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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

(壬申)十二年清嘉慶十七年

春正月

1月1日

○乙亥朔,御仁政殿,受賀,頒敎文:

若曰,八千歲爲春,泰運屬三陽之會,九五福曰壽,長樂躋六旬之齡,凡在陶勻,孰不懽忭?恭惟王大妃殿下,稟性淵靜,秉德柔嘉,奉慈闈盡孝盡誠,嗣徽音於莘摯,事寧考克敬克順,播至化於葛覃。儷日爲明,贊丹扆登三之治,俔天作配,符黃裳在中之文。猗歟!四十載母臨,允邁古哲后壼範。顧予沖藐之質,早承艱大之基,庇覆撫育之止慈,十年一日,寒暑疾病之貽念,自夏徂冬。耳順之寶籌方隆,志養之微忱益切,受皇極之錫福,正直平康,仰坤厚之體仁,含弘光大。景貺膺川至之祿,群情顒嵩呼之誠,體昔年之撝謙,尙闕顯號,歷多日而回聽,只擧賀儀。景籙符莊烈、仁元,故事述甲寅乙卯,先朝之回甲載屆。顧小子當作何懷?北堂之蓂輝彌長,願萬年皆如此日。志慶开喜,宜推一視之仁,洗垢滌瑕,爰擧肆赦之典。自本月初一日昧爽以前,雜犯死罪以下,咸宥除之。於戲!誦九如升恒之什,推吾老而及人,値百祿咸萃之辰,思一國之興孝,故玆敎示,想宜知悉。〈藝文提學南公轍製。〉

○命慶科,以除初試庭試,設行。

○頒賜老人別歲饌,仍命存問,年例也。

○以金履永爲咸鏡道觀察使,李勉兢爲刑曹判書。

○命陳賀時對擧承旨朴宗正、金相休,加嘉義,通禮柳河源、韓翼鎭加通政,捧致詞官以下,施賞有差。

○平安監司李晩秀啓言:「龜城府使趙恩錫報以爲:『賊徒入據定州,聲勢漸益猖獗,故自二十二日,調發軍兵,戒嚴守城,而泰川縣所在軍兵,亦使調發領赴矣。該縣監馳進兵營,不爲赴徵云。』龜城近邑消息,則鐵山、龍川兩邑賊徒,已入鐵山,府使李章謙,入保雲暗山城,龍川府使權琇,入保龍骨山城,義州則幸免賊患,今方守城云。」

○平安兵使李海愚啓言:「出戰將領等報以爲:『二十九日左領將咸從府使尹郁烈,右領將順川郡守吳致壽,各領四哨爲前陣,虞候李海昇,領二哨爲後陣,分箚於松林洞口楓津岸上矣。賊兵一枝從前陣後繞出,又一枝從前陣前現影,又一枝從赤峴繞出楓津越邊,來逼後陣,其間不過百步。而後陣與前陣,相距雖不遠,後陣勢單難以相敵之際,郭山郡守率援軍,從後趕到,故點旗招之,擂鼓急出,賊兵初欲相抗,及見援軍之躡後,崩潰奔竄。騎者步者,俱上山坂。前陣見賊奔北,一擁而入松林洞中,追逐藏匿之賊,徒遍搜山谷。前後陣所斬賊首,爲數百餘級,生擒者爲三十餘名。而所謂賊魁,前立大旗幟,嗚金擊鼓,極其凶獰,幾至追戮,而捨命疾馳,我騎莫及,所棄旗鼓,盡爲拾得。松林西邊一帶村閭,爲賊巢窟,故盡令放火。催軍前進,到博川津頭,日已昏黑,不可深入,姑爲箚駐,待明朝欲爲進戰,而賊魁母與妻,來接於津頭村家,故直爲放火,則凶賊率其眷逃去,纔食頃而直向定州城云。』大抵賊兵都數,不下千餘名,所謂賊將,不知其的爲幾何,而以被獲見斬者中服着見之,四五箇稍異於軍卒貌樣。出師之時,雖以虞候兩營將,分部領兵,而賊勢難測,兵貴出奇,以郭山郡守李永植,作爲援軍,繼後出送。前已請勘,今使領軍,極涉悚悶,立功自效,卽其所願,又因兵領之乏人,使之出戰赴戰。軍卒雖非不多,擧皆疲孱,無足可恃,抄擇營下及他邑將校中有膂力善騎射者四十人,號爲壯士軍官,騎馬作先鋒。今此松林之先破,足使狂賊破膽,誠甚多。」幸又啓言:『「三十日早朝出戰將領等,自博川津頭行陣,前郭山郡守李永植,引一枝兵,直入嘉山多福洞。洞有內外谷,路徑未詳,與壯士軍官李希燁、金德厚,分入內外洞,一洞盡空,而外洞,卽洪成彬家,入於賊黨者,問一老嫗:『以爲「成彬,着甲冑自松林敗歸,急速發向定州。」』云云。內洞,卽李禧著家,虛張旗幟於洞口,而竝無一人。此洞自是凶賊之窩窟,故一倂放火,仍與之行軍。至嘉山,則官隷邑民,竝皆逃散,賊魁所謂大元帥去夜三更,率其家眷,遑忙過嘉邑,仍向定州。』云,所經沿路侵掠民家之軍卒,梟首警衆云。定州之城堅糧足,爲賊所據,誠甚憤惋。蓄銳進攻之方,另加申飭。而賊若自定州敗潰,則必走龜、泰等地,故使之分路,一路把守其要害地方,又遺伶俐校卒,多岐跟捕。而博川津頭及老江所捉得賊黨五名內,三名爲賊麾下所使,故卽爲梟首,其餘嚴囚盤覈。而嘉、博等邑居民之擧多離散,最爲可悶故揭榜曉諭,期使安集。而巡營中軍李鼎會,領軍自此離發,與前軍,合勢進戰。」

1月2日

○丙子,諭諸道道臣曰:「歲首勸農,卽王政之先務,民事之不可已。蔀屋飢餓,邑邑同然。九重深憂,年年倍切。噫!后非民罔與守邦,民非后不可與爲戴,譬若天陰雨濕。宮室之給賴於人,寧不思此而懍然?惟我列聖聖繼神承,至仁至德,洽於生民之骨髓,遺訓裕謨,徽於寶鑑,昭於史策,小子之所嘗覩,小子之所嘗知者。況西土兵戈,未料畢起,京師鄕曲,民情騷然,特以一端俯恤仰慮之義,似若晏如平常,豈有捨安不忘危之理哉?農者天下之大本,自前提諭,申複丁寧,今之復敎,實出拳拳。玆以餘意,另飭于諸道,廟堂十分對揚。」

○應資老人下批,百歲者三十九人。

○以平安道帥臣等狀啓:

回諭曰:「小醜潢池之弄,本不足平,惟是昇平日久,變起倉卒,不知營閫之制勝如何,宵旰之憂,正自憧憧,卽見馳啓,初次交鋒,己有勝捷之喜。將士之奮氣用命,可知。此乃卿等措劃得宜之力也,殊用嘉乃。然狃於小勝,兵家之所忌,卿等益加謹愼擧行,長策取勝,期卽掃蕩。」

○飭巡撫中軍軍行,倍站前進。

1月3日

○丁丑,判中樞府事徐龍輔,在鄕聞賊報來住近郊,時原任大臣,聯箚請敦召。上遣史官,諭龍輔曰:「今番之事,蓋出於賊輩侮慢朝廷之致,此時卿來,雖曰城外稍遠之地,予心若有所恃,宜與在京時原任大臣無異。卿之處義,私耳,何須一味逡巡?望卽幡然賁思。卿若不答予意,予亦豈但敦召而已哉?望卿量之。」龍輔附奏,引義不膺,更遣承旨敦勉。

○巡撫營:『以中軍軍行,今月初一日,因雨勢淋漓夜到平山邑』啓,命遣小校勞問。

○平安監司啓言:「雲山前郡守韓象默,以藥山山城守堞將,領軍往赴,協力守城,今番賊諜捕斬時,多賴其力。且採金禁飭之嚴,莫如雲山,臣所稔知,乃以採金不禁被勘,實非其罪。新除郡守朴鳴和,馹騎接應,專委擧行,請雲山郡守韓象默,大同察訪朴鳴和,仍任前職。」命依施。

○平安兵使啓言:「賊徒七名捉來,五名則捧遲晩梟首,又捉松林民韓志謙査問,則所供內『賊黨三百餘名,今二十四日夜,來據本里,自稱先鋒者,着甲冑持長劎,乘駿馬,乃是郭山居名不知洪哥,二十六日夕,賊魁所謂大元帥洪景來、副元帥金昌始,謀士禹君則,率五百餘兵,自多福洞來會。而禹君則本以妖術惑人,與金昌始爲言曰:「大元帥洪景來五兄弟,皆有將才,二人自宣川起兵,二人自北道起兵,安州、平壤,可以次第攻取,湖西又有起兵以應者,宣川伽倻洞鄭哥,五歲,自海島入中國,能使劎,有大志,招亡納叛,幾至累萬,壬申三月,自北道入京。」云。賊魁洪景來,與先鋒洪哥,俱有勇力。中和居名不知尹哥,爲後軍將,泰川居邊大憲,三從兄弟,爲左右翼將。嘉山校吏與楸島之民博川邑屬,與津頭之人,無數投入定州齋宮,金哥鄕人,亦多來附。當初造謀養兵,出於多福洞李禧著倡說,採金募集流民,由於津頭民金鼎禹凶檄,則皆是金昌始所作。器械則輸致於泰川、博川,軍糧則取食於渴馬倉古城鎭。』其說雖多虛謊,係是囚供,玆以論列。大軍之進薄津頭也,博川邑內留接之賊,亦爲逃散。該郡守任聖皐,久被拘囚,防守甚緊,今始脫出,當日來到營下云。」

○黃海監司韓用鐸啓言:「本道水路,直通關西,雖非風和之時,其在嚴防之道,不可拘以常例。請分付水營帥臣,移住所口行營。」備局覆啓言:「水路詗察,雖不可少踈,而苟能分守要衝,隨機善覘,則防衛之節,不在於帥臣之移住與否。且甕津,自是尤甚,今當開賑,此時離官,尤爲可悶。姑令勿遽出住,另加譏詗。」從之。

○平安監司啓言:「壬辰殉節忠壯公諸沫後孫諸景彧,自京下來,自願出征,臣營壯士軍官文永喆,素以膂力稱,故景彧差淸北召募將,入送節度營,領軍進戰,永喆差淸南召募將,與營下倡義諸武士,紏合進戰。」

1月4日

○戊寅,設人日製于泮宮。

○備局啓言:「平安兵使,以『泰川縣監柳鼎養,不赴主鎭,移避寧邊,三和府使金煐,价川郡守任百觀,以軍務事,使卽馳進,而多般頉報。』狀論其罪。徵發三日不進,未及師期,事當卽施當律。而節度使之只請勘處,大爲失職。姑先從重推考。金煐旣犯師律,無容更加論勘,而第先赴巡營之召,則與在邑不進有異。姑令帶職立功,任百觀,今已差代,令該府拿問定罪。柳鼎養鎭管,雖在於寧邊,軍兵旣屬於龜城,先赴寧邊,有違軍制。亟施先罷後拿之典。」從之。又啓言:「郭山前郡守李永植,失符棄官,罪關一律,而松林初戰,自願殿後,與三路兵合力勦討,追至多福洞,蕩除巢窟,罪雖難貰,亦有効力。請姑使之權察本郡事。」從之。

○平安兵使,以定州人高漢燮、玄仁福等,來告賊情,提兵助援,別加奬用之意,馳啓,仁福差義兵將,漢燮差道內邊將。

○平安兵使啓言:「龜城府使趙恩錫報內。『本府南倉屯聚之賊,幾至六七百名,今初一日早朝,忽地驚動,一時潰散,還向定州境,故乘其奔竄,奪取旗幟甲冑印信一顆,乃是宣川府使之印。而又本府五鳳坊民朴賢景等,同謀發兵,欲攻本府,至三十日夕,亦爲奔散,奪來甲冑十件,旗幟四十七面,槍二十四柄,及其他軍物。明是松林戰敗之後,因爲潰散。』云。」

1月5日

○己卯,次對。左議政金載瓚啓言:「關西賑資,被兵諸邑,尤無餘地,數萬餘石穀物,不可不及今措置。請京司錢十萬兩,姑先貸下,而本道別備及還耗中,限年還報。」敎曰:「各處區劃所入勿報,永爲劃下,而慈宮內下穀三千餘石,特給關西,補於賑還。」

○判中樞府事徐龍輔,胥命府獄,遣史官敦勉。

1月6日

○庚辰,備局以『安州前牧使趙鍾永師興之後,調兵撫民,措處得宜,城內外民人,齊聲願留。』因本道狀請,請仍其任,從之。

○備局,因平安監司狀啓言:「官軍進迫定州,討平當在不日云,北道親騎衛,今不必徑進。發遣宣傳官,使之留扎於軍行所到處以待。」從之。

○平安兵使以寧邊前府使吳淵常,遣兵收復泰川縣,捕留陣賊魁五名,啓。

○平安監司,以定州牧使徐春輔,嘉山郡守鄭周誠,博川郡守李運植,各領二哨兵前進,啓。

1月7日

○辛巳,以朴宗慶爲弘文館提學。

○平安監司,押上博川前郡守任聖皐啓言:「査其所犯,則只曰:『乞活老母,實無稱小人於賊徒之事。』方査於博川官屬,請令該府稟處。」

1月8日

○壬午,以金啓溫爲海西監賑御史。

1月9日

○癸未,平安兵使啓言:「郭山郡守李永植,分兵三哨,前向郭山,以斷定州之後,以拒宣、鐵之路,卽聞該郡守,初八日申時,驅兵入本郡。賊留鎭將朴聖臣,與其兄聖幹逃走,捉得聖幹之子仁貞究問則以爲:『渠父出錢五百兩,米十五石,以圖大事,同謀人金昌始、張弘益、楊載鶴、高允斌、金志彧、金良彧、金鳳調、金鳳奎、李邦郁。其中高允斌、李邦郁,方據鐵山,聚會徒黨,而今日給糧賊徒,爲二百餘名,聞官軍入境,盡爲潰散云。』捕獲賊卒中,情犯甚緊者數十名竝斬,其餘曉諭放送云。」仍言:「淸北直路邑事情偵探以來。則宣川將校劉文濟、崔鳳寬等,迎入賊將,該府使金益淳,往劎山城,欲爲守堞,而民皆逃散,終爲賊徒所捉。奪其密符印鉞,枷囚獄中,過二日後,請入饋酒,以軍官傳令,而稱病不爲隨行,姑留於邑底。賊以劉文濟、崔鳳寬,差出左右翼將,主管邑務,以崔鳳一差遣。宣沙僉使,高中起差送東林別將。鐵山府使李章謙,聞賊變,避往宣川境,爲鐵山將校鄭復一所捉,見奪印符,姑爲保囚,而或云勒捧降書,賊魁以鄭復一爲該邑留鎭將。龍川府使權琇,始入龍骨山城,守城七日,以單騎僅保印符,去入灣府云,續接該府使,在灣府成貼報辭,與偵探無異。旣失信地,不可仍置。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又捕斬賊徒二名云。」

1月10日

○甲申,平安監司啓言:「故郡守鄭蓍贈職庀葬之節,寔出特恩,而因該郡之在賊藪,立慬事實,未卽詳聞。卽者安州牧使趙鐘永,送人詳探顚末。則去月十八日夕,凶賊之騷說,大動於該郡,郡底人民,一時驚散,該郡守騎馬獨出,躬巡坊里,曉諭四散之民,或去或留。還坐政閣,招各班官屬,則羅卒等,各持旗鼓,鉦鑼之物,一齊走去,其次則官奴盡去,又其次則衙前亦去。事方倉猝,罔知攸措,由吏金正倜,始乃入告曰:『賊報如此,小人今當騎撥探來矣。』隨卽出去,不移時還來曰:『賊黨屯聚於多楅洞其勢甚盛。先歸印符,繼投降書,苟全性命,猶賢乎死矣。』該守郡聞此言,發憤大責曰:『吾寧死於賊手,爾焉敢爲此等大逆之說乎?』卽使逐出。而其時則夜二更三更之間也,官門之內,政閣之上,對燭而坐者,惟郡守及其老父與其弟一人,其外三寸叔一人,隨廳妓蓮紅一人。而郡守揮送廳妓,囑其外叔曰:『我死,當收屍,先卽避身可也。』乃與其父其弟,共議急報於巡營,而郡中無一吏,未暇成文牒,欲以書報兵營,方欲裁寫之際,賊兵四五十名,大噪官門,一齊突入。鎗劎之手,升軒圍入,執髻大喝而脅之曰:『汝若圖生,則印符及各庫開金,速卽來納,投降文字,亦可書呈,不然則死矣。』郡守厲聲叱曰:『汝以梟獍之種,逆天搶攘,眞是劇賊也。吾命未盡之前,必無是理,速殺我以快汝意。』賊又捽曳於庭,數次劫之,終不可屈,則賊乃拔劎斬之。仍又曳出其父,繼欲下手,郡守同生弟,以其身且抱且覆,賊亂加兵鋒,父子被刺,父先殞絶,子則昏窒,竝皆曳出門外。賊差定留營將,使主郡事,卽率其兵而還歸多福洞。故郡守之外叔避鋒得生,與其衙奴,先救郡守之弟,匿於蓮紅之家,買取二具薄板,僅得以垢衣一襲斂屍。二十六日,始殯于官門外五里,郡守之弟,僅全一縷。及到二十九日,官軍大勝,賊衆敗散,嘉山餘黨,始乃一空。其翌日,官軍入該郡,悉搜餘黨,則郡守之弟與外叔,被縳就陣,自言非賊,而乃知其爲故倅之親屬。本營虞候召見而慰撫之,賜以米錢,至今賴以延活云矣。贈參判鄭蓍立慬始末,今始益聞所不聞,危忠卓節,無愧乎故忠臣宋象賢。當此逃倅相望陰沴未掃之日,有此一人,可以勵臣節而破賊膽,謹依特下恩典,自臣營治送殯斂之需,返葬時護行之節,另飭于沿路各邑。」敎曰:「頃以樹風聲之意,雖有褒贈之擧,猶不得立慬事實,日常耿耿,今見箕伯狀辭,澟然忠義,如見其人,重爲之惻然傷衋。噫!不識何狀,與唐之顔眞卿何異?從容取義,與國朝宋象賢何異?況其父子兄弟之一門遭禍,不愧於卞氏兩世,何其烈也?贈參判鄭蓍加贈兵曹判書,其父問名,亦爲贈官,幷施綽楔之典。其弟之被刃不死,可見天理之昭昭。待闋服卽爲調用。其返柩過京日,遣禮官致祭事分付。蓮紅妓事,當此搶攘之時,羅卒衙屬,幷皆逃走,而終始不避,至於故倅之弟,匿其家而得生,微賤之類,卓行可尙。從厚施賞事,一體分付。」

○平安監司啓,罷薪島僉使柳載河,宣沙僉使王道恒。

1月12日

○丙戌,黃海兵使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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