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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册 乙卯年

第四册 乙卯年

乙卯年,聪睿恭敬汗五十七岁。正月,蒙古国科尔沁贝勒孔果尔送女与聪睿恭敬汗为妻。於三月,汗曰:“诸贝勒之子娶妻设宴,可宰性九只。诸大臣之子娶妻设宴,可宰牲六只。其次之诸大臣之子娶妻设宴,可宰牲三只。女之父家养女受苦累,毋以杀牲还礼,嫁女时可白食之。男子既得妻室,应由男家之父杀牲。”此时有大臣巴班对汗答曰:“婚嫁筵宴,两亲家宜多杀牲畜,杀牲少则筵席冷落无趣矣!”聪睿恭敬汗曰:“巴班,尔如此谓之使众人食者,善哉!如使众人食,则使耕田之贫困饥渴者食耶?或使筑城搬运土木石之贫困者食耶?或使为采参,捕貂,猎鼠而在野外奔走二三月者食耶?尔等若使似此贫困者食之,则乃尔言之良是也。然巴班,尔所谓之食客,乃穆哈连,而穆哈连所谓之食客,乃巴班耳。尔等所谓之食客,皆为尔等殷富饱食之人。以我思之,与其令饱食者奢靡,不如均给耕猎饥渴者食之;与其富足者奢费,不如给下属役夫劳苦者食也!我如此思之,故而杀牛羊做面食,与掘濠筑城者食之。尔等不与似此饥渴贫困人食,反捏词与众人食者,何为也!”

三月二十八日,晨寅时,天尚未明,天呈黄色,人面映之皆黄。汗陞衙门而坐,至辰时方明。

四月,始建三世诸佛及玉皇庙,共建七大庙。

六月,明万历帝曾遣广宁张总兵巡边。该总兵官返回后,复遣抚顺城董通事来曰:“於我先帝所立旧界以外之地,将划为我地,今立新碑。尔在柴河、法纳哈、三岔三处所种粮食,勿得刈获,皆退入尔之界内。”英明汗曰:“俾我累世所居之庐舍、耕种之田地,今令弃之,是尔心变,故出斯言也!我闻古之览者有云:‘海水不溢,帝心不变。’今帝心已变,偏袒边外叶赫,令我边人不得收取所居之庐舍及所种之田禾而退。帝言岂可拒耶?拟退之。傥不愿太平,欲存恶念,加小害於我小国,则大国必受大害也!我非何大国,我可令退之。尔乃大国,尔如何能收之?如构兵争战,并非我独受其害也!尔自恃兵众国大,欺压於我,然大国变小,小国成大,皆由天意。尔一城屯兵一

万,尔国势将不堪其苦,尔一成屯兵一千,则城中兵民皆为我俘矣。”明通事董国荫曰:“夫此言太大矣!”

六月,据闻聪睿恭敬汗所聘叶赫贝勒布杨吉之妹,欲改适蒙古贝勒巴噶达尔汉之长子莽古尔岱台吉。诸贝勒、大臣曰:“今叶赫若将已送牲畜行聘之女改适蒙古,尚有何恨更甚於此?应於该女子嫁与蒙古之前,兴师前往。若已许嫁,则乘其未娶之前,围攻其城夺取之。此非具他小贝勒所聘之女也!既闻汗所聘之女改适蒙古,我等安能坐视他人娶去耶?请兴兵讨之。”群情激愤而力谏之。汗遂曰:“若有其他大事,自当问罪致讨,仅因将女许给他人之故而与师,则未可也。此女之生,非同一般者,乃为亡国而生矣!以此女故、哈达国灭,辉发国亡,乌拉国亦因此女而覆亡。此女用谗挑唆诸申国,致启战端。今唆叶赫勾通明国,不将此女与我而与蒙古,其意使我为灭叶赫而启大衅,借端构怨,故与蒙古也!我即得此女,亦不能长在我处,无论聘与何人,该女寿命不会久长。毁国已终,构衅已尽,今其死与将至也。我纵奋力夺取此女,亦不能留於我处。傥我取后迅即殒命,反流祸於我矣!”诸贝勒、大臣仍再三坚请出兵。汗曰:“傥我以怒而欲兴师,尔众贝勒、大臣犹当谏止矣!我直已为中人劝阻尔等,尔等为何如此以事主为敌,坚请不已,令我生怒?我所聘之妻,为他人所取,我岂不恨?然绝不可因怨恨即听从尔等之言而兴不时之兵。娶女之主我尚无怨,尔等为何深以为憾?我以旁亲者之身劝尔等作罢。”遂令将为出征已调集之马匹尽行撤回。诸贝勒、大臣又曰:“该女子许配与汗,已二十年矣!因明万歴帝出兵驻守叶赫,叶赫锦泰希、布扬古

方才倚仗明帝之势,将受聘二十年之久、年已三十三岁之女嫁与蒙古。故我宜往征明国也!”夫汗仍不允,曰:“明兵出边,援守叶赫,但愿上天鉴之,任其久长。叶赫与我皆乃另一语

言之诸申国也。明自称彼国为天下各国之主,主者乃各国共主,因何独对我称主耶?不辨是非,不加思量,仗势横行,犹如抗天,以兵助守天谴之叶赫。听其守之,尔等勿急。今若征明,义在我方,天祐我也!天既祐我,或有所得。即有所得,则其所得人畜何以养之?我等尚无粮库,养其阵获之人畜,则我等原有之人均将饿死矣!乘此间暇,宜先收我国人,固我疆土,整修边关,垦种农田,建仓库以积粮。”故此於是年未曾兴兵。

九月,蒙古科尔沁贝勒明安之第四子桑噶尔寨台吉送马三十匹,前来叩见。赐甲十副,厚赏缎绸、布疋而遣之。

十月初四日,出猎,宿於穆奇地方。翌日即初五日,启行。卯刻,有红绿光出自日之两旁,日之对面又见白蓝光,三道天光,对照如门,紧随人后。卯刻,汗率众人,仰拜天光,其光乃止。是月,蒙古国科尔沁贝勒明安之长子伊儿都齐台吉,送马四十匹前来叩见,赐甲十五副,厚赏缎绸,布疋而遣之。

十一月,遣兵二千,十二月二十日,征额赫库伦,横跨自河口以上至河源以下一百三十里处,八旗兵分两路并进,招固纳喀库伦人降股。是夜宿营,至次日仍未降。时又有四旗兵来

会,乃复招之曰:“愿降则降,不降即攻之!”夫其城民宣称投降,却聚其城外之兵入城。聚兵三日,仍不投降。六旗兵遂披甲、执旗,分翼、吹螺,列一字阵,越三层壕,拆毁其栅,攻入城中,歼其城内五百兵。有三百兵逃出,即选精骑追赶,杀之於郊野。是役,俘获万人,乃编户五百。该额赫库伦人曾对其周围诸国逞强道:“据言满洲兵强勇。若言强勇者乃我也!可捎信告之,遣兵来战。”今满洲兵果来攻之,而彼未获胜,国破地空。该国之所谓库伦,其意曰城,乃非异姓之国,在满洲国迤东,东海之北。

聪睿恭敬汗凡行军出猎,法令森严,不得喧哗作声。曰:“行军喧哗出声,敌必知觉;出猎喧哗出声,山谷应,兽必逸。”每赴各地,皆先论今众兵记之,编五牛录为一队,行则一路,

止则一处,依次而下,战则攻一处。披长厚甲昔,执长矛及长柄大刀战於前,披轻网甲者持弓箭从后射之。所选精兵骑马立於他处观之,见有不胜,相机助战。故每战皆能取胜。迄今行猎,一牛录人仍给箭一枝而行之。汗曰:“夫一牛录人若行一路,则某牛录人,直至返家,仍不能行於围底。著以十牛录合之给箭一枝而行。如此,则每遇行猎,一牛录人,得进围底二三次。该十牛录之人,若不行一路,或有一二人逃离本队,与他牛录人行於围底,则罪之矣。视其获罪者,若系有财者,则准其赎罪,以所罚牧与拿获者。若系不能赎罪者,则杖其身以抵罪。设四大臣,以察其给一枝箭之十牛录人。此四大臣若不察所管十牛录人,致使进入他牛录地方行走,或使他牛录人进入所管十牛录地方行走,或此四大臣自身乱行,皆治其罪,即夺其乘骑,给拿获者。若见野兽出,勿入围场内追之,无论奔向何人,务由各自所立之处迎射之。兽出围场外,再追赶拦截射之。若入围场拦截,则围猎者自家中出来,皆欲射杀野兽,否则何由至此?何人不欲有所猎获?若不各行所任,肆意入围拦射,则马快者将野兽拦截而获,而马劣者及安分守己者,尚有何所猎获?故令其以射杀之兽肉偿之。见有伏虎,毋得惊动,应呼告众人,若地势有利,则众人围而杀之,若地势不利,则弃之而去。见虎起身奔跑,勿令歇息,遇即追射之。至熊及四岁公野猪,先射者能射死则已,傥若不能,则求所遇者协同杀之,其兽肉与同杀者平分。若因贫肉而拒绝,所遇者助杀,又不能杀其能及野猪,以致使脱逃时,则命赔偿其脱逃野兽之肉。凡有被射伤之大野兽逃出,无论何人遇之而杀死时,乃应告射伤之主,其兽肉,由追杀者尽取之。”夫英明汗素好行军找猎,故治军治猎,制定法令,自不必赘述。凡行军打猎,於夜宿之地,冬则立栅,夏则掘豪。牧马於栅壕之内,在外击刁斗、传角头箭以巡更,使人马皆不逃散,次日晨招之即来,不受找寻之累。虽降服诸申国,得以太平,仍不忘谨慎之心。每出家围猎时,无论何往,皆携甲胄、枪、长柄大刀、箭等兵器。聪睿恭敬汗为盲跛贫困之人行走艰难及驮载马牛不堪其苦而忧虑,於各地伐林修道,劈岭排险,至泥泞之地,掘壕架桥,治为陆地矣。凡人所欲得之物尽与之,不论长幼善恶,均以未闻之善言训谕之。国内诸地安台设关,实行兵民分居。遴选审理国事之公正贤能人士擢为八大臣,继之委四十名为审事官,不食酒肴,亦不贪金银。每五日集诸贝勒、大臣入衙门一次,协议诸事,公断是非,著为常例。

聪睿恭敬汗将收集众多之国人,尽行清点之,均匀排列,每三百丁编一牛录,牛录设额真一人,牛录额真下设代子二人、章京四人、村拨什库四人。将三百男丁以四章京之份编为塔坦。无论做何事、去何地,四塔坦人按班轮值,其同工、同差、同行走。军用盔甲、弓箭、腰刀、枪、长柄大刀、鞍辔等物若有损坏,则贬谪其牛录额真。倘一应物件修治完好,军马肥壮,则晋升其牛录额真。为此,凡事预先立法乃以示遵循。城筑二层,选可信者守门,所派之八大臣不出猎行兵,专事守城及照管村中之一应物件。又念国人苦於粮赋,特令一牛录出男丁十人、牛四头,以充公役,垦荒屯田。自是,粮谷丰登,修建粮库,并委大臣十六名、巴克什八人,以掌记录库粮,收发赈济事宜。为国之道,在於族众势盛昔不得越分,懦弱孤寡者不受欺侮。一切道统皆更确立。拾遗物者,即奉还其主,其拾得之物,分为三份,失主二份,拾者一份。善恶之人,各安生业,共享太平。此无前例之法,均以其意而定之。聪睿恭敬汗所立之一切善政,俱由额尔德尼巴克什录编成书。额尔德尼巴克什勤敬聪明强记,他人所不及,彼能精心撰拟此书,亦非易也!

汗谓众大臣曰:“古传神佛之书,载言虽有万种,但仍以心术正大为上。以我思之,人心之所贵,实莫过於正大也!尔诸大臣,勿曰为何舍亲而举疏,勿论家世,视其心术正大而荐之,不拘血统,视其才德而举之为臣。凡为治政,其一枝之长者何处有之?倘有堪辅政治者,夫既荐之可也!”

汗出猎,■呼西纳刷山放围。时雪初霁,聪睿恭敬汗恐衣被草木上之浮雪沾濡乃止,襭其所穿秋香色花缎衣。汗之随侍布杨古及备膳雅喀木窃窃私语曰:“何所不有?衣濡即濡之,何必襭之。前去行猎罢!”汗闻之笑曰:“我非因无衣而襭之也!被雪沾濡,有何益焉?与其使此衣沾濡於雪,何如留此新衣赐与尔等,岂不善哉!若以被沾濡之次者赐之,善乎?我所惜者,皆为尔众也!”

英明汗论祀佛之僧人曰:“彼因信佛,不娶妻室,不食人间粮谷,择精食以为生。其能立志制胜者,何处有之?是乃福也!所谓福者,夫乃信奉神佛,苦修今世之身,求得福至,以

期来世生於吉祥之地所以求福也!尔诸贝勒、大臣,与其仅求一身之福,何如克成所委之事,以善言训育属下众民,去其邪念,开导民心,同心向善。对上不背於汗,忠诚尽职,则尔等

亦可扬名於当今,传闻於后世,是乃功也!福也!我常念者,上天所予大国之事。励精图治,乃从公听断,弭盗平乱,普济贫困。若能仰副天意,抚养贫困,国归太平,则对天是大功,

对己是大福也!”

众每会议时,汗谓众大臣曰:“天命之为汗,汗命之为臣也!尔等既为汗所任之大臣、宜念所委之令名,若有合於任汗大政之贤者,知之勿隐。夫为汗者,何事不有?倘得贤者众多,则各授以职。治理大国之政,统领众多之兵,臣少则何济於事?作战勇敢者,赐之以功。有益於国政之忠良者,录用之以辅政。识古之善政者,用以讲所知之善政。有用於筵宴者,委以筵宴之任。无才而善唱者,可俾其歌於集众筵宴之所,如此,使之亦为一用之才也。”遂命往各路僻乡,访查贤良有用之人。

聪睿恭敬汗谕其诸子曰:“忠良者不荐不擢,则忠良者何由而兴?不肖者不黜不诛,则不肖者何由而惧?勿举利而争公正,勿思财而思德。天下大国之道,岂有贵於忠直德才者乎?

尚我素怀正直,但从未满足。故训尔诸子铭记者,惟此而已。”汗又谓诸子曰:“凡明国、朝鲜、倭子、蒙古等诸大国帝王累世持善修德而得势之例,或居心邪恶,重财贱德而失败之例,以及各种道统我皆闻知也!虽闻知此良典善语,尚未觉慊,仍欲再问再闻也!尔等诸子之所闻所知,岂多於为父我耶?至良典善语,尔等纵有闻知,亦应勤加闻之记之,祛恶持善,是以修身也!虽蒙天恩,生计富足,休得奢糜矣。物足则均给贫苦之诸申、平民,如此贤良,爱养天赐之国人,则上天复嘉之也!著尔等诸子传谕与汉人贸易之众大臣,购卖缎疋,勿因一缎之好而付予昂价。一疋好付予高价,能供几人享用?一人得衣,何以济众?若欲济众则当勤於多购俭者之物。”

聪睿恭敬汗自二十五岁始统兵抵抗交恶之部落,时甲缺兵少,然其雄谋大略,用兵如神,则出奇制胜,攻无不克。聪睿恭敬汗射艺高强者,所指地方,从无虚射。每遇战阵,射出一箭后,於次箭搭箭之隙,灵机一动,举刀砍杀一次,举刀再砍,又生一计,使敌凑手不及,被射杀砍倒,此皆天助之故也!每出兵征战,两军所派哨探,皆为聪睿恭敬汗之哨兵先行探得敌方。两哨兵交战,亦是聪睿恭敬汗之人得胜矣。两大军交锋时,咸蒙天神相助,轻易挡住敌人所射之箭,或刀砍枪刺。而聪睿恭敬汗兵所射之箭,所刺之枪,皆能穿透,刀砍辄断,是乃天助神刺也!虽频年征讨,而聪睿恭敬汗所珍惜之贤者,无一阵亡。自明以东直至东海之岸,自朝鲜以北至蒙古以南所有诸申国各处之兵,於郊野遇敌,则不令所遇之敌立稳,即战杀之。敌击出城,则不俟所出之敌站稳,即击败之,使之不逞入城。每攻一城,不逾一时,战辄克取。虽攻破各路诸城,征服一应敌国,然未尝出一狂言,未存一高傲之心,反以谨慎为之。惟恐愚昧无知之人因胜利而出骄言,乃谕众记之。未因天祐而掉以轻心,不胜爱惜道统,谨慎从事。聪睿恭敬汗自幼生活贫苦,心存公正,沉默寡言,善於劝阻族人殴斗。劝而不从,则责其用壮逞强者,并科以重罪。其知错认错 听从劝告者则嘉之,重罪从轻,从容完结。其见善者,纵是雠敌,论功擢之。其犯

罪者,即为亲戚,亦必杀之。因一贯公正善良故此本族伯叔,兄弟等无论何事,俱委聪睿恭敬汗予以了结。昔日征战,俘获多昔,即均分之。俘获少者,则必“昔人食百年不足,一人食一羊则有馀。若使众共分之。孰能足耶!”遂定与一贫者,以资一人足用。凡心术公正,於诸贝勒前后,善於管束,善於直陈者,即日擢升,俾其富贵。来求者概不应与,并曰称:“若有求必应,我有何馀?若无求不与,彼又何处可得?”故亲自查问贫穷无物者与之。所与之物虽少,而受者悦之,尚可加赐。其贫得无厌者则谓之曰:“既然不屑於所得之物,赐之何益?”遂令收回。

聪睿恭敬汗日寝二三次,不知者或以为眠矣,实非眠也,乃卧思:“某贤良僚友渐致於富,乃某贤良僚友虽出大力而家境贫寒。孰娶妻不睦,苦於无力更娶。孰丧偶而苦於无力再娶。

役使之奴仆、耕牛、乘马以及衣食等,悉皆具备者有几,而贫因之人是乃为数众多也!”起身后即亲自查问,令赐某以妻,给某以奴仆,与某以马,赐某以牛,给某以衣服,赐某以食谷。

汗曰:“全才者有几何?人有所知,即有所不知,有所长,即有所短。临阵勇敢者,未必能善理村务。熟谙村务、善治宴筵者,亦未必临阵善战。”故视人之所长而委之,以通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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