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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六

  炎兴下帙十六。

  起建炎二年三月七日辛卯,尽五月二日乙酉。

  三月七日辛卯金人陷中山府。

  金人陷中山府城中绝粮人皆羸困不能执兵城陷金人见人皆瘦瘠顾而怜之取使臣效用军兵千馀人令出城外听指挥皆无力行步扶杖而往至则有金人传令曰:汝皆合死大金念汝忠特贷命不杀将汝等选择千人置立千人一军皆无力拜谢。

  十九日癸卯河东制置使赵宗印屯於郢州。

  赵宗印在襄阳时中书舍人席益知郢州乃遣人致书招宗印宗印遂以兵屯於郢州益亦具举留宗印状申朝廷。

  翟兴翟进败金人於福昌三乡。又败之於龙门收复西京。

  翟兴翟进与权京西北路制置使苗搜遇金人於福昌及三乡间苦战终日金人败北获金人司天梁寺丞者兴进弟兄取龙门路收复洛城金人拥铁骑数千相拒於龙门石道中兴进麾将士力战破之金人退保洛城官军乘胜转战夺长夏门以入与金人巷。

  战遂克复洛城时金人益粜精兵自河阳南城至白司马坡营垒相望距洛不远十数里复欲窥伺兴遣麾下断河桥自是金人稍去远。

  二十六日庚戌金人陷濬州。

  初金人围濬州以知州王麟是童贯旧属官遂於城下呼为王姑丈间其民心军民信之杀麟全家有韩一者为统制名一字定志主城中军事金人自京师回经由濬州境内濬州军民劫之得南班宗室士遂留为知州金人筑外城围濬州栽鹿角掘壕暂甚固密内外不相通欲持久困之濬州终不投拜西山有李宗作山寨自守有百姓晁进者怀蜡书凡三次出城皆达李宗寨告急宗亦尝以兵至城中人亦尝乘夜劫金人金人侵西京陕右也。河朔兵虚守者稍怠濬州以粮食尽不可守,於是强壮军民议弃城投拜乃拥出城皆走自白家滩渡大河往大名府金人遂入城。

  娄宿(改作罗索)至秦州熙河偏将刘惟辅杀其帅黑峰(改作哈芬)大王娄宿(改作罗索)遁走。

  娄宿(改作罗索)残长安鼓行而西跨凤翔府氵陇不浃旬降秦州熙河陇右大震熙帅张深遣偏将刘惟辅统兵三千御贼(改作敌)金人前军逾巩州惟辅留军熟羊城以精骑千八百人夜逾新店贼(改作敌)恃胜不虞黎明军堕伏中惟辅腾槊剌其帅黑峰(改作哈芬)大王洞胸屠马足下(删洞胸至此六字)娄宿(改作罗索)失势遁走。

  刘光烈击金人於同州战败。

  金人略秦雍所过城邑辄下未尝有迎战者金人至巩以深入有後忧。又熙河将刘惟辅遇虏(改作敌)於熟羊城天未晓短兵接战杀伤相当而虏(改作敌)失大酋(改作将)黑峰(改作哈芬)大王遂复东还惟辅亦走虏(改作敌)去而惟辅觉鄜延由王庶令统制刘光烈邀击金人遂遇於同州光烈战败自此官军见金人则退怯矣。。

  张严及娄宿(改作罗索)战於五里坡兵败被杀。

  金人自巩东还也。熙河巳遣刘惟辅追逐。又遣大将张严踵至严锐意追贼(改作逐)惟辅不欲听严节制乃出别道由吴山出宝鸡掠贼(改作敌)游骑而严拥大兵及虏(改作敌)於五里坡严初发也。约泾原兵会合击虏(改作敌)严既下陇关泾原统制官曲端应报申相会於岐陇关严信之既直前而泾原兵不出据青谿山以自保金人反军击严严兵败死之。

  节要曰:娄宿(改作罗索)陷长安继寇凤翔秦凤等路後为。

  张严所败娄宿(改作罗索)自秦凤回张严袭之娄宿(改作罗索)伏兵於五里坡严至伏发严战不利死之。

  吴玠败金人於青谿岭。

  张严兵败金人势愈张谋趋泾州泾原将曲端拒守麻务镇命第十二副将吴玠为先锋玠进据青谿岭逆击破之。

  粘罕(改作尼堪)焚西京陕西以援娄室(改作罗索)。

  粘罕(改作尼堪)知娄室(改作罗索)为张严所袭西来。又闻韩世忠大军将至尽焚西京庐舍虏西京汉上之民北迁留兀室(改作乌舍)余睹(改作伊都)屯河阳以待世忠亲之陕右以援娄室(改作罗索)。

  信王遣马扩赴行在乞兵。

  续自叙曰:初信王与马扩倡义起兵也。欲遣使诣行在请禀朝廷之命时兵戈方炽道路梗塞虽已两发使人虑其不达乃遣马赴行在临行信王以两首诗送马曰:全赵收燕至太平朔方寸土比千金羯胡(改作风烟)一埽鸾舆返。若个将军肯用心。又曰:遣公直往面天颜一奏临朝莫避难多少焦苗待霖雨望公只在月旬间因亲送马至山下握手仰天唏嘘流涕曰:惟天知公忠义无以家属为念勉力此行马率麾下五百人沿路转河朔皆大盗据要险马每至辄单骑诣其寨谕以信王请兵之意。且与结约同效忠义盗贼皆踊跃忻从时兵间无纸笔马所至裂衣襟记其姓名次第云:俟到朝廷即先命尔辈以官渡黄河时皆盗魁自操舟相送以济既至东京见留守宗泽出信王劄子托泽早津送赴行在并以信王二诗示之泽曰:儿子方欲赴行在不。若先以诗进呈如何马从之马遂行至维扬所从之士不满百人矣。既见上因奏言臣陷虏(改作敌)日适遇太上皇帝车驾北狩时因问内使张恭有何臣僚在此恭对以臣在遂令恭密传圣旨令归到南地见官家时可令用兵虏(改作金)人无信兵胜则我可归奏至此上挥泪曰:朕稔闻卿忠义即加褒谕下殿拜谢欲出间见宰执环而前不闻奏论何事但遥聆玉音甚厉曰:信王是太上皇帝子朕之亲弟,岂不认得书迹何疑之有连曰:何疑之有即条制除信王河外兵马都元帅制曰:顷戎虏(改作敌国)之内侵属都城之失守逼官闱而远适历险阻以备尝肆眇躬之缵承济多难而恢复追袭之兵继遣勤请之使屡驰抚时序以既周怅初心之未遂忽览章疏之近奏始闻行役之独留盍既言归伫宽遐念乃陈。

  手足之助愿郊忠孝之诚慨然肚图副朕本旨宜就两河诸镇之望特授马扩拱卫大夫利州观察使枢密副都承旨河外兵马都元帅府马步军都总管节制应援军马使俾将兵应援马具四事奏呈其一曰:臣闻秦武王遣甘茂攻宜阳樗里子公孙衍疾其行茂患之引曾子母投杼之事以讽武王曰:寡人不听也。请与子盟,於是盟於息壤以遣茂行攻宜阳三月不拔樗里公孙果争於胶武王不听益发兵以佐茂遂拔宜阳今臣疏远小人捧皇弟信王之奏仗孤忠冒艰棘请兵於朝陛下断以不疑付臣阃外之任臣当拊循战士播宣王威以图报称愿陛下存武王之心念甘茂之事鉴前代之成败明当世之嫌疑俾臣得效愚忠毕意攻取惟陛下矜察其二曰:王师大举机会神速军期文字不可少缓。若依常制下都堂然後以达天听则事涉疑似或规避者定逡巡藏匿不以进呈伏望睿旨令皇弟信王都元帅府专置一司凡军期急速文字不限寅夜尽时通奏庶免误事其三曰:大将军受命专征自唐以来用中贵人监军夺权掣肘每至败事今二圣远狩中原未靖皇弟信王慨然有请於朝陛下嘉其意大发王师以付之旦夕举兴必期迎鸾舆靖河朔然後巳伏望圣断罢差中贵监军不惟今日易以成功,庶几後世取以为法其四曰:王师大举金鼓器仗全不任用窃观马隆募勇士三千武库给以朽仗隆以为非任臣灭贼意遂给其三千军资听其自入武库选利器隆,於是通凉州解天子西顾之忧今兴师北道迎二圣定两河责望成功伏望特降睿旨所给器仗尽选犀利者以给大军之用。又为文以誓众曰:金贼(改作人)渝盟连年犯顺(改作侵掠)迁二圣邀致皇族杀我人民掠我子弟夺我财帛焚我庐舍罪恶贯盈天人共怒皇帝孝悌之至通於神明追念父兄痛入骨髓兹者锡信王元帅之命举六军问罪之师委某出征渡河取胜尔等将士素怀忠义当报国恩协力同心埽荡金贼(改作敌仇)迎还二圣平定两河奋主辱臣死之忠副箪食壶浆之望尔有功必加厚禄有罪必加显诛信赏明罚皎如白日今大军一举秋毫不得辄有所犯迫其度越燕山深入贼(改作敌)境金帛财宝各有所得尽以付尔安危苦乐与尔同受此言不易各务遵承时汪伯彦黄潜善为相既疑。且忌遂选数项乌合之兵付马以行。又。

  有濬州弃城军兵民兵到泗州者有旨拨五百人随马往河北应援信王密授朝旨反相防闲十羊九牧左忌右疑未至大河诏旨络绎令一人一骑不得渡河听诸路帅臣节制马知其掣肘谓不可以成事矣。遂屯於大名以俟之。

  金人迁天眷於通塞州。

  金人迁天眷於通塞州去燕山府一千五百里给地十五顷令种莳以自养渊圣自离都城北铤至沙漠未尝有旧臣候问起居惟至代州遇邓茂实效臣节迎谒茂实以工部侍郎副路允迪奉使粘罕(改作尼堪)拘於云:中後取允迪还京师而留茂实居代州茂实闻渊圣将至代州乃作哀词。又篆宋工部侍郎邓茂实墓九字取奉使旗裹之以付友人董锐翌日渊圣及郊茂实具冠帻迎谒拜伏号泣见者堕泪金人使译谕之曰:国破主迁所以留公盖将大用茂实抗辞不屈。且请侍旧主俱行金人重之。

  四月韩世忠还行在。

  韩世忠军於京师与丁进不和军士相击无虚日世忠虑有变遂还行在。

  史斌据长安吴玠擒斌克长安。又克华州。

  金人既退兵泾原将曲端遂下兵秦州而凤翔长安各为义兵收复端大怒凤翔刘彦希杀之会叛贼史斌侵兴元不克引兵还关中义兵首领张宗诱斌至长安而散其众欲徐图之端遣吴玠袭击斌斌走鸣犊镇为玠所擒端自袭张宗杀之收复长安玠以斌凌迟处斩。

  十五日戊辰王彦败金人於太行山。

  王彦与金人战既胜因夜破金人赵固寨金人退兵。

  五月甲申朔尚书右丞许景衡罢为资政殿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

  金人陷河北诸州而攻京东京西许景衡以驻跸扬州恐有不测侵犯请幸江甯府识者虽不以为是然亦步亦趋不敢以为不是黄潜善汪伯彦力阻之遂以宫祠罢执政景衡忧之抑郁而死。

  林泉野记曰:许景衡字少卿温州人元祐九年登第建炎初除尚书右丞二年金人陷河北骎骎犯(改作至)京东京西景衡请上幸江甯府黄潜善汪伯彦皆阻其议未几以资政殿学士提举洞霄宫卒及虏(改作敌)入维扬上方思其言。

  二日乙酉宗泽奏劄乞车驾还京师。

  先是东京留守宗泽自建炎元年七月到京师即奏乞回銮凡奏十馀劄子言词激切至是。又奏劄(旧校云:此疏系第十五次所上)其略曰:今之士大夫志气閤下议论卑靡上者不过持禄保宠下者不过便安自营曾不能留心恻怛为陛下思承祖宗二百年大一统基业为可惜。又不曾为陛下思父母兄弟与至亲族骨肉蒙尘沙漠翘首望天兵救援之思。又不曾为陛下思祖宗西京园陵寝庙为贼虏(改作仇敌)所占今年寒食节未有祭享之地。又不曾为陛下思京师天下根本宗庙朝廷百司仓库俨然如旧。又不曾为陛下思河北河东京之(删此字)东西陕右淮甸百亿万生灵之众罹涂劫掠残破之苦但朝进一言暮入一说计较泛舟冒大风险南幸湖外此奸邪之计耳臣尝思之是一欲为贼虏(改作敌人)方便之计二为奸邪亲属皆先已津置在南嗟夫为臣不忠不义乃至於此孔子所谓苟患失之无所不至正在是也。夙夜痛心泣血沥诚竭忠为陛下保护京城自去年秋冬今春。又已三月矣。农务之时陛下不早回九重则天下靡有定止。又遣少尹范世延等诣行在奏劄子(旧校云:是疏第二十二次上)曰:臣闻孟子言术不可不谨也。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臣因其语始知人心所存之邪正与所作之是非。若以此道概之了然区分如辨白黑何则夫忠义之人动容周旋无非用忠义而不忠义之道自然不入焉故其於上下爱戴保护不啻如函人之惟恐伤人也。。若彼不忠义之人动容周旋亦无非用不忠不义而忠义之道无自入焉故其於上下毁裂捐弃不啻如矢人惟恐不伤人也。恭惟国家曩缘贼虏(改作金人)横肆(删此二字)残破州县围闭京城劫掠邀求靡有纪极以至於强迎二圣后妃亲王与诸眷属蒙尘北去凡忠义之士莫不痛心疾首泣血奋臂左右陛下张王六师震耀神威总领貔貅之士埽荡沙漠迎奉二圣来归京师俾中原生灵还定安集罔或流散爱戴其上保护其下夙夜想念如函人焉惟恐其或伤之也。其不忠不义者但知持禄保宠动为身谋谓我祖宗二百年大一统基业不足惜谓我京城宗庙朝廷府库帑藏不足恋谓二圣后妃亲王大小之属不足救谓诸帝后山陵园寝不足护谓周室中兴不足绍谓晋惠覆辙不足羞谓巡狩之名为可效谓偏安之霸为可述储金帛以为贼(改作敌)赀椿器械以为贼(改作敌)用禁守御之招募虑勇敢之败敌也。掊保。

  甲以助军虑流移之安业也。欺罔天听陵蔑下民凡误国之事无不为之犹矢人焉惟恐其,或不伤之也。臣愿陛下验巳试之迹以此道概之则人心所存之邪正与所作之是非自然区分无足疑矣。臣衰老孱懦误蒙陛下察臣断断孤忠怜臣悄悄见愠体天地之大德覆护用日月之大明照临臣此身与臣血属当膏砧斧荠粉万状矣。尚安能为陛下保厘尹正使京城市井里巷安居乐业熙熙皞皞如我祖宗太平之时乎!臣之至此岂止谤书之盈箧而巳哉!臣伏望陛下六飞万乘早赐归大内下慰四海生灵沥血恳切之望臣之言此实出悃诚痛切愤闷所以不避奸邪诋诬不避冒犯诛戮卢愿陛下下臣此言榜之朝堂俾应在朝臣寮章疏指摘臣言如臣言涉狂妄乞正典刑明臣罪恶如臣言符忠义乞降诏敕明告回銮之期庶慰天下之听此事甚大恭候睿慈洞察勿贰勿疑至是降诏旨言发辎重入京师朕将还阙恭谒宗庙百姓大喜泽在京师日俟六龙之至而日复一日不闻銮辂进发。又进劄(旧校云:是疏第十一次上)其略曰:乃者亲降诏书即将还阙恭谒宗庙延见父老中外闻之莫不鼓舞相庆以为陛下英断如此何事不可立何功不可就何浮言之可惑何戎狄(改作外患)之足忧太平基业正在兹举下诏之後日复一日尚未闻千乘万骑蠲日启行民心不能无疑臣窃意陛下乾纲不挠离明并照洞见安危之机必不肯失信於天下是必有奸臣误陛下负失信之谤也。臣伏见近者河阳水涨断绝河梁有姓马人妻王氏者率众讨贼(改作敌)贼势穷窘不知所为此(下添敌人二字)天亡虏寇(删此二字)之时也。夫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臣欲因此时遣闾勍王彦各统大兵乘其孤危大振军声尽平贼(改作敌)垒伏愿陛下亟还宫阙以系天下之心则孰不用命。且投机之会间不容发愿陛下母惑於奸臣之言断自渊衷臣自谓兹举可保万全无可疑者也。或奸谋蔽欺天听未即还阙伏愿陛下从臣措画勿使谋臣阻抑以误社稷大计陈师鞠旅与之决战埽尽胡(改作氛)尘扩清海寓;然後奉迎銮舆归还京师以快天下之心以塞奸臣之口臣蒙陛下之眷注誓效死节区区愚忠不能自己伏望圣慈特赐睿断天下幸甚。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十六校勘记。

  大金念汝等忠(脱等字)乃拥士遂出城皆走(脱士遂二字)夜逾新店与深俱(脱此三字)由是经吴山出宝鸡(脱是字经字)相会於岐陇间(间误作关)托泽津送早赴行在(早误在津上)见宰执环而不前(脱不字)即降制除信王河外兵马都元帅(降误作条)樗里公孙来争於前(来误作果),或欲规避者(脱欲字)不限夤夜昼时通奏(昼误作尽)旦夕举兵(兵误作兴)给地十五顷(一作千五百顷)滕茂实(滕误作邓下同)执凤翔刘彦杀之(脱执字)张宗谔(误作张宗下同)与至亲族骨肉(至字衍族应作眷)罹涂炭劫掠残破之苦(脱炭字)欲南幸湖外(脱欲字)术不可不慎也。(慎误作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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