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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七十二 列传二百五十九

  陆润庠 世续 伊克坦 梁鼎芬徐坊 劳乃宣 沈曾植

  陆润庠,字凤石,江苏元和人。父懋修,精医,见艺术传。润庠,同治十三年一甲一名进士,授修撰。光绪初,屡典试事,湖南、陕西皆再至。入直南书房,洊擢侍读。出督山东学政。父忧服阕,再迁祭酒,典试江西。以母疾乞养归。二十四年,起补祭酒,擢内阁学士,署工部侍郎。两宫西巡,奔赴行在,授礼部侍郎,充经筵讲官。擢左都御史,管理医局,典顺天乡试,充会试副总裁,署工部尚书。

  三十二年,充釐订官制大臣。已而工部裁省,以尚书兼领顺天府尹事。明年,授吏部尚书、参预政务大臣,谓:“捐例开,仕途杂,膺民社者或不通晓文义,因订道府以下考试章程,试不及格者停其分发,设仕学馆教习之。”润庠为陆贽后,尝奏进文集,参以时事,大意谓:“成规未可墨守,而新法亦须斟酌行之。若不研求国内历史,以为变通,必至窒碍难行,且有变本加厉之害。”

  宣统元年,协办大学士,由体仁阁转东阁大学士,充弼德院院长。皇帝典学,充毓庆宫授读,兼顾问大臣。疏陈:“曲阜笃生圣人之地,今新建曲阜学堂,必须阐明经术,提倡正学。若杂聘外人,异言异服,喧宾夺主,将来圣教澌灭,亦朝廷之忧。”又陈:“釐订官制,宜保存台谏一职。说者谓既有国会,不须复有言官。岂知议员职在立法,言官职在击邪。议院开会,不过三月,台谏则随时可以陈言。行政裁判,系定断于事后,言官则举发于事前。朝廷欲开通耳目,则谏院不可裁;诸臣欲巩固君权,则亦不可言裁。即使他时国会成立,亦宜使该院独立,勿为邪说所淆。”又言:“游学诸生,于实业等事学成而归者,寥寥可数,而又用非所学。其最多者惟法政一科。法政各国歧异,悉就其本国人情风俗以为制。今诸生根柢未深,于前古圣贤经传曾未诵习,道德风尚概未闻知,袭人皮毛,妄言改革;甚且包藏祸心,倡民权革命之说,判国家与君主为两途,布其党徒,潜为谋主。各部院大臣以为朝廷锐意变法,非重用学生不足以称上旨,遂乃邪说诐行,遍播中外,久之必致根本动摇,民生涂炭。”

  又疏陈财用枯竭,请酌停新政,谓:“今日之害,先由于督抚无权,渐而至于朝廷无权。库储之困难,寇贼之充斥,犹其显而易见者也。镇兵之设也,所用皆未经历练之学生,韬略则纸上空谈,作用则徒取形式,甚至持不击同胞之谬说。一旦有事,督抚非但不能调遣,甚且反戈相向,其不可用明矣。则莫如停办镇兵,仍取巡防队而整理之。审判之立也,所授皆未曾听讼之法官,黑白混淆,是非倒置。旧时谙练之老吏,督抚不得用之,散遣州县捕役,以缉盗责之巡警。巡警无能也,且不过省会及通商口岸有巡警,岂能分布乡闾?将来必至遍地皆盗,人民无可控诉。则莫如停办审判,仍以听断缉捕归之州县。谘议局之设也,所举皆不谙掌故之议员,逞臆狂谈,箝制当道,督抚莫能禁之。于是借筹款之名,鱼肉乡里,窃自治之号,私树党援。上年资政院开议,竟至戟手漫骂,藐视朝廷。以辩给为通才,以横议为舆论,蜩螗沸羹,莫可究诘。则莫如停办国会,仍以言事责之谏院。学堂之设也,所聘皆未通经史之教员,其沿用教科书,仅足启发颛蒙,废五经而不读,祸直等于秦焚。暑假、星期,毫无拘束,彼血气未定者,岂不结党为非?又膳学费百倍于前,致使贫寒聪颖之士流,进身无路。则莫如停办中小学堂,仍用经策取士。凡此皆于财政有关,而祸不仅在财政,使不早为之所,必至权柄下移,大局不可收拾。”疏上,多不报。时建设立宪内阁,宰辅拥虚名而已。

  武昌兵变,官军既克汉阳,武昌旦夕下。而新内阁又成立,总理大臣袁世凯议修和息战祸,取隆裕太后懿旨,颁示天下,改建国体,于是逊位诏下矣。润庠以老〈目贵〉辞授读差,奉懿旨仍照料毓庆宫,给月俸如故,授太保。越二年,病卒,年七十五,赠太傅,谥文端。

  润庠性和易,接物无崖岸,虽贵,服用如为诸生时。遇变忧郁,内结于胸而外不露。及病笃,竟日危坐,瞑目不言,亦不食,数日而逝。

  世续,字伯轩,索勒豁金氏,隶内务府满洲正黄旗。光绪元年举人,以议叙主事历内务府郎中,擢武备院卿,授内阁学士。二十二年,为总管内务府大臣,兼工部侍郎。二十六年,各国联军入京,两宫西狩,适遭父丧,命留京办事。即日缞墨诣联军请保护宫廷,日为宫中备饮馔,并保坛庙。晋理藩院尚书,调礼部。两宫回銮,赏黄马褂,转吏部,兼都统。内务府三旗甲米向归吏胥代领折价,名曰“米折”,所得甚微。世续商之仓场,饬旗丁自领,众感实惠。纂呈四书图说,特旨褒嘉。三十年,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寻授体仁阁大学士。三十二年,命为军机大臣。历转文华殿大学士,充宪政编查馆参预政务大臣。念八旗生计日艰,奏设工艺厂,俾习工艺赡身家。德宗崩,议继体,世续独言国事艰危,宜立长君,不能用。

  宣统改元,以疾乞休。三年,复起原官,仍兼总管内务府大臣。及议逊位,世续首赞之。太后令磋商优待条件,授太保。接修崇陵工程,加太傅。丁巳复辟,惧祸及,力阻之。事变亟,入宿卫,并以殓服自随。频年以经费拮据,支持尤苦,纂修德宗实录,始终其事,及书成,已病不能起矣。辛酉年,卒,年六十九。赠太师,谥文端。

  伊克坦,字仲平,瓜尔佳氏,满洲正白旗人,西安驻防。光绪十二年进士,以编修历至都察院副都御史,充满蒙文学堂监督。有请达海从祀文庙者,伊克坦以达海创定国书,翻译经史,有功圣教,允宜附祀,即为代奏,略言:“学官立于汉京,而配享实始于唐代,宋、元以来,迭有增祀,大率以阐明圣学,有功经训为断。汉儒许慎,特因说文解字,功在经籍,专隆升祔。我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指授文臣创立国书,传译经史,宣布文教,尤极千古未有之盛。夫国书字体,创自文臣额尔德尼及噶盖等,而仰承圣意,汇集大成,详定颁行者,实唯儒臣达海。达海以肇造贞元之佐,擅闳通着述之才,历相两朝,瞻言百里。其初奉命详定国书,重加圈点,发明音义;又以国书汉字对音未全,于十二字头之外有所增加,而国书之用乃广。复定两字切音之法,较之汉文切音,更为精当,而国书之制乃备。翻译经典,昭示群伦,功不在传经诸儒下。崇德十年,既蒙赐谥文成,康熙九年,复奉赐文立碑,隆德报功,永受恩泽。旋有学士阿理瑚奏请从祀文庙,礼臣复奏,以为创造国书,一艺之长,不当从祀,未经议准。查达海详定国书字体,实禀太宗指示而成。作者为圣,述者为明,非唯羽翼六经,抑且昭示百世。部议谓仅一艺之长,实未深知大体。达海于圣经有表章之力,于后学有津逮之功。方今宗学、旗学兼重国书,并奉旨特设满蒙文学堂于京师,奉省亦经奏立八旗满蒙文中学堂。揆诸古者释奠祭师之谊,达海应得附祀,核与汉儒许慎从祀之例亦属相符。仰恳俯准达海附祀文庙,并请敕建专祠于盛京,以昭矜式。查盛京东门外尚有达海茔墓,榛莽荒芜,碣碑剥落,并请敕下所司修治看护,用示朝廷崇尚实学、荩念儒臣之至意。”

  又代陈典学事宜,略言:“伏读雍正三年世宗宪皇帝谕:‘帝王御宇膺图,咸资典学。我圣祖仁皇帝天亶聪明,而好古敏求,六十馀年孜孜不倦。’又喜庆二十四年仁宗睿皇帝:‘帝王之学,在于贯彻天人,明体达用,以见诸施行,与经生寻章索句者不同。’仰见列圣相承,重视典学之至意。我皇上睿哲性成,聪明天纵,冲龄践祚,洪业肇基,当此春秋典学之时,实为圣敬日跻之始,伏维监国摄政王薰陶德性,辅养圣躬,慎选侍从,左右将护,亦既渊冲翕受,法戒靡遗。唯是皇上一念之张弛,系万机之治忽;一朝之规制,系薄海之观瞻。有不得不慎之又慎者,谨为我皇上详晰陈之:一,请崇圣学。易端蒙养,礼重师教,书述逊敏,诗颂缉熙,圣学精微,非寻常科学范围之所能及。宋儒有言‘帝王之学,与儒生异尚’,与我仁宗睿皇帝典学之谕用意正符。今我皇上典学之初,应定教学科目,自应会通今古,融贯中西,不可拘于旧例。伏乞简派儒臣,详细筹订,鉴成宪,酌时宜,毋徒陈进讲之空文,毋虚循延英之故事,庶足以开张圣听,裨益亶聪,以立圣学圣治之基。一,请择贤傅。旧制师傅向以大臣选充,期于老成典型,成就君德,然或入官从政,讲学非其所长。老师大儒,潜德隐而勿耀,而教育精深,尤非研究有素,不能取益。拟请敕下内外大臣,各举所知,勿拘资格,略仿乾隆十四年诏举经学人员成例,择其品端学粹、教育卓着成绩者,请旨召用,隆以师傅之任,分门讲教,而仍派大臣总司其成,俾专日讲于经筵,不必更劳以职事。其任弥专,其责弥重,其效弥速,使天下晓然于尊师崇儒之意,庶儒林有所矜式,而圣德日进高明矣。一,请肃规制。古者圣王教胄,必选端方正直、道术博闻之士,与之居处,是以习与智长,化与心成。我皇上毓德方新,始基宜固,旧制选派内监伴读,似不足以肃学制而广箴规。拟请改选王公大臣之贤子弟昕夕侍从,斅学相长,并参考学校制度,建设讲堂,陈列图书彝器,观摩肄习,以收敬业乐群之效。以上三事,仅举大纲。我皇上今日之言动起居,罔有勿敬,即异日之立政敷教,罔有勿臧,此尤根本之至计,不可不谨之于渐,而慎之于始者也。伏念朝廷广励人才,振兴教育,侁侁学子,争自濯磨,皇上典学伊始,益宜宏兹远谟,以慰天下士民之望。”

  宣统三年,伊克坦与大学士陆润庠及侍郎陈宝琛,同奉命直毓庆宫,朝夕入讲,遇事进言,忧勤弥甚。丁巳复辟,润庠已前卒,宝琛为议政大臣,伊克坦一不争权位,日进讲如故。及事变,誓临危以身殉。伊克坦忠直有远识,主开诚布公,集思广益;而左右虑患深,务趋避,时复相左。伊克坦忧郁遂久病,日寄于酒。癸亥,卒,年五十有八,谥文直。

  梁鼎芬,字星海,广东番禺人。光绪六年进士,授编修。法越事亟,疏劾北洋大臣李鸿章,不报。旋又追论妄劾,交部严议,降五级调用。张之洞督粤,聘主广雅书院讲席;调署两江,复聘主锺山书院;又随还鄂,皆参其幕府事。之洞锐行新政,学堂林立,言学事惟鼎芬是任。

  拳祸起,两宫西幸,鼎芬首倡呈进方物之议。初以端方荐,起用直隶州知州;之洞再荐,诏赴行在所,用知府,发湖北,署武昌,补汉阳。擢安襄郧荆道、按察使,署布政使。奏请化除满、汉界限。三十二年,入觐,面劾庆亲王奕劻通赇贿,请月给银三万两以养其廉。又劾直隶总督袁世凯“权谋迈众,城府阻深,能谄人又能用人,自得奕劻之助,其权威遂为我朝二百年来满、汉疆臣所未有,引用私党,布满要津。我皇太后、皇上或未尽知,臣但有一日之官,即尽一日之心。言尽有泪,泪尽有血。奕劻、世凯若仍不悛,臣当随时奏劾,以报天恩”。诏诃责,引疾乞退。两宫升遐,奔赴哭临,越日即行,时之洞在枢垣,不一往谒也。明年,闻之洞丧,亲送葬南皮。

  及武昌事起,再入都,用直隶总督陈夔龙荐,以三品京堂候补。旋奉广东宣慰使之命,粤中已大乱,道梗不得达,遂病呕血。两至梁格庄叩谒景皇帝暂安之殿,露宿寝殿旁,瞻仰流涕。及孝定景皇后升遐,奉安崇陵,恭送如礼,自原留守陵寝,遂命管理崇陵种树事。旋命在毓庆宫行走。丁巳复辟,已卧病,强起周旋。事变忧甚,逾年卒,谥文忠。

  徐坊,字梧生,山东临清州人,巡抚延旭子。少纳赀为户部主事。光绪十年,法陷谅山,延旭逮问,下刑部狱。坊侍至京师,入则慰母,出则省延旭于狱,橐饘之事,皆自任之,布衣蔬食,言辄流涕。延旭戍新疆,未出都卒,坊扶柩归葬,徒行泥淖中,道路叹为孝子。二十六年,奔赴西安行在。明年,扈驾返,以尚书荣庆荐,超擢国子丞。鄂变起,连上五封事,俱不报。逊位诏下,遂弃官。旋命行走毓庆宫,坊已久病,力疾入直。未几,卒,谥忠勤。

  劳乃宣,字玉初,浙江桐乡人。同治十年进士,以知县分直隶。查涞水礼王府圈地,力请减租苏民困。光绪五年,初任临榆,日晨起坐堂皇治官书,启重门,民有呼籥者,立亲讯之,使阍者不能隔吏役,吏役不能隔人民。其后居官二十馀年皆如之。曾国荃督师山海关,檄司文案。历南皮等县,畿辅州县遇道差,咸科于民有定额,而官取其赢。乃宣任蠡县,值谒陵事竣,赢支应钱千馀缗,储库备公用。任完县,购书万馀卷庋尊经阁。任吴桥,创里塾,农事毕,令民入塾,授以弟子规、小学内篇、圣谕广训诸书,岁尽始罢。先是宁津奸民陈二纠党为州郡害,土人称曰黑团,势甚炽。尝至南皮劫杀,乃宣会防营掩捕,擒陈二及其党数人磔于市,黑团遂绝。

  二十五年,义和拳起山东,蔓延于直、东各境,乃宣为义和拳教门源流考,张示晓谕,且申请奏颁禁止,不能行。景州有节小廷者,匪首也,号能降神。乃宣饬役捕治,纵士民环观,既受笞,号呼不能作神状,枭示之,匪乃不敢入境。明年,拳党入京,乃宣知大乱将作,适调吏部稽勋司主事,遂请急南归,浙抚任道镕延主浙江大学堂。寻入江督李兴锐幕,端方、周馥继任,咸礼重之。周馥从乃宣议,设简字学堂于金陵。初,宁河王照造官话字母,乃宣增其母韵声号为合声简字谱,俾江、浙语音相近处皆可通。三十四年,召入都,以四品京堂候补,充宪政编查馆参议、政务处提调。

  宣统元年,诏撰经史讲义,轮日进呈,疏请造就保姆,辅养圣德。二年,钦选资政院硕学通儒议员。法律馆奏进新刑律,乃宣摘其妨于父子之伦、长幼之序、男女之别者数条,提议修正之。授江宁提学使。三年,召为京师大学堂总监督,兼学部副大臣。逊位议定,乞休去,隐居涞水。时士大夫多流寓青岛,德人尉礼贤立尊孔文社,延乃宣主社事,着共和正解。丁巳复辟,授法部尚书,乃宣时居曲阜,以衰老辞。卒,年七十有九。

  乃宣诵服儒先,践履不苟,而于古今政治,四裔情势,靡弗洞达,世目为通儒。着有遗安录、古筹算考释、约章纂要、诗文稿。

  沈曾植,字子培,浙江嘉兴人。光绪六年进士,用刑部主事。事亲孝,母多疾,医药必亲尝,终岁未尝解衣安卧,遂通医。迁员外郎,擢郎中。居刑曹十八年,专研古今律令书,由大明律、宋律统、唐律上溯汉、魏,于是有汉律辑补、晋书刑法志补之作。曾植为学兼综汉、宋,而尤深于史学掌故,后专治辽、金、元三史,及西北舆地,南洋贸迁沿革。寻充总理衙门章京。中日和议成,曾植请自借英款创办东三省铁路,时俄之韦特西比利亚铁路尚未建议也,不果行。母忧归,两湖总督张之洞聘主两湖书院讲席。

  拳乱启衅,曾植与盛宣怀等密商保护长江之策,力疾走江、鄂,决大计于刘坤一、张之洞,而以李鸿章主其成,所谓“画保东南约”也。旋还京,调外交部。出授江西广信知府,曾植为政,知民情伪,而持之以忠恕,故事治而民亲。历署督粮道、盐法道,擢安徽提学使,赴日本考察学务。三十二年,署布政使,寻护巡抚。值江、鄂、皖三省军会操太湖,而适遭国恤,群情忷忷,民一日数惊,城外炮马兵又譁变。曾植闻之,登城守御,檄协统余大鸿驰入江防,楚材兵舰击毁东门外炮兵壁垒,黄凤岐夺回菱湖嘴火药局,一日而乱定。

  曾植在皖五年,重治人而尚礼治,政无钜细,皆以身先。其任学使,广教育,设存古学堂。又兴实业,创造纸诸厂。会外人要我订约开铜官山矿,曾植严拒之。未几,贝子载振出皖境,当道命藩库支巨款供张,曾植不允,遂与当道忤。宣统二年,移病归。逊位诏下,痛哭不能止。丁巳复辟,授学部尚书。事变归,卧病海上,壬戌冬,卒,年七十三。着有海日楼文诗集。

  论曰:辛壬之际,世变推移,莫之为而为,其中盖有天焉。润庠、世续诸人非济变才,而鞠躬尽瘁,始终如一,亦为人所难者也。乃宣、曾植皆硕学有远识,惓惓不忘,卒忧伤憔悴以死。呜呼,岂非天哉! 按:关内本把劳乃宣传、沈曾植传移入下卷,独为一卷。“论”中“鞠躬尽瘁”以下改为“不忘故君,靖共尔位,始终如一,亦为人所难者也。乌虖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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