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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八 至道元年(乙未,995)

  起太宗至道元年六月盡是年十二月

  六月己卯,詔重造州縣二稅版籍,頒其式於天下。凡一縣所管幾戶夏秋二稅、苗畝桑功正稅及緣科物,用大紙作長卷,排行實寫【一】,為帳一本,送州覆校定,以州印印縫,於長吏廳側置庫,作版櫃藏貯封貯。自今每歲二稅將起納前,並令本縣先如式造帳一本送州,本縣納稅版簿,亦以州印印縫,給付令佐。

  乙酉,遣內侍裴愈乘傳往江南諸州購募圖籍,願送官者優給其直;不願者借出,於所在州命吏繕寫,仍以舊本還之。上嘗草書經史三十紙,召翰林侍讀呂文仲一一讀之,列祕閣官屬名位,刻石模印,裝飾百軸。於是付愈齎詣名山福地,道宮佛寺,各藏數本;或邱園養素好古博雅之士,為鄉里所稱者,亦賜之。(賜石刻,實錄在六月戊戌,今并書。)

  丁酉,詔募民請佃諸州曠土,便為永業,仍蠲三歲租,三年外輸三分之一;州縣官吏勸民墾田之數,悉書於印紙,以俟旌賞。

  八月乙亥朔,荊湖轉運使何士宗上言:「望自今執政大臣出領外郡,應合申轉運使公事,只署通判以下姓名。」上謂宰相曰:「大臣品位雖崇,若出臨外藩,即轉運使所部,要繫州府,不繫品位,此朝廷典憲,不可輕改也,宜仍舊貫。」

  壬辰,制以開封尹壽王元侃為皇太子,改名恒。大赦天下。文武常參官子為父後,見任官賜勳一轉。詔皇太子兼判開封府。自唐天祐以來,中國多故,不遑立儲貳,斯禮之廢,將及百年,上始舉而行之,中外胥悅。

  初,參知政事寇準自青州召還,入見,上足創甚,自發衣以示準曰:「卿來何緩!」準曰:「臣非召不得至京師。」上曰:「朕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準曰:「陛下誠為天下擇君,謀及婦人宦官,不可也;謀及近臣,不可也。惟陛下擇所以副天下之望者。」上俛首久之,屏左右曰:「元侃可乎?」對曰:「非臣所知也。」上遂以元侃為開封尹,改封壽王,於是立為太子。京師之人見太子,喜躍曰:「真社稷之主也。」上聞之,召準謂曰:「四海心屬太子,欲置我何地。」準曰:「陛下擇所以付神器者,顧得社稷之主,乃萬世之福也。」上趨宮中,語后嬪以下,六宮皆前賀。上復出,延準飲,醉而罷。

  準嘗奏事切直,上怒而起,準攀上衣,請復坐,事決乃退。上嘉歎曰:「此真宰相也。」又語左右曰:「朕得寇準,猶唐太宗之得魏鄭公也。」(三朝聖政錄謂準牽帝衣請決事,乃為員外郎時,蓋誤也,今從本傳。)

  癸巳,以尚書左丞李至、禮部侍郎李沆並兼太子賓客,見太子如師傅之儀。太子見,必先拜,動皆諮詢。至等上表懇讓,詔不許。至等入謝,上謂至等曰:「朕以太子仁孝賢明,尤所鍾愛,今立為儲貳,以固國本,當賴正人輔之以道。卿等可盡心調護,若動皆由禮,則宜贊成,事或未當,必須力言,勿因循而順從也。至如禮、樂、詩、書之道,可以裨益太子者,皆卿等素習,不假朕多訓爾。」至等頓首謝。

  初置左春坊謁者,命左清道率府副率祥符王繼英兼領之。繼英少以筆札事趙普。普自河陽罷為太子少保,常從者皆去,惟繼英奉事愈謹。普再入相,遂隸名中書五院。皇太子在藩,選為導吏【二】,兼內知客事。上嘗召見,謂曰:「汝昔事趙普【三】,朕所備知,今奉親賢,尤宜盡節。」及東宮建,故有是命。然謁者本內侍之職,而太子有通事舍人,掌宣傳導引之事,不名謁者,又十率品秩頗崇,非趨走左右者所宜為,蓋執政之失也。

  丁酉,以翰林學士承旨宋白為冊皇太子禮儀使。有司既定冊禮,又言:「唐制,宮臣參賀太子皆舞蹈,開元始罷之。故事,百官及東宮接見祇呼皇太子,上牋啟即稱皇太子殿下,百官自稱名,宮官自稱臣;常所行用左春坊印,宮內行令。又按唐制,凡東宮處分論事之書,皇太子並畫諾,令左右庶子以下署姓名,宣令奉行書按畫日【四】;其與親友、師傅書,不用此制。今請如開元之制,宮臣止稱臣,不行舞蹈之禮。伏緣皇太子兼判開封府【五】,其所上表狀即署皇太子位,其當申中書、樞密院狀,祗判官等署,餘斷案及處分公事並畫諾。」詔改「諾」為「準」,餘皆從之。

  又言:「百官見皇太子,自兩省五品、尚書省御史臺四品、諸司三品以上皆答拜,餘悉受拜。宮臣自左右庶子以下,悉用參見之儀。其皇太子宴會,位在王公上。」奏可。有司又草具皇太子受冊畢見皇后儀,詔止用宮中常禮。

  九月,先是,汴河歲運江、淮米三百萬石,菽一百萬石;黃河粟五十萬石,菽三十萬石【六】,以給京師兵食,非水旱蠲放民租,未嘗不及其數。是歲,汴河運米至五百八十萬石。丁未,上因問近臣汴河疏鑿之由,參知政事張洎退而講求其事以奏,且曰:「今帶甲數十萬,戰騎稱是,萃於京師,仍以亡國之士民集於輦下,比漢、唐京邑民庶【七】,十倍其人矣。甸服時有水旱,而不至艱歉者,有惠民、金水、五丈、汴水等四渠,派引脈分,會於天邑,舳艫相接,贍足京師,以無匱乏也。唯汴之水橫亙中國,首承大河,漕引江、湖,利盡南海,半天下之財賦並山澤之百貨,悉由此路而進。然則大禹疏鑿以分水勢,煬帝開甽以奉巡遊,雖數保廢,而通流不絕於百代之下,終為國家之用者,其上天之意乎。」(汴渠派分黃河,自唐迄今,皆以為莫大之利。然跡其事實,抑有深害,何哉?凡梁、宋之地,畎澮之水,湊流此渠以成其深。至隋煬帝將幸江都【八】,遂析黃河之流【九】,築左右隄三百餘里,舊所湊水悉為橫絕,散漫無所【一○】,故宋、亳之地,遂成沮洳卑溼。且昔之安流,今乃湍悍,覆舟之患,十有二三。昔之漕運,冬夏無阻,今則春開秋閉,終歲漕運,止得半載。昔之泝沿,兩無難阻,今則逆上,乃重載而行,其為難也甚矣。沿流而下,則虛舟而往,其為利也背矣。矧自天子建都而汴水貫都東下,每歲霖澍決溢為慮。由斯觀之,其利安在?然歷世寖遠,詎可猝圖,異日明哲之士,開悟積惑,言復曩跡,始信茲言之不謬。此王曾筆錄語【一一】,今附張洎奏下。)

  丁卯,上御朝元殿,冊皇太子,陳列如元會之儀。皇太子自東宮常服乘馬,赴朝元門外幄次,改服遠遊冠、朱明衣,三師、三少導從入殿,受冊、寶,太尉率百官奉賀。皇太子易服乘馬還宮,百官常服詣宮參賀,自樞密使內職、諸王宗室、師保賓客宮臣等畢集,皆序班於宮門之外。庶子版奏外備,內臣褰簾,皇太子常服出次就坐,諸王宗室參賀再拜訖,垂簾。皇太子降坐還次,中書門下文武百官、樞密使內職、師保賓客而下以次參賀,皆降階答拜,訖,升坐,受文武百官、宮臣三品以下參賀。庚午,具鹵簿,謁太廟五室,常服乘馬出東華門,升輅。

  冬十月乙亥,皇太子讓宮僚稱臣,許之。

  上嘗謂舜作五絃之琴以歌南風,後王因之,復加文武二絃。乃增作九絃琴,五絃阮,別造新譜三十七卷【一二】,俾太常樂工肄習之以備登薦。乙酉,出琴阮示近臣,且謂之曰:「雅正之音,可以治心。古人之意,或有未盡。琴七絃,今增為九絃,曰君、臣、文、武、禮、樂、正、民、心,則九奏克諧而不亂矣。阮四絃,今增為五,曰金、木、水、火、土,則五材並用而不悖矣。」因命待詔朱文濟、蔡裔齎琴阮詣中書彈新聲,詔宰相以下皆聽。由是中外獻歌詩頌者數十人。上謂宰相曰:「朝廷文物之盛,前代所不及也。羣臣所獻歌頌,朕再三覽之,校其工拙,唯李宗諤、趙安仁、楊億詞理精愜,有老成風,可召至中書奨諭。」又曰:「吳淑、安德裕、胡旦,或詞采古雅,或學問優博,抑又其次矣。」安仁,孚子。淑,丹陽人也。

  朱文濟者,金陵人,專以絲桐自娛,不好榮利。上初欲增琴阮絃,文濟以為不可增,蔡裔以為增之善。上曰:「古琴五絃,而文武增之,今何不可增也?」文濟曰:「五絃尚有遺音,而益以二絃斯足矣。」上不悅而罷。及新增琴阮成,召文濟撫之,辭以不能。上怒而賜蔡裔緋衣,文濟班裔前,獨衣綠,欲以此激文濟。又遣裔使劍南,獲數千緡,裔甚富足;而文濟藍縷貧困,殊不以為念。上又嘗置新琴阮於前,旁設緋衣、金帛賞賚等物誘文濟,文濟終守前說。及遣中使押送中書,文濟不得已,取琴中七絃撫之。宰相問曰:「此新曲何名?」文濟曰:「古曲風入松也。」上嘉其有守,亦賜緋衣。文濟風骨清秀若神仙,上令供奉僧元藹畫其像留禁中。

  十一月己未,上閱武於便殿,衛士挽弓有及一石五斗者,矢二十發而綽有餘力,因謂近臣曰:「事有奇異驚聽者,此是也。方今寰海無事,美才間出,悉在吾彀中矣。朕向於行伍中選氣質端謹、勇而知禮、進退有度者,授以挽強之法,俾相講教,所以弧矢之妙,敻無倫比。」又令騎兵步兵各數百,東西列陣,挽強彀弩,視其進退,發矢如一,容止中節。上曰:「此殿廷間數百人爾,猶兵威可觀,況堂堂之陣,數萬成列者乎!」

  初,梁氏建都草創,閭巷皆因舊號。丁卯,詔參知政事張洎,改撰京城內外坊名八十餘。由是分定布列,始有雍洛之制云。

  十二月癸酉,上以時和年豐,寇盜翦滅,顧謂宰相曰:「國家自近歲以來,鍾茲艱運,水旱作沴,連年不稔【一三】。河西、蜀川,相繼叛亂,飛芻輓粟,千里騷然。而又京邑之中,霖雨彌月,百物涌貴,道殣相望。於茲時也,百姓嗷嗷然。朕為其父母,居億兆之上,位尊責重,莫遑寧處。每日與卿等相見,雖不形於顏色,然而中心憂念,無須臾之安。由是內修政紀,救萬民之愁疾,外勤戎略,定三邊之狂孽。以至有司常職,米鹽細事,朕亦不憚勞苦,並躬親裁斷。遂致上天悔禍,否極斯泰。巴蜀餘妖,竄伏黔水,繼遷醜類窮蹙沙漠。而又普天之下【一四】,九穀咸登,塞北江南,紅粟流衍。朕豈望纔經災歉之後,便矩茲開泰,深自慶慰也!」呂端等相率稱賀。

  先是,司天秋官正韓顯符請造銅渾儀、候儀【一五】。詔給用度,俾顯符擇工鑄焉。庚辰,渾儀成,詔於司天監築臺置之。(張思訓及顯符並有渾儀,本志但記思訓所作,而顯符所作則略之,獨著其候儀法,不知何也。)

  丙申,上顧侍臣曰:「自晉、漢以來,朝廷削弱,主暗臣強,紀綱大壞,僅成邦國。朕承喪亂之後,君臨大寶。即位之始,覽前王令典,矩五代弊政,以其習俗既久,乃革故鼎新,別作朝廷法度。於是遠近騰口,咸以為非,至於二三大臣,皆舊德耆年,亦不能無異。朕執心堅固,靡與動搖,晝夜孜孜,勤行不怠,於今二十載矣。卿等以朕今日為治如何也?雖未能上比三皇,至於寰海宴清;法令明著,四表遵朝化,百司絕奸幸,固亦無慚於前代矣。」上又曰:「近代誠為亂世,豈有中書布政之地,天下除授,皆出堂後官之手?賣官鬻爵,習以為常,中外官吏,賢愚善惡,無所分別,時政如此,安得不亂也。」上又曰:「當此之時,諸侯各據方面,威福由己。世宗自淮甸回,有許州百姓於駕前訟節度使向訓,世宗遽械此人付向訓,令自鞫問。訓得之,即活沈於水。其輕蔑憲章,恣橫不法也如此。今日天下,即昔時天下也,今日人民,即昔時人民也。朕自君臨,未嘗一日不雞鳴而起,聽四方之政,至於百司庶務,雖微細者,朕亦常與詢訪,所以周知利害,深究安危之理,故無壅蔽陵替之事。」呂端等對曰:「臣等待罪廟堂【一六】,曾無裨益。」拜謝而退。

  永安節度使折御卿被病,敵諜知之,韓德威復為李繼遷所誘,遂率眾入寇,以報子河窼之役。御卿輿疾而行,德威聞其至,頓兵不敢進。會疾甚,其母遣親信召御卿歸就醫藥,御卿曰:「家世受國恩,敵寇未滅,御卿之罪也,今臨敵,安可棄士卒自便!死於軍中,蓋其分耳。為白太夫人,無念我,忠孝豈得兩全。」言訖,泣下。翊日,卒。丁酉,上聞御卿之喪,痛悼久之,贈侍中,以其子供奉官惟正為洛苑使,知府州事。御卿累世邊將,習知蕃夷情狀,忠勇感慨,常欲立功以報恩,朝廷亦以麟、府逼近夏國【一七】,倚為一面捍蔽,自子河窼一戰,夏人喪氣,不敢深入為寇矣。

  戊戌,斬馬步軍都軍頭、澄州刺史孫贊,坐護石堡戍兵擅率兵入敵境失利故也。上因謂宰相曰:「軍旅情狀,朕盡識之,但信賞必罰,人自知勸。贊近請往河西效用,及與蕃賊接戰,違主帥號令,陷卻百餘人,朕已遣使臣就斬之。似茲將領稍失律不與寬貸,則偏裨行伍,安敢更不用命也!」

  是日,詔內外文武臣僚及諸色人,自今起請制置事,須有益於國,無損於民,乃得聞奏。如施行後顯有利濟,當議旌賞,如虧損公私,亦重行朝典。

  注 釋

  【一】排行實寫「實」原作「寬」,據宋本、宋撮要本、閣本及宋會要食貨七○之五改。

  【二】選為導吏「吏」原作「史」,據宋本及編年綱目卷五、宋史卷二六八王繼英傳改。

  【三】汝昔事趙普「昔」原作「始」,據宋本及上引宋史改。

  【四】宣令奉行書按畫日「書按畫日」四字原脫,據宋本、宋撮要本及長編紀事本末卷九立太子補。

  【五】伏緣皇太子兼判開封府「伏」原作「又」,據同上書改。

  【六】菽三十萬石按宋本、宋撮要本及長編紀事本末卷一四政跡總類,句下有「惠民河粟四十萬石,菽二十萬石;廣濟河粟十二萬石;凡五百五十萬石。」二十八字,本編當係脫落。

  【七】比漢唐京邑民庶「民」原作「繁」,據同上書改。

  【八】至隋煬帝將幸江都「至」字原脫,據宋本、宋撮要本及左氏百川學海己集王文正公筆錄(以下簡稱王曾筆錄)補。

  【九】遂析黃河之流「析」原作「將」,「流」原作「派」,據王曾筆錄改。

  【一○】散漫無所「所」下原有「歸」字,據宋本、宋撮要本及王曾筆錄刪。

  【一一】此王曾筆錄語「筆錄」原作「等」。按宋本作「筆」,奪「錄」字,今參宋本及王曾筆錄改補。

  【一二】別造新譜三十七卷「三」原作「二」,據宋本及玉海卷七、宋史卷一二六樂志改。

  【一三】連年不稔「稔」原作「順」,據宋本、宋撮要本及治蹟統類卷三太宗聖政改。

  【一四】普天之下「之」字原脫,據宋本及上引治蹟統類補。

  【一五】司天秋官正韓顯符請造銅渾儀候儀「候儀」二字原脫,據宋本、宋撮要本並參編年綱目卷五及本編注文補。

  【一六】臣等待罪朝堂「等」下原有「得」字,據宋本、宋撮要本、閣本刪。

  【一七】朝廷亦以麟府逼近夏國「亦」字原脫,據同上書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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