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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品 弥醯品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奢利伽之奢利伽山。尔时,尊者弥醯为世尊侍者。尊者弥醯诣世尊处,礼敬世尊,立于一隅。立于一隅之尊者弥醯如是白世尊言:“大德!我欲入阇斗村托钵。”世尊曰:“弥醯!今正思善时,汝可为之。”尊者弥醯晨早持钵衣,入阇斗村托钵。往阇斗村托钵,食后由托钵归来,往金鞞河畔散步往来、逍遥、休息于金鞞河畔,见庵摩罗林可爱可乐而自思惟:“此庵摩罗林,实可爱可乐。此林实是精勤善男子修行最适之处。世尊若听许我,我当入此庵摩罗林精勤修习。”尊者弥醯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尊者弥醯如是白世尊言:“大德!我晨早着内衣持钵衣,入阇斗村托钵。往阇斗村托钵,食后由托钵归来,近于金鞞河畔,散步往来、逍遥、休息于金鞞河畔,见庵摩罗林可爱可乐而自思惟:‘此庵摩罗林实是可爱可乐。此林实是精勤善男子修行最适之处。世尊若听许我,我当入庵摩罗林精勤修习。’”彼如是言已,世尊言尊者弥醯曰:“弥醯!今我一人。于他比丘之来前,[暂]待之。”尊者弥醯再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世尊更无应为之事,为无积此之要。然大德!我更有应为之事,为有积圣道之要。大德!若听许我,我将入庵摩罗林精勤修行。”世尊再如是言彼曰:“弥醯!今我一人。……他比丘来前,[暂]待之。”尊者弥醯三度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世尊……我将入庵摩罗林精勤修行。”世尊曰:“弥醯!汝谓精勤修习,弥醯!汝今正思善时,汝可为之。”尊者弥醯从座而起,礼敬世尊,右绕而去,彼则往庵摩罗林,遍行林中,为日中休息坐于一树下。住于彼庵摩罗林之尊者弥醯愈益起三恶不善之觉,即欲觉、恚觉、害觉。尊者弥醯起如是思惟:“实不可思议。实为未曾有。我由信心出家而为无家之身。然受此三不善觉所袭,即欲觉、恚觉、害觉。”尊者弥醯日暮由独坐而起,诣世尊之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尊者弥醯如是白世尊言:“大德!我住庵摩罗林起三恶不善觉,即欲觉……。大德!我起如是思惟:‘实为不可思议……乃至……受此三不善觉所袭。’”世尊言彼弥醯曰:“弥醯!有五法使未熟之心圆满解脱。何为五法?(一)于此弥醯!比丘有善友,有善伴。弥醯!此能使未熟之心圆满解脱,是第一之法。(二)复次弥醯!比丘持戒依波罗提木叉摄护为节己,有[正]行处亲近处,见小罪亦怖畏,为受持学处者。弥醯!此能使未熟之心圆满解脱,是第二之法。(三)复次弥醯!比丘排除烦恼,适于开心且对厌嫌、离欲、灭尽、安静、正智、等觉、涅槃导为十全之话,即少欲之话、知足之话、远离之话、与他不杂处之话、精进之话、戒法之话、禅定之话、智慧之话、解脱之话、解脱智见之话等,得如此之话者,亦得无烦者,亦得无苦者。弥醯!此能使未熟之心圆满解脱,是第三之法。(四)复次弥醯!比丘住于勇猛精进,舍不善法而为欲行善法,有决断而勇健,成不舍善法者。弥醯!此能使未熟之心圆满解脱,是第四之法。(五)复次弥醯!比丘为智者,如实知起灭之智慧、为圣洞察之智慧、正导苦灭尽之智慧具足者。弥醯!此能使未熟之心圆满解脱,是第五之法。

弥醯!有善友、善伴、善友人之比丘,被期待为如次之事。即彼为持戒者、依波罗提木叉之摄护为节己,有[正]行处亲近处,见小罪亦怖畏,此为应学习受持学处者之事。弥醯!有善友……之比丘被期待为如次之事。即彼排除烦恼适于开心且对厌嫌、离欲、灭尽、安静、正智、等觉、涅槃导为十全之话,即少欲之话、知足之话、远离之话、与他不杂处之话、精进之话、戒法之话、禅定之话、智慧之话、解脱之话、解脱智见之话等,得如此之话者,亦得无烦者,亦得无苦者应为之事。弥醯!有善友……比丘被期待为如次之事。即彼住于勇猛精进,为舍不善法,欲行善法,有决断而勇健,此为善法,不舍善法者之事。弥醯!有善友……比丘被期待为如次之事。即彼为智者,此为具足[如实]知起灭之智慧、成为圣洞察之智慧、正导苦灭尽之智慧者之事。然弥醯!比丘立此等五法,更应修习四法。即为舍贪应修不净观,为舍恚应修慈悲观,为灭觉应修数息观,为根绝我慢应修无常观。弥醯!然,有无常想者竖立无我想,有无我想者于现法根绝我慢即达涅槃。”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觉为卑小者,觉为微细者,为心之喜悦,以从于此行。不知觉心者,而为摇动心,由生趣向生。

 知此等觉心,有正念之人,精勤而自制。佛从此等行,从心之喜悦,舍弃尽无余。”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拘尸那罗末罗族沙罗林之和跋单。尔时,众多比丘等住近世尊之森林洞窟,自高、憍慢而浮薄,多言、多辩而忘念,缺正智,不镇心,迷心而不制诸根。世尊见众多比丘等住近森林之洞窟,自高、憍慢而浮薄,多言、多辩而忘念,缺正智,不镇心,迷心而不制诸根。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不护身而陷邪见,昏沉睡眠所战胜,憍慢浮薄多饶舌,终为恶魔所征服。

 正思惟为亲近处,正见为先护心者,知生灭而胜昏沉,比丘皆舍诸恶趣。”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与大比丘众俱往憍萨罗国。世尊由道路而下,往一树下设座而坐。时有一牧牛者,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牧牛者,依世尊之法话,教示激励欢喜,使牧牛者喜悦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世尊与比丘众明日俱受我供养食。”世尊默然承诺。彼牧牛者,知世尊已应诺,即从座起,礼敬世尊,行右绕礼而去。彼牧牛者夜更后,于己家准备多水少粥及新醍醐味,而往告世尊:“大德!今正调食事已。”世尊晨早着内衣持钵衣,与比丘众俱至彼牧牛者家坐于所设座。彼牧牛者以多水少粥及新醍醐味,以佛陀为上首用己手供养至诸比丘众饱谢。彼牧牛者于世尊之食终离钵,取一低座,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牧牛者,依世尊法话,教示激励欢喜,使彼牧牛者喜悦,从座起去。世尊去后不久,有一男子于国境内杀害彼牧牛者。众多比丘等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今日以佛陀为上首及比丘众等,牧牛者以多水少粥及新醍醐味,用己手供养至饱谢。大德!彼牧牛者被一男子于国境内杀害。”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恶者向恶行,为此欲为彼,恨者向恨者,为此欲为彼,由彼恶导心,欲彼更为恶。”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园。尔时,尊者舍利弗、尊者大目犍连住迦布德迦。尔时,尊者舍利弗于明月之夜,剃发而坐屋外入一三昧。时有二友夜叉,因事务由北方而赴南方。彼夜叉等,见尊者舍利弗剃发坐于屋外入一三昧。见之一夜叉如是言他夜叉曰:“友!我思向此沙门之头欲加一击。”如此云已,彼夜叉如是言此夜叉言:“友!请止!勿击沙门。友!彼沙门伟大而有大神力、有大威力。”彼一夜叉再如是告他夜叉言:“友!我思向此沙门之头欲加一击。”彼夜叉再如是告此夜叉言:“友!请止……有大神力、有大威力。”三度彼夜叉如是告他夜叉言:“友!我思……欲加一击。”一夜叉不顺从他夜叉,彼夜叉以击长老舍利弗之头。彼一击已为七拉陀那又七拉陀那半之象沈地中,或打壤大山顶之力。然彼夜叉言:“热!热!”而立即陷入大地狱中。尊者大目犍连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彼夜叉向尊者舍利弗之头加以一击。见而诣舍利弗处,作如是言:“法友!身体为健耶?[所得]饮食足系命耶?无苦耶?”答曰:“法友目犍连!我身体为健。法友目犍连!我所得饮食足为系命。但我头有微痛。”尊者目犍连作如是言:“法友舍利弗!为不可思议。法友舍利弗!为未曾有。汝舍利弗有如此大神力,有大威力事耶?法友舍利弗!此处有一夜叉向汝头加以一击。彼实为一大击。彼一击为七拉陀那……为打坏大山顶之力。然尊者舍利弗乃如是曰:‘法友目犍连!我身体为健。法友目犍连!我[所得]饮食足为系命,但我头有微痛。’”尊者舍利弗作如是言:“法友目犍连!为不可思议,法友目犍连!为未曾有。尊者大目犍连有大神力,有大威力。汝实得见夜叉。然我今尚不能见泥鬼。”世尊以清净超人之天耳闻此等二大龙象如此对谈。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譬喻为磐石,彼心无动摇。应染无染着,应怒而无怒。如此修练心,何处苦将来?”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憍赏弥瞿私多林。尔时,世尊住烦扰中。即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王者、王大臣、外道、外道弟子等所烦扰,居住苦恼而不安乐。世尊如此思惟:“我今为烦扰而住。即为比丘、比丘尼……外道弟子等所烦扰,居住苦而不安乐。我将独自离群而住。”世尊晨早着内衣持钵衣入憍赏弥托钵。往憍赏弥托钵食后由托钵归来,自折坐卧之具持钵衣,亦不告侍者,亦无暇告比丘众,独自无二往赴波陀林游行,次第游行入波陀林。于此,世尊住波陀林之所护林跋陀沙罗树下。时,有某贵象,己为牡象、牝象、少象、幼象等之烦扰。彼食尖端切断之草,彼等食彼挠折之枝,彼饮浊水,彼由河上来时,牝象等即行摩触其体。如是彼贵象被烦扰,居住苦而不安乐。彼贵象如是思惟:“我今为牡象、牝象、少象、幼象等所烦扰。我食尖端切断之草,彼等食我挠折之枝,我饮浊水,我由河上来时,牝象等即行摩触我体。如此我被烦扰,居住苦而不安乐。我欲独自离群而住。”彼贵象由离群而住波陀林所护林之跋陀沙罗树下,赴世尊之前。赴而彼贵象在世尊住在彼土地,以鼻拔草,并为世尊调饮水及用水。独坐思惟之世尊心起如是念:“我先所烦扰而住。即为比丘、比丘尼……外道弟子等所烦扰,居住苦而不成安乐。我今住于不为所烦扰。即不为比丘、比丘尼……外道弟子等所烦扰,居住幸而安乐。”彼贵象亦起如是心念:“我先住于为牡象、牝象、少象、幼象等所烦扰。我食尖端切断之草,彼等食我挠折之枝,我饮浊水,我由河上来,牝象等即行摩触我体。如此我被烦扰,居住苦而不安乐。此我今为不被牡象、牝象、少象、幼象等烦扰而住。我食尖端未断切之草,彼等无食我挠折之枝,我不饮浊水,我由河上来,牝象等不行摩触我体。如此我不被烦扰,居住幸而安乐。”世尊知己之远离,又以彼之心,识彼贵象心之所念,彼时唱此优陀那:

“有牙长如辕,象优此之心,独乐在林间,优者心一如。”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宾头卢颇罗堕誓于世尊之近处结跏趺坐,端身正念。彼已为森林住者、托钵者、粪扫衣者、持三衣者、少欲者、知足者、远离者、不与他之杂处者、勇猛精进者、头陀说者、增上心定专念者。世尊见尊者宾头卢颇罗堕誓之近己结跏趺坐,端身正念,彼为森林住者、托钵者、粪扫衣者、持三衣者、少欲者、知足者、远离者、与他不杂处者、勇猛精进者、头陀说者、增上心定专念者。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无诽无害事,波罗提木叉,自制食节度,坐卧于闲处,专念增上心,是为诸佛教。”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舍利弗于世尊之近处结跏趺坐,端身正念。少欲知足,远离不与他杂处,努力精进,增上心定专念者。世尊见尊者舍利弗在近处结跏趺坐,端身正念。少欲知足,远离不与他杂处,努力精进,增上心定专念者。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有增上心不放逸,牟尼学于寂默道。如此之心为静止,常有正念无忧事。”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世尊被尊重、被恭敬、被供养多得衣服、饮食、坐卧具及疾病医药品等资具。比丘众亦被尊重……得……等资具。然普行外道等不得忍世尊及比丘众之受尊敬,近于普行外道孙陀利女作如是言:“妹!有为亲族图谋之心耶?”答曰:“尊师等!将欲妾为何?妾得适于何耶?妾为亲族亦可舍命!”普行外道等作如是言:“妹!若然常赴祇陀林。”“唯然!尊师等!”普行外道孙陀利女,应诺普行外道等而常赴祇陀林。彼普行外道等,知普行外道孙陀利女常来祇陀林,已被诸人等所见,于是夺彼女之命埋于祇陀林之沟坑,往见憍萨罗之波斯匿王,对王作如是言:“大王!我等不见彼普行沙门女孙陀利。”王曰:“然汝等思[彼女]在何处?”外道普行沙门等答曰:“大王!将在祇陀林。”王曰:“然汝等可搜寻祇陀林。”彼外道普行沙门等搜寻祇陀林,将舍弃之死体由沟坑中拉起乘于卧榻,持运于舍卫城由街路至街路,由巷而赴巷,于诸人之中如次小声传言:“尊师等!试观释子等之所为,无耻之此等沙门释子,乃污戒者、恶行者、妄语者、非梵行者。然此等自称为法行者、和平住者、梵行者、实语者、持戒者、善行者。此等者无沙门道,此等者无婆罗门道,此等者灭沙门道,此等者灭婆罗门道。如何此等而有沙门道耶?如何此等而有婆罗门道耶?此等远离沙门道,此等远离婆罗门道。何男子之所为事而夺女人之命耶?”彼时于舍卫城诸人见比丘等,以不良荒谬之语诽骂已,使怒使恼而如是言:“为无耻事,彼沙门释子等,乃污戒者……乃至……夺女人之命耶?”时众多之比丘等晨早着内衣持钵衣,入舍卫城托钵。往舍卫城托钵,食后由托钵归来,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彼比丘等白世尊言:“今于舍卫城,诸人见比丘等以荒谬之语诽骂已,使怒使恼而如是言:‘为无耻事,彼沙门释子等,乃污戒者……乃至……夺女人之命耶?’”世尊如是曰:“汝等比丘!此一音声,将不久,恐有七日间。过七日后,即自消失。此诸人见比丘等,以不良荒谬之语诽骂使怒使恼,汝等以次偈非难彼等。”曰:

“语虚言者赴恶趣,言非我为者亦同,两者相同行来世,卑行诸人他[亦然]。”

彼比丘等于世尊前学习此偈,对于见比丘以不良之语使恼诸人,则以偈非难之:“语虚言者赴恶趣,……乃至……他人[亦然]。”诸人如次思惟:“此非彼等沙门释子所为。此沙门释子非为彼事,彼等自誓。”其音声已不久,于七日过后消失。众多比丘等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彼比丘等如是白世尊言:“大德!实为不可思议。大德!实为未曾有。大德!世尊如是善说:‘汝等比丘!此一音声将不久,七日过后,即自消失。’大德!彼音声今已消失。”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诸人不自制,以语伤他人,恰如来战场,以矢伤象军。比丘闻粗语,应忍无秽心。”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园。尊者优波先那婆檀提子,独坐思惟,心起如是之念:“实我得,实我善得。我师是世尊、应供、正等觉者。我已于善说法、律出家而为无家之身。我同梵行者,是持戒善法之人。我于戒为充足者,我心已镇定,我心成一境为漏尽阿罗汉。我有大神力,我有大威力,我生也善,我死也善。”世尊之心知尊者优婆先那婆檀提子心之所念,彼时唱此优陀那:

“生命若无苦,死终亦无悲,贤者若见道,悲中无悲事。比丘断有爱,其心能镇静,生生尽轮回,再无受生事。”

一〇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舍利弗近于世尊处,结跏趺坐,持身正直,观察己心安静而坐。世尊见尊者舍利弗近于己处结跏趺坐,持身正直,观察己[心]安静而坐。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得心之安静,比丘折支柱,生生尽轮回,解脱恶魔缚。”

弥醯品第四

摄颂曰:

弥醯、憍慢、牧牛者,月夜第五为贵象,宾头卢与舍利弗,孙陀利为第八经,优婆先那檀提子,最后舍利弗为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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