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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八十三 元祐八年(癸酉,1993)

  起哲宗元祐八年四月盡其月

  夏四月丁未朔,夏國主乾順遣使謝罪,獻蘭州,乞賜塞門寨。詔答不許。(詔答在十四日,此事當考詳。蘭州未嘗以還夏國,今又何獻也?)

  戊申,左朝請郎、權發遣湖州張詢就差河東路轉運副使。(政目張詢河東使。)河北東路提點刑獄郭茂恂為戶部郎中。(政目二日事。六年正月十八日自度外提河北東刑。)祕書丞孫朴為工部員外郎。(政目二日事。七年八月六日為祕書。)中書舍人陳軒為龍圖閣待制、知廬州。(政目二日事。實錄在十四日。)

  庚戌,給事中孔武仲為禮部侍郎。(政目四日事。三月二十六日初除給事中。實錄十四日自舍人除給事中,與政目不同。今從政目。)翰林侍講學士范祖禹為翰林學士。(政目四日事。實錄在三月二十六日。)

  壬子,中書舍人喬執中為給事中。(政目初六日事。實錄在十四日。)

  癸丑,降詔恤刑。(王稱東都事略:詔曰:「方夏暑時,動植之類皆以遂其長養,而吾民觸禁抵法,繫縛囹圄。其深文之吏,或不能體朕欽恤之意,因循延蔓,久不為決,干陰陽之和,非細故也。其詔天下官司之長,敬若時令,哀矜庶獄,以丕應朕志。」)

  甲寅,禮部言:「提點京西南路刑獄孔平仲奏,鄧州社稷壇牆垣頹毀,壇壝蕪沒,並無齋廳,亦無門戶。令本州增改修建,并行下其餘州縣,欲乞令後長吏到任【一】,須詣社稷春秋祈報,自非有故不得委官。」從之。

  丁巳,詔曰:「朕聞五帝不相沿樂,三王不相襲禮,世有損益,因時制宜。惟我祖宗,嚴奉郊廟。當遣官攝事,皆考合於前文;唯奠玉親祠,自裁成於大禮。每以三歲,對越二儀;咸秩百神,大賚四海。迄先帝元豐之末,講方丘特祭之儀,蓋將補一代之闕略,振百王之墜典。朕惟菲德,嗣守丕基,列聖已行,謹當遵奉,先朝未舉,懼不克堪。是以昔歲仲冬,竭誠大祀,神祇享答,祖考燕寧。前詔有司載加集議,猶欲咨度諸儒之論,稽參六藝之文。然禮既不疑,則事無可議,斷自朕志,協于僉言,祗率舊章,永為成式。今後南郊合祭天地【二】,依元祐七年例施行,仍罷禮部集官詳議。」詔,范祖禹所草也。(此據新錄。政目於五月甲申,乃書「詔南郊合祭依元祐七年例」。丁亥,又書「詔禮官罷議合祭」。今兩存之,恐新錄考據未詳也。二月二十五日蘇軾圜丘六議可考,并注范祖禹云云,或移注此。劉安世云蘇軾議不曾上,蓋誤也。當是不從軾反覆詰難之請,因致安世誤云耳。安世所云,亦未見其詳,汪應辰蓋嘗言之【三】。)

  兩浙路轉運、提點刑獄司申:「檢會浙西州縣累經災傷,蒙朝廷相繼發米,付本路賑濟。除接續賬糶過外,逐州有見管淮南、江西等路發到賑糶不盡米四十餘萬石,例各陳次,別無支用。今欲將其米趁此蠶月鄉民闕食之際,各取情願,許令人戶赴官請借,每一斗候至向去秋成,納新米八升還官。仍限四年,均作料次,各隨本戶苗稅帶納。」詔其米許兌充軍糧外,餘數仰置場減價出糶。

  戊午,御史中丞李之純言:「臣僚上言,乞嚴立制度,以絕奢僭之源;杜絕邪侈,以成風俗之厚。至於閭巷庶人,服錦綺,佩珠璣,屋室宏麗,器用僭越,皆可禁止。詔令禮部將見行條貫行下。按嘉祐敕,猶有品官民庶裝飽逝珠之法,至熙寧、元祐編敕即行刪去。竊以承平日久,風俗恬嬉,以華麗相高,而法禁縱弛,至於閭閻下賤,莫不僭踰,以逞私欲。商賈販易,獲利日厚,則彼方采取,其數日增,最為殘物害人、浮侈踰僭之甚者。獨無其法,何以示民?願降明詔,禁廣南東、西路人戶采珠,止絕官私不得收買外,海南諸蕃販真珠至諸路市舶司者,抽解一二分入官外,其餘賣與民間。欲乞如國初之制,復行禁榷珠,其抽解之外,盡數中賣入官,以備乘輿宮掖之用。申行法禁,命婦、品官、大姓、良家許依舊制裝飾者,令欲官買,雜戶不得服用。以廣好生之德,而使民知貴賤之別,莫敢踰僭。及民間服用諸般金飾之物,浮侈尤甚,而條貫止禁銷金。其鏤金、貼金之類,皆是糜壞至寶,僭擬宮掖,往年條禁甚多,亦乞修立如銷金之法。」詔鏤金、貼金之類,令禮部檢舉舊條;珠子,令戶部相度以聞。

  禮部言:「祕書省正字陳祥道狀【四】:「蒙差兼權太常博士,伏睹禮文,有合行改正。按貴人賤馬,古今所同。故覲禮,馬在庭而侯氏升堂致命;聘禮,亦馬在庭而賓升堂私覿。今元會儀,御馬立龍墀之上,而特進以下班立於庭,是不稱尊賢才賤馬之意。』按元會儀,車輅皆在庭中,御輦、御馬乃在龍墀之上,輦馬不相須。兼車輅已在庭中,今以御馬在庭,儀物別無未稱。又王公侍從班在丹墀,雖居馬上,而特進以下皆在沙墀,而實居馬下。若以御馬在庭,以明尊賢賤馬之意,於義為允。」從之。

  庚申,樞密院擬定回夏國主詔:「省所上表,遣使詣闕悔過上章,及獻納蘭州一境地土,綏州至義合寨亦取直畫定,卻有塞門乞還賜夏國等事,具悉。朕統御萬邦,敦示大信,眷爾嗣藩之始,亟馳請命之誠,爰給土疆,復頒歲幣【五】。豈謂受賜而往,輒興犯順之師?中外交章,神民共忿!朕以爾在位未久,勢匪自由,姑戢伐罪之大兵,聊用御邊之中策,仍敕疆吏,許爾自新。今則遣使來庭,託辭悔過,何乃謝章之初達,遽形畫境之煩言?況西蕃故疆,中國舊地,已載前詔,不係可還。其分境雖曾商量,在用兵亦合隔絕。然則塞門之請,殊非所宜。定西以東,已有前諭。除河東、鄜延路新邊界至,許從前約,令逐路經略司依前後詔,委官開立壕堠外,蘭岷路未了地界,亦已令蘭岷路經略司依先降朝旨委官,候夏國差到官,詳先降指揮同共商量分畫。緣夏國自元祐通貢受賜,後來累次犯邊,仍候諸路地界了日,可依例別進誓表,然後常貢歲賜,並依舊例。」詔令學士院依此降詔。

  先是,中書侍郎闕,尚書左丞梁燾攝事,熙州范育請修築事,議不決,進呈次,燾再爭之曰:「熙河屢乞修築邊面,如汝遮、結珠龍、納迷、花川、李諾平、淺井、石門子,盡修得為便。若先據要隘修之,其餘節次可治也。今若棄控扼之地,而治緩慢處,雖多無益,徒費國力、困邊民、生後患也。臣聞淺井、石門子只可了熙河一路,花川應接李諾平,只可了秦鳳一路。如汝遮去納迷七十里,李諾平去納迷百餘里,以其遠應李諾平,不若近接汝遮也。宜先修汝遮、納迷,次及結珠龍等處。如修得汝遮,其餘未修可也。若不修汝遮,熙河無出入之路,定西遠不可保,終成後日之患。」同列或以謂先帝知其不可,故不修築。燾曰:「臣聞先帝已降旨,聚糧鳩材,在通遠軍封樁,會先帝上僊,不及修築,非是難其為功而不成也。先帝要取會州,豈有不為此寨?范育計置修築之具皆備,只俟得旨,可以立就。如此,即涇原不須供饋。其地膏腴,可足兵食,況係龕谷故地,西人必不敢請。若處置得是,西人自伏。若失措置,必須生事。昨西夏理會質固、勝如界,累年不決,及一城定遠,羌遂畏服。」及進呈夏國詔本,燾謂詔內不須指定地界,但云一委帥臣就近從長商量,庶使守臣臨機易為處置。因進手疏論:「臣累與宰相等商量賜夏國詔書,所議改易,眾論未合。昨因進呈,略具而陳。邊事之大,實在此一詔。望陛下深思遠慮,無苟近利,必期久遠之安。非臣獨見如此,皆中外曉習邊事之人共言其利。」遂以詔中語言貼定進入,又折簡宰相爭之,終不得。會燾足疾作,是日,遂謁告免權中書省事,批出在家主印。(范育看詳,游師雄措置進築,在七年二月末,此時燾猶未執政也。燾執政在六月九日,蓋育議久不決,燾執政,乃有是言。今附八年四月十四日,更須考詳。梁燾行狀,張舜民作:「時中書闕官,俾公攝事。熙州范育請修築事,議不決。進呈次,公再爭之曰:『熙河屢乞修築邊面,如汝遮、納迷、結珠龍、花川、李諾平、淺井、石門子,盡修得為便。若先據要隘修之,其餘節次可治也。今若棄控扼之地,而治緩慢處,雖多無益,徒費國力、困邊民、生後患也。臣聞淺井、石門子只可了熙河一路,花川應接李諾平,只可了秦鳳一路。如汝遮去納迷七十里,李諾平去納迷百餘里,以其遠應李諾平,不若近接汝遮也。宜先修汝遮、納迷,次及結珠龍等處。如修得汝遮,其餘未修可也。若不修汝遮,熙河無出入之路,定西遠不可保,終成後日之患。』同列或以謂先帝知其不可,故不修築。公曰:『臣聞先帝已降旨,聚糧鳩材,在通遠軍封樁,會先帝上僊,不及修築,非是難其為功而不成也。先帝要取會州,豈肯不為此寨?范育計置修築之具皆備,只俟得旨,可以立就。如此,即涇原不須供饋。其地膏腴,可足兵食。況係龕谷故地,西人必不敢請。若處置得是,西人自伏。若失措置,必須生事。昨西夏理會質固、勝如界,累年不決,及一城定遠,羌遂畏服。』及進呈夏國詔本,公謂詔內不須指定地界,但云一委帥臣就近從長商量,庶使守臣臨機易為處置。因進手疏論:『臣累與宰相等商量賜夏國詔書,所議改易,眾論未合。昨因進呈,略具面陳。邊事之大,實在此一詔,望陛下深思遠慮,無苟近利,必期久遠之安。非臣獨見如此,皆中外曉習邊事之人共言其利。』遂以詔中語帖定進入。又折簡宰相爭之,終不得。會公足疾作,四月十五日,謁告免權中書省事,批出在家主印,時元祐八年也。」右轄乞退狀云在假五十餘日。政目,乞退當在六月半。)

  利州路轉運判官陳察為戶部員外郎。(政目十四日事。實錄無。七年八月十六日為江東運判。)

  甲子,資政殿學士、通議大夫、知永興軍李清臣為吏部尚書。(六年閏八月八日,永興召為吏書,既而寢之。十六日改知真定,今復自永興召為吏書。五月三日又改真定。政目無此。永興軍恐當作成德軍。)光祿卿韓宗師權兵部侍郎。(政目無此。)權禮部侍郎王覿為戶部侍郎。(政目無此。覿傳云自發運使召權刑侍,滿歲改為戶侍。此云權禮侍,當考。)

  丁卯,四方館使、嘉州防禦使李綬致仕。(政目二十一日事,實錄無之。)

  戊辰,禮部言:「大名府新科明法侯弼等狀:『竊以先朝立法,廢罷明經及諸科舉人,許曾於熙寧五年以前應明經及諸科舉人,依法官例試法,為新科明法科。自不許新人取應,欲銷盡明經及諸科舊人。當日務從朝廷之意,而改應新科者十有七八。昨於元祐三年,又準朝旨,置籍拘定人數,更不許新人取應。今來五路卻將新科舉人與進士一例須要就試終場十人已上,方許解發一名,顯是立法不均。欲乞依諸科例,十分中亦留一分解額,解發新科舉人。』本部勘會:存留一分解額,有礙條制。如朝廷早要銷盡各人許留一分解額,乞自朝廷指揮。」詔五路新科明法舉人,今後取應人,係就試終場者,每實及七人,許解發一名;如取應終場,止有六人已下,亦許解一人。

  己巳,臣僚上言:「伏見自祖宗以來條制,凡官員親戚於職事有統攝或相干者,並回避。近時朝廷侍從近臣職事,或有親戚相妨,多用特旨,更不回避。今乃類使叔姪兄弟更相臨統,則是按察之法,名存而實廢矣。望應今後內外官職事有親戚相妨,並令依法回避,更不降特不回避指揮。」詔依奏,內有服紀遠、職事疏,臨時取旨。

  庚午,監察御史來之邵言:「前潁昌府教授鄒浩以媚道交結蘇頌子弟,乃得除太學博士。懷其私恩,怨望朝廷,詆毀言路。伏望屏之遠方。」詔鄒浩令吏部差充襄州州學教授。(鄒浩怨謗詆毀事,當考,本傳亦無之。陳次升云:浩為蘇頌所知,故除博士。及頌罷,浩亦隨罷。次升為御史,力乞改正。按次升為殿院在紹聖二年十一月。今據此改執政事作蘇頌。)

  監察御史黃慶基言:「臣僚嘗進劄子,乞詔吏部立三法以選擇守令。竊謂此乃當今之急務,誠使所任皆得人,則不勞而治矣。唐名臣馬周嘗以告太宗曰:『治天下者,以人為本,必欲使百姓安樂,在刺史、縣令爾。縣令既眾,不可皆賢,但州得良刺史可矣。天下刺史得人,陛下端拱巖廊之上,夫復何為?』茲實確論。伏見朝廷差注知州人,吏部惟考歷任資序以為陞遷,到部月日以定先後。雖間有堂除,或非詳擇。至如常調,每有擬注,奏鈔朝上,俞音夕下,授任輕易,殊無銓量,甚非古者求賢共治之意。欲乞應差知州軍人,吏部具合入資序、人數,錄歷任考課之優劣【六】,舉將之多寡,有無勞績,有無殿罰,畫一申堂;中書據其員闕,審擇人材,量州郡大小,地望輕重,民事繁簡,擬名取旨。如此,則銓量由於宰執,進用出於宸衷,於體加重。庶幾師帥得人,治效可致。」

  壬申,詔曰:「訪聞日近在京軍民艱得醫藥,令開封府體訪,如委是人多病患,可措置於太醫局選差醫人就班直軍營、坊巷,分認地分診治,本府差官提舉。合藥并日支食錢,於御前寄收封樁錢內等第支破。患人稀少即罷。」(哲宗御集醫治軍民病患詔一道:「訪聞日近在京軍民病多有不安,難得醫藥,令開封府體訪,如委是人多病患,可措置於太醫局差醫人就班直軍營、坊巷,分認地分,看候醫治。仍於吏部選差小使臣一十人,分頭管押醫治,本府差官提舉【七】。所有合藥并官員醫等日支食錢,於御前寄收封樁錢內等第支破。候患人稀少即罷。速與施行。」元祐八年四月二十六日下。)

  乙亥,點檢催放欠負司狀:「據雍邱縣申:『準南郊赦:應人戶欠閣稅租并沿納及因災傷借貸錢穀,在元祐四年明堂以前者,並特與除放。遂具元祐四年秋稅租申乞除放。準省部指揮:赦書上言,人戶欠閣稅租在元祐四年明堂以前者,並特與除放。本縣契勘:其元祐四年秋料稅租,係在當年九月一日起催,當月十四日赦書,即是赦前見催欠數。』本司檢準元祐八年正月十日敕節文,應內外諸般欠負,並令所屬依赦除放訖,關本司點檢當否。今來雍邱縣所申事理,致依所申尚書省勘會,諸路人戶秋稅,雖有起催在九月一日,緣納畢並在次年正月以後,即不係赦前實欠。除人戶元祐四年秋料欠閣稅租外【八】,餘並依已降赦敕除放。」(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顧臨等看詳放欠。)

  是月,門下侍郎蘇轍奏:「臣伏見監察御史董敦逸上言,近為川人太盛及差遣不公等,因言馮如晦緣翟庠推勘公事,枉陷徒、配、杖刑人數不少,係聖旨下御史臺取勘,更不候事了,便除如晦館職,知梓州。今來前項指揮,乃臣所言之事,欲乞朝廷引臣前狀,照會施行。詳敦逸所言川人太盛,差遣不公,指以為言。臣以不才,過蒙擢任。敦逸若言臣名位過分,無補朝廷,即是公議;今乃言川人太盛,顯是中傷。朝廷用人,自有資格,豈可為臣一人忝預執政,遂使川、峽四路士人皆裁抑令不得依本資差遣?敦逸又言馮如晦差除乃臣言一事,以顯敦逸言臣非一,並未蒙降出,欲乞早賜行下,令三省覆實其事。若臣稍涉私邪,乞正國法;若所言無實,亦乞辨明,免臣被曖昧之讒言。臣竊見近日宰相已下,皆為陛下恭己責成,進退臣下,少有特出聖斷,悉付之眾議,動循典法。以此每有差除,皆須眾人僉議,方敢進擬,稍有異同,即不敢除。惟是近日賈易、晁端彥差遣及呂嘉問奏薦恩澤,眾議不允,遂有忿爭。因此喧傳【九】,致被彈劾。(賈易去年十月十二日除京西運副,今年二月十八日與蘇州范鍔兩易,二十七日改徐州。晁端彥去年九月六日知蘇州【一○】,五年五月八日自左司為發運,近日差遣未見【一一】。呂嘉問去年十一月知襄州,未見奏薦事跡。)除此之外,誰敢主張親舊過有擢用。況馮如晦係東川人,臣係西川,鄉里隔遠,全非交舊。昨來差除,蓋眾人謂其昔任御史推直日,能不徇蔡確等意傾陷士人,為確所怒,因此流落,故有此命。臣非不知翟庠公事未了,合少遲留,只為翟庠公事,元係臣親舅之子程之邵按發,如晦以為深仇。臣以此須至稍存形跡,恐涉黨助之邵,裁抑如晦,故不敢異議。方以周防畏避為愧,不知敦逸反謂臣曲庇如晦,事屬誣罔。臣備位要近,誠不欲與小臣計較是非,但恐讒口浸漬,漸不可長。伏望聖慈早賜施行。」(此據王銍元祐八年補錄,乃四月事,今附月末。敦逸并轍三月末已有奏章。)

  注 釋

  【一】欲乞令後長吏到任文義欠明,疑有訛誤。

  【二】今後南郊合祭天地「後」原作「從」,據宋史全文卷一三下、續通鑑卷八二改。

  【三】汪應辰「汪」原作「注」,據閣本、活字本改。

  【四】祕書省正字陳祥道狀「祥」,原作「詳」,宋史卷四三二有陳祥道傳,仕履吻合,今據閣本改。

  【五】復頒歲幣「幣」原作「弊」,據閣本、活字本改。

  【六】錄歷任考課之優劣「錄」原作「緣」,據閣本及文義改。

  【七】本府差官提舉「差」原作「那」,據閣本及上文正文改。

  【八】除人戶元祐四年秋料欠閣稅租外「閣」原作「關」,據閣本、活字本及上文改。

  【九】因此喧傳「喧」原作「宣」,據閣本改。

  【一○】晁端彥去年九月六日知蘇州「蘇州」,閣本、活字本均作「蔡州」。

  【一一】近日差遣未見「未」原作「謂」,依文義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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