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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名贤确论巻八十九

穆宗

复失河北【孙之翰 范祖禹 张唐英】

朋党【范祖禹】

裴度【范祖禹】

张弘靖【张唐英】

张平叔【东坡】

敬宗

宦官刘克明弑帝【孙之翰 范祖禹】

裴度【范祖禹】

韦处厚【孙之翰 刘禹锡】

复失河北

孙之翰论曰长庆失河北穆宗昏主崔植杜元颖辈常材皆不足议迹其本由宪宗失之也元和十年宪宗用裴度相至十四年两河平定天下藩镇无一跋扈之臣时方治平宪宗遂有骄逸之意以奸人皇甫鏄相逐度出镇宪宗既逐度穆宗正得用崔植杜元颖辈矣逐贤相而任常才欲天下无事不可得所以复失河北也一贤者相凡四年平定天下数常才相不二年河北复乱所谓天下安危系于相事岂不明乎或曰宪宗用裴度相虽能平定两河然镇之受代在萧俛段文昌崔植作相之时幽之纳土在元颖作相之后二镇虽复失之本亦由数相得之何闗度事耶答曰裴度初得幽镇虽在植辈作相之时然本由裴度能定两河致国威大振镇州覩诸贼伏诛无所援助纳德棣质爱子朝夕忧惧不敢保首领镇既惧幽自慑伏矣致国威如是非度而谁植辈相穆宗得镇得幽乗其时尔有何施为乎亦犹李林甫牛仙客初相明皇尚致天下狱讼稀少也况萧俛文昌建消兵之议先已失策则植辈常才可知也兼不止失幽镇魏博亦为贼臣所获矣若宪宗既平天下深念安危之本不纵骄逸不任奸人使度乆于其位经制国事以固大业穆宗虽中常之主顾大勲德为辅必不至荒僻奸邪恩幸之人惮宰相刚正必不敢肆其所为藩镇之臣惧宰相威畧必不敢跋扈若是天下岂有事乎宪宗既已逐去贤相穆宗为君仅及中智数常才相之众邪幸惑之朝政不修法度弛废藩臣何所惮而不乱也长庆君相之事不足议其本宪宗夫之也

范祖禹曰宪宗平河南开魏博由宰相得其人也穆宗拱手而得幽镇不唯不能有而并魏博失之由宰相非其才也其得之也以相其失之也以相相者治乱之所系岂不重欤

张唐英曰穆宗时范阳节度刘总入朝请分所献之地以幽营涿为一道请张弘靖处之瀛汉为一道卢士政主之平妫檀为一道薛苹主之又籍军中裨校宿将如朱克融辈荐之阙下兾朝廷擢用以激厉燕蓟之俗而宰臣崔植杜元颕无经国谋畧不从其请惟瀛汉置观察使余皆俾弘靖统领之又朱克融辈日诣中书求官不能得日夕丐食于人及克融随弘靖归镇既怨朝廷不用又弘靖制驭无术克融遂因弘靖与王庭凑连衡为叛既诏遣将出征又毎军置中官监军选骁勇以自卫遣羸弱以御敌王师十五万不能当克融等一万皆由左右牵制所致也且宪宗任用才智宵衣旰食焦劳十数年方得河朔地及刘总又纳地归国是贤人君子有为之时也宜用总策及任克融辈以视藩镇然后选用英才经营天下澄世之所不能澄裁世之所不能裁而乃硁硁自固因循茍且优游岁月幸须臾之安而不为乆逺计复稔天下之祸谁使然哉且克融本凶暴之余宜以好爵羁致之若不用则当除去之奈何既不能用又不能去使其在京师则衣食不给求食于人彼岂无怨愤之心哉譬之养虎当饱其肉食剪其爪牙则无咥人之患若使其有爪牙以自雄复饿且饥岂得不攫人而噬之哉故谓复失河朔非克融遽能为之也崔杜二相失之也所谓规规守文之士不能意外行事其二相之谓乎以此知济天下者须英豪伟杰之才尔章句书生谁能了国家事哉又论萧俛段文昌献消兵之议曰兵者威武之目圣人以是除天下之恶兴天下之善其不可去之者乆矣穆宗承章武恢复之后志在偃革宰臣段文昌萧俛因献消兵之术宻诏天下之兵毎百人限八人逃亡逃亡者入山林薮泽聚为冦盗蜂屯蚁聚鹗飞隼搏所至村落悉遭毒螫生民于是渐无憀矣及朱克融王廷凑之乱其逃亡之兵多归之朝廷议讨二贼召新兵皆市井乌合累为贼所败而威沮气丧不复有师伍之势于是河朔之地复为贼所有噫章武以雄睿之姿中兴唐室驱驾豪英选任将帅区区然二十余年方定两河之寇其勤劳宵旰固已至矣而萧段二子谬于一言遂复失之是时国家所费亿万之财而不得河朔斗粟尺帛可谓差之毫厘而失之千里也夫二子者必欲去冗兵省调度则三代两汉已来固有制度在方册可考而行若未能及此则可选其老耄疾病者俾之为农其它骁锐勇敢熟于战阵者自可有养以备征伐何必立为定制百人限八人逃亡若以当时禁卫言之有兵二十万毎百人限八人逃亡是天下有一万六千人逃亡为冦矣此岂不为天下患哉其后至宣宗已后所在寇盗充斥石顺起于湖南毛约起于江南康全起于歙州至于恭定干符之际王郢王仙芝尚君长毕鹞子全缴山一文黑李摩云刘汉宏李重霸之徒侵陷岭浙骚绎青徐以至襄汉悉被其毒其中多有逃亡之兵为之声影其祸皆胎于消兵之谋也

朋党

范祖禹论李德裕李宗闵始为朋党曰昔汉之党锢始于甘陵二部相讥而成于太学诸生相誉海内涂炭二十余年唐之朋党始于牛僧孺李宗闵对策而成于钱徽之贬皆自小以至大因私以害公凡羣臣有党由主听不明君子小人杂进于朝不分邪正忠谗以黜陟之而聴其自相倾轧以养成之也是以穆宗以后权移于下朝无公政士无公论爵赏僭滥刑罚放纷士之附会者不入于牛则入于李不忧国家之不治而惟恐其党之不进也与夫三君八俊厉名节立廉耻以抗权邪者斯为下矣何则汉之党尚风节故政乱于上而俗清于下及其亡也人犹畏义而有不为唐之党趋势利势穷利尽而止故其衰季士无操行不足称也为国家者可不防其渐哉

裴度

范祖禹论度言元稹魏弘简奸蠧以谓朝中奸臣存则逆贼纵除无益曰昔周宣王任贤使能吉父征伐于外而王之所与处者张仲孝友也夫使文武之臣征伐而左右前后得贞良之士善其君心则谗言不至而忠谋见用此所以能成功也茍使憸邪之人从中制之则虽吉父无以成其功宣王能复文武之业以致中兴者内顺治而外威严也穆宗庸昏奸谄在侧裴度欲先正其本而后治其末图其大而后忧其小此辅相之职业也而其君多僻卒无成功盖自古命将出帅而小人沮之于内未有能克胜者也可不为深戒哉

张弘靖

张唐英论曰弘靖之帅范阳也朝廷以其嘉贞之孙延赏之子三世为相委以重柄譬如取婴儿而投之河谓其父善泅也弘靖亦以世胄之贵偃然自尊以夸耀燕俗不能与下同其甘苦复以安史之乱皆自范阳欲革其俗乃发禄山之墓用毁辱燕人复纵从事韦雍张宗厚辈酣肆夜饮呵责士为反虏尝曰天下无事汝辈挽得两石弓不如识一丁字于是其下皆怨克融乗人心之二遂囚弘靖杀韦雍张宗厚又击杀义士张彻皆弘靖为之也夫以狸而致鼠不可致之是不以致之之道致之也腥致蝇而蝇毕至以致之之道致之也且弘靖欲革燕俗则宜以仁厚革彼凶残宜以纯约革彼奢僭宜旌忠良革彼不轨宜执礼法革彼踰轶然后又召燕之父老百姓及三军之士告以朝廷恩信为善者有赏为恶者有罚其次劝之以孝悌督之以耕战谨身节用务寜其人而先斵墓以求革风俗岂革之之道哉彼克融者既在部伍亦宜推赤心以置之腹中与说利害祸福曰汝能信顺効忠朝廷自有爵赏他日无虑不富贵彼非木石其肯不顺信哉设自顾不能则乞朝廷别除贤者以安反侧而弘靖曾不虑及于此乃恣其僚属酣酩骂辱彼焉得不相从而唱难哉然则克融非囚弘靖乃弘靖自囚也而尚不蒙显戮贬守抚州穆宗真有恩于弘靖也

张平叔

东坡曰乐天作张平叔户部侍郎判度支制词云与吾坐而决事丞相以下不过四五而主计之臣在焉以此知唐制主计盖坐而论事也不知四五人者悉何人平叔议盐法至为刻剥事见退之集乐天制词亦云计能析秋毫吏畏如夏日度其人必小人也

宦官刘克明弑帝

孙之翰论昭愍弑曰昭愍年十六即位非上智之性不无童心然能纳韦处厚忠言辨李逢吉奸党知裴度大贤而召之复相从李程之谏辍土木之役得李德裕所奏令罢进缭绫聴裴度陈论止东都巡幸复数视朝勤于聴政以是观之本非荒暗之主若忠贤乆于辅导亦庶几汉昭之比也但为内臣惑乱极其荒僻而崩原其事迹不止昭愍之过乃近世积习之患也何以验之观内臣仇士良致仕教其党曰今日与诸君言久逺计天子莫教闲闲则读书读书则重文臣重文臣则广纳规谏减翫好省游幸如此则吾辈恩泽渐薄权力不重诸君但常以球猎声乐惑之游幸之所极奢侈尽竒技使一处盛于一处如此则天子不暇观书不亲万机不知外事吾辈恩泽权力永无踈间观士良之言则内臣奸巧者惑乱人主之术尽见矣内臣以此术惑之在位岁乆功业之君如宪宗者不能免况冲年之君即位之初乎虽忠贤之臣辅导于外间数日一见率不过数刻接对退则穷日夜内臣奸巧者诱惑之矣以忠贤间日数刻接对所言者多逆意之事奸巧内臣穷日夜惑乱所言者多狥欲之事在冲年之君中人之性何事为胜哉此内臣所以惑乱昭愍之甚也既至于甚冲年之性喜怒无定矣内臣又恨其怒而责罚及虑他祸乃行弑逆之谋七年之间弑逆再矣后之人君观是事得不懔懔

范祖禹曰周公作无逸曰在昔商王中宗享国七十有五年高宗五十有九年祖甲三十有三年自时厥后立王生则逸或十年或七八年或五六年或四三年夫人君在位之浅深享寿之多少系其治之逸勤德之厚薄不可不知也

裴度

范祖禹论上不信李逢吉之党毁度复以为相曰孔子言卫灵公无道而不丧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言其国犹有人也敬宗狂童足以取亡而能不惑奸言复相裴度虽其身不免而社稷有主天下未乱由得一相故也贤人所系岂不重哉又论刘克明弑敬宗立绛王悟王守澄诛之立文宗以裴度摄冡宰曰裴度位为上相安危所系君弑而不讨贼君立而不豫谋宫闱有变而外庭不知惟宦者所立则奉以为君耳且二日之间而三易君主废置皆由宦者不闗宰相则安用大臣矣唐之纲纪于是大坏以度之勲德处之犹如此而况不贤者乎

韦处厚

孙之翰论处厚乞相裴度曰韦处厚不顾李逢吉凶威而斥其党不念裴度旧隙而言其贤此公忠之性过人而益之以至明也当昭愍即位以童年方倚大臣大臣逢吉奸凶人也欺天子幼弱大树朋党専报私怨有所贬逺者百僚贺于中书以明快意其奸凶气艶至此矣在朝之人孰敢犯之者处厚一侍臣孤直自立任郎官日尝为裴度因事贬官逢吉于度亦所深怨也处厚犯权臣之威称其所怨复不念己之隙力言其贤盖以逢吉所为乃凶狂之态我公直无过何畏彼哉度尝逐我未知我之善也河北之乱非度之才谋不能平定当天子忧愤之时度方为逢吉所抑不得大用我近臣也安得以所隙而不言贤哉是公忠之性过人而益之以至明也夫公忠则専计国事而不为身谋至明则深辨事理之归处厚尽是道宜乎位至宰辅才业名德重于天下

刘禹锡曰公未为近臣已前所著赞论记述铭志皆文士之词也以才丽为主自入为学士至宰相以往所执皆经纶制置财成润色之词也以识度为宗观其发德音福生人沛然如时雨畏元老谕功臣穆然如景风命相之册和而庄命将之诰昭而毅荐贤能其气似孔文举论经学其博似刘子骏发十难以摧言利者其辨似管夷吾噫逢时得君奋智谋以取高位而令名随之岂不伟哉

历代名贤确论卷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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