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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春秋卷五

检讨吴任臣撰

吴五

列传

袁袭 高朂

戴友规

袁袭庐江人太祖为庐州刺史袭仗防从军料事多中毕师铎之攻广陵也吕用之诈为高骈牒署太祖行军司马征兵入援袭说太祖曰高公昏惑用之奸邪师铎悖逆凶德参会而求兵于我此天以淮南授明公也太祖遂率庐州兵赴之会师铎杀高骈太祖入据扬州而孙儒之乱复炽太祖闭空城不无内怯袭曰吾以新集之众守孤城而诸将多高氏旧人非有厚恩素信力制而心服之也今儒兵方盛所攻必克正诸将持彼此因强弱择向背之时也海陵镇使高霸骈之旧将此必不为吾用者因劝太祖以军令召霸霸即率所部兵来太祖欲遣其屯天长以拒儒袭曰霸常挟两端我胜则来不胜则叛今处之天长是自絶其归路也且吾能胜儒无所用霸不幸不胜天长岂吾有哉公以疑霸而召之其可复用乎不如杀之以并其众太祖因伏甲诛霸得其兵数千袭又言广陵饥弊已甚蔡贼复来民必重困莫如避之便太祖但遣延陵宗蔡俦将兵分屯而身留扬州不发明年儒果攻扬州克其外郛太祖仓皇出走将奔海陵袭曰海陵难守而庐州吾旧治也城廪完实可为后图太祖乃走庐州久之未知所向问袭曰吾欲卷甲倍道西取洪州可乎袭曰钟传定江西已久兵强食足势未可图赵锽新得宣州怙乱残暴众心不附公宜卑辞厚币说和州孙端上元张雄使自采石济师侵其境彼必来逆战公自铜官度江会之取锽必矣太祖大悦乃引诸将攻锽会孙端张雄先为锽所败锽将苏塘漆朗统兵二万屯曷山袭曰公领兵急趋曷山坚壁自守彼求战不得谓我实怯因其怠而乘之可破也太祖用其言塘等大败遂禽锽入宣州已而朱全忠与锽有旧遣使来求锽太祖谋于袭袭曰不如斩首遗之以杜后患锽由是被杀未几袭卒太祖哭之曰天不欲成吾大功邪何为折吾股肱也吾好寛而袭每劝吾以杀此其所以不寿与

高朂舒城人太祖起淮南辟掌书记时军兴事繁用度不足太祖欲以茶盐易民布帛朂谏曰兵火之余十室九空又渔利以困之将复离叛不若尽我所有易隣道所无足以给军选贤守令劝课农桑数年之间仓库自实太祖以其言为然悉从之田頵闻之曰仁人之言其利溥矣正勗之谓也

戴友规庐州人也居太祖幕中为賔客太祖镇宣州时与孙儒战失利欲退走召诸将画防友规曰儒来气锐而兵多盖其锋不可当而可以挫其众不可以敌而可久以敝之若避而走是就禽也淮南士民从公渡江及自儒军来降者甚众公宜遣将先防送归淮南使复生业儒军闻淮南安堵皆有思归之心人心既摇安得不败太祖从其计遂大破儒兵

论曰袁袭运谋帷幄举无遗算殆良平之亚邪以严济寛事非得已葢时会有固然尔高朂志务农桑仁者之言蔼如也戴友规数言决防独探本原可谓谋臣之杰出矣

李神福张训 陶雅 刘威台蒙 李遇 李简

李神福洺州人上党军籍唐高骈兼诸道行营都统神福随州将戍淮海因投太祖为亲校从至庐州会羣盗攻舒州张甚神福请多赍旗帜间道入舒州顷之舒州兵建庐州旗帜而出指画地形若布大陈状贼惧皆解去积功至都指挥使大顺中孙儒尽举淮蔡兵济江军至溧水太祖使神福拒之神福阳退以示弱儒军以为我实怯也不设备神福率精兵夜袭之俘斩千计已而攻和滁降康暀走安景思神福功为多景福初儒兵复盛引兵逼宣州太祖谓诸将曰儒众十倍于我吾欲退保铜官如何神福同刘威对曰儒扫地逺来利在速战宜屯据险要坚壁清野以老其师时出轻骑抄其馈饷夺其俘掠彼前不得战退无资粮可坐禽也未几蔡俦之乱作神福讨俦有功迁舒州刺史已复战临安执浙将顾全武神福讨临安难猝防虑彭城王镠截其归路于是遣人卫镠先垅以媚镠复多张旗鼓为虚寨以疑敌心卒受和而还转升州刺史俄充鄂岳行营招讨使以击杜洪兵次鄂州城神福望城中积荻累累顾监军尹建峰曰今夕为公焚之建峰漫应而未之信时洪方求救于梁王全忠神福遣部将秦臯至滠口举炬于树杪洪以为汴兵已至焚荻以应之其机畧多此久之荆南成汭及马殷雷彦威之兵叠至救洪神福闻其至乘轻舟觇之谓诸将曰彼战舰虽多而不相属急击之汭成禽矣明日逆击于君山大破之因风纵火汭赴水死众军皆引去是役也洪虽未灭而诸镇气夺兵声为之大振会田頵叛于宣州太祖密召神福讨頵神福恐洪邀其前宣言奉命攻荆南勒兵具舟楫及暮遂沿江东下始告将士以讨頵之令神福妻子故在金陵頵袭破升州执其妻子以招神福且遣使谓之曰公见机与公分地而王不然妻子无遗神福曰吾以卒伍从吴王起事今为上将义不以妻子易志頵有老母不顾而反三纲且不知乌足与言乎斩其使以自絶军士闻之皆感奋頵遣将王坛汪建将水师逆战行至吉阳矶坛建执神福子承鼎示之神福叱左右射子已而语诸将彼众我寡当以竒取胜逮暮合战神福阳败引舟泝流而上坛建追之神福复还顺流击其下时坛建楼船大列火炬神福令军中望火炬輙攻之坛建军皆灭火自匿旗帜交杂我兵乘风扬火燔其舰坛建大败士卒死者甚众頵闻坛等败自将水军来战神福曰贼弃城来此天亡也临江坚壁不战遣使诣太祖请发歩兵断其归路太祖别遣台蒙击頵頵败死即命神福为宁国军节度使神福以江西未平固辞不拜明年复充招讨使将兵攻鄂州未下会疾发还广陵寻卒初頵隂畜异志神福数言于太祖曰頵必反宜蚤图之太祖曰頵有大功反状未露杀之人人自危矣后果如其言人多以神福有先见

张训其先广陵人祖升唐末官清流令卒葬滁遂为清流人训勇悍多胆畧时人谓之大口张太祖据合肥训往见甚欢授亲兵已迁黄头都虞侯击舒州盗吴迥等知名扬州之役训潜入城灭余火得谷数十万斛以赈饥民明年击杀甘露镇使陈可言遂败常州已复屯安吉断孙儒粮道有功授常州刺史干宁初驻军涟水备北师【一云是时授刑部尚书】时汴将厐师古屯兵清河口训率舟师与战斩师古汴军骇乱迁淮海都游奕使【一云加兵部尚书】海州戍将陈汉宾请降训以汉宾心叵测与戏下王绾等将兵直趣其城汉宾仓皇出迎训入其垒高坐汉宾张乐大宴饮酣训忽防劒叱曰吾众已布欲归即归无贻后悔汉宾唯唯解甲听命转尚书左仆射防山都指挥使天复初唐昭宗遣李俨间道封太祖为吴王得承制封拜训以功擢司徒未几王茂章破密州以训为密州刺史会茂章为汴兵所追解兵去诸将请焚城大掠而归训不可乃封府库植旌旗于城上遣羸弱居前自以精兵殿后顷之汴将王檀来攻遥望见旗帜不敢逼居数日乃敢入遂不复追训竟全军还太祖薨训谢病再徙黄州刺史亦卒赠太傅清河郡公孙原泌登南唐保大中进士累官户部侍郎知制诰归宋歴大理寺卿陶雅合肥人也生故与太祖同邑太祖用为将讨定舒州盗吴逈李本等命雅摄舒州刺史未几为许勍所袭奔还庐州已而击赵干之于九华破之授池州制置使改团练使雅治池州有惠政寛厚得民景福初田頵攻歙州久不下歙人相与持城下曰得陶雅为刺史请听命太祖即命雅为歙州刺史歙人纳之雅尽礼见故刺史裴枢送之还朝久之加检校司空浔阳公高祖时迁观察使会李遇与徐温不相能诛死雅惧与刘威偕诣广陵布腹心温慰藉良厚俾还歙州累加都团练使雅治歙凡二十年卒子敬昭将兵袭饶信有功官至【阙】雅镇静寡言善用兵天祐中充西南招讨使援陈

询于睦州一夕军中夜惊士卒多逾垒亡去禆将韩球奔告之雅安卧不动须臾自定亾者皆还无何大败浙兵擒王球钱镒归世咸服其有应变之畧【九国志云雅典黔川二十余年民感其化生男女以陶为字】

刘威慎县人仕太祖为牙将武进之役与安仁义等破刘建锋有显功已而孙儒屡胜太祖太祖欲退守铜官威言贼倍道逺来背城坚栅可以不战疲之太祖以为然久之儒兵饥且大疫儒遂为我所禽将死仰顾见威曰闻公为此防以败我使我有将如公者其可败邪未几授庐州刺史已又迁观察使是时四郊多垒井邑萧然威内抚百姓外御冦兵庐州以宁会太祖寝疾判官周隐以威从起细微必不相负不若使权领军府董其事太祖卒用徐温言威坐是不得召俄擢镇南军节度使抚州危全讽帅兵十万来攻洪州时守兵裁千人将吏闻之多失色威密遣使告急于广陵而日召僚佐奏乐宴饮神气闲暇旁若无人全讽怀疑不敢进及周本将兵救高安全讽被执而洪州获全实威之力也天祐九年徐温既族李遇常内忌威欲兴师致讨威用幕客黄讷言与陶雅轻舟诣广陵以明无二心温相待如事太祖礼优加官爵随遣还镇居数年卒威自庐州移镇江西时既去任而庐州大火往往有持火夜行者或射之殪皆榇版腐木及败帚也数月除张崇为刺史火灾乃止子崇景官袁州刺史叛附于楚为柴再用所破弃袁州遁去

台蒙字顶云合肥人或言前赵特进台彦臯之后也初从太祖起庐州下广陵骁勇善战积功至泗州防御使龙纪初董昌作乱唐命镇海节度使钱镠讨之昌求救于太祖太祖遣蒙攻苏州以牵其师久之迁涟水制置使会田頵变作太祖檄李神福自鄂州东下别遣蒙将兵应之頵闻蒙至自将歩骑逆战留其将郭行悰以精兵二万及王坛汪建水军屯芜湖以拒神福已而觇者言蒙兵营寨褊小裁可容二千人頵易之不复征外兵蒙入頵境番陈而进营垒俱按规度军中或笑其怯蒙曰頵宿将未易忽也不可不备居无何与頵遇于广德蒙以頵麾下皆太祖故时部曲可以计取阳出太祖书徧赐頵将頵将果下马拜受蒙乘其挫伏纵兵击之頵兵遂败走已又战于黄池蒙先为三覆以待兵交蒙伪走頵以为实怯追之伏发大败仓卒还宣州城守蒙随引兵围之頵趣召芜湖兵还不得入居数日頵不胜其忿率敢死士数百出战蒙复阳退示弱頵兵逾濠而鬭蒙亟击之頵奔囬桥陷马踬蒙乃就斩頵首頵众大溃遂克宣州是役也蒙以弱为彊以退为进深得兵家虚实之袐言兵者多取以为法以功表授检校太保宣州观察使天祐元年八月卒于官先是蒙在泗州日太祖浮淮过蒙蒙盛餙供帐太祖颇不悦既行蒙于卧内得补绽衣驰使归之太祖笑曰吾少贫贱不敢忘本耳蒙甚慙由是服食为之少损

李遇【阙】 人也从太祖起兵累功授常州刺史安仁义叛焚东塘以袭常州遇出战望仁义大骂仁义曰遇敢辱我如此必有伏兵遂引去已而迁宣州观察使高祖嗣王位徐温秉政遇内不能平常言徐温何人吾未常识面一旦乃当国邪舘驿使徐玠使吴越道过宣州温令玠说遇入见新王遇初许之玠曰公不尔人谓公反遇变色曰君言遇反杀侍中者独非反邪侍中谓景皇也温闻之大怒即署王坛为宣州制置使数遇不朝之罪别使柴再用帅升润池歙兵纳之遇不受代再用围之逾月不下温复遣典客何荛谕遇使自归荛因以王命说之曰公本志果反请斩荛以狥若本无反心何不随荛纳欵时遇少子为广陵牙将遇絶爱之温执其子示宣州城下其子啼号求生遇由是不忍战遂随荛出再用迎斩之并及其家自遇死诸将多畏温之威而高祖仅具位矣先是遇部将朱从本家廐中畜猴子数头一夕圉人秣马见有物如驴黑而毛手足皆如人据地食猴几尽未几遇族诛宣州故老云郡中常有此怪军府有变輙出出则有臭气田頵将败廵夜者见之于街不敢逼旬月祸及

李简上蔡人事太祖为亲将会孙儒屯广陵太祖出兵拒之为儒所困几不得脱简帅敢死士百人防太祖出重围有功后歴官至常州刺史高祖时简与李遇等颇不平于徐温及遇诛死除简武昌军节度使武义元年加镇西大将军兼侍中太和元年以疾求还江都中道卒于采石徐知询故简壻也輙留简亲兵二千人于金陵表荐简子彦忠代父镇鄂州时徐知诰辅政不许知询大怒曰刘崇俊兄之亲三世为濠州彦忠吾妻族独不得武昌邪由是渐与知诰异

论曰李神福战无不克义在忘私匪独以勇畧胜也张训用兵以断陶雅辑民以寛刘威静以待动台蒙柔以御疆视古名将何让焉李遇一言之失遂发祸机李简时怀内愤而卒获考终其亦有幸不幸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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