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以佛法解决现世困难

一 告强资阶级  二 告贫弱阶级  三 告摧残道德文化者  四 告保持道德文化者  五 告毁坏佛教者  六 告佛教内外护

一 告强资阶级

余昔年有云:今后人世之危厄,不在国际之强权阶级的高压与争霸,而在弱小者对于强权者之联合报复;不在民间之资本阶级的垄断与竞胜,而在贫困者对于资本者之联合抗斗。今则此种形势成矣!国际之弱小者与民间之贫困者,已有猛火燎原、虎兕出柙之概;强权阶级与资本阶级,已处全体崩溃、四面包围之中。然予又尝谓唯佛法能救此危厄,虽未为当世人士共同注意,协力谋济,以致卒来今日之险状,但强权者与资本者及今能有澈底之觉悟,犹不难化险恶为祥和也。其法维何?则根本上破除悭贪自我权利之私见,激发自他同体、无我、平等之慈悲,实行我佛之布施与忍辱而已。(注一)

然行此三种布施,若非更济之以忍辱,则未能有恒有成也。盖贫弱之民众,愚蒙少智,怨愤蔽心,虽广慈爱,或反招来横逆,虽加悯济,仍莫戢化粗暴。如躁进以求功,遭辱恼而难忍,必致疑毁交集,猜忌相乘,不能竟厥全功。故须以大悲深慈,不辞劳怨,不避讥毁,逆来顺应,苦来甘受,持之以不屈不挠之坚忍,乃克有济也。强资阶级,若能以觉悟心发无我之慈悲,以忍辱心行平等之布施,则不招反动之破坏,得成调和之建设。一切精神物质之文明成绩,共同享受,则群众既安,自身亦宁,实为人道之福利。否则、奋其私智,相激相斗,仍循损人利己之旧辙,不徒必自倾覆,人类高尚之道德文化,亦随之澌灭矣!何去何从,愿强资阶级、有以自择其宜耳!

二 告贫弱阶级(注二)

三 告摧残道德文化者

亘古亘今,无东无西的道德文化,在以前虽仅为少数高尚人哲之受用,而不澈底普及平民──此儒家所以有“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之说”──;亦为少数富强阶级之利用,而或反致遗害平民──此道家所以有“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侯之门,仁义存”之说──。然此为人智程度未到平等所生之恶果,非道德文化之本身有此过咎也。人类有向上发达之精神,有进化为真美善人类之精神,有由人类进化为超人类之精神,此种人类倾向进化的精裨,万无可以遏抑抹煞之理由,亦无应当遏抑抹煞之必要。在此种倾向进化的人类精神上,关于人类衣食住之物生活及家国世之社会生活,虽亦为基础的条件──若所谓富而后可教等──,然其最可尊尚贵重之要点,固决在乎道德文化也。且道德文化之出发点,虽在少数先哲内心修养所成之果智,不同科学在于众人根境相对之常识,致成以哲智为标准之文化,及成由超平民而施设及平民之文化,其获真实受用者,仍在少数超平民之哲人,而未成一般的平民化;且或为似是而非之圣帝明王利用高压平民。然以今日之人智程度反观之,科学文化亦何尝不如是耶?科学的理智,岂不超于一般平民的常识,而别成所谓科学家之学者的知识耶?岂不亦尝为强权资本阶级利用为绿气炮以杀平民耶?然既知此非科学文化本身之过咎,而由科学文化未能普遍,且为少数野心家利用之所致,则何独于先哲所遗道德文化不能作如是之谅解耶?故若因此而摧残道德文化,则亦应摧残科学文化,其关系上同有此之过咎故。若不因此而摧残科学文化,则亦不应摧残道德文化,其本身上同无此之过咎故。故为今之计,但应一方面普及科学文化,以谋全人类物质生活、社会生活的自由平等,一方面普及道德文化,以谋全人类社会生活、精神生活的自由平等。人类丰富的生活是多方面的,不应偏执一方面以摧残一方面也。普及之途径,虽有改革现在处于强权资本阶级压迫下的社会制度之必要,然应认清先哲所遗道德文化本身的真相,条理整顿其适合于人类向上进化之精神者,随时势之演化恳切提倡普遍推行而已,非革除不良的社会制度,即须摧残道德文化也。

或谓先哲所遗之道德文化,已成过去时代的死文化,虽有可宝贵之处,当视同夏鼎、商彝,收拾到古物陈列所以供考古家之研究。而残留在民间为现代文化发展之障碍者,则必当摧陷廊清以扫除之,何可使之蔓延普及,使文明的现代退回野蛮的古代耶?曰;凡事理诚有有时代性者,然亦有超时代性者,若二加二则为四之数理,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亦如此,岂以其过去曾如此故,而现在将来则不如此耶?道德文化中:一、以人类生存于自然界为基本者,二、以全人类互相生存于人世为基本者,三、以人类欲进化为超人类之精神为基本者。换言之,即个人进化的道德文化,世界大同的道德文化,全宇宙进化为真美善的道德文化。此则苟人类犹生存继续,不论人类的物质生活、社会生活已变化到如何程度,现在及将来为如何时代,固皆应使一般人民共同其享用,此如太阳、空气一般,不得以时代为之限也,随时代而变失其功效者,亦拘于各个国家民族时趋习尚者而已。然就时代性言,尤大有研究之余地。道德文化的时代,固已为过去的时代,而现在与将来,即完全不需有道德文化,不复成为道德文化之时代耶?以吾观之,则近代虽曾蔑弃道德文化,然今后穷变而通,当更进入道德文化的时代耳。何者?由西洋宗教革命以来,人类渐蔑视道德文化,一变而为重视法治的文化。法兰西革命为其中心,屡次以要求立法权、参政权为急务,至今日全民普选政治为尽头路,虽走到尽头,仍未能满足人意也。由西洋工业革命以来,人类更蔑视道德文化,一变而为重视财产的文化,俄罗斯革命为其中心,亦渐以要求共产均财为急务,今虽未走到尽头,意其走到尽头路时,仍未能满足人意也。抑又可知:人类之重视点,降低至专在物质生活的财产上争斗,亦不过以此为人类优美生活的基础,先奠定此基础而已,非以此为进化之终点也;则财产的物质生活奠定之后,必更进为要求美善的社会生活,真善的精神生活,亦可推知矣。则虽谓今将由法治与均产的文化,更走上道德的文化之时机已迫近可也。虽由近代重视法治与均产之两次革进,可涤除道德文化以前为强资利用之污点,及可由之使道德文化普及于人类,则相反之固以相成。当整理出真正的道德文化,以为人类公共普遍之受用,岂可为摧残破弃之行动哉!

四 告保持道德文化者

前告摧残道德文化者中,已明道德文化之性质,则道德文化之本身,纯洁无过,应可了然矣。于是而犹有摧残者,当然须有保持者以保持之。然欲谋保持,务须认清超时代性之真道德文化,适应现代时势以谋其保存。一、不可将前代利用道德文化之污点──若帝王权力所托命之上帝天神教等──,误认为道德文化而加以保持。不惟不可保持,且须迅行择出除灭之,以免其虱于真道德文化中,致招其牵连之害,玉石俱焚。二、速须择道德文化中适宜于时用者,浅明开众、降低其文义程度,普遍宣传,务令人人了解,唤起群众之热心拥护,乃有可救也。然道德文化,亦须切于现代人生之实用,乃能为现代人生之活的道德文化,不同残留之僵石,而为人身血管中热流之血液。道德文化,不外慈悲为体,方便为用。当以大慈悲心详观谛审,察今世人类所需要之道德文化何在,随顺其欲而令得入之方便何在,所当挽回者何在,所当补救者何在.然后渐次阶进,成效斯著。此则有心保持道德文化者之责,勿空言以保持道德文化为号召,不发真切慈悲之意,不求适宜方便之行,徒以陈腐死板、违时鸣高为保持,则愈招反动之摧毁,名为保持,实销灭之矣!慎之!勉之!

五 告毁坏佛教者

今之毁坏于佛教者,若徒为非理性之盲动,无理可言,则吾人固不能再有讨论之余地。设以其毁坏佛教为有理由者,则吾人固得据其理由以诘之也。兹且出其所持为毁坏佛教之理由,一评判焉。

一、谓佛教是迷信之宗教,值此科学发达人智进化之时代,故当与一切迷信同排斥之。夫佛教固为世人以宗教著称,以佛教亦不辞自居为宗教之一,虽佛教徒不无自辨佛教为非宗教者,其实当来考其真相,不必于此名词上争是非也。大抵迷信之宗教,一在于可能证验之外,信有一神、多神之神,造作或主宰于人世。二者、纯用感情之服从,而丝毫不容理智之抉择。据此而云宗教,则佛教固决然非此迷信之宗教也。

若以由人类修学结果,凭其理解上、经验上之所证信者为宗,为悟他故而施设声名文物之教化,据是而云宗教,则佛教固不得不谓之宗教也。且人心不能都无所信,非信皆迷,特无可证验不容理智之妄信为迷,而由理解实验所得之证信则当别为智信,不能等视为迷信。迷信当破,而智信不当破,不惟不当破,且正为科学等所求之最高智果耳。佛教者、由释迦牟尼修学之理解上、证验上所得最高“正觉”为宗,而施设声名文物以觉悟世人,使学其理解修习之,以同得其证验之最深智果者也。既为人之所能理解证验之最高智果,此正人类向上进化的心理之所愿求,岂能以其可名宗教,与其他迷信的宗教同排斥哉!

二、谓佛教麻醉人心,使人类昏惰衰退,违反于人生向前进化之本能,故须排斥之者。则此亦其余迷信之宗教或如是耳,或佛教随一时一地一类人之暂时施设有然耳。梁漱溟君言:印度化倒退向后要求,亦言印度化非言佛教;或言佛教之暂适印度一时一类人之教化──若小乘教──而已,非言佛教之本身也。若佛教之本身,则惟以究尽诸法真实相的佛知见为宗,教化人人皆得究尽诸法真实相之佛知见而已。此真浩浩荡荡向前进趋于无上觉之牢强精进,乌可加以麻醉昏惰衰退之罪哉!

三、谓佛教之僧众──非僧众之佛教徒,则工农学商各事其事,当然更不成问题──,坐食分利,既不从事生产,亦不热心群众之事业,故当排斥之者。但僧徒不事生产,亦犹学生、教员之不事生产耳;其始为专精学业故不能从事生产,其终为专以教化社会故不能从事生产,虽不从事生产,不得云坐食分利;其劳于身心而利于社会者,既不亚于学生、教员,亦何谢于农工军政乎?至僧徒末流之币,不能尽社会教育之职,热心群众之事,则淘汰而整顿之固无不可,即改为半工半修、半工半教、亦无不可,终不能并佛教而亦毁灭之也。

由上言之,则佛教固无可应毁灭之理由也。不宁惟是,而佛教方为今后人类所需要,当亟提倡阐发宣扬之者也。何者?以前宗法社会则依迷信的多神为所本,帝国社会则依迷信的一神为所本,而今后的人类平等自由社会,既经摧陷廓清以上多神、一神之迷信以后,不以发明诸法──宇宙万有──独立发展和合增上之佛教为依据,将何所依据乎?故佛教者,为今后人类平等自由之所本,而人类舍此无以成立真正自由平等之社会者也。奈之何而欲毁灭之耶!

六 告佛教内外护

关此一端,吾昔年尝论及之,兹录于此。(注三)(见海刊八卷三期)

(注一) 此下一节,汇入“佛教救世主义”心的净化,修行第二之一“勇牺牲”中,兹略。

(注二) 本节汇入“佛教救世主义”心的净化、修行第二之四“勤善行”中,兹略。(注三) 此下同“由职志的种种国际组织造成人世和乐国”之五六两节,兹略。

  


猜你喜欢
  卷第一百八·霁仑超永
  成唯识论观心法要卷第四·智旭
  青州百问序·佚名
  卷第十七(第三诵之四)·佚名
  佛说发菩提心破诸魔经卷上·佚名
  第六十二章 王子诞生·佚名
  佛说高王观世音经·佚名
  欢送日本佛教访华团致词·太虚
  旃陀罗引·朱棣
  文殊师利问菩萨署经·佚名
  缘起·聂先
  卷二十二·佚名
  比丘受戒录·弘赞
  卷中·吹万广真
  从世界危机说到佛教救济·太虚

热门推荐
  卷三十·胡文学
  巻十四·顾瑛
  卷二十九·胡文学
  卷二十七·胡文学
  卷二十八·胡文学
  卷二十四·胡文学
  卷二十六·胡文学
  卷二十五·胡文学
  卷二十三·胡文学
  卷二十一·胡文学
  卷二十二·胡文学
  卷十九·胡文学
  卷十八·胡文学
  卷二十·胡文学
  巻十三·顾瑛

随机推荐

  • ●红拂记目录·张凤翼

    第一出 传奇大意 第二出 仗策渡江 第三出 秋闺谈侠 第四出 天开良佐 第五出 越府宵游 第六出 英豪羁旅 第七出 张娘心许 第八出 李郞神驰 第九出 太原王气 第十出 侠女私奔 第十一出 隐贤依附 第十二出 

  • 三集卷八十三·乾隆

    <集部,别集类,清代,御制诗集钦定四库全书御制诗三集卷八十三古今体一百三十一首【己丑七】恭奉皇太后御园赏荷即景成什庆值惟时若雨阳红荷芳茂亦殊常花台叶屿承欢豫万岁千秋奉夀康暎座晃曦晨露润开轩却暑晓风凉收来沆

  • 明孝宗敬皇帝实录卷之一百五十八·佚名

    弘治十三年正月丙辰朔正旦节遣驸马都尉马诚崔元分祭 长陵 献陵 景陵 裕陵 茂陵○遣仪宾杨淳祭 景皇帝陵寝○遣内官祭 恭让章皇后陵寝 上诣 奉先殿 奉慈殿 太皇太后 皇太后宫行礼毕出御奉天殿文武群臣及四夷朝使行庆贺

  • 平定两金川方略卷七·阿桂

    八月壬午董天弼奏言【臣】查巴朗拉为鄂克什瓦寺交界之处山梁险峻若遽用力仰攻贼人加意防守未免稍延时日惟距卧龙闗四十余里山神地方别有小路可以绕出巴朗拉之后由此潜进则小金川已失其险并与达木巴宗声势可以接连【

  • 读史记十表总论·汪越

    太史公自序曰孔子作春秋学者至今则之自获麟以来四百余嵗而诸侯相兼史记放絶汉兴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卫宏汉仪注太史公武帝置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公副上丞相瓒曰百官表无太史公司马贞曰公者迁所著书尊其

  • 粤语二(查东山散笔、沈墨庵补述)·查继佐

    ●粤语二(查东山散笔、沈墨庵补述) 王兴、连城璧、郭之奇(马应房、冯协扬) 王兴,粤人也,或云闽人,曾为郑芝龙旧部。身短小,有干略,弄潮海上,远近呼故。粤有司不敢以兵临,遣使招之不至。常大言曰:『吾取给于海,与岛夷为市,未尝为「

  • 卷六十四·杨士奇

    <史部,诏令奏议类,奏议之属,历代名臣奏议>钦定四库全书历代名臣奏议卷六十四明 杨士奇等 撰治道宋理宗时丁大全擅国柄以言为讳尚左郎官兼右司谏陈宗礼陛对言愿为宗社大计毋但为仓廪府库之小计愿得天下四海之心毋但

  • 卷四十六·雍正

    钦定四库全书大清圣祖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寛裕孝敬诚信中和功德大成仁皇帝圣训卷四十六饬臣工四康熙四十八年己丑正月乙未上谕文武诸臣曰朕向待大臣不分满汉一体包容诸臣当人人感戴自効乃九卿会议时但一二人发言衆俱

  • 卷十六擅与律·窦仪

    【九门】律条二十四并疏擅发兵调发杂物供军给发兵符拣点征人卫士征人冒名相代大集校阅乏军兴征人稽留告贼消息与闲谍通主将不固守城临阵先退私放征防人还巧诈避征役镇戍犯罪出给戎仗镇戍番代兴造料请工作不如法私有禁

  • 卷十四·戴锡章

    惠宗康靖皇帝李秉常,毅宗谅祚长子也,母曰恭肃章宪皇后梁氏,治平四年冬即位,时年七岁,改元乾道,尊母梁氏为太后。是岁,宋将林广破华阳寨。(《宋史·夏国传》及《范忠宣集·林广墓志铭》)西夏称乾道元年春正月,梁太后摄政。(《宋史

  • 马忠肃公亮墓志铭·晏殊

    巨宋有天下,重三后光,九围淑清,慎柬豪隽,宣扬治迹,海岳冥助,英贤辈出。惟仆射扶风忠肃公,讳亮,字叔明,委质三朝,勤身四方,践履华显,保绥吉禄,尽瘁克终,褒甄有加,进退哀荣,为儒臣表式。公之先本居彭城,中徙庐江,因而占籍。曾祖复、王父韬

  • 春秋传总目·胡安国

    诸国兴废説提要卷一隐公【元年之三年】卷二隐公【四年之七年】卷三隐公【八年之十一年】卷四桓公【元年之四年】卷五桓公【五年之十年】卷六桓公【十一年之十八年】卷七庄公【元年之八年】卷八庄公【九年之十九年】卷

  • 佛本行经度宝称品第十八·佚名

    久无央数劫,所积得善本。逮得昔所愿,先以授五人。犹如事火祠,得酥益增炽。佛炎超逾彼,光明靡不照。已出五道渊,寻便度五人。始与五沙门,德力胜五根。佛如满月现,与诸弟子俱。犹如五明星,与月俱游处。时波罗奈城,有大长者子。性

  • 卷第十六·佚名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第十六三藏法师义净奉 制译第四门第二子摄颂曰。墙栅尼剃具  不著打光衣得少亦平分  汝净仪应识缘在室罗伐城。其给孤长者施寺之后。道俗诸人来往者众。长者念曰。今者寺园便成大路。

  • [第六品]行双论·佚名

    [第一]施设分一〇二三三行者是身行、语行、心行。入出息者是身行。寻伺者是语行。想、受者是心行,除寻伺之外,一切之心想应法是心行。总说分一〇二四身是身行耶?身行是身耶?语是语行耶?语行是语耶?心是心行耶?心行是心耶?一〇二

  • 台风杂记·佐仓孙三

    台风杂记是日本人佐仓孙三撰的。他在台澎割让後入台,供职於台湾总督府民政局的警务部门有三年之久。他曾到各处去巡视过,和台湾社会接触较多,因此把所见所闻的事情记载下来成为这部书。书中记事共计一百一十四条,举凡衣食

  • 画筌析览·汤贻汾

    画学论著。清汤贻汾著。一卷。将笪重光《画筌》加以分类,首段为“原起”,下分论山、论水、论树石、论点缀、论时景、论钩皴染点、论用笔用墨、论设色、杂论、总论等十部分,推崇笪氏“言精理确,久为艺林所珍”。强调绘

  • 正一指教斋清旦行道仪·佚名

    正一指教斋清旦行道仪。撰人不详,约出於南北朝。系早期天师道斋仪。一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神部威仪类。述科仪,所祭神与《正一指教斋仪》同,仪中包括读词、四方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