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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山贝子平定三郡纪略

制固山贝子福喇塔碑文

惟稽占选建,懿亲作屏,王室罔不在外以著成劳。故鲁公誓于淮徐,召穆师于江汉,咸书典策,足纪功宗。尔福喇塔乃辅国公偏俄之子,念系宗室,俾仍父封;嗣加特恩,超列贝子。属闽越未靖,师旅徂征,简佐戎行,克扬我武。电扫鲸鲵之众,风行驺骆之余。乃礼未举于劳远,躬遽捐于尽瘁。朕惟生勤王事,殁有宠章,矧于宗室之贤,尤切荣哀之谊。爰旌殊绩以易厥名,特赐谥曰“惠献”。于戏!惟慈爱有除残之美,唯睿哲有制胜之能。往勒贞珉,光予属籍。

宁海将军谥惠献固山贝子功德碑

盖闻元老壮猷,方叔建维城之略;宗邦作誓,鲁公整淮水之师。故纬武经文,更有碑沉水底;而轻裘缓带,定知泪洒山头。非徒幕府功成,宣之铙吹;太常沦定,铸以鼎钟也。我(皇)清宁海将军谥惠献固山贝子宗室福公殿下,玉牒仙源,金枝帝胄。钟白山绿水之间气,混漾银潢;受彤弓旅矢之荣封,辉煌宝册。弦开似月,必逢贯虱以称奇;剑淬成花,恒为刳犀而耀彩。

乃者八闽有耿逆之变,两浙受殃及之危。奸将潜通,妄营窜鼠;群阴肆狡,谬效连鸡。蔓恐难图,波将(潜)及。南天关隘,已破瓯、闽;全浙藩篱,竟侵台、处。倏王师之直下,俄宗子之遄征。躬在行间,厄诸境上。保赤城而却敌,已歼宋万于军中;追绿嶂而熸师,复击杨幺于水涘。移军温郡,民欣时雨之来苏;(奏)捷上塘,贼苦迅雷之难掩。由是随山而得路,复连筏以渡江。岭号太平,遂驻西山壁垒;寺名护国,应为东道祗林。秉钺以指挥,龙户(共)蛟门并壮;登坛而号令,江氛(与)岭祲全消。斩将搴旗,背水而鹳鹅俱阵;追奔逐北,通宵则草木皆兵。固已三军罴虎,无不壮其猷;而一队虫沙,自此惊落胆矣。遂使闽、浙全收,括、瓯再造。新花细草,兵气为日月之光;剩水残山,故垒护风云之色。

盖力支大厦,总天家之筹画居多;手障狂澜,实阃外之勤劳最著也。虽廷议已加隆典,国史亦著崇勋。但身沐深恩,浅曲[南]溟而卑华岳;目[心]亲伟伐,仰北斗以拜福星。风土讴吟,徒成稗史;月明啸咏,久仰山头。昔年辛苦之乡,魂应恋此;是日兜率之宇,神之格恩。既蒙灵位之重新,应得丰功之载纪。佥呈上请,勒石垂芳。才等承乏名都,瞻依盛烈。耳闻目睹,久传故老之言;心铭口碑,难逆舆情之请。于今为烈,则当时之功业实属非常;历久弥彰,而此日之表扬正以传信。因即佥同之公论,镌为不朽之贞珉。庶勋猷与日月争光,俎豆与山河俱永矣。

时乾隆岁在庚申孟秋之吉,浙江温州镇总兵官黄有才、浙江分巡温处道副使吴士端、温州府知府杨士鉴、永嘉县知县何树萼、温州府学教授陆汝钦、温州府属绅土陈王绶等公立,永嘉县学生员蔡宏勋书丹。

宁海将军固山贝子宗室福公平定三郡纪略

康熙十三年甲寅闽变,温州僻处海隅,二月闻警,三月方知耿逆谋反,已有贼据分水关。沿海居民妇稚入城避难者不绝。巡道陈公丹赤、知县马公琾谕各里正,于城上垛口设立挨牌一面,猛棍十条,限十日完备,以防贼寇。

四月,平阳游击司定猷招贼过海,缚总兵蔡朝佐以献,城陷。伪都督曾养性、吴长春、伪将军朱飞熊等盘踞平阳,即发兵攻瑞安。城守吴三畏坚守不屈,大小十余战,屡请救兵,无应。温镇祖宏勋有家人高姓者,人称“割稻高”,结盟数十余人,潜与贼通。寄书与贼云:“郡城既已归顺,取瑞安易如反掌。何不渡飞云江,逾桐岭,进屯西山?”贼遂依议。宏勋素知游击魏万侯忠直,五月二十八日,知众贼俱已过岭,故(假)遣万侯与副将杨春芳迎敌。万侯至慈湖,与其子栋俱战没;春芳闻万侯死,退归郡城;贼遂进屯西山。

宏勋潜图异谋,六月朔,集文武官于大观亭,诸悍卒悉露刃曰:“今日议军机大事,不许带人上山!”巡道陈知有变,抗声指一人曰:“此是我所亲信者,随我上山!”各步行至亭序坐。宏勋指西山贼营,谓陈道曰:“敌兵甚盛,有何高策?”陈应曰:“贼兵临城,非战则守,目下战为上策。”割稻高遽拔刃刺之,跟役亦被害。马知县大骂曰:“这就反了!”高亦刺杀之。高自刺陈道后,忽仆地,身如捆缚,口叫“陈大老爷饶命”而死。时宏勋迎贼进城,劫库取粮。马公侄颖姿、家人张亦宝俱死之,子逸姿尚幼,家人抱出,适遇乐清诸生李谦受,即托于受,受复托永嘉诸生潘赓抱养。此二人皆马公门生也。

时阖城惊惧,哭声相接,惟恐屠城。俄(而)贼众四出安民,传谕居民剪辫,照常开店,空店则暂借兵丁居住。伪都督曾养性住南门外蟾湖林家,以防不测。三日后方进城,颁发伪示,号令百姓。加宏勋为安远将军,以平阳副将李宫墙改授参政,兼理督学事。又命贼党吴旗鼓在郡城关帝庙征比钱粮。除正额外,派富户饷银自数十两至百两、千两,饷(交)多者许给伪札。征比时,鞭棰乱下,痛哭之声遍闻里巷。时贼众甚多,恐粮饷不给,又追比民家铜器,毁寺观铜钟,开伪局铸钱,号“裕民通宝”:小钱作一分、二分,中钱作一钱、五钱,大钱作一两,散给各贼使用。又铸大炮,俱铸曾养性姓名于上,今七门城上犹存可验。又制连环木马,以防马冲。又将竹尾晒乾,制造火箭,以备烧寨。聚众十万。

八月,遣吴长春、朱飞熊攻乐清县,城守苏木代死之。长春、飞熊攻黄岩、台州。曾养性自守温郡,粮饷粗足,经数月,黄岩、台州俱无捷音。贼聚议:以处州系温州上流,已有郑上朝、连登云等守住,是上流不足畏也;东界海,南通闽,是东南不足畏也;惟西山逼近温城,幸北隔大江,大兵亦难飞渡,是西北不足畏也;定议于春间提众赴黄岩助战。加宏勋为定东伯,擢孙可德等为亲军都尉,协守郡邑。

十四年乙卯春,交战数次,不能取胜;至夏炎热,又不敢攻,旷日持久,饷复不敷。贼设计悬示,假称郡城有富户数千人助饷,不日即到。遂发插羽文书到温郡交伪道李公墙,照依火牌上姓名数十余人连夜押解军前问话。当时,被解之家不知何事,意度必死。及到贼寨,养性大开营门,亲自迎接。云:“诸位饷银已交,决无冉征之理。但目下饷已匮乏,有‘乐输簿’一本,多寡悉听填写。”填毕,设席款待,众始辞退。即传贼众会议攻城,许城破日,将民间财物分赏三军,贼皆乐从。

八月初旬,朱飞熊请从水路带兵攻台州,吴长春请从陆路带兵攻黄岩,曾养性从后助战,自谓必胜。时康亲王奉命带领旗兵讨逆,至杭州,与贝子分路征剿。王由衢州救闽,贝子救护温、台。自钱塘江飞渡绍兴进发,一路转战而前,遂斩伪都督吴长春于黄岩,伪将军朱飞熊水战中弹死。贝子乘胜连复数县。八月初八日,曾养性从水路逃回温州,获江心寺僧体印夹带杨春芳书一封,即将春芳及万侯次子桂并体印磔于市。贼兵从陆路奔逃,贝子统兵追蹑,于十九日乘胜复乐清。用温州府学生员夏声字君周为向导,发兵从楠溪沿山至青田,渡江抵温。贼由上塘抵御,贝子预于绿嶂地方之宝胜寺伏甲以待。九月初三日,大兵佯退至绿嶂,贼尾追中伏截杀,贼首尾不相顾,溺死及杀伤者无算,贼势大溃。

养性闻报,急于西关、南门城外掘濠河,拆民房,造木城、石城,为久守计。大兵乃由上塘、楠溪间道而行,道路崎岖,贝子亲自牵马步行,值风雨骤至,帐房未到,与士卒同在雨中相为劳苦。遂发兵攻取青田,越和岭至威宁滩,编簰为欲渡之势。处州石帆、杨梅岗等贼望风俱逃。时贼船自郡江至青田港,鳞次栉比。贝子令乔千总带领甲士数百,在下冯山鸣鼓摇旗,作安营之状。贼暸望,以为不复进兵,而大兵已潜由溪口过平堰滩,从白溪一路逾天长岭,直至郡西山,屯营于君子峰上。前军屯札万丈平山,贝子常到此,直登山巅,相度形势,视郡城陈如指掌。即令各旗安营,日用大炮攻城。贼兵惊扰,被伤者众。

时当十月,晚禾大熟,百姓逃匿深山,无人收割。贝子即命夏声往谕,里民逃匿者相继出。夏声复用永嘉生员林文纶、周声煜、侯醇等助理,分劝百姓收割,并令往营盘贸易,因此往来日多。半月余,瓯浦岭北面盖造店屋,自岭平至观音堂,商贾俱集。贝子每日遣人巡视,如有强买者以军法从事,众皆悦服。贼侦知夏声计划,密遣细作捕捉,夏声多方躬避,且幸各百姓保护,仅得身免。

大兵屯驻日久,贝子正图进兵,讵贼于康熙十五年丙辰二月十七夜,将所制火箭分与各贼,于西山相近之暘岙、净屿寺诸山下埋伏,于二更时分潜师出三角门,水陆齐犯吾师,投火烧着各处营盘。贝子即授兵于夸兰大、舟毋布、陈世凯等出战,用大炮打沉贼船,死伤甚众。山上火光冲天,黑夜如昼。贝子登高瞭望,见贼掠夺各营所有,就用诱敌,令被烧下营移踞上营,谨守要隘,各整鞍马,饱食候令。逾时天明,传令兵马齐出。贝子亲督大军下山杀贼,贼兵因无队伍,大败,尸横遍野。追至将军桥、灰桥等处,扼其归路,贼不能过,尽堕水中,水为不流,斩首二万余,活擒贼将无数。吴旗鼓全家俱没,曾养性坠马,浮水逃入郡城,坚守不出。贝子因下令收军。命造册,上军前叙功。所获甲胄器械,铺设山头,以示威武。衣服等物,分赏绿旗。

数日后,贝子亲临护国寺,过垅(至)芝紫峰,见将军桥、新桥、姑娘庄一带大河内尸首填溢,不觉流泪。语诸将曰:“此等皆朝廷赤子。我奉命救民,今杀伤在此,能不心惨?”至护国寺坐定,贝子曰:“我一路想来,终觉不忍。诸尸首作何处置?”时随征总兵陈世凯、巡道姚启圣、知府王国泰、知县郑廷俊在旁,领一老人徐应龙来见,云:“此人收拾骸骨,已有数百。”贝子即发赏一封,谓老人曰:“做此好事,必须择人助理,事成后,当请给官职。”复谓诸将曰:“贼今退入城中,心胆俱裂,城池唾手可破。但温州百姓久遭荼毒,当体皇上好生之心,不得妄杀,以伤天和。”众皆曰:“此王之阴功,瓯民之大幸也”。

至五月,天气炎热,不能进兵,贝子欲撤兵暂回处州休养,秋凉再举。适康亲王咨请会闽征剿,但营内有大小炮三四十位,押解甚难,贝子悉心筹画,命逐队运炮,陆续启行。每队设谍报一人,以便前后策应。大队至天长岭,贼聚于毛垟坡对面山,我师以伏兵破之。行近灵福,贼又于袋头山拦截,贝子遂向灵福、西州安营。次日,谍报贼船满港,势甚猖獗。继知养性自大败后,兵已十去八九,此处贼船皆自瑞安、平阳调到。诸将请战,贝子曰:“为将之道,必动出万全,方能取胜。贼所持[恃]者惟炮,今吾师于高处安营,已可无虑;稍迟数日,伺其隙而攻之,庶几有济。”时大炮已过三十余位,九位尚在横山、五凤楼山麓。贝子因令各队选取壮丁,于夜静时潜运大炮至五凤楼山,安山腰者四,安山脚者五。天微明,各炮齐放,贼船不及逃避,时潮正长,复退不去,连放炮数次,船皆粉碎。我兵疾趋港口攻击,杀伤无数,尸首随潮蔽港而下,盖比西山之战尤烈云。

贝子因士卒辛苦,休养数日。从平堰过滩,六月下旬才至处州,驻节城内。探知养性自袋头山再败后,上下离心,威令不行,众贼四散,养性独守孤城,已有归顺之意。百姓盼望大兵速至,以解倒悬。

贝子遂于八月十八日自处州进发,从温镇陈世凯之议,先攻石塘岭,即遣陈世凯进兵,自率步骑继发。二更至双岭张村门,伐木取路,五鼓已抵贼营,贼猝不及备,各相奔命。大兵连破九寨,遂过石塘。贼众复聚,贝子亲督指挥,追奔逐北,至岭下,乘势渡河,奋勇追击,烧贼营七,破贼栅二十八,斩获不可胜计。伪都督连登云等窜去,遂复云和等县,而温、台、处三郡遗孽尽灭。由龙泉振旅入闽,耿逆惊惧投首,养性在瓯闻报,亦剃发归顺,十月朔回闽。及滇、闽平,以反叛伏诛。

是役也,总兵陈世凯、巡道姚启圣、知府王国泰、知县郑廷俊等,转饷筹兵,抚恤流离,至是始入城理事。复于西山造普同塔二,仍着徐应龙收埋骸骨,此皆遵贝子之命也。瓯人士始议建地藏王庵一所,并供奉贝子禄位,因庙宇湫隘,以护国寺曾经贝子驻兵,山谷幽静,遂建祠供奉焉。

声炣于康熙十四年乙卯八月寓居十七都内亲潘澜生家。九月,大兵经过,适遇正蓝旗武子阿玛挈之同行。十五年五月,一路随征,六月至处州,七月,炣因染病遣归故里。当日抚剿之事,皆亲见亲闻,谨录始末以见贝子之勘乱削平,奠我东瓯,其威武仁慈有如此。温州府学生员周声炣(记昆本“记”后有“乾隆初年,制台德公按瓯,查问平定耿逆事实,鲜有知之者。先生以此册进,大加奖赏,复旌以额曰:‘海邦文献’。今即其旧稿,付之剞劂,以便刷印流传云尔。昆山书院识”。)

后记

《平定耿逆事略》,七世祖慕峰公所手记也。按《家谱》,公讳声炣,府学生员。康熙十三年,温、台、处三郡遭闽藩之变,固山贝子福公平定之。公时年未冠,辄命笔纪其事。乾隆五年庚申,总督简亲王德公阅兵至瓯,索其先祖贝子平定事迹,时观察吴公、郡侯金公即以是卷进,制府大喜,称为良史才,聘以金帛,改容接见。公时年已八十,即手书“海邦文献”字额及“斑衣拜舞添耆寿;鸠杖从容乐暮年”楹联赠之。又按《事略》,公于康熙十四年乙卯八月,寓居十七都内亲潘澜生家;九月大兵经过,适遇正蓝旗武子阿玛挈之同行,十五年五月至七月一路随征。当日剿抚之事皆亲见亲闻,则是编诚为实录也。初刊于乾隆六年,再刊于道光四年,板近已无存。霖恐久而印本渐亡,先人纪载之迹既归销没,贝子之功烈遂无以流传于世,故重为镌刻,以垂诸不朽云。

道光二十六年四月,十三世孙兆霖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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