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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放冷箭暗助佳儿 拆密缄连呼怪事

却说贼寇巴道见天不怕拔剑挑绳,心内着忙。

指手刚然说莫动,绳折灯坠落埃尘。此灯本是高公设,贼人中了计牢龙。巴道顿足说:“不好,这盏灯必然有计在其中。”

贼道之言还未尽,只听得惊天大炮似雷鸣。灯球火把如白昼,迎头显露一支兵。两员健将如骁虎,带领官兵往上冲。人人奋勇战贼寇,刀枪并举下绝情。众喽兵仓惶之际难挡敌,不亚如削瓜切菜一般同。两个贼首难相顾,夺路逃生跑似风。只杀的叫苦哀哉声振耳,亡人死马乱纵横。一更杀到三更后,在数的喽兵死个精。丢下了金银驼驮无其数,器械成堆数不清。二健将查点明白寄林内,又向那小路埋伏掉转兵。且说巴道天不怕,手下剩有二千兵。恨不能插翅安翎逃性命,奔至泸江将四更。听了听四野无声天未晓,见几只大小船舫水面横。众强贼齐集江岸下了马,向前招呼一声:“舵公快把船拢岸,渡至南岸定酬情。奉送白银一百两,言无二意不脱空。”

岸上的贼人连声喊,舟中惊动了郑安宁。口内答应朝外走,留神闪目看分明。手内提灯迎面照,这伙人形景蹊跷貌又凶。英雄认准是强寇,忙搭跳板不消停。天不怕当先朝上走,小英杰时下不容情。抽下铜鞭迎面打,眼快的贼人看得清。说声不好忙躲闪,鞭梢左背响一声。顾命的贼人抽身走,一溜歪钭奔岸东。抓鬓上马匆匆走,后边跟定众喽兵。船上一阵梆子响,官兵五百尽开弓。安宁率众随后赶,箭似飞蝗一样同。射中的贼人随路走,丢盔弃甲坠能行。巴道人一边跑着心暗想:“何不趁此各逃生?现今塞北干戈动,我何不投顺番王去立功?”

主意一定拨开马,押了手下心腹三百兵。远道别路逃下去,再把那镇国高公明一明。

且说高老爷带五百藤牌、一千人马正在芦苇中埋伏,将至五更,听得喊杀之声,马蹄乱响,就知是郑安宁追赶贼人至此。看看且近。遂纵马迎杀上去。藤牌手就地滚来,乱砍马腿,强人纷纷坠马,一千马兵,各执长枪,车裹上来。安宁带兵后至,两下夹攻,天不怕与几个头领俱被生擒,其余尽皆跪降,就走了小卧龙巴道一人。高公当先,安宁押后,往榕树坡而来。此时那两员健将在三叠川又把巴道截杀一阵,只剩了百余喽兵,逃往西北而去。二将正要追赶,高公的兵到,天已渐明。老爷命二将先押生寇、器物进城,先见九千岁报功,自带郑安宁与一千马兵随后追赶巴道。

不觉红日东升,至诸葛城北二十里之外,遥闻金鼓之声,隐隐见尘土飞空,又紧撒了一辔,到了临近。原来是曹元帅的人马,此闻先锋单守英迎着巴道,厮杀起来。

这老爷相离不远搂住马,抬头举目看端详。只见那道人大战穿白将,两匹马战在疆场。那道人三股铜叉急又快,来往冲杀猛又强。那小将腾挪封避多精巧,神出鬼入捻银枪。镇国王点头暗暗心夸奖:“这后生高人传授不寻常。幼小年轻多威武,到将来,将相之材是栋梁。”

后又留神观面貌,不由的心中一动暗思量:“是怎么面龙骨格如见过,两眼活似黎素娘。看他不满二十岁,可喜他齐整的身材出众的枪。何不暗中将他助,早除逆叛保安康。”

老爷想毕不怠慢,乌翅环卦下神飞素秆枪,取弓搭箭抬头看,描头对准手高扬。这老爷穿杨百步十分准,贼人的左膀中了纯钢。翻身掉下浑红马,官兵呐喊奔疆场。

众官兵一声呐喊,见贼人落马,一拥向前,挠钩搭住,捆绑生擒。那些喽兵一个个弃甲抛戈,跪倒在地,哀叩求降。双印传令停杀,遂下马与高公相见,举手道:“多蒙老将军施威协助,使末将得以成功,感恩非浅。”

说着,深深一揖。高公连忙下马,顶礼相还,口称:“不敢,些小微意,不足挂齿。请问那宝纛上就是小将军的贵姓尊字么?”

双印:“不敢,就是贱名。”

遂也问高公的姓字。高公刚然说了,双印连忙又施礼道:“原来是镇国老千岁,晚生久仰盛名,如泰山北斗,今日得见尊颜,实三生之幸也!”

高公还礼,口称“惭愧,老夫乃被罪废材,何敢当将军谬奖,使老夫抱羞无地矣。”

双印又问擒贼之故,老爷备细说了一遍。二人又叙谈了一回,彼此都有不舍之意。高公又问道:“这曹元帅可是仁和县人氏名警字文豹么?”

双印说:“正是。曹元帅常常提念老千岁,何不随晚生至大营与曹元帅一会?”

高公喜道:“老朽渴想久矣,正欲一见,以慰鄙怀。小将军就请先行,老夫随后便来。”

彼此上马,押着所擒之贼,领兵前走。不多时,迎着前哨,双印命蓝旗飞马回报平南元帅。

曹爷闻报甚喜,传令安营。三军扎住,炮响三声,立下大寨。曹元帅升帐归坐,众将行参已毕,分班列在两边。元帅吩咐:“令先锋单守英进帐。”

中军执令,去不多时,双印随令而进,向上打躬交令,细述擒巴道及遇高公之事。曹爷大喜,即传令将巴道打入囚车,派人看守,命中军请高千岁进帐相见。遂亲带将佐迎至辕门以外。两下相见,欢喜非常,同进大帐,叙礼归坐,中军献茶。茶罢,搁盏,二人谈了一回别后的情怀,高公便要告辞回城。

曹爷说:“叔父大人且请少待,小侄这里还有令郎世兄寄来的一封家信,今日正好亲手面交大人。”

说毕取出,递与高公。高公愕然道:“愚叔并无子嗣,却是何人寄书与我?只怕是贤侄记错了姓名了!”

曹爷诧异说:“敝发明明说是寄与叔父,怎么会错?”

高公道:“却是何人托咐贤侄?”

曹爷说:“就是平北侯鸾元帅。”

马凌云、王芳等一齐说:“平北元帅姓寇,元帅为何说是姓鸾?”

曹爷说:“这个你们都不知他的真名,就是我与单贤弟知道他的真姓是姓鸾。”

众将一齐说:“原来如此。”

曹爷向高公道:“小侄与鸾元帅同日出师,前一日他把小侄请去,以此书相托,说叔父与他是同村居住,他与令郎世兄乃同窗好友,十分莫逆,因此烦他转烦小侄寄书与叔父,再三嘱咐,必须面交叔父,他才放心。彼时说话之时,那鸾元帅还与小侄下一全礼。若非着己连心,如何这等关切?”

高公听了,一发纳闷,半晌道:“这又作怪,我方才仔细详参,本庄并无个鸾姓之人,就是六眷中也并无个鸾姓亲戚;即便有个姓鸾的亲友,我一时忘记也是有之,我这儿子却是那里有的?”

老爷说着,只是摇头道怪。曹爷见说,也纳闷起来,道:“莫非敝友耍小侄不成?”

复又摇首道:“那鸾元帅为人郑重端严,断无戏谑之事。”

双印道:“闻老千岁昔年有位公子,幼时失去,只怕在那里成人长大,访了家乡,宛转传书,亦未可定。”

曹爷点头道:“这一猜倒也有理。”

高公道:“那有这般侥幸之事?”

曹爷说:“叔父何不把书拆开,看看里面的言词,便知缘由了。”

高公说:“这如何使得?人之家书,岂可擅开?如有差错,许多不便。”

曹爷拍掌道:“鸾兄明明白白说是令郎世兄近因访着了谋害叔父的仇家姓名事由,不久叩阍辨冤,所以寄书禀明叔父,冀其宽怀。叔父又说无有子嗣,这事把我活活闷死了!”

高公道:“这鸾元帅叫什么名字?”

曹爷说:“鸾梦高。”

高公说:“呵呵,待我耽个小过,拆书看看罢。”

曹爷说:“正是,正是。”

双印等一齐说:“即是鸾元帅说是寄与老大人的,老千岁就开了,料也无妨。”

高公见说,用手拿起,只见重重油纸,封的甚密。去了数层,方露出纸笺。那曹元帅此时心中早巳氅了斗大一个疙疸,忍不住把椅子望前挪了一挪,圆睁凤目,恨不能一眼看个明白才好。马凌云等也都慢慢凑至老爷的背后偷瞧。高公见那封皮的左边按着杨府顺天侯一个別号的图书,觉心中一动,看朱红签上写着“父亲大人严启”六个大字。曹爷说:“怪哉,怪哉,若非父子,谁肯这等称呼?”

镇国王用手撕封开家信,慢展从头仔细观。上写着:“不孝梦鸾百叩首,灯前亲笔禀膝前:自儿六岁别我父,无佞府长到二八年。外祖母归西身辞世,偏遇着舅舅奉旨镇潼关。只得送我回家转,与继母无猜无忌甚相安。次年我父遭奇祸,孩儿一恸病身缠。蒙恩谪父发南地,为儿得命保安全。不料表兄伏公子,兽心人面起不端。干碍我母难翻脸,我也曾拒绝善警两三番。那狂生欺心措下绝户计,郑昆透信泄机关。为儿万般想出路,一路寻亲上岭南。通江岭搭救义兄曹文豹,天黑误遇赵公的船。诛斩贼盗将他救,诉说已往讲从前。才晓得赵公是父昔年友,提到圣上皇宣禁罪官。不许子侄同聚尝,那时节为儿进退两为难。赵叔父近感新恩思旧义,将孩儿带至汀洲馆后园。最可怜儿与青梅主仆俩,敛踣迹藏形处处难。我二人夜夜何尝得稳睡,衣不解带抱刀眠。咬钉嚼铁熬岁月,卧薪尝胆整三年。恰逢南北刀兵起,皇家挂榜选英贤。为儿的冒险担惊夺帅印,为的是侥幸成名好辨冤。多蒙上天天垂佑,战败群雄中状元。我只说平南得把天伦找,谁知扫北不平南。也是咱父女灾星退,鬼使神差该见天。瞎了眼的国材吕丞相,他把为儿当作男。差人见我求秦晋,孩儿信口许姻缘。奸相识我是嫡亲婿,时常召饮去盘桓。为儿的这般如此将他套,老贼带酒尽实言。他把那害父的情由全吐露,一往从前说个全。亲笔私书交与我,封在书中带至父前。孩儿带兵平塞北,这一去胜败输赢总在天。上苍加护成功早,为儿的回朝一本奏金銮。大料吕贼无可辩,父雪沉冤不费难。就只怕为儿此去难取胜,身丧沙漠不得还。万一孩儿亡塞北,乞爹爹只管拿书去辩冤。他若抵赖不招认,这封书便是他招词纸一般。还有那宫帏圣上娘娘的话,宁太监受贿蒙君往外传。某宗某件多少事,细细从头写后边。望爹爹,严收此字为凭据,小心仔细万万千。怕的是机关预泄仇家晓,吕国材诡计百出防守难。天伦莫把儿牵挂,恁着我一片丹心达上天。望爹爹保养天年加自爱,等个花开月满巧团圆。情长纸短言难尽,一句话,父若平安儿也安。”

年月日期下边写,傍写着蠢女弥封商梦鸾。镇国王看毕书中话,又惊又喜又心酸。似哑如聋发了怔,呆呆呆双手擎书无一言。曹元帅如梦初觉一声叹,虎腕拍胸叫罕然:“这般奇女人间少,心胸才智占十全。慢说是红粉群中无二个,就是这衣冠队里也当先。我辈须眉真愧死,说什么孝女曹娥花木兰?”

双印凌云诸战将,人人赞羡女魁元。高公半晌神方定,紧皱双眉把话言。

老爷叹气开言说:“列位将军不消过奖,蠢女无知,率意胡为,窃占帅印,欺哄圣上,明是与老夫罪上加罪,何贺之有?”

曹爷、众将一齐说道:“老千岁说那里话来!令千金离家避难,节也;为父从戎,孝也;慷慨出战,勇也;舍生不顾,忠也;暗访仇家,智也。天下有此奇女,乃圣朝之瑞,圣上闻知,定赐褒奖,断无降罪之理。”

曹爷此时心中十分爽快,点头参想:“怪道他自居内庭,中门长关。就是举南北随征之将,也有深意在内:品貌俊秀者他都举在征南部内,自己带了郑铎、呼延平两个黑鬼,孟昶、焦荣一对夜叉,其余都是些神头鬼脸的人物,这俱是他细心远嫌之处,真正令人可敬。”

众将无不夸奖。高公总是闷闷不语。当下曹元帅吩咐摆上酒宴,亲手把盏庆贺高公,高公却不过意,只得酒领三杯,食供五道。老爷起身告辞,曹爷也就传令拔营,同往诸葛城来。

此时合营将校都知平北元帅是镇国王的千金,把这件奇闻悄悄传说。那哑叭着意留神,听在肚内,大兵到了城外安营,高公进城,先去见九千岁交令。王爷大喜道:“卿主仆立此奇功,孤即日差官上本,皇爷一定宽恩赦罪,念功思旧,卿必有还乡之望。”

高公叩首拜谢,王爷设宴庆功。郑公父子亦偏殿赐宴两桌。到了次日,曹元帅带众将进城参拜九千岁,那哑叭死活要跟双印进城,双印无法,只得带他进城,安置他在王府对过一个铺中,嘱咐两个家丁好生服侍,跟随曹元帅一同进府参见威远王去了。那哑叭知道高公子今日正在王府会宴,暗想道:“趁此机会,还不叫他父子相认,等待何时?遂问两个家丁打首手势,叫他二人一个出城去取衣服,一个去买东西,把他二人支去,他却抱起包裹来,忙忙走至王府门外,瞅了个空儿,往里就跑。这一来,粤地复传异事,篇中又见奇闻。要知镇国王怎生认子,且看下回便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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