹则犹此意也今日读太白登广武古战场诗云沈湎呼竖子狂言非至公乃知白亦误认嗣宗语与先友之意无异也嗣宗虽放荡本有意于世以魏晋间多事所以放于酒耳何至以沛公为竖子乎又书阮籍语曰世之所谓君子者惟法是修惟礼是克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目前检言欲为无穷则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岛牧独不见大羣虱之处裈中乎逃乎深缝匿乎败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羣虱处于裈中不能出也君子之处域内何异夫虱之处裈中乎此阮籍之胷懐本趣也籍未尝臧否人物口不及世事然礼法之士疾之如仇雠独赖司马景王保持之尔其去死无几以此论之亦虱之出入往来于衣裈中间者也安能笑裈中之藏乎吾故书之以为将来君子一笑

张华

东坡论曰阮籍见张华鹪鹩赋叹曰此王佐才也观其志独欲自全于祸福之间耳何足为王佐才乎华不从刘卞言竟与贾氏之祸畏八王之难而不免伦秀之害此正求全之过失鹪鹩之本意也

唐彬

东坡论曰唐彬与王浚伐吴为先驱所至皆下度孙皓必降未至建业二百里许称疾不行已而先到者争财后到者争功当时有识者莫不高彬此举余读晋书至此未尝不废卷太息也然本传云武帝欲以彬及杨宗为监军以问文立立曰彬多财欲而宗嗜酒帝曰财欲可足酒不可改遂用彬此言进退无据岂有人如唐彬而贪财者使诚贪财乃远不如嗜酒何可用也文立者独何人斯安知非蔽贤者耶

平吴【羊祜 杜预】

六一岘山亭记曰岘山临汉上望之隐然盖诸山之小者而其名特着于荆州者岂非以其人哉其人谓谁羊祜叔子杜预元凯是已方晋与吴以兵事争常倚荆州以为重而二子相继于此遂以平吴而成晋业其功烈已葢于当世矣至于流风余韵蔼然被于江汉之间者至今人犹思之而又于叔子思之尤深盖元凯以其功而叔子以其仁二子所为虽不同然皆足以垂于不朽而颇疑其反自汲汲于后世之名者何哉传言叔子尝登兹山慨然语其属以谓此山常在而前世之士皆已湮灭于无闻因自顾而悲伤然独不知兹山待已而名著也元凯铭功于二石一置兹山之上一投汉水之渊是知陵谷有变而不知石有时而磨灭也岂皆自喜其名之甚而过为无穷之虑欤将自待者厚而所思者远欤

子由羊祜论曰善为国者必度其君可与共患难可与同安乐而后有为故功成而无后忧晋厉公与楚共王争郑晋人知楚有可乘之隙栾武子为政欲出兵击之曰不可以当吾世而失诸侯范文子不欲请释楚以为外惧武子不能用夫文子非茍自安者也厉公侈而多嬖宠诸大夫富而凌上国有大功则君臣不相安乱之所自生也既谋之不从出而遇楚犹欲避楚而归既胜反国曰乱将作矣吾不可以俟使其祝宗祈死逾年而厉公杀三郄立胥童栾书杀胥童弑厉公文子虽死而免于大难子孙与晋国相终始范蠡事越王勾践反自会稽抚人民厉兵甲七年而杀吴王夫差归未及国知越王之难与同安乐也扁舟去之卒免大夫种之戮若二子者可谓有先见之明矣范文子至于自杀范蠡至于逃亡而不顾何则所全者大也晋武帝既受魏禅中原富强羣臣用命吴孙皓以淫虐失众有亡国之衅晋人习于长江之险以为未可取也羊祜为襄阳守知其不能久陈可取之计武帝纳之祜又进王浚杜预以成灭吴之功后世皆称其贤吾尝论祜巧于策吴而拙于谋晋何以言之武帝之为人好善而不择人茍安而无远虑虽贤人满朝而贾充荀勖之流以为腹心使吴尚在相持而不敢肆虽为贤君可也吴亡之后荒于女色蔽于庸子疎贤臣近小人去武备崇藩国所以兆亡国之祸者不可胜数此则灭吴之所从致也孟子曰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故人常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祜不虑此而鋭于灭吴其不若范文子远矣或曰吴灭而晋乱此天命非人事也而羊祜何罪焉吾应之曰为国当论人事使祜不为灭吴之计孙皓穷凶而死吴更立君则长江未可越也吴既不亡则晋之君臣厉精不懈是吴不灭而晋不乱也不犹愈于吴灭而晋乱乎祜之将死也武帝欲使卧护诸将祜曰灭吴不须臣自行但吴平之后当劳圣虑耳惟祜此言盖亦忧在平吴矣忧在平吴而勇于灭吴其不若范文子远矣

子西论羊陆交和或以祜抗失臣节两讥之曰亲仁善邻者国家之事出竒克敌者将帅之职羊陆以将帅之职而修国家之事此论者所以讥其失节也窃谓不然兵固多术矣有以力相倾者有以智相倾者有以徳相倾者秦汉以来唯知诈力一有为徳则是非为之纷然而不知所谓以徳相倾者是亦出竒而已矣何名为失节哉然晋阳秋以为羊陆推侨札之好兹又过矣兵家诡道何侨札之有就如所云乃不足贵何则非吴郑之使而敦侨札之分处方面之任而私境外之交此非所以称羊陆之美也

历代名贤确论卷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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