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年
己丑上之二十七年
春正月
1月1日
○朔庚申,太白見。
史臣按:「災異之出,比來益甚,而太白之見,又在於三元之日,甚可畏也。然而上下晏然,不以爲異,何哉?」
○停正朝望闕禮。
○世子詣慶德宮,問安于中殿。
1月2日
○辛酉,太白見。
1月3日
○壬戌,太白見。全州府地震,監司以聞。
○以金南重爲大司憲,趙絅爲刑曹判書,金蓍國爲大司成,朴長遠爲同副承旨,李之恒爲大司諫。
1月4日
○癸亥,太白見。
○廣州府尹黃㦿馳啓以爲:「自庚辰至戊子九年之間,守臣累遞,文簿雜亂,前後官糶,一朝盡捧,其勢固難,乞令廟堂指揮。」備局覆啓以爲:「勑行已迫,春事漸近,峙糧雖重,民事可念。京外士大夫所受之穀,不計農時,唯期盡捧,殘民則潰散之漸,誠可慮也。姑待秋成,更觀豐歉而捧之,其物故、流亡無可指徵者,似當蕩滌,以除民間騷屑之弊。」上從之。
1月5日
○甲子,太白見。
○戶曹啓曰:「慶尙道靑松地有銀穴,請采取,以補勑行之用。」上從之。
1月6日
○乙丑,太白見。夜,流星出亢星下,入南方。
○禮曹啓曰:「上年冬,有王世孫冊禮明春退行之敎。今已開春,請令日官,推擇吉日。」上從之。
1月7日
○丙寅,太白見。夜,流星出亢星下,入巽方。
1月8日
○丁卯,禮曹啓曰:「取考《五禮儀》王子婚禮條,則夫人朝見時,殿下陞座,侍衛如常儀云。此與朝臣接見之禮,似無異同,以翼善冠、衮龍袍,付標以入。」上曰:「頃年大君夫人朝見時,則以絳紗袍磨鍊矣。」禮曹啓曰:「臣等遍考《五禮儀》,王世子嬪朝見時,殿下具遠游冠、絳紗袍,出陞座云。王子夫人朝見時,則只云殿下陞座,侍衛如常儀,而不言服色。王子婚禮,與世子嬪納采、納幣、朝見時節目降殺,絳紗袍之外,衮龍袍次之,故敢以臆見,付標矣。」上曰:「皆謂之朝,則其服色,似無不同之理也。」禮曹又啓曰:「今承聖敎,更加參商,則世子嬪朝見時節目頗詳,而至於王子夫人朝見時,只云如常儀,或不無蒙上文之意。自上臨御節目,則似無異同,以絳紗袍、遠遊冠,行禮爲當。」上從之。
1月9日
○戊辰,憲府啓曰:「洪淸監司金素,家在道內,旣多貽弊之端,挾畜營婢,又有見笑之事。政荒民怨,人言藉藉,請罷職。」三啓而乃從之。
1月10日
○己巳,上下敎曰:「明朝命招領、左相,使之卜相。」
1月11日
○庚午,以鄭太和爲右議政,李澥爲刑曹判書,任重爲持平。
○義禁府啓曰:「前廣州府尹李䅘,曾有待畢捧官糶議處之敎矣。今因黃㦿狀啓,南漢軍餉,姑爲停捧,李䅘何以處之?」上曰:「削職放送。」
1月12日
○辛未,流星出北極星上,入鉤陳星下。
1月14日
○癸酉,流星出翼星下,入南方。
1月15日
○甲戌,太白見。
○以沈詻爲吏曹判書,尹得說爲洪淸監司,尹鏶爲副修撰,柳景緝爲左副承旨。
○上下敎于政廳曰:「今政司書擬望之李枝茂,頃年謀避瀋陽之人乎?」吏曹回啓曰:「李枝茂曾於甲申年間,除授司書,陳疏見遞,以此被罪。蒙宥之後,屢擬於臺侍之望,故今亦循例擬望矣。伏承下敎,不勝惶恐。」上下敎曰:「銓官之循私蔑法,愈往愈甚。以若所爲觀之,則國之不亡,幸矣。」
1月16日
○乙亥,右議政鄭太和上疏乞免,上溫諭不許。
1月17日
○丙子,白虹貫月。流星出星星下,入南方。
1月19日
○戊寅,流星出井星上,入乾方。
1月20日
○己卯,淸使入京,世子率百官,迎于慕華館。
○上坐熙政堂,接見淸使。上曰:「倭劍貿送,曾已有敎,小邦非不盡力,而近來倭人切不許貿兵器,故今已十年,尙未貿得矣。」使曰:「當以此歸報矣。」上曰:「倭情日漸可疑,至于今年而尤甚。脫有不測,弊邦將無以抵當,日夜唯望上國之來援耳。」使曰:「以皇帝之靈,攝政王已定天下。若聞倭兵之犯境,來救之擧,豈敢少緩?」上曰:「今聞此言,深用豁然。」
1月21日
○庚辰,日有重暈。內暈有兩珥,外暈上有背。
○世子詣淸使館所,設下馬宴而還。是日大赦,以淸國之慶也。
1月22日
○辛巳,太白見。
○上下敎于政院曰:「廣州官糶,分給京中人及他邑人,似有後弊。當初有分給之令乎?」備局回啓曰:「越境糶糴,本非法例。況山城之穀,乃不時待變之需,或値凶年,特許移轉,而京中及他邑人,續續分給之弊,必是守令牽情之致,初非自朝廷有分給之令矣。」上曰:「今後守令之循私出給者,從重論罪,江華亦一體施行。」
1月23日
○壬午,太白見。
○諫院啓曰:「三名日進上馬防納之弊,自前有之,而今番則爭納尤甚,馬價元定之數已優,而猶且倍徵。爲守令者,或拘顔情,或畏形勢,不加裁量,濫徵民間。請令各道監司,詳査啓聞,如有加給於元數者,守令、馬主,一體科罪。」上從之。
○三公啓曰:「臣等詣館所,見鄭使先言:『倭情異前,朝暮可虞。我國城池、兵甲,抛棄已久,若不報聞,難以修繕。且平安兵使出駐安州,本爲前日之防備,今則事與前殊,不可不還鎭寧邊,願將此意,歸達大邦。』仍謝鷹連減數之事,次言長兒病死之由,鄭使令大通官韓巨源等,傳說於諸使,良久還報曰:『此非吾等所當可否。』云。臣等又言:『市民力盡,無以應副其發賣。』鄭使曰:『此是交相買賣之事,非朝廷所可與知。』云。」
1月25日
○甲申,太白見。
1月26日
○乙酉,太白見。
○全南道順天府大灘斷流。
○以河溍爲持平,加南斗柄嘉善階,以全南兵使時別備軍器也。
○憲府啓曰:「近來,內而國學倚席不講,外而州郡專廢勸課,請令國子師儒,一依學令,朔望課其勤慢,外方則極擇都事,專管敎導,屢通者論賞,三次不通者汰定武學,以爲興學勸奬之地。架山山勢極峻,白晝雲霧蒸濕,倉穀易腐,且運納之際,山路險絶,冬月氷坂,顚仆相繼。議者謂,代捧蒸米,雖在濕地,不爲腐敗,軍餉有永久之利,人民無輸運之弊。請令道臣,商確變通。洛東江左右十餘邑,距海甚遠,人民所以資生者,專靠商鹽,而統營每於春秋,發送貿販鹽舡,攔阻私商,鹽價翔貴,民不堪苦。且稱以貿販,腐魚、陳藿,分送列邑,勒定其價,請統制使推考,一切嚴禁。新除授楊州牧使尹珩,勤幹不足,請遞差。」上皆從之,統營貿販,令備局量處。
1月27日
○丙戌,諫院啓曰:「新除授楊州牧使李後陽,性本迂緩,加以麤鄙,請遞差。」上從之。
○左右相啓曰:「臣等到館所時,鄭使言:『異姓四寸弟張繼禹,方爲義州地方山萬戶。若得移授安州地邊將,則得近殷山,可以看護其墳墓。且博川校生金鈿,乃同生弟女壻,願得義州萬戶。』云。」卽日以繼禹爲老江僉使,鈿爲方山萬戶。
1月28日
○丁亥,流星出心星中,入巽方。
1月29日
○戊子,流星出北極星下,入參星中。
1月30日
○己丑,流星出心星下,入南方。
○世子詣南別宮,行望闕禮。淸主之生日也,以淸使在館故行之。
○迎接都監啓曰:「鄭使令韓巨源,縛致平市奉事朴澤龍及市民十餘人,將欲決杖,少頃解送,仍使促納發賣之物。白綿紙則本非市貨,故自地部出給六百卷矣。」答曰:「盡心開諭,以除市民一分之弊。」
二月
2月2日
○辛卯,流星出北斗星上,入北方。
2月3日
○壬辰,原州牧使鄭知和上疏曰:
臣按,本州諸色軍及匠人,闕額甚多,合而計之,百有餘數。至於御營軍奉足,則民皆樂募,必先附於該廳,査定文移,接踵而至。且奸民避役,項背相望,逃故之代,無時可已,年纔十餘,已入密筩,冒年苟充,依例徵布,臣竊悶焉。臣願其中年未滿,而充定者,從實懸錄,待年徵布,則該司二三年收布之欠,不過若干,而窮民易德,感發必多矣。臣取閱本州軍器,破毁無形,上司點試,則借貸代點,苟冀無事。或有留意於措備,而些少財力,盡費於月課之役,勢有未遑於其舊。臣恐若不變通,則其破缺者,終無修改之日,而措備之際,不得不煩民。如使守令各自量力,一任所爲,只就會付之數,責其修改,則官有隨便之備,民無科外之侵矣。臣伏見內局御供藥蔘,必以五臺山所産爲美,而近來隣境之民,爭先早入,採取失節,故雖乾正如法,其品不美,又自火田滋蔓之後,各種草藥,竝皆稀貴。臣願先禁火田,如有越境及非時早採者,請一切痛禁。
疏末以本州殺人罪囚元祜事,論列其可疑之狀,上下敎于政院曰:「身爲守令,營救殺人罪囚,於法可乎?」回啓曰:「此事實非法例,而疏中亦陳民弊,何以處之?」下敎曰:「監司捧送亦非矣。姑先推考,其疏,令該曹采用。」
○備局啓曰:「水、陸軍分防一事,自前有不均之患。慶尙監司李曼更張弊政,料理擘畫,未克就緖,瓜期已滿,請限今年仍任。」上從之。
2月5日
○甲午,冬至使吳竣在北京馳啓曰:「副使金廵病死,淸國贈以棺價,又遣主客司,製文致祭,給擔夫送至鳳凰城矣。日官宋仁龍,專爲學得曆法,而曆書私學,防禁至嚴,僅得一見湯若望,則略加口授,仍贈縷子草冊十五卷、星圖十丈,使之歸究其理云。且聞宣大守將漢人江姓者,與西㺚通謀,盡殺淸將,其旁七八邑皆投附,故八王領兵往擊之云。」
○世子詣淸使館所,設上馬宴而還。
○諫院啓曰:「全南兵使朴敬祉,曾爲本道兵使,以五百金買妾之事,重被臺彈。向年尼山之變,兩湖洶擾,京師震驚。敬祉見監司傳令,略不動心,事定之後,緩到全州,一道人心莫不憤惋,請削去仕版。」上命只遞其職。
2月6日
○乙未,淸使還,世子出餞于郊外。
○流星出大角星下,入房星上。
2月7日
○丙申,太白見。流星出北極星下,入北方。
○以李正英爲正言。
2月8日
○丁酉,流星出密雲中,入巽方。
2月9日
○戊戌,禮曹啓曰:「竊念,朝家敎習《小學》之擧,專爲養育之地,而外方不知本意,不無如前玩愒之弊。宜使各道監司,勸諭列邑,擇其里社中可爲師者,收聚村秀,敎習《小學》,守令、都事,時復試講,累次能通者論賞,不通者依廟堂定奪,姑用學校之罰。」從之。
2月10日
○己亥,上引見洪淸監司尹得說。摠戎使金應海以副摠管入直,亦命入侍。上謂得說曰:「本道人心,近來不順,卿將何以治之?」對曰:「人心不順,臣亦知之。百姓困於貧餒,馴致不良。至於軍卒,全不鍊習,臣實未知何以治之也。臣曾爲嶺南守令,其道人心,與湖西不侔,素尙文敎,而武藝亦善。湖西以王化稍近之地,其俗如此,可怪也。」上曰:「嶺南人心,可謂善矣。向者兵亂時,旣潰而能再擧,豈不賢於他道乎?敎訓良民,固是易耳。能化其頑,方可謂才。」得說曰:「臣屢過公山,見其山城。今設監營於此,而累以小石,太半崩頹。以此而恃爲關防,可謂踈矣。且脫有緩急,而監司入守城內,則無以號令於外。臣意,或自朝廷,定其守將,雖使監司守之,而入城之卒,不可不預定矣。」上曰:「言于廟堂。」上又曰:「以洪州之城,能禦李夢鶴。以此觀之,城雖不險,可防小盜。前有夢鶴之叛,今有尼山之變,湖西之人,能不愧乎?」對曰:「連山有金集,故謀亂之輩,恐此人知之云。」上曰:「其人有德望,故彼賊亦知其必不背國也。昔吉再之鄕,人不敢爲不善,恐再之知。賢者之感人,如是也。」承旨鄭維城曰:「小臣曾守東萊,繼按湖南。兩南城池,擧皆修築,而赤裳山城,通兩湖爲第一矣。」上曰:「卽如此,丙子之亂何以潰散耶?」對曰:「不見賊而自潰,非城之罪。」上曰:「架山何如?」維城曰:「臣自外望之,極峻且壯。見之者皆以爲天險矣。」上問應海曰:「卿新從統營來,舟師諸備如何?」對曰:「凡事皆仍舊規,舟楫之制,優於前日。」上曰:「於卿意度,以此舟師可以備倭乎?」對曰:「一舟所載軍卒、器械,常時在陸,臨急載舟,臣之所憂,或未及於乘載耳。若得整齊,何敵不當?」上曰:「舟中已有樓房、干櫓之具,豈不及乘載乎?」維城曰:「臣見左水營形勢,賊船出來之際,必不及整齊矣。」應海曰:「倭乘順風,我向逆風,不可用武,故莫如移營於多大浦。今之甘滿浦,乃逆風之地,決不可也。」維城曰:「人皆以棄舊營,而移甘滿爲失計。」上曰:「我國人事不着實,舡制雖好,不可以赤身當矢石,掩心、甲冑之具,亦不可忽矣。」應海曰:「前者李浣造甲一百部,臣亦造一百部。而所備若是零星,臣在營時,令沿海郡邑、鎭堡,竝皆制造,旋因朝廷分付,以歲侵停役矣。」上復問應海曰:「卿方爲摠戎之任,頃纔出巡,所見如何?」對曰:「軍兵物故者未充,逃亡者亦多,而砲手作隊五千四百餘人之中,其無鳥銃者,自訓鍊都監給八百柄,而最乏者藥丸也。」上曰:「令備局出餘丁木,使備藥丸。」
2月11日
○庚子,以林墰爲都承旨,沈之源爲吏曹參議,姜與載爲掌令,元振溟爲司諫,李以存爲應敎,尹鏶爲修撰,金鉽爲副修撰,李元老爲全南兵使。
○以昭儀趙氏爲貴人。
2月13日
○壬寅,上引見大臣、備局堂上。左議政李景奭曰:「山林、川澤,與民共之者,帝王之政,而自東大門外,至平丘驛山野,皆有占斷者,樵蘇不得往,至於長江、大海,無不有主,漁採失其業。以言京各司,則各司下人,漸就逃散,此必有難堪之勢而然也。此誠何時,而土木之役,有加於曩時哉?三江之民,惟漢城府、工曹,可以役使,而宮家、勢家,或有責立卜駄者。臣謂營繕之役,勿論大內,限年停罷,山林、江海之冒占者,近者責之憲府,遠者或出御史,雖貴近、豪勢,一一懲治。且北使發賣,無歲無之,市民之失業甚矣。臣意,不如一發庫儲,預給市上,使得以轉換滋殖,措置雜物,則市民無失業之歎矣。」上未及答,戶曹判書元斗杓曰:「預給措備之事,大臣曾言於臣,而該曹所儲,只田稅、三手糧而已。一番盡儲而發,而市民之生殖愛惜,不如私財,則一經勑行,後必難繼。」上曰:「非但勢有難繼,淸人若聞自官家給價措備,則發賣之數,必且倍矣。」金自點曰:「日氣向暖時,或引見備局一二臣,或召對玉堂之臣,以通上下之情。且曾有春間發送巡按之敎矣,今者春節已深,恐妨農務。」上曰:「若送御史,黜陟必多,恐有農時迎送之弊。」大司憲金南重曰:「諸宮家柴場之弊,大臣亦不斥言,泛稱宮家,而東大門外,皆麟坪大君所占也。如仁興、慶平,則殿下雖有所難,綾原、麟坪,亦不可以禁斷乎?且麟坪家所留漢人,未知何事而率來耶,路上歐打翰林,甚可驚愕。臣欲自法府治罪,而大君匿之不出矣。」上曰:「何故至此?」南重曰:「翰林李垕在此。」垕對曰:「臣以公事出路,遇漢人被酒者,猝被曳下。」上曰:「近當還送。不可刑推,自刑曹決杖。」上又曰:「西路有可恃處耶?」鄭太和對曰:「慈母山城爲第一矣。」自點曰:「臣意江都爲上。雖盡失陸地,可以舟楫行號令矣。」上曰:「海寇則江都恐不能防。」自點曰:「海寇亦可防禦。」斗杓曰:「國家號令行,然後可以濟事。慈母形勢雖好,僻處一隅,恐非長策。」上曰:「此見亦好。」上又曰:「淸國咨文中,有皇父攝政王之語,此何擧措?」自點曰:「臣問于來使,則答云:『今則去叔字,朝賀之事,與皇帝一體。』云。」太和曰:「勑中雖無此語,似是已爲太上矣。」上曰:「然則二帝矣。」景奭曰:「《語》曰:『勞於求賢。』頃日所召之人皆不至,更令該曹擢用,期於必致。」上曰:「卿言是矣。」景奭曰:「紙砲乃利器,亦可用於舟師。」上曰:「舟師則子砲爲上,紙砲似不便矣。」仍問曰:「當今南北之虞,何處爲先?」自點曰:「淸國可慮。」上曰:「右相意如何?」太和對曰:「倭雖可憂,若欲動兵,必先有一條開釁。蒙古雖或生心,必不舍北京而先我。所可慮者,淸國若不支而來投近灣之地,欲望我之接濟,則將奈之何?」上曰:「予之所憂者此也。宜預講綢繆之策也。」景奭曰:「論思之長,不當久曠。頃者副提學有後政差出之敎,而久未差出矣。」上曰:「從速差出。」景奭曰:「文武之道,不可偏廢。近來武士則頻數試藝,而文敎獨甚廢弛,玉堂儒臣,宜加勸奬。或出御屛,使之製詩,或賜召對,論及經史何如?」上曰:「舊規有專經文臣,如此事,著實行之可也。」自點曰:「天道久則變,聖王之弛張亦然。李敬輿等被罪,今已四年,近聞敬輿、茂績,俱有疾病。若死於絶塞,則恐有慊於聖度矣。」景奭曰:「當初臣與敬輿,罪同罰異,故前後所達如此矣。且其心迹,或有他腸,則臣豈敢甘心爲黨惡之歸哉?洪茂績徒知諫官之盡言,而不知自陷於大罪,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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