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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溈五峰學禪師語錄

大沩密印寺住持孙智海重刻

僧問:「如何是關中境?」師云:「案上凝塵三尺厚,庭中芳艸幾生花。」「如何是境中人?」師云:「相逢不遇真師子,閒我憨憨枕石頭?」「如何是人中意?」師便打。

徐喬谷居士問:「俱胝豎指,意旨如何?」師云:「火宅蓮池。」少頃又問:「臨濟既於大愚言下發明大事,為甚麼大愚又道:『汝師黃檗,非干我事。』」師云:「冤有頭,債有主。」士云:「因甚卻在大愚處發明?」師云:「瓜熟蒂落。」

僧明我問:「三祖云:『至道無難,惟嫌揀擇。』意旨如何?」語未絕,師劈脊便打。我擬議,師云:「要會便會,用擬作麼?」遂以杖當喉直觸,我忍痛失聲,師云:「是什麼?」我當下釋然,遽歎曰:「奇哉!奇哉!」師云:「汝見箇甚麼?」我便高聲說偈云:「攔喉直觸,欲語無口,三月湖南,紅桃綠柳。」師肯之。

僧問:「如何是烏龍潭中一滴水?」師云:「虛涵萬象。」僧擬議,師以杖趁曰:「不宿死屍。」僧無語。

僧問:「如何是汾陽三種師子?」師云:「汝是野干。」僧無語。一僧背手舉首至關內,熟視師云:「某甲未出戶庭,曾有一問與師。」師隨聲摛住云:「速道。」僧擬語,師托開云:「看飯奴。」

僧問:「如何是清淨法身?」師云:「泥豬癩狗。」又問:「如何是世出世間第一件事?」師便打。

僧問:「己事不明,乞師開示。」師云:「乞我開示便不是己事。」進云:「不會。」師云:「今日是幾時?」僧云:「初二。」師云:「又道不會。」僧罔措,師打出。

僧問:「未開口前為甚麼便棒便喝?」師云:「兔子無角。」進云:「意旨如何?」師便打,進云:「學人已開口,為甚麼亦打?」師又打。

僧問:「如何是佛?」師云:「你是頭驢。」進云:「意旨如何?」師拈起筆云:「者是湖州來底。」

僧問:「釋迦出世,端為何事?」師云:「貧兒思舊債。」僧禮拜,師云:「何不再申一問?」僧拂坐具便出,師云:「者癡漢又恁麼去。」

僧問:「萬法歸一,一歸何處?」師云:「西江米到上新河。」僧禮拜起云:「會師意也。」師云:「我者裏意尚無,汝作麼生會?」僧擬議,師便推倒。

居士問:「大師在關中作甚麼?」師云:「竹床高臥待雲來。」士云:「豈不閒殺人也。」師云:「五枚白鼠五更鳴。」

師問僧:「那裏來?」僧云:「報恩。」師云:「寶塔幾高?」僧云:「不記得。」師云:「汝不從報恩來。」

僧問:「臨濟無位真人話作麼生?」聲未絕,師便擒住云:「速道!速道!」僧擬議,師與一掌,云:「會取去。」

僧問:「如何是黃檗為臨濟處?」師劈面便掌,進云:「今日始知吾師毒手。」師云:「汝見甚麼道理便與麼道。」進云:「秋到梧葉落。」師搊住,云:「秋到梧葉落,與黃檗為臨濟處有甚交涉?」僧打師一拳,師云:「你看者漢亂做。」僧擬議,師便喝。

師方開關門,見僧來便喝,僧亦喝,師便打,僧又喝,師云:「亂喝。」僧擬議,師復打,僧無語,師云:「落魂鬼子。」

居士問:「一息不來,向甚麼處安身立命?」師云:「前是松柴,後是栗炭。」

僧參,師敲門一下,僧將開口,師閉卻關門。

劉錫玄居士參,以即中堂問荅呈師,纔禮拜起,師云:「問甚麼荅甚麼。」士方思惟,師云:「莫向鬼窟裏作活計。」士無語。茶次,師復拈云:「中作麼生即?」士擬開口,師搖手,云:「不即,不即。」士點首,云:「大師甚是直截,但弟子業緣深厚,不能當下理會。」師云:「且坐喫茶。」士臨別問:「洞山道一大藏教秖是箇之字,意旨如何?」師云:「金色蝦蟆鳴古井。」

僧問:「仰山撲破鏡子,意旨如何?」師云:「雪獅對上立。」

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云:「七月東瓜艸上橫。」僧擬議,師便喝。

師問知客:「那裏來?」客出袖中扇,云:「買扇來。」師接扇,云:「者柄多少錢,那柄多少錢?」客擬開口,師以扇劈口打云:「自己底也不識。」問侍者云:「你作麼生?」者奪師扇,自扇云:「今日更加天熱。」師微笑。

庫司問:「如何是佛?」師云:「庫房裏底。」司禮拜出,少間復至,問:「庫房中那一樣?」師以手急索,云:「有幾樣麼?」司云:「俱有。」師復以手抹兩眉,云:「還有者箇麼?」司罔措,師拽杖趁云:「可憐生。」

一日問侍者云:「如何是祖師西來意?」者云:「山花開似錦,澗水湛如藍。」師云:「那裏學者虛頭來?」者云:「和尚莫壓良為賤。」便出。

侍者病目,一日奉茶次,師云:「汝見空中鳥飛麼?」者抬頭,師以茶驀面潑,者禮拜云:「謝和尚慈悲。」師云:「未夢見在。」者無語。

玄侍者一日辭行,師舉起琥珀念珠,云:「道得即與汝去,道不得且住此過冬。」者便打師一坐具,師云:「果然不知落處。」者云:「木人從不戀花枝。」師云:「猶成滯澀。」者云:「掌握吹毛劍,隨處斬癡頑。」師云:「或有人駕汝頭上行時如何?」者云:「某甲不是把鋤人。」師云:「炤顧鼻頭。」者云:「和尚缺了幾許。」師遂以念珠挂侍者頸,云:「住得許久日子,一些交涉也無。」者云:「賴是和尚看破。」師打,云:「識甚好惡?」者便禮拜出。師復召云:「長老。」者徑行不顧,師復顧寶月侍者,云:「你道此子向後落在誰家絆馬索裏?」月擬酬對,師以竹篦打,云:「且去送客來,與汝商量。」

僧問:「經中道佛身充滿於法界,和尚即今在甚麼處?」師便打,僧云:「打即任打,要且無安身處。」師又打,僧作女人揖,師云:「猶是亂做,未夢見棒頭意在。」僧以袖拂師面,師云:「不謂闍黎無出路,只是闍黎太有禪。」僧無語。

淑之參,師作搏物勢,之便禮拜,師復翹兩手,之打一圜相,師於中點一點,之擬議,師云:「念子遠來,且放汝三十棒。」

師問淑之:「臨濟三頓棒意旨如何?」之云:「龜毛拂子兩頭搖。」師云:「因甚手長衫袖短?」之應對稍遲,師厲聲云:「耳目之學終立門外,若徹自心名為到家,故行腳衲子須是真參實悟,始不被境緣擾動,六道輪迴閻羅老子,豈懼伶牙俐齒舌覆三千哉?」之拱然拜退。

師問僧:「你還見露柱麼?」僧便喝,師曰:「被汝一喝卻分疏不下。」僧又喝,師云:「昨日有僧也與麼喝,三十棒一棒也不饒。」僧復喝,師便打,僧禮拜,師云:「昔汾陽昭道:『鵝王飛鳥去,馬頭嶺上住,天高蓋不得,大家總上路。』作麼生會?」僧云:「和尚萬福。」師冷笑不荅。

僧以三峰語錄呈師,師閱其發明臨濟宗旨話,蹙然曰:「漢兄用如許精神作麼?關主者裏即不然。」侍者曰:「和尚如何?」師曰:「設有人問我高姓尊名,我便向道姓甚名誰;不問,我一字也無。昔時尊宿代佛利生,如洪鐘巨鼓不考不聲,縱垂一言半句亦因病設藥,所謂病退藥除,豈返執藥以成病耶?傳佛心印而以實法累人,不但瞎卻人眼,亦乃水也難消。」時,方士雄居士在座起作禮,曰:「大師此言誠為萬世龜鑑。」師休去。

僧問:「桶底脫落時如何?」師云:「通天徹地。」僧擬議,師云:「掠虛漢。」

劉錫玄居士問:「大師在金粟得何法?」師云:「龜毛繩繫雙兔角。」士云:「可借觀得麼?」師震聲一喝,士云:「真宗匠也。」師云:「今日被居士勘破。」士呵呵大笑。

僧問:「如何是拈花實旨?」師云:「棺材裏髑髏。」進云:「再乞指示。」師便打。

僧問:「文殊起佛見法見。」聲未絕,師云:「闍黎當受山僧頂禮。」僧擬開口,師以手掩卻。

總持道人問:「如何是徑截法門?」師云:「訶佛罵祖去。」持良久云:「向後如何得妥貼?」師云:「有佛處不得住,無佛處急走過。」

僧問:「如何是衲僧眼?」師云:「瞞上座一點不得。」僧擬議,師云:「元來不是屋裏人。」

亦幻問:「如何是曹谿水?」師云:「不住獰龍。」幻擬禮拜,師便打,幻不肯,師又打,云:「一任舉似諸方。」

僧問:「學人青黃未辨,望師慈悲。」師震威一喝,僧思惟,師便打。

如無揀居士問:「如何是出陰界底人?」師云:「待居士出後向你道。」士云:「和尚秖解恁麼把定?」師云:「山僧心肝五臟已盡傾出了也。」士便禮拜,師云:「汝還肯麼?」士喝,師打云:「好喝。」士無語,師喚侍者云:「斟茶與居士喫。」

方士雄居士過訪,茶次,士欲坐,師云:「近坐些好說話。」士云:「怕大師動手動腳。」師云:「居士有甚過麼?」士擬議,師云:「不得放過。」便打,士云:「我道習氣不忘。」師云:「黃梅落在手邊,那得不拾。」茶畢,士問:「如何是格外玄機?」師云:「虀甕裏蟲鳴。」士又問:「翠竹黃花因甚便是般若真如?」師指淨瓶云:「秖者淨瓶,三世諸佛也摸索不著。」士云:「大師還摸索得著麼?」師云:「居士莫下毒口。」士罔措,師遂擲下拂子,士便禮拜,師云:「辜負不少。」

侍者問:「如何是度生樞要?」師便打,者云:「者一棒是殺是活、是權是實?」師又打,進云:「秖如向上一路千聖不傳,又作麼生?」師云:「汝又許多撈攘作麼?」進云:「截斷古人舌頭處,更有一人不肯,又且如何?」師云:「珊瑚枝上縣明月,稼穡無方不樂歌。」者轉身禮拜退。

一夜,侍者於關前侍立更深,師拈拂子云:「者箇還會說話麼?」者云:「說則說,秖是和尚不解聽。」師云:「杜撰禪和。」至來日復問云:「昨日公案作麼生?」者云:「明日是清明。」師云:「不是者箇道理。」者云:「蒼天!蒼天!」師以手外指,云:「庭對笑汝。」者擬開口,師云:「蒼天蒼天!」者便禮拜。

僧問:「如何是戒?」師豎起拂子。「如何是定?」師放下拂子。「如何是慧?」師以拂子左右拂之。僧云:「此外更有方便也無?」師云:「喚汝做飯袋子。」

僧問:「臨濟四料揀意旨如何?」師云:「汝不是我同條。」進云:「㘞。」師便打。

僧問:「佛性、精魂是一是二?」師云:「木人夜半操琵琶。」

師問淑之:「薰風自南來話,作麼生會?」之舉起茶鐘,師搖首云:「不是者箇道理。」云:「和尚作麼生?」師云:「終不向汝道破。」之無語,師顧侍者云:「你作麼生?」者云:「毛骨聳然。」師云:「亦未在。」者便禮拜,師打云:「者賊。」者云:「賊賊。」師復顧之,云:「你看者漢來得幾箇月便與麼亂統。」者拂袖而出,之云:「龍生龍,鳳生鳳。」師連棒打出。

八月十五夜,師出關率眾至烏龍潭,以拄杖探水云:「因甚龍不見?」侍者向前禮拜,師便打,者便喝,師以兩手掩耳,者打觔斗而立,師哂之。

僧問:「如何是華嚴六相義?」師掐手中扇骨云:「一二三四五六。」復開扇自扇云:「一一為汝說了也。」進云:「六相義外更有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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