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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水东日记卷二十四

释老侮孔子图

熊天慵修大成殿记

清风岭碑

史官以心术为本

李安成十九首注

正统辨

东里宁国府学记

高元之变离骚

魏国公临丧有礼

○释老侮孔子图

宋理宗朝巨珰有侮吾夫子者,令马远画一佛,中坐老子,侧立孔子问礼于前,俾江古心子远赞之,子远立成曰:「释迦趺坐,老聃傍睨。惟吾夫子,绝倒在地。」张筱庵初登第,施状元盘一日出释老侮孔子图,即口占云:「释老猖狂侮大儒,书生为尔发长吁。不知过宋围匡日,还似于今画里无?」又曰:「拂须挥鼻彼何人,放诞能无愧此身。名教万年齐日月,须知鲁国一儒真。」盖亦相题游戏云耳。

○熊天慵修大成殿记

豫章熊天慵先生,二百年前江右大儒也。其遗文世不多见,偶见其重修广州路学大成殿记一篇,其辞曰:

「皇元混一海宇,南讫海外,咸暨声教。广为南海一都会,肃政廉访司、宣慰元帅府所亲莅,皆以敬教劝学为第一义,于是礼殿壮丽甲于南方。元贞初尝一修之,速成苟简,遄底蠹圯,势不得不改作。乃相与谋,鉴前欲速,图后可久,因没官巨材,复买其半以足用,凡买砖甓础石诸物,悉从市贾,工匠夫役皆顾募。廉访使朵儿只卜公天璋创其始,副使迭列思八公成其终,副使李公德厚,佥事张公世荣、范公致毅、撒里蛮公,经历董邦用,知事王淑,照磨戴从龙众史,协心同力,帅府以副帅王公从政董其事,帅幕穆齐英、佐史周南、梁晟从副帅日至督视。材必坚良,工必精致。庙殿经始于丁巳之春,塐像肇作于丁巳之冬,而毕成于戊午之秋。仪门廊庑,新与庙称。凡用匠以工计者二万,役夫倍之;钞中统以贯计者六万,米以石计者四百。其半取于赡士之余,其半有司征布以给之。物无疆贾,民无横役,财无滥用;对圣贤而无愧,勒金石而可书。教授陈学礼殚其心力,迄用有成,述其始末,书来请记于熊朋来,且曰:『昔廉访李公致道构尊经阁,余公琏新明伦堂,今使者归侵疆,核隐租,购羣书,明载籍。于是教养悉备,广学固有,春秋祭乐,今创二亭,前曰思敬,后曰正德,以为肄乐之所,幸并书之。』余之为瑟谱也,盖阅诸学之谱而正其讹,酌献之曲,必按月律,江广诸郡多用之。因其来请,授以藏诸书阁,肄乐则按谱取声,奏诸新殿,尚其足以招和气之祥,而蒙斯文之福。且夫圣人道高德厚,教化无穷,与天地参而四时同,宗庙之美,百官之富,游圣门者犹曰不可见,岂比异端以殿宇之雄为夸美哉!特为礼乐之官,任民社之寄者,舍是无以见奉诏之勤。吾诵其诗,读其书,洋洋在上,如亲见之矣。皇明方耀,科举肇兴,虽岭海如在殿陛前,人物粤产不多见,见必奇杰,必有应文运而起于南海之滨者。延佑六年正月日,豫章前进士熊朋来撰。」

○清风岭碑

王妇者,夫家临海人。至元十三年,王师南下,王妇夫舅姑俱被执师中。千夫将见王美丽,乃尽杀其舅姑与夫,而欲私之,王妇愤痛即自杀,千夫夺挽不得死,责俘囚妇人杂守之。妇欲死不得间,自念当被污,即佯曰:「若杀我舅姑与夫,而求私我,所为妻妾我者,欲我终善事主君也。我舅姑与夫死,而我不为之衰,是不天也。不天,君焉用我为?愿请为服期月。若不听我,我终死尔,不能为若妻也。」千夫畏其不难死,许之,然愈益置守。明年春,师还,挈行至剡水上。守者信之滋,益懈。过清风岭,妇仰天窃叹曰:「我知所以死矣。」乃啮拇指出血,写口占诗山石上,已,南乡望哭,自投崖下以死。或视血,则渍山石间,已尽化为石。天且阴雨,复见血坟起如始日。当是时,后妃嫔媛不死之,三公九卿不死之,郡国守边大吏不死之,而贞妇独守死,下从舅姑与夫,独何仁也。夫人秉彝之性靡不有,乃匹夫匹妇出之,遂以惊动万世。若人人虑此,则金汤不足谕其固矣,钩戟不足谕其强矣,志士仁人不足谕其知矣,何有去国偾家之忧?彼贞妇何为者,顾奋为烈丈夫之所不必为。唉,宜为而有不为,悲夫!

至治间,其邑丞徐端为起石祠,树碑祠中,以旌其魂焉。余曰:始我见长老言贞妇所从死,不能悲也。后身过其地,见拇血化为石,追念贞妇决死时,旁皇悲伤不能去,岂其魂未泯,尚犹感人邪?嗟乎!匹夫匹妇,颠沛流离,诚能动天如此,夫天岂远人哉!天岂远人哉!永嘉李孝光记,亚中大夫绍兴路总管兼管内劝农事泰不华书,四明王永仁刻,兼善侍郎迁绍兴总管诸公分题作诗饯行,得「清风岭」,乃为赋清风篇。

康里巙:「清风岭头清风起,佳人昔日沉江水。一身义重鸿毛轻,芳名千载清风里。会稽太守士林英,金榜当年第一名。一郡疲民应有望,定将实惠及苍生。」右二碑白野状元篆,子山行草,皆今司马祭酒在科中时所惠书,刻之精不必论已,独念达公后来竟以浙东元帅节死于海,不愧贞妇,不负科目。盖观公之好尚,亦可以知其人矣。是虽本于公志操之素定,然李先生平日讲习之功,子山公朋友期待之切,要亦不为无助云。

○史官以心术为本

信史,古今所称。欧阳子曰:「有欲书而不得书,有欲书而不敢书。」则遗漏,一也;讳,二也。曾南丰曰:「公以龃龉终,功行不得在史氏记,藉令记之,当时好公者少,史其果可信欤。」则拘于着令,三也;偏私不公,四也。朱子曰:「一时馆职,岂尽刘向、扬雄之伦。」则史官之才不足,五也。斯五者,盖当常有之,固不敢谓无于是乎。信史诚有未足信者矣。虽然,揭文安公尝论史官不当专尚史才,必以心术为本。而杨文贞公亦云:「天下万世之事,当以天下万世之心处之,苟出于私意,无论厚薄,皆当获罪神明。」然则修史者,又必有揭、杨之心之才而后可。噫!「尽信书不如无书」,斯言其果信矣夫!

○李安成十九首注

祭酒安成李先生于刘履风雅翼常别加注释,视刘益精焉。尝见魏瑶县丞卷子有先生手书十九首注,惜不能全记。其「行行重行行」注曰:「此古诗十九首之一也。刘先生补注云,贤者不得于君,退处遐远,思而不忍忘,故作是诗。言初离君侧之时,已有生别离之悲矣。至于万里道远,会面无期,比之物生异方,各随所处,又安得而不思慕之乎?夫以相去日远,相思愈瘦,而游子所以不顾还返者,第以阴邪之臣上蔽于君,使贤路不通,犹浮云之蔽白日也。然我之思君甚底于老,宜何如哉?惟努力加飡饭而已。窃尝反复详玩,以为『行行重行行』者,有迟迟不忍去之意。曰『生别离』者,不当别而别,虽曰生别离,而有死别离之悲之意存焉。『重行行』,其行盖不远,至于万里道阻,会面无期,则君臣之心不相投合,有如胡马越鸟,南北背驰,相去日远,相思益深,而不觉其憔悴益甚也。然相思虽深,犹幸君心一悟而召己,及其谗邪之臣蛊惑君心,终以不悟,如浮云之蔽白日,故长往而不复顾念还返也。中之意犹冀君心悔悟,则其思有时而已,今而君心既不悟,则其思至于老死而后已。吁!忠爱不忘君之情,何其至哉!末二句聊以自宽譬云耳,盖亦无可奈何之辞也。」

○正统辨

杨廉夫正统辨,诚亦万世公论。解学士大绅所作元乡贡进士周君墓表,其言曰:「宋承中华之统三百余年,致治几于三代,不幸辽、金二虏,孽牙其间,至元氏遂以夷狄入而代之,诚有天地以来非常之变。然一统者亦几百年,有不得而废之者,于是正统之论,益纷纷矣。当元至正中,危素始建言修宋史,而二虏皆有故臣,遂为三史。于时以布衣慨然争之,不合径去者,吾家季大父伯中与里人周公以立也,岂非伟男子哉!盖当是时,得入史馆以为至幸,一俛首听事,即富贵可指日得,而二公不屑也,其视区区之富贵为何如哉!以立所上书万言,其略曰:辽与本朝不相涉,又其事首已具五代史,虽不论可也。所当论者,宋与金而已。然本朝平金在先而事体轻,平宋在后而事体重。宋之为宋,媲之汉、唐而有光;辽、金之为辽、金,比之元魏而犹歉。或曰,金人尝甘心于徽、钦,靖康统绝,则金当续矣。臣愚应之曰,周幽王尝陷犬戎之难,平王东迁,宗国黍离矣;仲尼作春秋,乃明尊周之义,周之统未尝繇幽王而绝也。晋怀愍亦罹青衣之辱,元帝南渡,神州陆沈矣;朱子述纲目,亦申帝晋之义,晋之统未尝随怀愍而遂亡也。圣贤经世立法,正以存天下之大防焉耳。书奏不报。伯中复上书,揭文安公与二公言合,同馆皆嚾然以为狂。揭公深是之,而不能主也。呜呼!是虽一时废不用,万世之下,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予谓其言可以佐佑廉夫之说,虽然,岂惟是哉!在元有巨儒吴文正公,亦曰:「元氏宅土中神,皇主天下,书传三千年,未有如此者。夷夏之变,岂不明甚矣乎!」我太祖皇帝谕孔氏之诏曰:「吾率中土之士,奉天逐胡,以安中夏。」大哉王言矣!后来吴思庵讷岳武穆褒忠录序,亦皆是说之舆卫羽翼,世必有是其说而与数书并传者矣。

○东里宁国府学记

东里集诸庙学记,皆精当,惟晚年所作宁国府一篇可疑。盖文昌事既不经,而国学制亦无,此独书之。欧阳文忠公云「不知祭义者,以孔子官立祠祭为尊为荣,为有德之报」,至斥为谬论,而张文昌亦尝以韩子用事谬误,以其巍然端坐语不合古祭用主之义也。况宋学士太学碑已言我朝祭木主能革千载夷习矣,而此文乃云「冕服南面以崇报也」,何耶?

○高元之变离骚

离骚经文公先生之手,无遗憾矣。近得一书云变离骚,盖断简也,当竢知者足之。高元之先生变离骚序:骚有九篇:愍畸志,臣薄才,惜来日,感回波,力陈危衷,悲婵媛,古诵,绎思。变离骚者,汳京高元之之所赋也。风雅之后,离骚为百世词宗,何为而以变云乎哉?探端于千载之前,而沿流于千载之后,然则非变而求异于骚,将以极其志之所归,引而达于理义之衷,以障堤颓波之不反也。昔周道中微,小雅尽废;宣王兴滞补弊,明文、武之功业,而大雅复兴。褒姒之祸,平王东迁,黍离降为国风,王德夷于邦君,天下无复有雅,然列国之风,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故风虽变,而止乎礼义。逮株林泽陂之后,变风又亡,陵夷至于战国,文、武之泽既斩,三代礼乐坏,君臣上下之义渎乱舛逆,邪说奸言之祸糜烂天下。屈原当斯世,正道直行,竭忠尽智,可谓特操之士,而怀、襄之君,昵比羣小,谗佞倾覆之言,慆湮心耳。原信而见疑,忠而被谤,离骚之作,独能崇同姓之恩,笃君臣之义。愤悱出于思治,不以污世而二其心也;愁痛发于爱上,不以污君而韬其贤也。故离骚源流于六义,具体而微,兴远而情逾亲,意切而辞不迫。既申之以九章,又重之以九歌、远游、天问、大招,而犹不能自已也,其忠厚之心亦至矣。班固乃谓其露才扬己,苟欲求进,甚矣其不知原也!是不察其专为君而无他,迷不知宠之门之意也。颜之推至谓文人常陷轻薄,是惑于固之说,而不体其一篇之中,三致其志之义也。远游极黄老之高致,而扬雄乃谓弃由聃之所珍;大招所陈,深规楚俗之败,而刘勰反以娱酒不废,谓原志于荒淫,岂骚之果难知哉!王逸于骚,好之笃矣,如谓『夕揽洲之宿莽』,则易之『潜龙勿用』,登昆仑,涉流沙,则禹贡之敷土;『就重华而陈词』,则皋陶之谋谟,又皆非原之本意。故扬之者或过其实,抑之者多损其真。然自宋玉、贾谊而下,如东方朔、严忌、淮南小山、王褒、刘向之徒,皆悲原意,各有纂着,大抵紬绎绪言,相与嗟咏而已,若夫原之微言匿旨,不能有所建明。呜呼!忠臣义士,杀身成仁,亦云至矣,然犹追琢其辞,申重其意,垂光来叶,待天下后世之心至不薄也,而刘勰猥曰『枚、贾追风以入丽,马扬沿波而得奇』。『顾盻可以驱辞力,咳唾可以穷文致』。徒欲酌奇玩华,艳溢锱毫,至于扶掖名教,激扬忠蹇之大端,顾鲜及之。如此,则原之本意,又将复亡矣!」

○魏国公临丧有礼

魏国徐公承宗,貌伟异常,衣冠儒雅,守备南京数年,廉公正直,都人能称道之。天顺庚辰,予入议还,适外舅尚书耿公卒于位。发引之日,早得寒疾卧病,节之寓馆。闻是日柩在途,公偕其同事追而及,即下轿从,而诸公皆下轿,徐徐行,几一里,始复乘轿,送至江滨。时人亦以公临丧有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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