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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關禪師語錄卷之一

侍者成巒傳善錄

法孫開詗編

信州博山語錄

崇禎壬申孟夏朔旦,信州眾檀越暨合山大眾請上堂。

師登座,拈香云:「此一瓣香,氣壓群芳,遍空遍界,光吞萬象,亙古亙今,爇向罏中,專為祝延

今上皇帝聖壽萬安,伏願金甌永固,滿朝盡是夔龍;黃河再清,四海爭歌堯舜。此一瓣香,無煙火處拈來,薰凡灼聖;沒鼻孔人嗅著,徹地通天。爇向罏中,專為山中檀越外護眾居士,所冀真俗不二,遠振龐老之風;心鏡雙融,大徹子韶之格。此一瓣香,價高無比,靈根占斷靈山;酷烈難當,毒氣親由洞水。爇向罏中,專伸供養博山堂上先大師異和尚,用酬法乳之恩。」就座,維那白椎竟,師云:「夫為沙門,欲荷擔大法者,必須先明第一義,具擇法眼、徹法源底,於二六時中,法為家務、法為城墻、法為舟車、法為茶膳。不見道:『心同虛空界,示等虛空法;證得虛空時,無是無非法。』古今知識橫說豎說,總貴在舌頭不黏著肉、好眼不屑點沙,終日說有不墮常、終日說無不落空、終日說非有非無不屬相違、終日說亦有亦無不名戲論,如吹毛在手,殺活自繇;如明鏡當臺,妍媸隨照,纔是大方家接人手段。若夫初機學人,大法未明,必須真實操履、真實究竟,果到此箇田地,即使埋藏山谷,自有人剜肉燃燈,捨身為座,雖諸天魔梵亦將同請轉大法輪,豈闡提隻手能掩其太陽光輝乎?今日檀越眾居士洎合山諸禪德,殷勤勸請舉揚博山宗旨,如將千斤擔子逼上肩頭,山僧秪得冒登此座,為諸仁者說幾句麤茶淡飯,若喚作說法,大有人笑這箇蟲豸在。笑則任從,且道誾上座畢竟是博山逆子耶?孝子耶?」卓柱杖云:「自從拗折撩天杖,今日重拈活似龍。」卓拄杖下座。

沙縣陳秉初居士請上堂。

僧問:「擬申一問,以為探竿影草時如何?」師云:「拈卻探竿著。」進云:「既是拈卻,更說箇甚麼?」師云:「無舌童兒語似雷。」進云:「和尚為人一句作麼生道?」師云:「縵天帳子無人見,笑把鮫珠倒撒來。」進云:「三聖道:『我逢人即出,出即不為人。』此意如何?」師云:「我不似烏龜鑽破壁。」進云:「興化道:『我逢人即不出,出即便為人。』又作麼生?」師云:「也是反手卸籠頭。」進云:「正當出與未出時如何?」師云:「眼橫鼻豎。」進云:「可謂於一毫端現寶王剎,坐微塵裏轉大法輪。」師云:「不可在焦螟眼裏作活計。」僧禮拜,師乃云:「萬水千山特地來,為求法施請登臺;山僧指示無他語,長夏山中正熟梅。昔甘贄行者入南泉設齋,仍請南泉念誦,泉乃白椎云:『請大眾為狸奴白牯念摩訶般若波羅蜜。』者拂袖便出。泉齋後問典座:『行者在甚麼處?』座云:『當時便去也。』泉便打破鍋子。」師云:「行者入寺設齋,砒霜甜似蜜;南泉打破鍋子,毒手利如錐。簡點將來,父子失情,匆匆放過。今日陳秉初居士若請山僧念誦,秪向他道:『住持事繁。』免得打破鍋子傷了客情。山僧與麼道,且道與古人是同是別?」良久云:「臨機若不通權變,縱到無心滯一隅。」

四月八日上堂:「教中道:『未離兜率,已降皇宮;未出母胎,度人已畢。』與麼說話,大似錦被蓋孩兒,遮掩得好。諸禪德!若於此覷得破,盡大地是釋迦老子面孔,亦是諸人自己面孔,諸人與釋迦老子更無差別;於此不會,卻勞他從頭離兜率降皇宮一場敗闕。所以初生下來便乃指天指地,獨自稱尊;卻被箇跛腳阿師要一棒打殺與狗子喫,貴圖天下太平。諸禪德!雲門雖具殺佛底惡辣,未免傷鋒犯手。山僧今日恰要一棒打殺雲門,貴圖兩得相見。諸禪德!還有替跛腳阿師作主者麼?」眾默然,師笑曰:「不是山僧逞人我,果然難得十成人。」

栴檀像成,洪惟心居士請上堂:「趙州云:『我有時將一莖草作丈六金身用,有時將丈六金身當一莖草用。』曹山問僧云:『佛真法身,猶若虛空;應物現形,如水中月。作麼生說箇應底道理?』僧云:『如驢覷井。』山云:『道也太煞道,秪道得八成。』僧云:『和尚作麼生?』山云:『如井覷驢。』」師云:「善塑無如曹山,善彫無如趙老;不露些子刀斧痕,真箇手段高妙。若會得如驢覷井,便曉莖草即丈六金身;若會得如井覷驢,便曉丈六金身即莖草。目犍連枉運神通、優填王徒煩匠巧。丹霞正令劈頭行,誰道子孫賢不肖?今日新安洪居士為報先慈,敬塑栴檀尊像一軀,送入先師塔院供養,仍設齋請山僧為眾說法。且道畢竟造像齋僧有何功德?」卓杖云:「不求有漏人天福,大孝全彰古佛心。」

玄錫關主同弟彥秀宗侯請上堂。「參學人如久客思歸,不辭辛勤跋涉,透出情關疊疊,穿過解路重重,歷盡旅邸煙霜,便見家山風月。秪如今日玄錫關主從豫章至,恰值山僧自閩嶺回,兩人齊到,且道意旨如何?還鄉盡是兒孫事,祖父從來不出門。」遂卓拄杖下座。

端陽上堂,師舉:「南陽忠國師問西天大耳三藏云:『聞汝具他心通是否?』藏云:『是。』南陽良久云:『汝道老僧在甚麼處?』藏云:『和尚一國之師,因甚在天津橋上看弄猢孫?』南陽良久又云:『老僧只今在甚麼處?』藏云:『和尚一國之師,為何向西川看競渡?』南陽良久又云:『老僧即今在甚麼處?』藏罔措,南陽叱云:『這野狐精,他心通在甚麼處?』」師云:「橋上弄猢孫,西川看競渡;隔壁聽梭聲,知有窗問婦。忽然密室不通風,因甚麼覷他不破?汨羅江上客,元是獨醒人。」

上堂,僧問:「德山托缽上堂,雪峰道:『鐘未鳴,板未響,這老漢托缽向甚處去?』德山便歸方丈。此意如何?」師云:「竿頭纔露影,誰識轉身人?」進云:「巖頭云:『大小德山,不知末後句。』未審不知在甚麼處?」師云:「攘羊證父。」進云:「密啟其意,未審如何?」師云:「汝道他是甚意?」進云:「德山便休去,不知是何心行?」師云:「纔是德山。」進云:「明日上堂,果與尋常不同。不知不同在甚麼處?」師云:「汝且道我今日上堂是尋常、是不同?」進云:「且喜老漢會末後句,不知會在甚麼處?」師云:「末後句且置,汝還見德山麼?」進云:「巖頭云:『秪得三年活。』未審巖頭具甚麼眼便恁麼道?」師云:「也是蠅子放卵,不顧佛頭。」進云:「謝師答話。」師不顧。僧問:「從緣薦得即不問,如何是就體消停?」師云:「暗裏逢知己,鬧叢不識渠。」進云:「與麼則屋後青松長挺秀?」師云:「早被風吹折了也。」進云:「是甚麼風?」師打云:「汝何不辯來風?」僧問:「離四句,絕百非,請師直指西來意。」師云:「千年池裏鱉,一釣上竿來。」僧擬議,師云:「倒拖出去著。」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云:「西來意且置,你是那家甲首?」進云:「到這裏是和尚甲首。」師云:「你因甚麼欠官錢,少私債?」僧云:「也不欠官錢,不少私債,秪是無有入處。」便出。師云:「草賊大敗。」僧回首云:「某甲出坡事忙。」師云:「忙煞也中何用?」數僧競出,師約住云:「不解做賊,都來獻贓。若論此事,如人捉賊相似,必先知賊處所、見贓分明,即立時捉下,自然打破窠窟。諸禪德!山僧與麼告報,在諸人分上早是著賊了也。著賊且置,且道臨濟白拈,何似山僧白拈;山僧白拈,何似臨濟白拈?」卓拄杖一下云:「賊已過了,謾勞張弓。」

臘八上堂:「直下承當,是何話杷?官不容針,私通車馬。須彌高大柱堪題,海天空闊橋難跨;花隄柳巷盡穿通,寶殿珠簾誰放下?雪山夜半睹明星,通身是口裝聾啞。」卓拄杖云:「若是這老子,好喫痛棒打。」復卓拄杖云:「果是這老子,何消痛棒打?」靠拄杖下座。

結制上堂,僧問:「先鋒即不問,如何是殿後事?」師云:「出身雖有路,舉步即迷蹤。」進云:「三軍一命,重在己權。」師云:「倒跨毘盧印,橫揮寶劍寒。」進云:「恁麼則四海謳歌樂有餘?」師云:「是甚麼歌?」答云:「吽吽!」師云:「汝卻解西天人梵語。」師舉:「曹山云:『從緣薦得相應疾,就體消停得力難;瞥起本來無處所,吾師可說不思議。』諸禪德!若論不思議即是向上一路,既非誠實可造,又非巧力可預,妙在借資還須脫穎,若乃誠實太過,未免眼昏手鈍,焉能瞥地從緣?假饒智巧入神,其奈思行頭撞,焉知就體消停?所以徐六擔,板秪見一邊。山僧者裏,遇著誠實底,與伊一點,教伊透脫玲瓏,免得尖纖搭滯;遇著智巧底,也與伊一點,教伊歸根得旨,免使隨照失宗。雖然,點銕成金,那箇掉頭不顧?若有恁麼人,結制渾閒事;若無恁麼人,結制是常事。何故?鉤頭著餌閒拋水,自有吞舟透網鱗。」

上堂,僧問云:「座主家患不知禪,多喜拈禪判教;宗師家患不通教,多愛傍教說禪。拈禪則墮粘綴,傍教則落依倚,如何得免斯咎?」師曰:「昨有僧問:『如何是大通智勝佛?』我向道:『大不通。』僧云:『如何是大不通?』答云:『空中樓閣,八面玲瓏。汝若知得這則答問,便乃宗教兼通。』諸禪德!時當末法見解人多,行解人萬中無一,盡道我通宗教、會佛法,豈知打破大唐國,覓箇不會底人也難得?不見僧問六祖:『衣缽是甚麼人得?』祖云:『會佛法者得。』僧問:『和尚還得麼?』祖云:『我不會佛法。』這箇賣柴翁,真箇圓明廓徹、八面玲瓏,人問《法華》便為說《法華》要義,開眾生惑即如來見;若問《涅槃》便為說《涅槃》妙旨,翻無常義便是真常,可謂如珠走盤、如盤走珠,要且不曾道著一句,妙在信手拈來、信口道著,宗無心而合教;教無心而合宗,豈可思量打算、摸地撈天?自非通身是眼、徹底掀翻,未免說禪便逗機鋒、說教莽開解路,總是關捩未透,謾勞註腳分明,安能向有依倚處翻箇無依倚的觔斗;就粘綴人點破不粘綴的手腳?甚乃自高赤幟、別立門風,縱生滅心、起勝負見,明呵暗斥臆論何憑?殊不知教有教意、宗有宗眼,宗教甄明不容混濫?除是通向上路,一一從自家胸襟中流出,此人說法自然超越格量,如鑪鎚在手,器器成金;象兔逢獅,箇箇伏地。不見古德道:『向上一路,千聖不傳。』又有道:『向上一路,千聖不然。』諸禪德!汝道不然底還是與不傳底翻案耶?還是不傳底與不然底合券耶?其間大有淆訛,須教辯別始得。如或不然,喚作徐六擔板,總須喫山僧手中痛棒。還會麼?千言易得彌天秀,四海難逢不惑人。」

立懺期上堂:「毘舍浮佛偈云:『假借四大以為身,心本無生因境有;前境若無心亦無,罪福如幻起亦滅。』能知起滅是幻,則造業修善皆幻也;天堂地獄亦幻也;生死涅槃是幻也;眾生諸佛亦幻也。現前鏡水禪人邀集淨侶修禮萬佛懺摩,與大地眾生作如幻佛事、入如幻法門,轉惡為善、轉凡為聖,點銕成金、消冰歸水。諸禪德!若以幻為幻,是幻非真幻;以非幻為幻,是亦非真幻,除卻是非兩途,非但疾證如幻三昧,亦乃知得三祖懺罪已竟。然雖如是,一切人罪業皆通懺悔,以起滅如幻故,唯有山僧罪業不通懺悔,以如幻不可得故。且道不可得畢竟如何?」良久云:「魔佛從來都殺盡,神頭鬼臉假慈悲。」

上堂,師乃云:「禪非可參,還須參透;道非可學,貴在學成。今人徒知參禪之高,不知學道之妙,從恣狂慧,偏癖非常,多從從文字鑽求,遂失悟門長處,譬如刻木為人,形雖酷肖,難瞞智者傍觀。是事且置,秪如慈林關主同南昌陶居士登山設供,且道還有意旨也無?雙手捧來銀碗雪,滿籠蒸出鐵饅頭。」

結制上堂:「道貴真醇,志防駁雜,無一向決定之志,人品尚不諦當,見諦焉有分明?洪爐大治,若非久煉成剛,短販生涯,多見風吹別調。德山老人道:『毫釐繫念,三塗業因;瞥爾情生,萬劫羈鎖。』汝若有一毫念頭向身心世界上作活計;名聞利養、是非人我上作活計;古今因緣、學解機智上作活計,便是一翳在眼,空花亂墜。曹山大師道:『如人過蠱毒之鄉,水也不得沾他一滴。』今日是結制之期,山僧為諸禪德傾取四大海水掬洗禪床,爇起百和名香薰陶淨器。欲成大樹先揀參天;欲蒔嘉苗先除稂莠。決要參尋祖道、荷負宗乘,必須翻轉鐵石心腸、別立新鮮志氣。若也如此挺特、如此憤發、如此究竟,我亦為汝保任此事終不虛也。山僧與麼道,也合喫苕帚柄一頓。何也?不合向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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