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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桥随笔卷八

凤县知县周召撰

凡人作用可预卜于无事之日谢元之伐苻坚也论者以为必济盖观其平时履屐之间皆得其任耳悠悠忽忽土木形体此辈人正当束之髙阁况曹蜍李志奄奄如在泉下者乎

漏泄阳春爹娘搬贩至今未休吐百种乡谈千般扭扮一生人我几许机谋有限光隂无穷活计汲汲忙忙作马牛何时了觉来枕上试听更筹古今多少风流想蝇利蜗名谁到头看昨日他非今朝我是三回拜相两度封侯采菊篱边种花圃内都只到邙山一土邱惺惺汉皮嚢扯破便是骷髅此元吴仲圭画骷髅而题其上者先生以画为元四大家之一而又能诗能书读此辞董宰称为铮铮人物不虚也余慕先生久而于去岁幸获其真迹一卷前书筼筜谷记而以偃竹数种继之咏以絶句真墨寳也余之甚而今春忽遭琐尾之忧未卜可与赵子固水中褉帖共称无恙否暑极读先生见彻之语如身濯氷壶中因并记之以示后人之善收藏者

明宣庙时两宫火藏金流入铜中镕而为炉故后世伪造者逈不能及余于汉中得宣炉一或以为真物也余不能辨当之以俟赏鉴家耳

袁忠彻二婿一为盗死狱中一覆舟死于水二女皆寡忠彻每谈相则妻必叱云莫讹言且相婿之目何在曰吾能人相不能天相也然则不能天相可见死生祸福权在于天而人不能与亦惟脩身以俟之而已又何必纷纷然以风鉴鸣于当世也哉

吕文穆公未第时薄逰一县胡旦方随其父宰是邑遇吕甚薄客有誉吕者曰吕君工于诗宜少加礼胡问诗之警句客举一篇其卒章曰挑尽寒灯梦不成胡笑曰乃是一瞌睡汉耳吕闻之甚恨而去明年首中甲科使人寄语胡曰瞌睡汉状元及第矣胡答曰待我明年第二人及第输君一筹既而次榜亦首选两人相见俱甚赧余谓此等气量此等口吻殊为可笑如浅狭轻狂之辈时或有之胡旦不足惜岂有重厚如文穆而与人争长论短不能自持若是哉凡记事之书如此类者不可轻信至寃却古人

宋徽宗亦有明白处宣和元年十一月乙未知温州蘓起奏臣昨谨将耕借诏书刻石被以云鹤安奉防事仍行下四县依此施行自此风雨调顺禾稼盛茂既已收获枯荄又复生穗每亩得谷至一担七八斗乞令诸路州县効此施行帝览奏不乐云起謟佞一至于此何以儆在位其华饰手诏岂不是相侮可送吏部嗟夫称祥説瑞借以媚君而其实以君为可诳相侮二字窥破小人之胆矣

陈后山好苦吟每登览得句即急归卧一榻以被防首家人知之即猫犬皆逐去婴儿稚子亦皆抱持寄隣家待其起就笔砚即诗已成乃敢复常此等家人最是

难得想亦尽知作诗甘苦者不然何以幇衬若是明贺公钦成化丙戌进士号医闾先生与人言论侃侃白沙先生曰得毋锋芒太露乎须涵养令深沉和平乃为美耳于是作书室于后圃徧书深沉和平向上之语于目前令有警惕必期至是乃已前辈之待相知谆谆告诫若此而受言如贺公则又徧书以自儆皆非后人所能及

陈子昻初入京不为人知有卖胡琴者价百万豪贵传视无辨者子昻突出顾左右曰辇千缗市之众惊问答曰余善此乐皆曰可得闻乎曰明日可集宣阳里如期偕往则酒肴毕具置胡琴于前食毕捧琴语曰蜀人陈子昻有文百轴驰走京毂碌碌尘土不为人知此乐贱工之役岂宜留心举而碎之以文轴徧赠会者一日之内声华溢都下冯犹龙曰唐人重才虽一艺一能相与惊传讃叹故子昻借胡琴之价出竒以市名而名果成矣若今日不惟文轴无用处虽求一听胡琴者亦不可得惜哉先生此语殊多感慨然余谓更有甚焉者子昻擕百轴文驰走京毂又有千缗碎琴酒肴毕具之力故能出竒市名耳若夫单寒之士交逰无计株守寒窻虽抱矕龙绣虎之才身坐井中何由自见然则世之工于文而苦湮没不彰者欲装文轴而买胡琴已不可得矣何暇冀人之一赏其技也哉

吕需号水山唐栖人老而负侠骨徐文贞客也当新郑与文贞修怨时尝伪为徐使者持文贞书而谒新郑新郑与之酒食不敢以勺粒下口至哀泣号诉达于新郑之内夫人乳媪以下无不感动垂涕者皆为文贞潜解之而新郑之意亦倦遂得书以复文贞而其祸始解昔牛僧孺与李徳裕交恶李氏客不敢言及李丞相门戸如吕需者肯为文贞持书而且哀泣号诉以致其事之获解贤于李氏之客远矣宋子京余酲犹在而遽为极其诋斥晏公之制以视水山宁不愧耶

战国之士反覆倾险蔑弃彛伦不知孝弟为何物矣善乎赵谅毅之説秦王也秦王谓毅曰赵豹平原君数欺弄寡人赵能杀此二人则可若不能杀请率诸侯受命邯郸城下毅曰赵豹平原君寡君之母弟也犹大王之有叶阳泾阳君也大王以孝治天下衣服之便于体膳防之嗛于口未尝不分于叶阳泾阳君叶阳泾阳君之车马衣服无非大王之服御者臣闻之有覆巢毁卵而凤凰不翔刳胎焚夭而麒麟不至今使臣奉大王之令以还报敝国之君畏惧不敢不行毋乃伤叶阳泾阳之心乎秦王曰诺受币而厚遣之以虎狼之秦而毅乃独陈孝弟之理根极人情以畅其説虽鸷如昭王亦心折焉孟子而后毅亦朝阳之鸣凤也哉

王无功有田十六顷在河渚间奴婢数十自课种黍春秋酿酒养鳬防莳药草自供与仲长子光服食养性欲见兄弟輙渡河还家逰北山东臯著书自号东臯子所享若是何假南面百城

文人不可无品立心未端不觉形之纸上使旁观者掩口能无顔甲金陵吴某诗人也有元日懐严分宜相国诗一友见之笑曰开岁第一日懐朝中第一人似此便做到腊月晦亦未懐及我辈也至今传之以为笑柄盖此等著作出以示人惟欲假之以增光宠耳充其肺肠何所不至但不知分宜平日亦曾念及此公否

轻言轻诺轻信轻怒轻动轻交轻下笔总是一轻天下祸患皆自此起故穏重严慎者到底祸患不能及也闽中武夷山有小桃源居万峯之中秀色环抱石门一迳可杜而絶其中豁然别一天地有田有水又有村落可为伴伍养蜂蒸楮可以为生鹅鸭鸡豚可以自给山冦所不及海贼所不到谢在杭以为武陵避秦之地未必胜此吾乡遭乱以来避冦之人穷谷深山奔匿殆遍而迄无一家免于剽掠者安得有如小桃源者暂为家室耶

晋阮裕奉佛法敬信甚至大儿年未弱冠忽被笃疾儿既是偏所爱重为之祈请三寳昼夜不懈谓至诚有感者必当防祐而儿竟不济于是结恨释氏宿命都除欲以奉佛至诚免儿一死可谓愚甚然犹恨而知改世有己见其不灵而崇奉之心牢不可破者其惑溺尤在阮裕之上真可笑也

多读书而不受书障方得理路透明老涉世而不参世机方得人情烂熟人不可无道心不可作道貌人不可有世情亦不可忽世情此真深于明理之言

薛文清曰为学不是虚谈道理须于应事接物处随在详审每日不问大事小事处置合宜便是学问到处若泛观天下之书而不知善处事物究于实何补

吾衢先辈袁公采有世范一书所论物理人情齐家脩己之事甚备其书不另见而刻于唐宋丛书中余才阅数则即敛襟起焚香读之奉为桑梓典型方欲拈出以示儿辈而适遭世乱亦为有力者负之而趋矣不知何日尚能再购捧置案头一诵否也

金主雍在诸帝中最为贤主以夫人乌凌噶氏守节而死终身不立后雅尚俭素命宫中之饰勿得用黄金尝谓近臣曰朕于宫室惟恐过度其或兴脩即损宫人岁费以充之至于佛法尤所未信梁武帝为同泰寺奴辽道宗以民戸赐寺僧复加以三公之官其惑深矣又曰亡辽日屠羊三百亦岂能尽用徒伤生耳朕每当食时尝思贫民饥馁犹在己也彼身为恶而口祈福何益之有其他名言卓识有关治道者甚多中土之君有未能窥其一二者对之能无惭色

吕文穆有知人鉴富言者文穆客也一日入白曰儿子十许岁欲令入书院事廷评太祝文穆许之及见惊曰此儿他日名位与吾相似而勲业远过于吾令与诸子同学供给甚厚言之子即弼也后弼两入相亦以司徒致仕果如其言

眉公岩栖幽事有云不能卜居名山即于陵阜回复及林木幽翳处辟地数亩筑室数楹挿槿作篱编茒为庭以一亩防竹树一亩栽花果二亩种菜四壁清旷空诸所有畜山童灌园薙草置二三胡牀着亭下挟书研以伴孤寂携琴奕以迟良友凌晨策杖抵暮言旋此亦可以娱老矣余无力买山惟愿得境如此老眼婆娑足怡晚景而再遭离乱远隔家园幸缘茑萝之芘假以书室数楹地处众山之麓老树参差鸟声呖呖纸窻布幙净几无尘一编少倦则携铛出就泉石箕踞长松下看友人对奕或拈险韵缓步搜诗与眉公所言相去虽远亦避乱人一时佳境也但世故方殷家人妇子俱在量柴数米中时忧煎逼所谓俗物来败人意无可奈何耳石才叔苍舒与山谷从游尤妙笔札家蓄图书甚富文潞公帅长安从借所藏褚遂良圣教序墨迹一观潞公爱玩不已因令子弟临一本休日宴僚属出二本令坐客别之客盛称公者为真反以才叔所收为伪才叔不出一语以辩笑启潞公云今日方知苍舒孤寒潞公大噱坐客赧然凡人身处富贵之地趋附者必多择人而交甚不可滥潞公称为贤者而坐客如此皆蝇营蚁附之徒耳非才叔冷语逼人公在热閙场中想亦未能看破也

语云教妇初来教子婴孩北齐安徳王延宗髙文襄第五子母陈氏魏广王妓也延宗防为文宣所养甚爱之年十二犹骑置腹上令溺己脐中抱之曰可怜止有此一个封定州刺史于上大便使人在下张口承之后为周武帝见擒诬反以椒塞口而死

宣和间芒山有盗临刑母来与之诀盗对母云愿如小儿时一吮母乳死且无憾母与之乳盗啮断ru头流血满面母死盗因告刑者曰吾少也盗一菜一薪吾母见而喜之以至不检遂有今日故憾杀之呜呼孟母择居近于学宫而后定而曾子不敢以言戱其子义方之训必早豫于未雕未琢时而徒懐防犊之爱使之习与性成而不可救人子之不肖为父母者岂尽无过

滇俗崇释信鬼鹤庆元化寺称有活佛岁时士女会集动数万人争以金泥其面林俊按鹤庆命焚之父老争言犯之者能致雹损稼俊命积薪举火果雹即止火发无他遂焚之得金数百两悉输之官冯犹龙曰五斗米白莲教之祸皆以烧香聚众为端有地方之责者不得不防其渐非徒醒愚救俗而已夫佛以清净为宗寂防为教万无活理且言犯者致雹此山鬼伎俩佛若有灵肯受人诬乎即果能致雹亦必异物慿之非佛所致也况邪不胜正异物必不能致雹火举而雹不至大众亦何説之辞哉云云余谓林公此举极善而犹龙先生之论亦甚侃侃然尚有可虑盖处天下事断之以理而已若必待不雹而后可焚则事之偶然凑合者原不可必万一方焚而雹适至则其令须寝而父老益将张大其威灵以为惊世骇俗之实据佛之为害于是乎愈不可挽矣善乎第五伦之治会稽张咏王曾之禁讹言与钱元懿之斩巫媪也第五伦为防稽守会稽多淫祀好卜筮民常以牛祭神百姓财产以匮其自食牛肉而不以荐神者发病且死先为牛鸣前后郡将莫敢禁伦到官移书属县晓告百姓其巫祝有依托鬼神诈怖愚民者案论之有妄屠牛者吏輙行罚民初颇恐惧以祝咀妄言伦案之愈急后遂断絶百姓以安张咏知成都民间讹言有白头老翁过食男女咏召其属使访市肆中有大言其事者但立擒解来明日得一人命戮于市即日帖然咏曰讹言之兴沴气乘之妖则有形讹则有声止讹之术在于明决不在厌胜也天禧中民间讹言有妖起若飞帽夜搏人自京师以南人皆恐王曾令夜开门敢倡言者即捕之卒无妖钱元懿牧新定一日闾里间輙数起火居民颇忧恐有巫杨媪因之遂兴妖言曰某所复当火皆如其言民由是竞祷之元懿谓左右曰火如巫言巫为火也宜杀之乃斩媪于市自此火遂熄数公斩钉截铁之手何等痛快

吾里中士子异言异服妇女披缁持槵子修西方其老人年貌衰惫则问鼎器拜黄冠讲婴儿姹女养汞烧丹市井下戸炊半菽熟先饭沙门求福果而饥饿其父母与儿女家庙则奉佛修罗天神人而黜祖考世教民风既至此矣足下勿更益薪改步而趋就平易使下里愚氓信足下无他则人我荡荡平平偕之大道希圣希天何以加此此郝楚望先生与田肖玉书也今日人心风俗之壊多坐此病焉得当事者刋布此书使家谕而戸晓乎

林唐翁曰桧亡东周之始曹亡春秋之终夫子之删诗也系曹桧于国风之后桧之卒篇曰思周道也伤天下之无王也曹之卒篇曰思治也伤天下之无伯也触情纵欲谓之禽兽茍可而行谓之野人安故重迁谓之众庶辨然否通古今之道谓之士进贤达能谓之大夫敬上爱下谓之诸侯天覆地载谓之天子是故士服黻大夫黼诸侯火天子山龙徳弥盛者才弥缛中弥理者文弥章也

明仁宗好学右文词翰兼精尤喜科举之业在青宫已然践阼犹不废每得试录必指摘瑕病手标疏之以示臣工尝戯语人曰使我应举岂不堪作状元天子宪宗受终日英宗遗言不用殉宫嫔故宪宗賔天亦有是命

王敦如厠误食甘枣澡豆王安石禁中与宴食钓饵尽楪仁宗言其诈仁和学师茹芮有人餽龙涎饼一盒不知为香每席各供一楪自既餐尽复勉强劝人食之众皆掩口而不敢言止称其美而袖之昔人一事不知以为深耻如王敦茹芮实为可笑若安石者岂有见钓饵而不识者乎乃终被仁宗看破何苦乃尔

屏之张也直则不可立必也回而曲之轮之转也方则不可行必也揉而圆之处世亦然故屏必有辐轮必有轴屏虽欲曲不可不齐轮虽欲圆不可不正君子自处也亦然此于谷山璅言也士君子不幸而处末流之世不曲不圆则出门有碍而天地为之不寛然圆曲之中而终不失其齐与正然后可以立身可以应物今日之人但求屏之立轮之转耳后半截语置之脑后矣乌乎可

唐宗御五凤楼观酺宴令三百里内刺史县令各以声乐集楼下时多以车载乐工数百皆衣文绣服箱之牛皆为虎豹犀象之状鲁山令元徳秀惟遣乐工数十人联袂歌于蒍而己于蒍者徳秀所为歌也宋时圣夀日州县皆集僧道诵经惟陆象山令儒生讲洪范皇极锡福一章时议韪之载声乐衣绣以逢君集僧道诵经以媚主一时情状如戱如痴不复知有帝王贤圣之道矣得鲁山象山两先生差为儒臣吐气

屠长卿喜谈冯开之每以为讥而已则溺于西方之教口角津津其与长卿书云谈者纷纷甲乙可否迄无定论秦皇汉武竭天下以奉之不足徒为后世笑何况我辈请以一丸泥封户而专意无生之业云云其为人谋也如此然独不思梁武帝奉佛至于舍身而不惜而其得祸也为更惨又岂止秦皇汉武为人所笑乎身在梦中而又笑他人之呓语以先生之人品学问文章亦复乃尔真不可解也

三国志非僻书也而世人多以为演义虽以季长沙之学亦用明烛达旦等语以为文徐文长曾有书言之冯开之先生日记内有曰余以嘉善于丞之任有书相闻所寄三国志乃是俗本演义向在南都一北台使者见问所刻三国志得非演义乎余微笑语其实何独一丞云云盖今之以演义为三国志者比比然矣又何止一丞哉噫

桓荣读书十五年不窥园何休十七年不窥门刘刘焯十年不出戸徐遵明六年不出门齐沈麟年过八十手写书满数十箧徐广年过八十犹岁读五经一遍陈瓉年逾九十犹勤笔砚着经史系华十卷

拔岩徒而相恐其駴也梦以先之载钓叟而师恐其疑也卜以先之圣人不得已而喻愚俗也不知者以为真梦而娃嬴进矣筮而骊姬进矣

常疑公家文移自上行下者用一仰字而不知其解偶见孔氏杂説谓北史时已有此语北齐孝昭皇帝纪诏定三恪礼义体式有仰议之语然亦未解其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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