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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卷第三十五 高丽史一百二十二

正宪大夫工曹判书集贤殿大提学知经筵春秋馆事兼成均大司成臣郑麟趾奉敎修。

方技。

○盖以一艺名虽君子所耻然亦有国者不可无也自迁史立日者龟策仓扁传而后之作史者皆述方技传岂非是意耶作方技传。

金谓 。

○金谓 肃宗元年为卫尉丞同正。 新罗末有僧道诜入唐学一行地理之法而还作秘记以传谓 学其术上书请迁都南京曰: "道诜记云: '高丽之地有三京松岳为中京木觅壤为南京平壤为西京十一十二正二月住中京三四五六月住南京七八九十月住西京则三十六国朝天。' 又云: '开国后百六十余年都木觅壤。' 臣谓今时正是巡驻新京之期。 臣又窃观道诜踏山歌曰: '松城落后向何处三冬日出有平壤! 后代贤士开大井汉江鱼龙四海通。' 三冬日出者仲冬节日出巽方木觅在松京东南故云然也。 又曰: '松岳山为辰马主呜呼! 谁代知始终花根细劣枝叶然 百年期何不罢尔后欲觅新花势出渡阳江空往还四海神鱼朝汉江国泰人安致*大平。' 故汉江之阳基业长远四海朝来王族昌盛实为大明堂之地也。 又曰: '后代贤士认人寿不越汉江万代风若渡其江作帝京一席中裂隔汉江!' 又三角山明堂记曰: '举目回头审山貌背壬向丙是仙鳌阴阳花发三四重亲袒负山临守护案前朝山五六重姑叔父母山耸耸内外门犬各三尔常侍龙颜勿余心! 靑白相登勿是非内外商客各献珍卖名邻客如子来辅国匡君皆一心壬子年中若开土丁巳之岁得圣子凭三角山作帝京第九之年四海朝。' 故此明王盛德之地也。 又神志 词曰: '如秤锤极器秤干扶 梁锤者五德地极器百牙冈朝降七十国赖德护神精首尾均平位兴邦保*大平若废三谕地王业有衰倾。' 此以秤谕三京也极器者首也锤者尾也*枰{秤}干者提纲之处也松岳为扶 以谕秤干西京为白牙冈以谕秤首三角山南为五德丘以谕秤锤。 五德者中有面岳为圆形土德也北有绀岳为曲形水德也南有冠岳尖锐火德也东有杨州南行山直形木德也西有树州北岳方形金德也此亦合于道诜三京之意也。 今国家有中京西京而南京阙焉伏望于三角山南木觅北平建立都城以时巡驻此实关社稷兴衰臣干冒忌讳谨录申奏" 于是日者文象从而和之睿宗时殷元中亦以道诜说上书言之。

李宁。

○李宁全州人少以 知名。 仁宗朝随枢密使李资德入宋徽宗命翰林待诏王可训陈德之田宗仁赵守宗等从宁学 且 宁 本国礼成江图旣进徽宗嗟赏曰: "比来高丽 工随使至者多矣唯宁为妙手。" 赐酒食锦绮绫绢。 宁少师内殿崇班李俊异俊异妬后进有能 者少推许仁宗召俊异示宁所 山水俊愕然曰: "此 如在异国臣必以千金购之。" 又宋商献图 仁宗以为中华奇品悦之召宁夸示宁曰: "是臣笔也。" 仁宗不信宁取图 妆背果有姓名王益爱幸。 及毅宗时内合绘事悉主之子光弼亦以 见宠于明宗王命文臣赋潇湘八景仍写为图。 王精于图 尤工山水与光弼高惟访等绘 物像终日忘倦军国事慢不加意近臣希旨凡奏事以简为尙光弼子以西征功补队正正言崔基厚议曰: "此子年甫二十在西征方十岁矣岂有十岁童子能从军者 " 坚执不署王召基厚责曰: "尔独不念光弼荣吾国耶! 微光弼三韩图 殆絶矣。" 基厚乃署之。

李商老。

○李商老中书舍人仲孚之子仲孚坐与妙淸善流淸州商老随之。 及壮放浪逐酒徒有异僧授以医方商老因业医。 后至京有达官患疽商老治之验毅宗患足疾不 闻其名召针之立愈赐绫帛超授良 令属内侍眷待厚不数年迁至郞官。 明宗朝拜大府少卿时 业及第彭之緖 承宣宋知仁进士秦公緖阴与南贼石令史谋作乱王命内侍李存章郞将车若松等鞫之逮系甚多更命内侍尹民瞻上将军崔世辅按验勿分眞伪皆流海岛又闭城门大索其党商老亦以谗连逮配岛百官虽知其寃然恐怖无敢言者。 寻召还复职籍内侍后拜吏部尙书商老无学术识者讥其不称。

伍允孚。

○伍允孚复兴郡人世为太史局官忠烈朝累迁判观候署事。 允孚精于占候竟夕不寐虽祁寒盛暑非疾病不废一夕。 有星犯天樽曰: "当有飮者奉使来。" 有星犯女林曰: "当有使臣来选童女。" 皆验又善卜筮元世祖召试之益有名。 允孚言: "国家尝以春秋仲月远戊日为社按宋旧历及元朝今历皆以近戊日为社自今请用近戊日。" 从之。 王亲 于*大庙上谥册公主亦欲与祭允孚曰: "*大庙祖宗神灵所在。" 可畏公主惧而止。 允孚又言于公主曰: "天变屡见加以亢旱请弛营缮修德 灾后如有悔恐被不言之罪故言之。" 公主将如元临发召宰枢令卜日作宫室允孚曰: "今年兴土功不利于人主臣不敢卜。" 公主怒将夺官笞之柳璥* {谏}止之宰枢遣人白公主曰: "寝殿材瓦已备日官伍允孚以土功不利于王公主世子不肯卜日乞令扈从日官文昌裕卜日降旨!" 公主怒欲流允孚王不得已免其官后王以允孚不早卜日杖之允孚曰: "卜日者欲避凶就吉也胁而涓之不如勿涓臣宁就戮不敢阿旨。"

火星食月允孚与昌裕泣白王曰: "火星食月非常之变岂饭僧事佛所能禳乎愿愼厥施为以消灾变。" 于是求直言罢造成役徒。 允孚语典法摠郞朴仁澍曰: "司中事何稽滞之多也 " 仁澍曰: "内敎判旨如雨安得不滞!" 允孚以告王王使语仁澍曰: "我非偏听右其人凡有告者欲令有司早剖决故命之耳岂为私耶!" 仁澍对曰: "若不下判旨内敎而臣等容私听理则罪当死矣。" 一日龙化院池鱼死浮出莫知其数允孚言: "岁甲戌东池有此怪而宫车晏驾请王修省。" 顺昌宫灾王召允孚昌裕曰: "卿等尝言当有火灾何以知其然也 " 对曰: "天谴章章此火犹为小灾也。" 允孚又言: "天变可畏请设消灾道场。" 王曰: "天渐寒今将往南京还当行之。"

世祖亲征乃颜王率兵助征行至平壤先遣柳庇旣行使允孚卜之对曰: "某日庇必还而殿下亦自此返 矣。" 至期登圣容殿后冈北望久之戱谓允孚曰: "汝卜得无谬乎。" 使左右执之允孚进曰: "今日尙未昏可小待。" 有顷驿骑扬尘而来果庇也庇至曰: "帝平乃颜罢诸道兵。" 王益信之。 允孚因星变白王曰: "星变不利于王公主。" 王问所以禳之对曰: "百姓无怨可以禳之不若罢全罗庆尙二道王旨别监及公主食邑。" 王只罢公主食邑以其布帛归左仓充百官俸。 允孚性切直每因灾异言甚恳至时政有可言卽入谏不听涕泣固争期于必从王惮之。 常告朔于奉恩寺且拜且泣曰: "太祖! 太祖! 君之国事日非矣。" 因呜咽不自胜其诚恳类此为人貌丑寡言笑公主尝谓王曰: "何故数引见此人 " 王曰: "允孚吾之崔浩貌虽丑不可弃也。" 后公主颇改容礼之。 尝自图天文以献日者皆取法焉。 官至佥议赞成事致仕卒。

薛景成。

○薛景成 林人自言弘儒侯聪之后世业医精其术。 初补尙药医佐累迁军簿摠郞骤升同知密直司事转知都佥议司事致仕。 忠烈每 疾必使景成治之由是有名。 元世祖不豫遣使求医安平公主赐装钱及衣二袭遣之用药有 世祖喜赐馆  门者时得出入至使围碁于前亲临观之留二年告归世祖赏赐甚厚且曰: "得无念室家耶! 汝归 家以来!" 景成还欲与妻行妻不可乃止未几世祖召之自是数往还世祖遇之益厚前后所赐不可胜纪。 成宗寝疾又召之因留元。 忠宣受禅韩国公主妬赵妃诬妃父仁规罪元遣使鞫问以景成副之。 景成不与用事者通特加赞成事致仕卒年七十七。 景成身长美风仪性谨厚虽见知天子蒙幸国王未尝为子孙求恩泽亦不治产业。 子文遇登第官至成均大司成。

宦者。

○高丽 人其本系非氓则贱隶也。 高丽不用腐刑在襁褓为狗所 者皆是然但备宫 永巷之任而已不得拜 官其虑深远矣。 毅宗时郑 白善渊始用事然 之为祗候宰相台谏固争而不奉旨盖犹有先王之遗风焉齐国公主尝献数人于元世祖颇得执侍闺 出纳帑藏有奉诏来使复其家官其族恩宠至厚于是残忍侥幸之徒转相慕效父宫其子兄宫其弟又其强暴者小有愤怨辄自割势不数十年*闲刀锯之辈甚多。 元政渐紊 人用事此辈或官至大司徒者遥授平章政事者其次皆为院使司卿姻 弟侄 受朝命第宅车服僭拟卿相富贵光荣汉南 人所不及国家每有奏请必赖其力故忠烈之世已有封君者忠宣久留于元数出入三宫此辈因与相狎多有请谒王择其尤近幸者皆封君赐爵余皆拜检校佥议密直由是旧典尽坏而熏腐未燥者亦轻视本国如伯颜秃古思方臣佑李大顺禹山节李三眞高龙普等皆反吠其主谗 构祸言之可谓痛心。 恭愍在位日久猜忌大臣以群小为耳目倚任 寺至列于经邦论道之位坐庙堂议国政而丽之社稷亦不久矣。 可不戒哉作宦者传。

郑 。

○郑 仁宗时为内侍西头供奉官以毅宗乳 为妻毅宗卽位赐甲第一区授内殿崇班。 王封德兴宫主设曲宴右谏议王轼见 带犀讥台员曰: "此而不弹台官无目者也!" 御史杂端李绰升作色曰: "君安知不弹耶 " 卽令台吏李 取其带 以赐物不肯与 强取之 诉于王王大怒命内侍李成允执  走入台门乃执他吏闵孝旌以来中禁抄奴等欧缚之囚宫城所王不悦罢宴解所御犀带赐 下孝旌刑部狱。 台官知王怒未霁还其带于内侍院内侍执事韩儒功曰: "汝旣取矣何用还为!" 遂却之往来再三而后受之台谏伏合论成允等王不听台谏杜门不出王黜成允儒功等五人谏官不出台官出视事。 寻以 权知阁门祗候台官以宦者 朝官无古制争之不听台官又不出王召谕之曰: "已收 祗候制矣。" 台官拜谢而退 怨之密诱人诬告台省及 等推戴大宁侯暻为王按问不验宰相谏官伏合奏: " 以私怨谋陷台谏罪不可赦。" 论请不已乃罢其职黜之。 寻召还复充内侍郞将崔淑淸密谓左仆射权正钧曰: "郑 与承宣直门下省李元膺等乘势弄权吾欲诛之何如 " 正钧卽以闻流淑淸于远岛。

未几复 权知合门祗候王命右承宣左谏议大公李公升督门下省署 告身宰臣及谏官论执不可公升往来再三王曰: "卿等不听朕言朕食不甘味寝不安席。" 平章事崔允仪右谏议崔应淸元膺公升等不得已署之给事中李知深司谏崔佑甫崔景义独不署伏合力争左迁知深为国子司业佑甫尙舍奉御景义殿中内给事。  自是得列搢绅权宠日盛多树亲党引官奴王光就白子端为羽翼蔽王耳目交构谗诉陵轹朝臣侵渔闾巷宰相台谏畏威胁势含 不言。  第在阙东南三十步许廊 凡二百余*闲楼阁 嵘金碧交辉僭拟宫禁宦寺乱法莫盛于斯。 王召知御史台事李公升等督署 告身公升不奉旨知门下省事申淑率谏官上* 曰: "郑 之先在圣祖开创之时逆命不臣锢充奴隶区别种类使不得列于朝廷今授 显任以太祖功臣之裔反仆役于不臣之类有乖太祖立法垂统之意请削 职凡与 结党者亦降为庶人。" 王大怒还其* 谏官伏合二日竟不得达左正言许势修挥泪太息 官而去。 复召台谏督署之公升又不奉旨淑上* 力争王不得已降制削 职布告中外顷之复其职。  尝飨王仍献衣允仪元膺等侍宴乐声闻外闻者莫不叹息曰: "权在内竖矣!"

白善渊。

○白善渊本南京官奴。 毅宗尝幸南京见而悦之号为养子。 宫人无比亦官婢也嬖于王善渊狎之颇有丑声。 善渊与王光就常出入王卧内专擅威福胥吏秦得文事二人如奴隶得拜宝城判官以竹造 案及 献之王悦召为内侍。 内侍金献璜亦* {谄}事善渊者也御史台劾奏削其籍。 广州书记金 * {敛}民财买珍玩器皿重赂宦者于是善渊王肃恭荐属内侍。 礼成江人赂善渊肃恭荣仪请以礼成为县善渊等劝王游幸于江江人* {敛}民白金三百余斤为奇技* {淫}巧。 王欲观水戱命内侍朴怀俊等以五十余舟皆挂彩帆载乐伎彩棚及渔猎之具张戱于前有一人作鬼戱含火吐之误焚一船王大 。 善渊尝准王行年铸铜佛四十 观音四十以佛生日点灯祝厘于别院王乘夜微行观之。 又于万春亭构延兴殿灵德亭寿乐堂鲜碧斋玉竿亭沿涧植松竹花草。 王每泛舟南浦为流连之乐皆善渊怀俊刘庄等从臾而成之也。

崔世延。

○崔世延怒其妻悍妬自宫为 宦者。 陶成器方得幸于忠烈及公主世延附之得入宫 宠幸过成器不数年与成器俱拜将军二人倚势横恣。 王尝幸奉恩寺还世延驰马出入仗前上将军李贞止之不听监察司畏不敢劾。 中军都领乃西班要职必历诸军都领而后得补世延超授其兄世安诸军都领指谕等白王争之王亦不能改也。 世延买赞成赵仁规家嫌其隘陋更起楼于后洞楼近阙公主望见谓世延曰: "此忌方不宜犯之!" 世延不从公主怒曰: "仁规宰相不以为陋汝一小竖耳不听予言益广其居耶!" 命左右批其颊枷 囚巡马所寻释之。 世延擅权用事多受贿赂臣僚升黜多出其口虽宗室宰辅不敢逆其意。

郞将金弘秀与张良庇讼奴婢于典法*艮庇{良庇}度自屈尽以其奴婢四十余口赠世延世延遇弘秀慢骂之弘秀亦慢骂世延 王下弘秀典法狱佐郞沈愉阿世延意尽夺弘秀奴婢流海岛弘秀面叱愉曰: "尔为法官阿附小人乃流无罪之人而夺奴婢耶 " 愉 屈。 世延又夺内侍朴枢奴婢二十余口又诱良民康柱为奴柱不肯世延托以盗 十锭征银甁十口柱贷银甁四口纳之匿上将军车信家世延谓信曰: "君何匿康柱!" 信曰: "柱苦尔征督贷我银甁四口偿之十锭 价已足复欲征乎 " 世延白王请以巡马军搜捕王许之遂与*世安{世延}到信家捕之急信诣王宫具言其故。 时忠宣为世子大怒数之曰: "汝夺弘秀及枢奴婢流弘秀罪一也多畜 犬 杀寿兴宫婢宫主请汝毋畜 犬汝 声曰: '宫主余生几许禁我畜犬。' 至使宫主泣下。 罪二也盗内府财物罪三也杂以银铜私铸甁罪四也欲奴康柱侵扰车信家罪五也此特大者耳。 余不胜数。" 世延抗辨辞颇不逊。 世子白王曰: "世延多行不义流毒一国宜窜逐以惩其恶。" 世延常父事印侯王纳侯言有难色世子泣固请侯怨世子世子叱侯曰: "宰相腹大如瓮者世延酒肉充之耳。 汝与世延同恶相济! 此奴辈当置一 。" 世延知不免诡言曰: "愿一言于公主而死。" 盖欲诉王阴事以 免也且曰: "我则已有罪成器有甚于我。" 公主大怒杖成器幷世延囚巡马所成器痴骇无知奸不如世延成器谓世延曰: "我尝荐汝今反 耶谚曰: '畜犬反 。' 汝之谓也。" 于是籍没成器奴婢田庄资产银甁至七十余口世延以侯故不籍产唯弘秀奴婢属妙莲社枢奴婢属内房库世延尽以财宝与侯曰: "愿免我配岛。" 侯以为若受赂不能救恐世延复用有异 遂白王流世延成器于远岛未几俱召还。

世延从王在元日令卫士拾马矢以备行厨 柴人皆笑之。 宫人无比泰山郡人柴氏女选入宫王之往来都罗山必从之为留连之乐人号为都罗山宠幸方隆其附托者纵暴中外世子甚疾之自元来奔公主丧白王曰: "殿下知公主所以致疾乎必内宠妬 者所为请鞫之。" 王曰: "且待服 !" 世子使左右捕无比及其党世延成器将军尹吉孙李茂少尹柳 指谕承时用宋臣旦内僚金仁镜文玩张佑中郞将金瑾 人全淑方宗 宫人伯也眞囚之鞫无比巫蛊事巫女术僧皆服稍得呪诅状斩成器世延淑宗 瑾无比伯也眞流其党四十余人国人震 。 时宦者宠盛人皆歆慕多自宫者监察司录事崔成为官所笞辱遂发忿自宫又昌宁县民为造成都监役徒被征银不堪其苦至世延家前亦自宫。

李淑。

○李淑小字福寿平章郡人母太白山巫女。 淑有宠于忠烈封壁上三韩正匡平章君选入元为太监。 王有所奏请淑有功王待甚厚。 尝奉御香来请以爱妓子郑承桂为内乘别监王旣许犹不用以淑将往金刚山设宴邀之淑怒不至王更许之乃至。 后与王惟绍谋废忠宣王立瑞兴侯琠事在惟绍传。

任伯颜秃古思。

○任伯颜秃古思尙书朱冕家奴也自宫为 忠宣时封庇仁君。  缘事元仁宗于藩邸 险多不法忠宣深嫉之伯颜秃古思知之思有以中伤以仁宗及皇太后待之厚不得发尝无礼于忠宣忠宣请皇太后杖之又以皇太后命刷其所夺人土田臧获归其主怨恨益深。 及仁宗崩皇太后亦退居别宫伯颜秃古思益无所畏厚 八思吉百计诬 之。 英宗遣使复给田民窜王于吐蕃。 伯颜秃古思谗诉不已祸几不测赖丞相拜住营救得免。 忠肃十年伏诛其兄瑞初名*于文伊以弟故尝为密直副使至是闻其诛惧而逃乃籍其家。

方臣佑。

○方臣佑小字小公尙州中牟人。 忠烈时给事宫中从安平公主如元谒裕圣皇后因留之赐名忙古台宣宗授掌谒丞加泉府大卿武宗朝事寿元皇太后兴圣宫改将作院使进平章政事。 忠宣时辽阳行省右丞洪重喜诬诉王不奉法恣暴等事于中书省请与廷辨中书省以奏王甚忧之。 臣佑白寿元皇太后曰: "重喜高丽逋民也敢肆诬妄谋覆宗国罪已可诛顾令与王对辨耶 " 皇太后悟言于帝 中书毋令对辨杖重喜长流潮州。 元遣臣佑来监书金字藏经皇太后送金薄六十余锭臣佑聚僧俗三百人写之。 开城判官李光时以其女妻焉。 臣佑转藏经于神孝寺为皇太后祈福令攸司放囚系攸司知臣佑挟私不肯放强之再三乃放。 初臣佑入国境郡县守宰皆被骂辱至有受杖者其降香诸道也提察守令抽* {敛}民财赠遗甚厚全罗提察使李仲丘赠以纸臣佑不受因折辱之。 王封中牟君臣佑又事泰定皇后有宠除太子詹事改徽政院使后加储庆司使。

朔方藩王八驴迷思率众归元元将处之鸭绿东臣佑奏: "高丽地陜多山无所田牧北俗必不乐居徒令东民惊动耳。" 帝然其言而止。 又尝欲立省于本国臣佑白寿元皇后事遂止由是忠肃亦厚遇之封上洛府院君赐推诚敦信亮节功臣号。 其父得世本中牟县吏也以其子故起家为管城县令不数年拜尙州牧使妹壻朴侣以田夫暴贵骤升至佥议评理侣子之贞骤迁摠郞典书贪 不法人皆嫉之。 臣佑事元七朝二太后 掌机密累赐貂 珠衣冒金玉七宝腰带江南 田四千亩黄白金宝 不可胜计。 忠肃十七年乞退东归修禅兴寺极其壮丽。 忠惠后三年召还于元明年死。

李大顺。

○李大顺苏泰县人入元得幸用事忠宣升苏泰为泰安郡封大顺泰安府院君。 尝娶韦得儒女与永平宫争奴婢白于帝下制令 部决之时典书金士元散郞李光时主其案不与韦氏大顺怒使八 等称制杖流士元等。 郞将白应丘奉使全罗道夺大顺所占人户大顺又使李三眞称制问之囚应丘于行省其恣横类此。 其弟公世仕本国为元帅又判三司事初忠烈如元大顺请于帝诏王以公世为别将帝曰: "官人有法制国有君朕何与焉!" 赐大官羊上尊酒令大顺自白于王王曰: "汝兄校尉耳越散员而授别将非旧例也。"大顺不敢复言后闻帝言乃授之。 公甫亦其弟也以田夫暴贵至佥议评理封泰安君方臣佑尝奉帝命来与宰枢会旻天寺酒 公甫及臣佑妹壻朴侣皆起舞臣佑谓公甫曰: "能为我为若故戱乎 " 公甫卽为扶 耕田状一坐大笑。 三眞亦得幸于元遥授平章忠宣封淮阴君恃势纵暴其降香诸道守令微有过辄杖之。 尝谒淑妃妃宴慰甚厚赐银甁二十口令买其父第。

禹山节。

○禹山节忠肃时封 山君忠宣除其父硕春州府使令养贤库资赡司及诸宫司出银有差以 之。 山节尝娶金牧卿女牧卿为密城副使察访别监朴淑贞劾牧卿贪暴罢之。 牧卿凭山节势干谒两府复之任。

高龙普。

○高龙普入元有宠拜资政院使忠惠封完山君。 以帝命来赐王衣酒月余元遣朶赤别失哥等托以颁郊赦诏来王欲托疾不迎龙普曰: "帝常谓王不敬若不出迎帝疑滋甚。" 王率百官听诏于征东省朶赤等蹴王缚之王急呼高院使龙普叱之朶赤等执王驰去令龙普整理国事。 龙普遣人捕王之侍从群小朴良衍林信崔安义金善庄承信等十余人囚之宋明理赵成柱尹元佑姜赞等素与龙普善故免龙普与省官奇辙等封内帑旣而如元。 忠穆卽位赐十二字功臣号龙普在帝侧用事天下疾之御史台奏曰: "龙普高丽煤场人席宠 势作威作福亲王丞相望风趋拜招纳货贿金帛山积权倾天下恐汉之曹节侯览唐之仇士良杨复恭复起于今日请诛之以快天下之心。" 帝放于金刚山寻召还后复还国。 龙普尝杀无辜典法司欲治之龙普乃辛裔妹壻佐郞崔仲渊裔之门生正郞姜君宝裔之同年友以故 放之。 赵日新之乱逃匿免死遂为僧在伽耶山海印寺恭愍遣御史中丞郑之祥斩之世传忠惠之执龙普为内应故有是刑。

金玄。

○金玄恭愍时红贼入寇从刑部尙书金缙率数百骑自祥原郡从*闲道击贼于西京猝遇贼三百余人殊死战斩百余级录功为二等。 宦者数十人同署状要赏名多伪署玄实首谋王察其奸欲杖之时宦官势盛相与力救得免。 寻封延城府院君录扈从收复兴王侍卫功俱为一等。 玄贪污巧诈外饰勤恪善为承迎。 辛禑立益见宠幸且为明德太后所信任悉管机务用事于中女谒公行每铨注玄辄至禑前予夺无忌尝在禑侧踞傲近臣启事禑未及言玄先擅断决。 一日禑视事玄喧 禑骂曰: "汝是家奴何不敬乃尔!" 玄默然。 及般若狱起大司宪安宗源等上* 曰: "玄专摠内事不能防禁使般若直入宫 惊动太后以骇观听乞下攸司鞫问科罪。" 乃流玄于怀德县。

安都赤。

○安都赤恭愍十二年贼犯行宫兴王寺斩守门者径至寝殿杀宦者姜元吉宿卫皆奔窜宦者李刚达负王从 出走都赤貌类王欲以身代王遂卧寝内贼认为王而杀之。

申小凤。

○申小凤从恭愍入元宿卫凡十一年。 及王卽位除大护军录随从功为一等迁上护军。 后封宁原府院君鲁国公主薨小凤守陵丧毕赏其劳赐忠勤节义翊卫功臣号拜密直使商议会议都监事命百官迎于迎宾馆是日松岳崩时议以为祖宗之法宦者不得受 官今毁旧法置之岩廊国鎭之崩未必不由是也。 转佥议评理卒官庇葬事特赐谥忠禧。

李得芬。

○李得芬有宠于辛禑位至赞成事贪 纳贿多行不义。 与同知密直睦忠谗毁李仁任崔莹宰枢台省会议白禑曰: "得芬尝提调普源库收田税入其家又夺养贤库田使不得养士多* {敛}人财夺土田。 又尝迎侍元子于其家私改乳母以结私党是非人臣所得为也僭乱之祸自此萌矣。" 禑然之流得芬于 林籍其家黜假子宦者郑鸾凤等二十人又流忠于安东。 先是睦仁吉夺养贤田库在延安府者百余结仁吉死得芬又夺之。 至是成均馆上* 请复属养贤库从之。

金师幸。

○金师幸初名广大得幸恭愍累迁判内府事性倾巧逢迎王意大起正陵影殿之役极其侈丽。 由是财力耗竭民不聊生王薨论以媚惑先王兴工役没为益州官奴籍其家辛禑立释其罪给告身。 恭让朝判内侍府事王欲御经筵师幸止之曰: "日月多矣一日不讲无害于政。" 又以佛敎导王曰: "佛氏之敎不可诬也均是人也或为天下主或为一国主至于庶人贵贱不同者无他前世修善有厚薄故也。" 宪司奏: "宦官金师幸金完尝以巧侈得幸玄陵流毒生民不宜在左右请黜之。" * {谏}官又上* 论之皆不听自此以后入本朝。

酷吏。

○古者任人而不任法中世始专任法法令滋章而酷吏出焉有论其害比之猛虎者岂过论乎高丽以宽厚为治刑无惨酷及其中叶多故以来倚用办事之吏而残酷之风始兴。 旧史逸而不备今得二人作酷吏传。

宋吉儒。

○宋吉儒性贪酷便 起于卒伍高宗时* {谄}事崔沆为夜别抄指谕每鞫囚必缚两手母指悬梁架又合系两足母指 以大石去地尺余炽炭其下使两人立左右交杖腰 囚不胜毒辄诬服。 累迁将军寻拜御史中丞有司以系贱不署告身沆强逼乃署。 加大将军为庆尙道水路防护别监率夜别抄巡州县督民入保海岛有不从令者必扑杀之或以长绳连编人颈令别抄等曳投水中几死乃出稍苏复如之。 又虑民爱财重迁火其庐舍钱谷死者十八九。 又夺人土田财物 削无厌按察使宋彦庠劾报都兵马使其党金俊等私谓大司成柳璥待制柳能曰: "吉儒吾所善闻按察劾书已至都堂若遽发势难营救吾将乘*闲白令公庶可免愿图之。" 令公指崔 也。 璥等以俊兄弟 于 不得已阴戒堂吏停 。  舅巨成元拔闻之以告 怒流吉儒于楸子岛骂璥能俊等曰: "吾以尔辈为腹心何专擅若是耶 " 皆俯伏待罪。 及俊诛 吉儒诉彦庠于俊谋害之王以彦庠尝有功命赦之。 吉儒官至尙书右丞暴得足疮溃烂而死。

沈于庆。

○沈于庆宜宁县人性深刻。 辛禑时为 林判官晋州人中郞将郑覃无子养州牧事李仁敏儿为子年六岁堕井死仁敏意覃族人所为遂讼于 林于庆系覃侄汝谐希范鞫之割足灌以油加 烙极惨酷。 府尹尹承顺谓于庆曰: "此辈 讯踰年尙不承当更鞫之!" 汝谐希范闻之曰: "吾辈死乎!" 遂亡去狱吏捕之于庆曰: "汝若无辜何用逃为汝必杀此儿。" 复鞫之尤惨。 汝谐希范诬服曰: "从 姜乙恭妻实知之。" 于庆执乙恭妻讯之又酷。 或盛石革囊乱击口耳牙齿皆折落于庆谓承顺曰: "吾今得情矣。" 乃杀乙恭妻。 又密直朴天常尝过 林承顺置酒慰之有进士李桂芬等二人见宾校环列讥之曰: "乡徒宴也。" 承顺门士以告承顺怒囚桂芬等及见代以其事属于庆于庆裂足 烙二人寻死承顺闻之惨然尽逐其门士。 国俗结契烧香名曰香徒相与轮设宴会男女少长序坐共飮谓之香徒宴。

列传卷第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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