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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万禅师语录卷十九

嗣法孙灯来等编

缘起

治平寺灯田缘起

冰轮有光而画不足火镜有焰而夜不足唯玉虫金粟者所以继黑月之不足也故卓吾氏有所取焉若夫华严偈曰十方所有世间灯最初成就菩提者之句是又不可同日语矣何以故尝观五灯会元首受乾竺之眼藏法灯绍夫饮光次轮华夏之心宗信衣传于慧可正庄子所谓指穷于为薪火传也而不以尽也世间灯者亦复如是逮后像季规宏则摩尼与与涅槃依依者若麟角矣在眼藏而莫知所以藏居心宗而莫知所以宗犹之穷儿背父醉客迷珠倘不以法相为相油灯为灯则皈依无进步亦犹正墙面而立之也者故梵刹有相金相有光虽继冰轮火镜之不足然亦假玉虫金粟以曜其光耳兹正一僧之所举盖亦续治平夜光之所举也世间灯出世灯在诸檀越法无相施始得。

施茶常住缘起

夏之月炎气扑人吾曹幸得一念相应草治之故寥寥自冷淡耳时方掬泉饮而曲肱于树下俄维摩罗执册启余曰漠田之郊有桥名木莲者厥旁茅室一僧廛居焉其桥之左之右乃四方郡邑接连通衢之地所以樵人陟跋到此怀犹焰鹿客子登临来兹空想谈梅是皆欠其非衣主人而为设济世之津梁也我欲造端以导之者勿使一人执而偏于独觉惟忆多人结而普染遍知售以常住永设卢同之馆俾来者往者得亲其赵州之法味彼怡怡然脱洛乎道路吾之幸也请师代引之余曰檀波罗蜜不患寡而患不实倘如居士之志愿竟成福业福德自有所归审其前说则已引之矣又焉用我饶舌为。

说法华经缘起

余观释氏之经法有三乘喻以三车惟最上一乘久久神栖恍若乘莽眇之鸟而出乎六极之外非累瓦结绳窜句游心于坚白异同之间者此法华经是已故瞿昙以火宅喻肢体药草较品物蚰蜒比情爱长者譬天心总令人人于这里掉臂潜形使金石丝竹勿聒耳青黄黼黻勿障睛兰芷膏火之不煎也为善男子辈不可一日不读是经而聆是法为僧伽耶辈又不可一日不入此室而趺此座也所以报恩禅刹近有肇鹿苑招提者三两众欲举是道场而劝诸族姓俾得聆之者若以忠信为甲胄礼义为竿橹而暴气自化耳倘不以劳病为怒相马为喜者亦善。

重修五显祠缘起

或谓斯神者应化之迹也有矣夫余曰有但不可间间然谓之神也而其神有所以也何也尝闻荆公云三代以前圣贤多生吾儒中三代以后圣贤多生吾佛中据斯神之应化也始称妙吉祥似列于昙无竭之流继而序转轮又曰灵耀太子归于苍苍之极入南天为横天火犀返吾释则普诸伽蓝若然者之儒之佛之人之天是德符于三元三丑矣荆公之言讵属诬欤是神也其宜崇庙貌而妥厥灵也当亟亟矣第向昔曾构数椽于西城之隈乃来忌于燧人氏竟灰烬之三今僧复欲募而鼎创之异日落成则神妥灵而虔可告其所以庇国安民而惠泽临江并沛福利屏岫争峻矣诸檀越勿谓募僧为多事概启朱提捐白粲共成斯美则七文报德更如影响是为赘。

造佛座华严经万寿牌缘起

古人建刹竖草出像移瓶转琅函则绕绳床而晏息若斯志者放意于千岩万壑之间日饱金粟以遂余生彼何惓惓乎此固不可与买毛褥求纺丝者同日而语也然今薄伽既徂招提尚盛七轴莲经白云生于虚空一声渔父皓月现于空潭倘不以百尺为竿孰能窥双鹤清烟于两林之下哉如斯海上人之举者创立已不劳竖草矣且依依法王灵灵贝叶及望朔祝金轮之式纵有移瓶绕绳床者来亦犹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夫何以快闻是必从权而导庶几褊袒周匝则有黄面之狮座也频伽共唱则有善财遍礼之华严也称赞龙飞则有初地应化之万寿牌也于此三者果其愿则千岩万壑之风可即色而空也惟诸檀越概作无相施之助乃可。

净土庵造弥陀法身缘起

或人谓垂手大师结座西干而挕受诸族姓者兹则铸像索诃讵不相错迦老折伏之门耶余曰不然子未探夫斯妙者也余谓东西之迹有异而东西之理无殊吾以一心观释迦则折伏之门斯在也以一心观弥陀岂摄受之门不我斯在乎有能游于无何有之乡以处圹埌之野者则无佛不心无心不佛倘不其然必造像结社规规乎阒静之道场而▆夫出头之举想此高山净土庵亦复如是第鼎无种子安能以水火煮空铛哉此亦必振铎四方俾俗有净信善男子等共捐朱提白粲以成功德当来报应何啻以一笠七文惟愿与垂手大师瞻瞻于左右为是。

石坎庙重修关圣殿缘起

余闻阇黎氏之栖迟也孰肯背摩尼而逐外物也欤哉孰肯昧清眼而执圆影也欤哉今之净启僧者谓法愿王行其履不析骨然臂也谓法懒公仪其处不煨芋拭涕也胡以鹫岭之徒而庄严汉侯之庙貌不亦适燕南行乎彼则曰非也师独不见夫三十二应之妙耶关圣之蕴德非浅矣某欲彻称之是犹道尧舜于戴晋人之前吷而无益然斯圣之在天为使者地为外坛释为菩萨一月三舟则何异于大士也石坎之所崇者若豚子之爱其母者非爱其形也爱使其形者也某不以懒惰而废平等慈正不背摩尼而昭昭清眼矣师何悭于引余曰若既不废平等慈而概然振铎于四方想能识斯圣者自有不作住相施者在又焉用我饶舌赘。

兴龙寺华严会缘起

海人谓一叶之舟能泛沧溟之波于紫石闻者曰是余则谓一叶之舟能载沧溟之波而泛之灵荒闻者曰否山人谓鹪鹩小鸟能鼓两翼而之苍苍之极闻者曰是余则谓鹪鹩小鸟能含苍苍之极而入营虰之腹闻者曰否盖华严之体相若海之与空而被华严之所转者若舟之与鹪鹩也倘平常践履处翻得筋斗换得眼睛扭得落鼻孔咬得着舌头何啻鹪鹩纳苍苍舟载沧溟即五十三员知识百万亿千楼阁亦吾人方寸中些须耳如或未然且听天真禅人导诸檀越演诵一过何如。

吊岩山接引殿缘起

仲尼谓西方有大圣人然则既圣矣又何称大哉如庖羲氏祖三皇而观五帝演河国以判太极继而尧而舜而文武周公约其一域中四大而为不拔不脱不辍者诘之天地之外乃曰圣人存而弗论其大特迹之云尔至若瞿昙氏觉侵藤之二鼠难瘦却觚棱而轻象魏揆失阱之四蛇莫化谢培祚而远黼扆是转轮王之不为而落落乎雪岭也彼且易大千为耨池之莲徙之东迁之西而与人与兽与山林渺莫探其摇荡之根本者如之何其大也耶此仲尼所以称之者宜矣余往岁以抖擞行脚而之垫邑凤凰山有吊岩老僧碧天谓余曰是山之灵固得一矣师善为我引否余曰引必有由然矣碧天曰峻极之巅居普贤觉有情也第阇黎之依依者如女画吾想索诃可栏楯旅泊可重行而大圣人独不藉相好临斯山以垂手乎倘不怯冥搜概为之说果成厥美则伽陀有建白丁和风穴同能布萨乃成南泉与药山并智机用重逢实拙朽之幸也余绎其言即为之传灼然法于为之赋返忠南启余祗园主人侍御田公为之缘起碧天为无邻年来惮而不行余专务其所义语之曰若宁作昙彦之待时不可望非衣功德主于三世也激之以振铎为任或者王旦舍宅一饭之瑶台奚止苏轼捐簪七文之幔阁焉需此则栏楯斯焰重行斯续大圣人亦斯耀眉间矣余庆何足以尽诸。

建菊隐庵缘起

夫碧虚湫盘皆自大冶中陶然而百昌众甫孰岂外是哉第以凡陶圣人陶天此又不可同日而语也山野于这里稍稍踏着美纳凉于桑下焉故藉方袍之梵相以显翠竹之法身假员顶之仪规而用黄花之般若一瓢一杖洒脱风尘久矣但狂心歇处不可无熊岫牛峰讵独薄伽陶饮光尼父陶亚圣而近代杳绝其断臂旁出之流者耶所以适忠郡之南有峭壁高巉上则茂林虎穴中则平基三级而下则洞口号涛之清流横绕而出若建支提集抖擞菊隐乎间此其处也且禅人居士两谛同缘于左右必欲山野为菊社长逮非衣功德主人又在振铎中求之也倘斯举就绪则乌昙重辉白毫复展七轴谈于石上边戍咸玉马之调三声扣于弦中大地普金泥之质而况钱生锦幙笠产彤墀者哉夫如是则凡乃圣人乃天自圣自陶自天自铸也惟诸檀越喜作无相施共成无漏法俾执事导引者得以是为劝。

建十方堂饭僧请藏缘起

一坞白云三间茅屋固是僧伽耶之栖迟矣设直以草木一易为岁时而弗展两片皮播扬佛法懒拈赤帜竿单提宗镜则不被黄檗断其双足者或寡尔第敷宝华王座而拘拘以列石为任者非也入廛垂手而不以檀度为先者亦非也夫何以知其檀度为先耶过去菩萨有内施外施无尽施皆效三轮体空而不执相故得波罗蜜然导之者必法平等慈否则类大迦叶与须菩提而有不均之谤矣是知敷座垂手僧伽耶事也虽事也而实非事为事也内施外施宰官居士善男子善女人事也实事事也而非虚妄事也山野自香山普陀还蜀挂锡南宾维摩室乃遇无无大居士田侍御贤乔梓洎通郡缙绅士庶创建聚云丛林相留贮锡焉复兴黄侯正受故事劝注楞严梦释圆觉点眼石室禅议一贯别传原易说传灯居士拈颂数书成而往来就学者益多其丛林也既欠二时之粥饭尚无六摄之绳床纵栖霞坐月松花难饱于法喜衣荷煮雪树荫罔庇于帡幪似不可不振铎四方庄严三宝而为诸檀越作无量福田也尝忆经云若人募导至万人即是现在阿罗诃山野讵敢觊觎先德陈迹只作一浪子怜客贪杯识醉已耳倘诸檀越概发无相施则七文有验彤墀映黼扆之座一饭曾迁青衣闪玉霄之台况复云水延集即晏坐有茅屋也贝叶盛函即楼阁有法藏也禅悦盈餐即聚落有香积也波罗蜜当斯已坦荡矣愿以一邑不足募之一郡一郡不足募之一都总不越平等乞三轮空也故标题曰万福因缘。

吊岩山饭僧缘起

息如也居若静灭如也处若阴斯则迹与影而俱浑矣庸讵凿机发锐而花其四心也与哉庸讵鼓善唱美而渎其名实也与哉吹万野人曰是不然于陵仲子瞎眸而取李可不谓息迹灭影耶孟轲氏犹以丘蚓而加诸辞盖不可作贤圣阶梯也我教有阐提萨埵者即先觉觉后之流也四住独偷者即欲洁其身之类也怛闼老子常部分以为劝故经云彼一阐提非一阐提世间解脱谁转今某禅人迤逦吴越讯参德宿竖醯罗之目于腔子寂寂厥真执檀度之幢于乘门济济厥士且不违行相三昧以饭僧津筏为诸檀越设是非独伦洁身之谓也然诸檀越亟宜掷贯倾囊共法第一波罗蜜亦可谓施受得人播种得地矣阐提萨埵当以是自取。

巴台接引殿缘起

云里半间茅屋松下一井清泉宁不为抖擞栖栖耶第缁衣者流必具六波罗蜜行而六波罗蜜中又以檀度开先焉故经云菩萨有内施外施无尽施倘不有受施辈复何称三轮体空哉南宾郡西有巴台古刹刹右廊有接引如来像即宣圣答太宰嚭之西方圣人也彼佛鹅皇手坠孤光遍法界楼台狮子音轮花雨浸有情阶砌是以乾竺震旦无不与与醍醐依依甘露正巴台创住之初心若是耳令也廊颓像亵莫之获修幸值德星悬座兰若逢三十二身恩泽流空支提醒千七百则盖亦佛事中兴重整衰替之时也乡以云里松下为止者今可作普化振铎矣乡以廊颓像亵为忧者今可望子明舍宅矣惟冀檀越宰官居士肯法无住施胥成厥美则缁衣之行有进宣圣之赞重光而接引之范益新矣壁题金马梦送朱衣锡福何足以尽诸尚有究竟到彼岸为彼佛之愿云。

行脚缘起

怛闼阿竭以檀波罗蜜为世间作宾天之缘厥邮自饭僧始然饭僧也者又非不择例也是中亦有义焉故经云饭常人自不如饭持五戒者一人饭持五戒千人不如饭一须陀洹乃至饭百千三世诸佛不如饭一无心道人所以谓之无心道人者一笑传心波浚少林之髓三敲续焰火遗穷指之薪斯盖以叔世无古锥特推之为鼎内盐梅也况兹禅人某足发蚕丛欲航诸海上笃志慈门自甘为抱珠乞儿藏珍衲子亦讵敢以道人自期耶无乃游冥之鸿鹄已耳奈之何当斯际也曾参之商颂易歌而阮籍之途哭难泯碧眼之芦苇虽摘而宗悫之长风莫将总欲炊麋鲜豆粟买舟无杖头之钱也似不可不振铎于大檀越宰官长者倘肯助朱提白粲或以聚粮或令裹腹俾航海之愿重新而无心之德倍进檀波罗蜜不即斯人而畴与之有。

刻录缘起

是道果无言乎言而莫知所以言也厥言既出则有寓有重有卮有绪要其宰无越乎环中之枢机耳山野自律祝染而席珍蚤谢聿徜徉于刍粟松岩久矣讵谓无言无言则滑疑之光不耀讵谓有言有言则天钧之兆奚至故不有而有不无而无是而寓重卮绪之辞若风之翏翏叶之刁刁而吹矣有应法勤策者曰柱下伯阳居景室而撰玉牒浮提氏之国君献二神人焉泻以壶汁沥以心血而录诸书始得火传不息今聚云以断臂单传之髓不作自了见刻效马鸣之中论析破觉巢绁步一宿之证歌掀翻灵府曷翅摄生尽性即家国天下亦弗外乎是也吾曹忝入函丈独无泻壶沥血之想耶但只孳孳于振铎间以布枣梨之永庶几乎薪之不穷于指也吹万野人曰善。

重修宝圣寺缘起

泌水衡门芰衣松茹此刻意高尚而以草木一易为岁时也者设遇执爨洗器创竖范容之子殆将面墙立之而已矣故我怛闼阿竭提人有秩鞭策有浸若废执洗创范之用而存泌衡芰松之寂则水浅而杯胶不能飞之以无翼也若废泌衡芰松之寂而存执洗创范之用则国伦未得而匍匐失其旧步也若两者俱存而废天真之佛是犹认指为月讵独忘月亦忘其指矣余受陈村请敷禅那座过南城宝圣会诸禅人晏席间有执事者喟然而启曰天下福地七十二区而西川有七焉今之驰骋四方乃以愁中函谷梦里磻溪恒齿颊而不忘者得非抱镜狂走之流耶孰肯效獦獠叶落而更星海辉润于枌榆之鹫岭哉且此刹阜高宇低大观之瞻匪峻人和地洁轩昂之貌易巍况复推毂每临锡马踵过顾虽我檀越主人鼎轴于当代然亦柱础于瞿昙之时也余据厥攸论遂绎其辞以劝诸宰官绅士长者居士希规无相施概捐朱提白粲庶几祇桓广丽壁焰双获于禧田薄梵宏彰朱绂接宠千王甸斯则乘门之绪也渐志也舒等而极之即与寂与用与天真绰绰然履简易而捷登矣吹万子敢生许寱言。

重修清净庵缘起

三间茅屋一坞白云已是苾刍安居处若较古以冢间树下者又为过矣何更修造云乎哉噫是不然当迦文在世有欲见而不得见者有欲施而不得施者逮涅槃际六天呈供四众设珍唯能涕泗号嗌而已况复像季时代聆其法者窥其梵相不假导引而播种福田耶是说缘高城山麓清净庵僧智先谓庵有梵相梁几颓矣将恐亵座几弛矣将恐渎倘不振铎于四境檀那抑亦法门退堕之流也惟诸喜心者希效阿难慕紫磨相好为助义。

建佛刹缘起

仲尼曰务施而不腐余财者圣人也又曰有思其穷则务施况复如来第一波罗蜜而为诸檀越作福德津梁哉然施固有能施之者要先择其受施之人能就信施而转大法轮者如来也此果其人乎今之如来既逝厥像犹存像之住又在鼎构焉鼎构之成又在务施之士焉有檀越李君已布地矣地之外复有粢盛之畬矣第梵宫相好必募不腐余财者出庶几成其福德津梁耳超然禅人丐余以是说。

南城山造佛像缘起

苍苍之极响空者至纷纷之落雨宝者真故求香必于旃檀而索海从于性水也如来藏身身之最尊者光现佛刹微尘数世界摄受调伏厥中茫博矣我

太祖高皇帝乃称西方有大圣人不言而化阴佐王度盖由仲尼之知也第金像既隐维卫涉于三吴梵影仍辉释迦传夫东汉斯立相贻真俾萨埵有情得觌面皈依若穷性水而遗大海拾旃檀而弃余香极于香而极于空也已南城古刹绝顶峗峨殿已重新灯已重光然于僧愿不满者毗纽三梵相也山野阅诸藏经云释迦如来先以珍宝冶诸佛容后获身为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固是第一非常人可成第一非常事敢募大檀越公侯宰官长者履斯释迦之尘成斯释迦之像伫见三命飞扬宠锡璃头雄拜印五枝挺秀袭延凤阁喜垂仪檀波罗蜜讵待琐琐乎。

阅藏饭僧缘起

李长者云若废文殊存普贤所有行门皆有漏若废普贤存文殊所有寂定是二乘若废佛存普贤文殊佛是觉义无觉者故所以佛为大圣人非以一事一理一法一行中得无碍智而成乃以一切事一切理一切法一切行中得无碍智而成也隐禅人幼事芸窗壮归梵刹独以性命是究不以文字语言为聪明计勤参聚云数载执任知藏适聚云有阅藏千日之期往来衲子挂搭支费甚繁禅人思之曰文殊智也普贤行也由智行以成觉义是所谓之佛也我今何人哉方将以寂定枯心而为之智行耶又宁以寻行数墨而为之智行耶方将以口头三昧而为之智行耶又宁以威仪束身而为之智行耶意此皆一隅之覕也菩萨心者要以净信檀度为第一波罗蜜果能劝得无住相之施则三轮体空金象随生于果位七钱念重厄星消没于王都即相即真即财即法智行之门有进矣山野聆其说殆不敢阻华严经云初发心菩萨功德无齐限余只听其自取。

代作续藏水陆缘起

法从心里得理向事中求此最简易之语也故瞿昙氏法以心说荷雨被翡翠踏翻理以事彰竹焰为鹭鸶分破苏长公所谓睹是法藏者如众饥人入干太仓虽未得食已有饱意又如病人游于药市闻众药香病自衰减更能取米作无碍饭恣食取饱自然不饥又能取药以疗众病众病有尽而药无穷此助吾人一心之法也又谓水陆法幢惟我蜀人颇存古法观其像设犹有典型虔召请于三时分上下者八位但能起一念于慈悲之上自然抚四海于俯仰之间此指法门一理之事也无边上人鼎新榆里永兴庵白马驮来已就三车矣唯续藏四十函未备似属缺典水陆道场科仪虽载而两途妙像未设亦成虚式今还源者乃无边上人之嫡子也运斤效输子之徒欲补琉璃之夜月振铎执普化之任期展白叠之西容愿诸檀越宰官长者居士法无住相之施共成斯举则简易之道不离这一着向心法事理上获得无碍福德性而与法藏道场永证无碍三昧矣长公之言岂欺我哉。

聚云修造丛林缘起

象帝之先即无声无臭之天故曰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老氏得之寓礼发乎周代宣圣得之克己以授渊贤所云简而约所履坦而易犹存释氏之为尽也道之存曰西方有古皇先生善入泥洹今以返神吾欲游焉此紫气出关之语也儒之存曰西方有大圣人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此答商太宰之语也我朝。

太祖申而广之揆而细之重其阴扶世教暗助王纲也第斯先斯天者言诠之击空无响示迹之触途成滞方其无耶高坚前后之为谁执其有也意必固我何其病不有而有不无而无即言遣言即迹泯迹是所谓有物先天地无形本寂寥能为万象主不逐四时凋此存而尽之之机也若能不有而有不无而无可入达磨西来面壁危坐教人参究得悟之妙也若能即言遣言白马琅 自知深密了义教人得兔忘蹄之真也若能即迹泯迹必体梵网律仪衣瓶钵杖教人随类解脱之矩也三者备始可创兰若而兴祖道续宗谱以接方来然后花笑鸟啼朝霞映枕流之浪举措无非天也鸢飞鱼跃晚照辉漱石之床寤寐无非先也奉与不违则不在我耳山野于斯担荷亦有年矣每尝夏腊结制同类相谈莫不以单提半显为阙限要以戒律精严沉鱼落雁为晚进之绳缚故初制结之以戒学问乃操修之由讲解诚训诲之法故次制结之以学禅尽超越之谈参入无思之境非言非默义有所极故三制结之以禅斯则古佛之遗规诸祖之法范通而行之不亦救世之全提乎所以太宗文皇帝云僧家务要遵依旧制各务祖风谨守清规严洁身心正此之谓也奈之何登巢入窟非栋宇不可为长饮水餐松非饔飧安能习久是故重修藏楼以广学人之处也补修前堂以为安钵之僧容也后创十八高贤房以为参悟老衲之止也夫有若是之功德又不可不为诸大檀越之福田也。

高皇帝记灵谷寺云今天人师有殿诸经有阁禅室有龛云水有寮斋有大厦香积之所周全庄严备具以足朕心矣矧乎释子讵敢不事斯语耶惟诸檀越概法无住相之施不作彼此观之想他日七文生象魏一饭诞瑶池檀波罗蜜奚啻象先之所矣请以是为意。

吹万禅师语录卷之十九终

嘉兴大藏经 吹万禅师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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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部,传记类,总录之属,钦定八旗满洲氏族通谱  钦定四库全书八旗满洲氏族通谱目录卷十三撒尔湖地方伊尔根觉罗氏瓜喇       恩特拉哈墨尔根    伊尔喀巴图鲁罗洛浑      格善华善       色

  • 卷二十一下·班固

    钦定四库全书 前汉书卷二十一下 汉  兰  台   令 史班 固撰唐正议大夫行秘书少监琅邪县开国子顔师古注 律历志第一下 统母 日法八十一【孟康曰分一日爲八十一分爲三统之本母也】元始黄钟初九自乘一龠之数得

  • 卷四十九 王充王符仲长统列传第三十九·范晔

    (王充、王符、仲长统)◆王充传,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的祖先从魏郡元城搬迁到这里。王充少时死了父亲,同乡称赞他很孝顺。后来他到京城,在太学里学习,拜扶风人班彪做老师。他博览群书而不拘泥于章句。他家里贫穷没有书籍

  • 张福良·周诒春

    张福良 年二十八岁。生于上海。已婚。女一。初学于上海南洋中学。及圣约翰大学。以国语演说。得金牌奖。宣统元年。以官费游美。入耶路大学林科。民国二年。得学士学位。民国四年。得硕士学位。曾入校中足球队。民国

  • 第19章&nbsp;乐记·戴圣

    大凡音的产生,都是出于人类有能够产生思想感情的心。人类思想感情的变动,是外界事物影响的结果。受外界事物的影响,人的思想感情产生了变动,就会用“声”表现出来。声非一种,其中有同有异。同声相应,异声相杂,于是产生错综变

  • 大般涅槃經卷第五·欧阳竟无

      北涼天竺三藏曇無讖奉詔譯   如來性品第四之二   [一] 爾時迦葉菩薩白佛言.世尊如佛所說諸佛世尊有祕密藏是義不然.何以故諸佛世   尊唯有密語無有密藏.譬如幻主機關木人.人雖覩見屈伸俯仰莫知其內而使之然

  • 人中画·佚名

    白话短篇小说集。清无名氏著。五篇十六回。每篇演一故事,以三字标题,复缀以回目,目皆俪语。《风流配》四回,叙成都府秀才司马玄感义气成全举人吕柯功名婚姻,吕报恩助其与华峰莲、尹荇烟结成美满姻缘事。《自作孽》二回,叙祁

  • 尚书集传纂疏·陈栎

    六卷。元陈栎(1252-1334)撰。栎字寿翁,晚号东阜老人,学者称定宇先生,河南新安(一说徽州休宁)人。宋元之后,隐居着书,至延璠元年(1314),年六十三时复出应试,中浙江乡试,因病未能参加会试,后上书求执政,未获回报,遂终老于家。《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