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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關禪師語錄卷之二

門人成巒侍者傳善錄

法孫開詗編

鼓山語錄

崇禎壬申,總憲能始曹公農部,得山林公及眾鄉紳請師于福州鼓山湧泉禪寺開法,以六月初三日入院。

上堂,拈香云:「此一瓣香,千祥具足、百福莊嚴,端為祝延

今上皇帝聖壽萬安,伏願 一人常有慶,萬國以常春。此一瓣香,氤浮塵剎、瑞靄娑婆,專為山中檀越護法、宰官居士,伏願作儒林之柱石、為法苑之金湯。此一瓣香,雪山朽盡、少室重華,專伸供養 博山堂上先師異大和尚,少酬法乳之恩。」就座,白椎畢,師乃云:「若論佛法,如蚊子上鐵牛,無你開口處,今權向第二門頭說箇譬喻,若要造進此道,如人行路一般,必先尋一條直捷路上行,更要向差別路頭一一透過始得。秪如山僧在博山束裝出門,諸兄弟有先從柘浦抵芝城,順舟而下不數日便到鼓山,何等快捷?山僧從鵝湖穿馬嶺,經壽昌登廣福涉鐔津,其間歷峻嶺而千盤、經迴溪而百折,所過州城,紛人士香花之接;遍遊蘭若,觀叢林法化之儀,經六十餘日始到鼓山,何等曲折?若論一踏便到,諸兄弟誠得便宜;若要曲盡逶迤,須學山僧重重經履險夷始得。今人參學,多喜直捷理會,不知果有見處更要踏翻差別關頭,纔具決擇法眼,然後清機歷掌,珠滾盤圓,萬化從心,兵隨印轉。咄!此總是途路邊事,料掉沒交涉。且到家一句作麼生道?大眾無事,各自歸堂好。」

鄭汝交刺史請上堂,僧問:「法幢高樹,龍象爭趨,如何是當前標示?」師云:「香帳花龕。」進云:「適纔鐘鳴鼓響,即今聲歸何處?」師云:「問取玄沙。」進云:「今日宰官臨筵,作麼生不辜來意?」師云:「因齋慶讚。」進云:「此居士莫是靈山中再來否?」師云:「也是龍華樹下人。」進云:「還有點破言句也無?」師云:「的。」進云:「興聖國師未了之句,請師直指。」師云:「箭過九重城。」鄭使君問云:「昔日神晏,國師在石巖下坐,因水聲喧甚,將東澗水喝向西去,泉聲遂涸。今日請和尚將西澗水喝轉東來,還可得麼?」師云:「彼澗即是此澗,喝去何須喝來?」使君禮拜,師乃云:「今日是使君設齋請山僧陞座舉揚佛法,山僧無可為說,不免將適來公案再舉一回也。」遂高聲喝云:「轉了也。還聞水聲麼?忽有箇出來道:『和尚莫瞞人好。』山僧向他道:『被汝勘破了也。』且道如何是勘破底事?吞乾眾壑談猶易,撥轉千峰別有功;不是太原孚上座,鼓山爭與顯神通。」

結制上堂:「亂意猿奔樹,塵緣馬過橋;不到心空處,何日得開交?所以古人立箇期限,要你向甕中捉鱉。諸兄弟!直須內不住心、外不住境,黏膠既脫、窠臼掀翻,果到心境雙亡,正好通箇消息。還有通消息者麼?咦!龍門高萬仞,騰躍是何人?」

誕日上堂,僧問:「象赴龍奔,各趨慶賀,請問和尚年多少?」師云:「與拄杖子同年。」進云:「然則不歷春秋度,常延不老春也?」師云:「狸奴白牯自知時。」僧禮拜歸位,師乃云:「業風吹墮閻浮界,肉襖頻經脫換來;覷破未生前面目,方知露柱是娘胎。教中道:『諸法不自生,亦不從他生;不共不無因,是故說無生。』山僧道:『諸法從自生,亦復從他生;亦共亦無因,說甚麼無生?』諸兄弟!若向教中意會去,如斬開荊棘,指出一條大路;若向山僧句裏會去,如不動旗鎗,便爾就路還家,所謂發足有殊,到家則一也。」僧出問和尚:「因甚麼忘卻生身父母,與露柱作兒?」師曰:「苗從地發,花借春開。」便下座。

元旦上堂:「春色無分新舊,年光豈有去來?洞見剎那三際,從他葉落花開。不見白楊順禪師道:『染緣易就,道業難成。』不了目前萬緣差別,秪如昨日喚作除歲,今日喚作元朝,浮字虛名,憑誰安得?若乃千門爆竹,使大地而驚雷;萬戶桃符,替虛空而挂彩。銀燭透紗籠之影,銅瓶簪楊柳之春。堂奏管絃響,送木人之耳;爐燒榾柮威,袪石女之寒。景物森然,風光滿目。若喚作目前底法,則心外別有境象;若是自家屋裏事,如何領略此段生涯?還委悉麼?根塵元是吾家寶,無奈空花翳眼珠;果爾斯須常返照,自然不到喪居諸。」▆

林性端居士誦《圓通經》請上堂,卓拄杖一下云:「觀世音菩薩來也,在山僧拄杖頭放光動地,現色身三昧,灑火宅以甘露,能令熱惱眾生入火不燒;駕欲海之慈航,能令癡愛眾生入水不溺。秪如觀世音菩薩從聞思修入三摩地,畢竟是何境界?菩薩道:『我不自觀,以拄杖子觀;我不自聞,以拄杖子聞。』如今見聞拈放一邊,且道是拄杖子化為菩薩耶?菩薩化為拄杖子耶?若人定當得出,不消根選圓通;其或未然,且將拄杖子送與性端居士,掛在家中壁上燒香供養。」

履徵上座母難日請上堂:「《梵網經》云:『孝名為戒,亦名制止。』玄沙得悟父生天、目連證果母離獄,所謂沙門出世,正大孝之極則。今日是履徵上座母難之辰,上座戒行冰霜、法門城塹,跋涉千里,將迎兩世法幢,導誘此方,豈不利及先亡父母?且道先亡父母即今在甚麼處?若也會得,非但利樂上座父母,且利及大地有情父母。然雖上座底先亡父母畢竟在甚麼處?」良久云:「尊貴未嘗居佛位,刀山劍樹豈輪迴?」

結制上堂:「古人參究此道,意在克期取證,立地便搆去。末世流弊,視結制為故事;藐生死如等閒。話頭不切,宛如捕影追風;誓志不堅,誰比封衾轉枕?掛名色為禪和、將佛法當兒戲,弄到沒滋味、沒撈摸處,便放意蕩情,業識難制。殊不知古人求法心真,苦到懇切,雖軀命可拼。故雪山童子聞半偈而投崖、少林二祖乞安心而斷臂。高峰妙要人然指然頂,無非示誠重之心;投子同令人自米自炊,秪欲驗堅確之志。汾陽昭酒肉散徒;葉縣省水潑旦過。風規若此,今日何如?若非慈明七眾、浮山二公,未免撩天索價,無人博地相酬,辜負一片婆心去也。諸禪德!若欲荷擔此事、力究深參,必須鑑上高流,莫甘墮于庸鄙。將一副成佛作祖心肚,如生鐵鑄就;把百千萬種攀緣妄想,融作一句話頭;銀山鐵壁,化為一所禪堂。全身拶入,剔起眉毛,不容絲毫走作,管取九十日期內克辦此事,咬破鐵蒺藜,還我當門齒。到此田地,便見南泉斬貓、香嚴上樹、仰山落井、大愚鋸解秤鎚、趙州庭前柏樹,一一分明,不是別人屋裏事。秪如天童道:『清光照眼向迷家,明白轉身猶墮位。』畢竟利害在甚麼處?」良久云:「輕車就熟忘馳驟,古路天晴滑似泥。珍重。」

上堂:「昔人謂臨濟之道迥出常情,驅耕夫之牛、奪饑人之食,敲骨取髓、痛下鍼錐,其鉗鎚妙密,互換主賓,可與曹洞宗風相為表裏,三玄三要乃全該五位,之中照用後先似善轉機位之妙,通達權變不滯一隅,所以道:『我有時一喝如金剛王寶劍;有時一喝如踞地獅子;有時一喝如探竿影草;有時一喝不作一喝用。』興化亦云:『諸人且莫胡喝亂喝,直饒喝得興化向虛空裏打箇筋斗撲落,待我甦醒起來,款款向汝道,我不曾向紫羅帳裏撒珍珠與汝諸人在,你胡喝亂喝作麼?』看他恁麼說話?大似王家令嚴,不許攙行奪市,把得住、放得行。喝既如此,則知他有時一棒拿龍捉虎;有時一棒旋乾轉坤;有時一棒壁立萬仞;有時一棒遍界分身,故云:『棒頭有眼明如日,要識真金火裏看。』可見他家風活計何等澗大!豈比瞎棒狂喝、瞞鼾儱侗?又臨濟云:『沿流不止問如何?真照無邊說似它;離相離名人不稟,吹毛用了急須磨。』與麼道,孟八郎漢摸他腳跟下一莖毛未有日在。近時有一等拍盲禪者,高談臨濟專事棒喝,離此別無長處;更有一類麤蠻底漢子,獰如把勢之徒、村似匹夫之勇,一味性燥,菽麥不分,飛腳舞拳,似小兒弄戲,具搥頭破腦,如狹路遇冤家,相逢驢唇馬嘴,落得笑柄一場。如此醜態,豈不使臨濟一宗掃土而盡?所望者主法尊嚴,庶可作狂瀾砥柱。

「誾上座二十年前,亦曾把他弓、騎他馬,將他家骨董搬弄一番。如今老大知羞,要且隨時拈用,可以推臨濟為先鋒、挽曹洞為殿後,亦可挽臨濟為殿後、推曹洞為先鋒,直得仰山拱手、雲門服膺,一味平懷,諸宗齊貫。雖則一一分明,不在分明裏著腳,不見洞山老人遣沙彌傳語雲居,乃囑云:『他或問和尚安否?但道:「雲巖路相次絕也。」汝下此語須遠立,恐他打汝。』沙彌承旨,傳語聲未絕,早被雲居打一棒。你看他父子如此照應,可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銀河界斷平空接起,虹橋關塞不通,雁影傳回書信。亦如青林打僧一棒云:『鐵輪天子寰中敕。』這般作用更較臨濟一籌。諸禪德!若要通他諸家宗旨,須知同中有別、別中有同,同中全同、別中全別,自然道眼圓明,會盡佛祖淆訛公案,免被諸方簡點,喚作無眼長老。秪如誾上座恁麼舉揚,且道是有眼長老耶?無眼長老耶?」良久云:「些些力量分緇素,蕩蕩身心絕是非。」

薛迎薰居士請上堂:「大凡參學必先去其所重,巖頭亦云:『纔有所重,即落窠臼。』何為所重?隨聲逐色是所重;粘情帶識是所重;憎凡愛聖、拋迷就悟是所重;胡問亂答、搬弄業識是所重;遏捺妄想、虛空現量是所重;棒喝交馳、守他珍御是所重;總不恁麼是所重。若能一一去其所重,如人脫衣解帶相似,重重褫盡,自然赤裸裸、淨灑灑。忽有箇一絲不掛的漢子出來,還教伊脫箇甚麼?」卓拄杖云:「但願空諸所有,慎勿實諸所無。」

安海薛華錦居士請上堂,僧問:「雪峰三登,投子九上,洞山為甚麼卻向鰲山成道?」師云:「雪峰未曾得恁麼消息。」進云:「秪如後來住菴,有僧敲門,雪峰放身出云:『是甚麼?』僧亦云:『是甚麼?』畢竟作麼生?」師云:「俱是詐明頭。」進云:「僧舉似巖頭,巖云:『我當時若向伊道末後句,天下人不奈雪老何!』如何是末後句?」師云:「疑殺天下人。」進云:「巖頭又道:『雪峰雖與我同條生,不與我同條死。要知末後句,秪這是。』此意如何?」師云:「年老成精。」進云:「今日不但親見雪峰,亦乃親見和尚去也。」師云:「闍黎向甚處見?」進云:「爭奈一枝聖箭直射入九重城裏也。」師云:「依稀似曲纔堪聽,又被風吹別調中。」進云:「佛祖機緣蒙師示,超佛越祖望指南。」師云:「我不似相樓打樓。」僧禮拜,師乃舉:「達磨大師云『外息諸緣』,風不動也;『內心無喘』,樹不搖也;『心如墻壁』,斫卻中心樹子著;『方可入道』,擲下斧頭來。諸禪德!向此四句裏覷箇七穿八穴,自然撒得開、捏得聚、撲得破、補得起,非但曉得達磨面壁,亦乃知得壁面達磨。諸禪德!達磨面壁則故是,且道壁面達磨是何意謂?」復笑云:「喚甚磨作壁?」

林從元居士為父誕日請上堂:「山僧未出方丈門,有僧問云:『諸供養中法供養最,如何是法供養?』山僧答云:『匙挑不上。』進云:『未審供養甚麼人?』山僧荅云:『不落施受者。』進云:『爭奈無厭足何?』山僧合掌道:『果然難消!』不見《寶鏡三昧》云:『臣奉於君,子順於父。』不順非孝、不奉非輔,人能解奉順無違,便知供養之法最妙。所以重重無盡,廣闢普賢行門;展轉成緣,莊嚴華藏法界。然雖如是,也須不被葛藤絆倒始得。龐居士云:『有男不婚,有女不嫁,大家團圞頭,共說無生話。』侍郎楊傑云:『男長當婚,女大須嫁,討甚閒工夫,共說無生話?』看這兩箇俗漢,一人順水推船,不解逆風把柁;一人逆風把柁,不解順水推船。簡點將來,佛法世法各得一橛。山僧與麼批判,大似漁人收鷸蚌,偶然得利。今日是林性端居士誕辰,其嗣君從元登山設齋請山僧陞座,舉揚第一義諦,可謂能知孝道、善順親心。秪如山僧祝齡一句,為是說無生話耶?不說無生話耶?若人定當得,堪消檀信脂膏;其或未然,且聽一偈:『他家父子真奇特,似脫龐楊印子來;妙契緣生無性旨,曇花劫外帶春開。』」

上堂,僧問:「當陽一擊乾坤碎,塵剎山河寸地無,還當得宗乘中事也無?」師云:「腳跟下道將一句來。」進云:「曾向水晶宮裏過,十字街頭赤骨眠。」師云:「潭底毒龍還馴也未?」進云:「幾度龍門遭點額,這回不怕潑天潮。」師云:「快些還我一滴水來。」進云:「凡聖位中留不住,迴途石馬出紗籠。」師云:「鳥去分煙色,風來打旋渦。」進云:「把斷要津不通凡聖,請師開一線道。」師云:「過頭拄杖好驚人。」僧禮拜,師乃云:「參禪不制心,業識紛飛苦;僧家不養貓,禪堂多老鼠。忽被貓兒追到牛角裏時,且道老鼠還有性命也無?」拈起拄杖子作搖勢云:「若人捉得渠,當下偷心死。」連卓兩卓下座。

上堂,僧問:「久釣深潭,為何驪龍不見?」師云:「莫在死水坐麼?」進云:「乘風破浪意作麼生?」師云:「擲下釣竿來。」進云:「猶在某甲手裏。」師云:「還見驪龍麼?」進云:「抒教滄海竭,變化有神龍。」師云:「潑天雲霧起,誰是採珠人?」進云:「從上諸祖是箇傳語底,未審傳甚麼人語?」師云:「問取黃面老子。」進云:「穴細金針,芒長玉線,請師穿卻諸人鼻孔。」師云:「掩襟衣縫綻,拂塵曉風清。」師乃云:「說底不是禪,悟底不是道;推倒蒲萄棚,春風寒料峭。然雖如是,今日若是端師子來,也合喫山僧拄杖。何也?為他不解扶起,秪解放倒。忽有箇傍不甘底出來道:『和尚你還會扶起麼?』山僧也與拄杖。何故?為他矮子看戲,隨人上下。」

臘八上堂:「釋迦老子沒好醜,笑指南辰當北斗;雪山六載道何成?縛起虛空為掃帚。眼見閻浮一切人,通身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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