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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十一

永觉和尚广录卷第十一

嗣法弟子 道霈 重编

书上

答新城江孝廉

承谕。谓本来无事。何得妄起疑情。忘之则一。疑之则二。故教人起疑情者。是谓将忌作药。愚意。忘之胜疑。诚如来谕。然忘之一字。亦不容无辨。有迷而忘者。有悟而忘者。有自然忘者。有作意忘者。若执情未破。而作意忘之。果可忘乎。纵曰能之。亦不过昏昏汶汶而已。若疑之之念。固为觉体之障。在有志者。因其势而善用之。则反可假之。以为破障之术。盖以疑之与悟。其机相待也。其势相因也。其理一贯也。故求悟者必贵疑。请为居士详之。夫人心之机。不凝结必不能开豁。如隆冬闭塞。实酿泰元。若气泄而不完。则其发生也必无力。故贵疑者。贵其疑则凝结也。法界之源不深研。必不能远到。如雪夜孤军。深抵蔡城。擒元济於榻上。岂为分外。若以披靡之卒。游其外藩。望蔡州若天上矣。故贵疑者。贵其疑则深研也。是知。疑为悟因。悟为疑果。殆若暗之必有明。而吸之必有呼矣。可无疑乎。可无疑乎。至於疑而悟。则悟且不存。疑於何有。正足下所谓忘之则一者是也。岂更忧其将忌作药哉。狂瞽之谈。有渎玄鉴。惟冀采择幸幸。

与僧论不许参禅

吾闻。禅之与教。非有二也。教为禅诠。禅为教髓。执文义而守诠。禅亦为教。离文义而契心。教亦名禅。昔永嘉精天台观法。因阅维摩经有省。后谒曹溪。遂承印可。乃曰。分明佛勑曹溪是。果有禅教之分乎。长水精炼三学。说法如云。及见琅琊。问清净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琊答曰。清净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水遂豁然。归讲楞严。天为雨华。果有禅教之分乎。今闻。师垂示云。修行宜遵佛教。不宜参禅。禅宗乃后代权巧建立。依之而修。多有错误。诚如师论。则是谓永嘉长水。为不遵佛教。而受后代之权巧也可乎。且佛云。始从鹿苑。终至跋提。中间未尝说得一字。则师所遵。果何教乎。世尊拈华。迦叶微笑。乃曰。吾有教外别传涅盘妙心。付与摩诃迦叶。此皆佛教明文。师何独不遵之乎。大都教多曲示。禅唯直指。曲直随机。佛心靡二。师必欲废禅而遵教。则非独不知禅。且不知教也。又闻。师谓。看教则今生现资妙解。当来必获智慧之报。参禅而不悟。则终身面墙。大失法利。以此较之。不宜参禅。愚请以喻明之。参禅而未悟。似读书而不第者也。看教而获益。似纳例而得官者也。今见纳例便可得官。读书难以取第。而尽劝读书者之纳例。可乎。出家立志。便当誓取菩提。而安意於义解之学。非释子之发心也。且参禅之士。虽未彻证。其益必有大於看教者。良以。参禅一念。盖发无上心。求无上慧也。其功德。宁有量哉。念念内熏。冥增智种。现世必能使惑薄障消。吉祥来集。当来必能作菩提因。成涅盘果。祖云。再出头来。一闻千悟。此语终不虚也。若看教。虽今生后世。并沾殊益。而要之。散乱聪明。终为道障。古亦有反得愚痴之报者。盖以其中无正观。而驰心於外。安得不隔世而茫然乎。合而较之。参禅而不悟。实为悟因。看教而得益。只增解路。参禅则用心於内。实兼治心之功。看教则用心於外。全无返闻之力。其益果孰大乎。若曰吾念佛以为正修。诵读以资正信。则净土法门。千妥万当。谁敢议之。但执一非他。则师之失也。若曰参禅一法。非上根莫受。中下之流。且从渐入。则应根施教。千佛一辙也。谁敢议之。但一槩并遮。则师之失也。况 明兴二百年来。单传一脉。不绝如线。我辈丁此陵夷之运。不能张大而广传之。可纵心生灭。令祖道之益湮乎。望师廓无外之大观。纳愚者之一得。则斯道幸甚。临楮不胜竦栗。伏惟海容是祷。

与沙县曹智斋文学

数承来谕。并据经文。佛旨可凭。灼然非错。然山僧终不相肯。岂自生我慢。强相委曲哉。盖缘所据经文。并是方便权说。若祇依语生解。则堕在道理障中。是非窠里。大丈夫汉。决不如此。须是离窠出格。道得一句。始有参学分。不然。向残编断简中。以聪明领略。说得滴水不漏。亦安能敌生死哉。达摩门下。提唱此事。大都要绝是非。泯观智。忘道理。离心识。始可以出生死。而续祖灯。故下一语。必如太阿锋。触着则伤。如涂毒鼓闻之即丧。岂可依经解义。如一老座主耶。且寻常谓生死事大。急宜剿绝。然穷其根源。决非他物。即今惺惺灵灵。向经论中。探讨道理。分别是非者是也。若今祇在经轮中。钻研分别。则是重培其根。而益浚其源。岂有出离之日乎。故要出离生死者。直须除其根源。要除其根源者。非可靠着人来。非可靠着佛来。非可靠着一切经论来。须是将生平所学的所解的。一刀两断。拈向他方世界之外。然后将一句无义味话。一提提起。不管生。不管死。不管久。不管近。至於正念纯一。情识自然消灭。情识消灭。则瞠开正眼。十界平沉。而丈夫之能事毕矣。若所谓入生死出生死。不并为赘语哉。公宿有灵骨。似非一等。故敢披沥。不觉啰哆。伏惟垂察是荷。

与建阳萧儆韦明府

某自落发来。已经七白。欲亟见而无由也。今秋本立来山。忽接华翰。恍如觌面。欣慰欣慰。及开缄捧读。始知近以太夫人之故。旋旌梓里。而不忘故旧。远承念及。足见交情矣。第暌违既久。未悉起居。不识於本分上。曾留心否。盖老丈生平。学要精。文要精。又闻。如今地理也要精。更有一件。还精也未。某见海内许多名公大老。才长学博。睥睨千古。将朝政之得失。人物之贤否。着述之是非。一一之乎者也。说得滴水不漏。又远而天文。潜而地脉。微而气化。并须彻观洞见。如示诸掌。及轻轻向渠。问如何是你本命元辰。便茫然失措了也。宜急者偏缓。宜缓者偏急。至远者偏明。至近者偏暗。其故何哉。只为耳目心思。为外尘所惑。便忙忙外奔。逐一分别。所以似事事精明。若本命元辰。须是不为外尘所惑。情忘识绝。分别都休。始堪默契。故知之者鲜矣。又有一等。自谓留心斯道。却祇在册子上作活计。将妄识。一一揣摩将去。解说将去。虽曰究心。实成大障。又安能默契耶。今老丈年近知命。已非少壮之比。况位益高。政益繁。任益重。缘益广。某恐忙忙外逐之病。实甚於蓬蒿之下。则此一段大事。又将何日了乎。岂老丈事事要精。偏此不要精乎。愿老丈。於功名鼎盛之秋。切不可忘却此念。纵不能拨冗谢浮。专心斯道。且向纷嚣杂乱之中。常思那个是我本命元辰。不要说道理。不要作知解。但常提此一念。则他日超生死。证菩提。便是此一念。为之种也。若宿缘有在。灵根顿发。逢声遇色。忽然撞着。又不待出纷嚣杂乱之中。而豁然彻证矣。既到此地位。便解出大机。显大用。祖述三皇五帝也得。呵骂仲尼老庄也得。谈兵也得。治水也得。一切坐断。向万仞峰头。目视云汉也得。良以。莫非妙体映现。则莫非妙用难思也。社中诸友。唯老丈确有正信。但向上一着。无心担荷。故尔不胜烦琐。缁素异途。私衷颇切。伏惟照亮幸甚。

答三山禅者

远承垂念瑶札宠颁。意中必有新知堪为我助。及启读之。则谓法门正脉。唯当以机用接人。不宜授人以死话头死工夫。噫是何言欤。夫法门正脉。非汝所知。且置勿论。至於话头上一步死工夫。则实非吾之臆说也。昔者黄蘗肇端。诸师遵承。而大慧尤主张之。夫大慧中兴济北之道。岂其机用弗具。而开示来学。一一例以一句话头。塞断其咽喉。消磨其伎俩。然后显大机大用。以激发其精光。故依而获证者。四十余人。盖师家之机用。学者之功夫。必两相宜。而后可以有成也。若不策进其功夫。而唯以机用接人。则上根上器。当下知归者。能有几人。将见中下之流。永失法利。而掠虚之辈。乘风接响。达摩一宗。扫地尽矣。夫达摩西来。九年面壁。可谓壁立万仞。及其接引神光。则亦不废方便。乃曰。汝但外息诸缘。内心无喘。心如墙壁。可以入道。此即死工夫之说也。夫工夫不死。则情识横生。非乱逐於名利。即深胶於知解。虽有机用。将安施乎。至於法门正脉。岂涉机用。非独看话头者。为自生枝节。即入门便棒。入门便喝。早生枝节了也。今执之为正脉。奚啻错千错万哉。周道如砥。请速改玉。傥执前非。非汝益矣。戒之戒之。

答颕上人

来教。以专持名号。兼读大乘。为净土良猷。此法门千妥万当。何容再赘哉。第虑守之弗坚。行之弗久。他日不觉不知。分於他岐。便亡了羊也。况专持名号。谁不云然。多见兄弟。只将一句阿弥陀佛。向昏沉散乱中混过。自谓。我每日念几千几万。逗到腊月三十日。手忙脚乱。却道佛法无灵验。岂果无灵验哉。则念之非其念也。愚谓。念佛一门。决不可悠悠缓缓。借此躲跟。直须奋起一念。如倚天长剑。使昏散二魔。逃窜无地。如红炉猛火。使无始情识。销铄无余。则一念佛。一念西方。十念佛。十念西方。千念万念佛。千念万念西方。及至打翻窠臼。再立乾坤。则呵笑怒骂。屙屎放尿。无不西方。又安问往生。若今日依旧。祇是娑婆人物。七三八四。半上半下。要得临终生彼。岂不难哉。岂不难哉。盖目今色身康健。志气精明。忽然逢缘遇境。要推推不开。要坐坐不断。乃俟八苦交煎之日。冀其一念相应佛来接引。果可得乎。辱承谕及。不辞逗漏。高明以为何如。

与李青郎茂才

前承华翰。知丈能向此门。发如是志。嗟叹再三。每向人前。亟称东家李矣。及涵初居士来山。又闻。律身端谨。范众严肃。益见非空腾口说者。呜呼衰暮之季。何得有此乎。夫臭利之场。见者驰神。大道之言。闻者掩耳。非独风浇俗靡。弗克自振。亦其智劣骨俗。故甘受转轮耳。今丈乃能当斯世。而奋然自拔。直欲穷到古人见处。不图。今日复见汉官威仪也。但斯道之入。未可容易。不得向自己思虑上求。又岂可向他人口吻上讨。直须从人法双忘。后突开正眼。然后见一切语言。一切知见。全不当情。始称丈夫之事。若稍觉有可见处。有可喜处。有可拟议处。有可主张处。并是邪魔外道。非吾眷属。或稍觉无可见处。无可喜处。无可拟议处。无可主张处。亦是邪魔外道。非吾眷属。如今日一二士夫家。借儒解释。援释谈儒。非不自谓新奇度越。其於斯道。直是如醉如狂。而且广煽邪说。诳误后学。则其罪通於天矣。盖一心境界。决非一切。若不从全无缝罅处拶入。通身脱落后承当。纵有百千神通。百千三昧。终成下鬼也。丈欲从事於此。可不择门而趋乎。傥能拨冗入山。尚当别有倾倒。

与朱葵心茂才

某谬堕僧数。鄙秽无闻。辱荷曲成。感愧感愧。然壶山之事。终不敢染指者。非矮节以自高也。特以某非住庵之僧耳。某削发入山。祇为生死二字。至於田舍眷属。早已唾涕弃之。岂於此而收其已弃耶。此不可住庵一也。素性疎散。不闲世务。迂拙任情。难投时好。此不可住庵二也。某受先师戒约。不营世缘。不干豪贵。瓶钵随缘。分文不畜。一旦住庵。则油盐茶米。将安所取乎。此不可住庵三也。又闻。建城诸僧。见士大夫之礼。反在庶民之下。此法灭之兆也。可胜痛哭哉。故某自来。未尝轻投一刺。即有枉顾。并不报谒。或承宠召。托故避之。岂曰倨侮。以为僧之体。宜如是也。此不可住庵四也。兹袁公乔梓。辱承翰教。雅爱殊深。谦光可挹。令人心愧。然奈某之不可住庵何哉。第兴造之缘。为释子者义。当殚力赞成。其敢自爱。至於庵事。仍付旧僧摄理。余不尽言。专俟驾临倾倒。

复李青郎茂才

清修借榻。时领玄音。兼承高谊。益深刻铭。别来归山。音信未通。三月接司衡书。始知足下首冠多士。固卞璞不容其久晦。亦知学道不碍於应世也。来书云。世人被业风簸弄。如傀儡然。真可笑愍。诚如来谕。但请即从业风簸弄处。推而穷之。则傀儡之义益精。傀儡之义益精。则不见可笑。亦不见可悯。身心不遣而自无。世界不观而元寂。而所谓傀儡者已化为广长舌相。即三藏所诠。五宗所指。又岂有出於是哉。今司衡以札见召。盖欲理九贤之旧业也。端阳之后。当复聚首。傀儡之义。不犹信乎。到日拟为足下作罢参斋。唯足下留意。幸甚。

复蔡司衡茂才

仲春之初。曾会陈良老云。尊驾尚未抵郡。及接手书。始知。到郡已遽归也。来书云。归日万缘都澹。唯有一件大事未明。实增惭愧。终日忽忽。如有所失。若实实有此意思。则入道不远矣。但复云。如更阑戏散。酒罢客归。生出无聊景况。则所谓忽忽如有所失者。已分於第二念了也。譬如世人忽失重宝。急於寻觅。岂更暇顾更阑戏散等。而生无聊之景况乎。大都学道之士。只以大道未明为忧。决不可妄生第二念。况世缘如幻如化。生非有生。灭非有灭。若见其有生有灭。已错了也。更从而欣之戚之。不尤错之错乎。九贤书。伪妄实多。远玷前哲。删而正之。实余本怀。兹承雅召。敢不趋赴。拟於端午后出山。不必遣人来接。钟山事。俟到日商之。

答闻谷大师

某前趋谒。遽以俗缘促归。未及饱领法诲。心殊怅怅。所命述诸祖道影赞。以他缘羁绊。未及速成。至今月初方就。正具书呈上。函未出门。而省衷师至。辱承宝翰。兼荷宠锡。感愧何极。祖影下卷。沈文学。方失之延津。而曹大参。乃递自湖南二千里外。不谋而合。先后不差。机会亦大奇矣。但某思。曹公所请。重在大师巨笔。某何人斯。敢代大匠斫乎。矧憨大师鸿裁。如日月光。某冒昧而续其貂。则爝火之失照久矣。观者不以为鄙。必以为狂。是立谤之招。而开罪之隙也。第尊长有命。弗敢固方。故思勉强撰就。呈以报命。盖冀慈恩之斧削耳。若曰传示四方。则某岂敢。前闻。仪峰老人。高风密证。真末世之标表也。某心不觉向往之甚。思当斯日。而有斯人。可令其湮没弗传乎。然其责实在大师。乞详录出付梓以传。亦今日一盛事也。何如。

答翁茂才

前辱临敝剎。未及奉挹清光。及承雅咏。始知非尘俗中品也。复蒙翰教。知已发大心。已具正信。良为不易。昔人有望剎影而知归者。有隔江招手而悟去者。相知岂在形迹哉。但足下既以养亲为事。岂容弃去。良以。孝为大戒之首。孝为成佛之本。能善事二亲。即仝供养诸佛也。抑来教云。法法元无法。观心何有心。又云。受色仍空色。闻音不碍音。诚如是。又何出世入世之分乎。祇为从来依文字义理上领解。所以说无法无心。而实有法有心。说色空音空。而实有色有音。则足下之所不能自欺者也。今要知入世出世本领。须是将此等语言知解。一坐坐断。惟向圣贤句中。实实参去。如中庸道鸢飞鱼跃。即斯道之着察。今单单看。鸢飞鱼跃。如何即是道。不可将心思揣度。不可将语言注解。不许向师友问辩。但默默向己实实参去。日久月深。云开日现。自然悟去。则知向所论有法无法等。皆戏论也。承赐佳咏。足征高雅。愧枯拙无以和。小刻附呈。此复。

答潘茂才

来教谓。人我相难尽。此岂特足下。三教圣凡。实判於此。有我谓之凡。无我谓之圣。然此我相根底甚深。盖在本命蒂中生来。此病不是解说道理者可去。亦不是用心克制者可去。亦不是澄心息念者可去。直须向父母未生前。开一只眼。则又何人我之可得哉。然所谓父母未生前者。非揣摩潦草而得。要在当人深参实究。忽然於不思议中勘破。则能所忘。是非泯。圣凡一。仲尼老子。是个甚么。非独仲尼老子。千贤万圣。决无别路了也。足下勉之。

复一念法师

前辱临敝剎。冀领大教。不意遽别。心殊怅怅也。继承华音慰问。感谢何如。所示五灯证教。足见为法心勤。良为不易。但愚意。禅讲相非。虚空强割。自古及今。弊非一日。又何必今日特集一书乎。况足下资禀高明。意气恬密。卫护法门。当图其大。今日宗不成宗。不待教家非之也。教不成教。不待宗家非之也。蛊乱众生。惨如砒鸩。某深夜思之。未尝不堕泪再三。今足下傥能深加体究。广为弘扬。其卫道之功。不尤远且大乎。前览天主教辩数条。理俱无疵。但文字上。颇有碍处。乞再审之。以行何如。余容面悉。不一。

答如是师

金仙一别。屈指十霜矣。忽辱华翰慰谕。知高谊不忘念不慧也。但过誉种种。令人增愧。兼承珍锡。顶戴曷宁。承谕。邪风流布。莫甚今日。此实法门之深忧。奈不慧人微望轻。德凉智浅。又安能回狂澜於既倒乎。区区之望。实愿诸贤竞起。共扫魔踪。庶几再见汉官威仪也。泉城诸友。既能共究台宗。扶佛正法。诚为不易。此又法门之深庆也。但台宗最为精密。未可草草。亦必须兼善他宗。方可独崇本旨。其尤可痛惩者。不可堕在义学社火里。必当冥修内观。以求正悟可也。若观谛未忘。坐在玄妙窠臼中。则圆顿之旨。止是路途茶饭。况内观全无。但逐语言生解。只在争竞是非上过日。岂是大丈夫之事哉。余每谓。天台一宗。自四明之后。变成义学。竟不知智者亲见灵山一会。是何境界。可不悲哉。惺谷师刚肠直履。固所素闻。但当相见时。乃己事未明。而急於判论是非。未免至明人前。有三尺暗也。所遗笔记。或此之类。则足下不可不再审也。伏惟慈照。不宣。

永觉和尚广录卷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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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州鼓山涌泉禅寺圆瑛弘悟著受法弟子明旸日新敬校 今解此经,谨遵贤首十门解释。考诸贤宗诸疏,而十门次序名目,亦不尽同,或具足十门,或略取数门,皆先述一经大意,乃以总释名题,别解文义,两门列后。今则略为变更,提总释名题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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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张惠言撰。三卷。《张皋文笺易诠全集》本。惠言以为,《易纬》八种之中,《乾坤凿度》伪书不足论,《乾元序制记》乃宋人抄撮为之,《坤灵图》、《是类谋》、《辨终备》亡佚颇多而不可指说。唯《稽览图》、《乾凿度》、

  • 泾林续记·周玄暐

    一卷。明周玄暐撰。周玄暐,字叔懋,一字缄吾,昆山(今江苏昆山)人。生卒年不详,万历丙戌(1586)进士,官至云南道御史,《昆山县志·周复俊传》后附有他的事迹。按周复俊为周玄暐祖父,曾著有《泾林杂记》一书,该书题《续记》,以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