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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银涨落

梁启超读杨通政《请仿造金银钱折》,以问于求在我者曰:其何如?求在我者曰:其所忧者是也,其所以忧之者,则犹未也。原议以生银铸成先令样式,此议之可行与否,应以铸成以后,外国能否一律通用为断。查欧美各国,皆有自定圜法通行本国。同治五年,法、比、意、瑞四国,以本国圜法,其成色式样,轻重大小,无不一一相等,因联公会,议定四国铸成金银钱,彼此国库,皆准抵用,而收付银钱,则以一百佛郎为限。是则四国所铸金银,其分两成色式样,原无出入,而非预联公会,彼此仍难抵用者明矣。今中国而按照外洋分两成色式样,仿造金银钱,若不先与会议,其难以抵用者亦明矣。即使先兴会议,彼此抵用,则通用银钱亦有限制,而金贵银贱之弊亦难补救。何则?议者以为英国先令只重一钱五分,而足抵四钱四分生银之用。我亦可以一钱五分之生银,铸成与英先同式等重之华先,购船械,还借款,以抵四钱四分之价。不知英先以见钱收付,只限十九枚,其二十枚以外则用金磅。是则我以生银铸成华先,即能抵用,而于购械还债,亦只可以权巨款之尾数,限以十数枚而止,而应付巨款,仍宜以时价极贱之生银,购回极贵之金磅以偿之。然则自铸先令也,于银贱金贵之极弊何补?至如总署复片,谓由官定价,每一华先合银四钱四分,著为令,务使通行国中,则外国即不肯抵用,而以我金银钱易得之生银与之,其数亦适相准。又云:或疑以钱五分之华先,收闾阎四钱有奇之生银,损下益上,势必不行。要知国币者,非论分两也,乃凭据也,信票也。民间行店,以银易京蚨数千至百两千两之纸票,何以流通?国家以银钱为票,出入相准以示信,尚何损益之有云云。其说似甚辨,不知彼之以英先重一钱五分,而可抵四钱四分之用。佛郎重一钱有零,而可抵四钱之用者,非其国之威令,能迫其民必遵行也。盖彼国以金为正币,若夫非金之品,若银若铜若镍,因以子母其金钱者,亦必以金抵之。故于铸金钱流通外,凡铸银钱若干枚,流用民间,即提若干重金,适当银钱所值之数,另存以待取。故民虽手持不足价之银钱,而信其可以换等价之金也,故用之而不疑(泰西诸国有纯用金者,英美诸国是也。有金银并用者,法、比、瑞诸国是也。日本号之为单本位、两本位。纯用金者,先令等银币只可兑金两磅,过此只照银价论。金银并用者,自五佛郎银币起,至数千万皆可向库兑金钱。纯用金则金之磨耗必巨,并用银则提存之金亦不菲。而要之无论纯用、并用之国,凡每铸银钱若干,必提等价之金若干存于库中,此是定例。《时务报》第二十册载《日本改定圜法章程》第十款云:“日本银行应设法将库中所存之银尽行换金。”第十一款云:“新定圜法施行之前,须先贮新铸金圆合一万万圆。”即其例也。日本现章盖犹金银并用之国也)。然则中国而欲铸华先,以与抵用,以通行于民间也,亦应于生银铸钱外,更提存相当银价之金以备焉,非是,而彼必不信用也。譬之钞币之制,必有银一万圆而行一万圆之钞,则相与安之。若欲以银五千圆而行一万圆之钞,则必大乱。外国之银行,中国之票号、钱庄,莫不皆然。彼之用银,其例亦犹是也。用钞者,非用钞也,用其所代之银也;用银者,非用银也,用其所权之金也。今若铸银先令而不提存金也,吾见其不数月而弊滋起也,是宋元交子、钞引之虐政也;若提存金也,则议者欲少还金而多铸银,今转以用银而多备金,失算甚矣。

曰:若是乎,银币之不可铸也。曰:恶,是何言也?凡天下之币,必经铸造有成色分两者,乃可谓之币。譬如千钱之重为六斤四两,而凡言钱币者,必举其若干枚之数,而必不能举其若干斤之数,此至浅之理也。今中国之银钱以每两计,是何异于铜钱之以每斤计也?有以铜六斤四两为言者,则笑之;有以银六两四钱为言者,则习之。嘻,是直无圜法而已。无圜法,非国也。是以洋银入口,已得藉以持我生银价值之涨落,不待金矣。故铸银,今之急务也,而特不能持一先令抵四钱四分之说以病我民。所谓离则双美,合则两伤者也。

梁启超曰:金银价值涨落,为今日地球第一大事。五洲之商贾,群焉屏营、忧慹惊骇汗喘以趋避之。五洲之士夫,群焉比较测验营目抵掌以论议之。五洲之政府,群焉变革迁就左右轻重以维持之。然而金币国病于金,银币国苦于银,金银两币国厌两币,使全球十四万万人莫不心如悬旌,傫然有不可终日之势。此其故何欤?非用金用银与合用金银之为害,而天下各国或用金,或用银,或合用金银各不相通之为害,以致此盈则彼绌,甲喜则乙忧,一发牵而全身动,铜山崩而洛钟应,天下商务之不均,其原皆起于此。今地球文治日进,交通之势日盛,舟通,车通,邮通,电通,士通,工通,商通,物产通,语言通,文字通,其率极速,其力极大,其不能不趋于一,昭昭然矣。而所谓币制者,犹界以国,犹域以地,以不通之事行于大通之世,是以万变而万不当也。《孟子》曰:“天下恶乎定?定于一。”故非一币制不能平天下。然今日有币之国,为金也,为银也,为金银并也,各有得失,各有利害。其将一于谁氏乎?曰:天下公理,由质而进于文,由贱而进于贵。故最初有币也,用粟帛,以其所有,易其所无。秷秸而献焉,尺寸而剪裁焉,久之苦其重赘也,而用铁,而用铜;犹苦其重赘也,而用银;犹苦其重赘也,而用金。今夫币也者,饥不可食,寒不可衣,要之持之可以得衣食,实为衣食之代数而已,人人共用之代数,斯为真数焉。夫代数者,必务极其简易轻便,则于人之性也愈益顺(钞币者,又代数之代数也),故地球币制不一则已,苟其一之,必一于金,此事理之无可如何者也。今者,欧美各国虽未画一,然大率皆以金为正位(即金银并用之国,亦仍是以金为正位)。其美国合众主银党,必欲持平酌剂,定为金一银十六之比例者,虽争论甚切,然其势必不行。盖地球自然之变率,非人之所能遏也。然则一于金币之时局,实已将及,凡用两本位之国,尚有不能自持之势,而况我中国之以银为正位者乎?而况我中国之号称以银为正位而实以铜为正位者乎(中国铜钱有圜法,银钱尚未有圜法,仅以几两几钱计,然则中国直以铜为正位耳,与银币之国尚隔一层,痛哉!以《春秋》三世言之,铜为据乱世之币,银为升平世之币,金为太平世之币。又,凡必有圜法者,乃可谓之币制。故中国秦汉之间虽用金而必不能指为金币之国)?故即靡论他事,即以国体论之,亦必宜由铜而进于银,由银而进于金,乃足以列于文明诸大国之数,至易明矣。故今日铸金之当急,有不待辨而决者。虽然,既已铸金,则必以金为正币,而成一金银共用之国。考日本此次新例第十一款:“新定圜法施行之前,须先贮存新铸金圆合一万万圆。”盖既为正位之币,流通于国,则一切银钞皆视之为主率,故必所贮之金,足以为流通一国之用,然后可无窒也。故俄国将改行金币,而贮藏国库之金至一亿一千万磅;日本将改行金币,而自本年一月至五月由正金银行购金于伦敦者,六千余万圆;奥国近年所购之金亦极不鲜。故必得多金而后可用金,此定理也。中国虽以多银闻于天下,而一切矿苗开采未能如法,今即严申金矿出口之禁,而计每年所出口,不过合金磅二百余万磅之数,即尽收妇女簪珥之饰,充其量亦不过数万磅。以日本区区小国,行用金币犹且先贮一万万圆;中国人数十倍日本,为流通行用计,当贮日圆十万万圆(约一万万磅之间)。即以工艺未兴,人尚简省,通用之币额可节减,以折半计之,亦当先贮存金磅五千万磅乃可。以今日中国所出之金计之,尚未敷是额也。若如俄、日、奥诸国之例,更购金于泰西,是益增金价之飞涨,而我国受银贱之大累者,将又添一途,此则必不可也。故不开金矿,不能言行金币。此吾所谓一变一切变。将欲变甲,必先变乙,及其变乙,又当先丙,惟万弩齐发,斯百废具张。愿我政府勿更以弥缝补苴之术行之,学邯郸未就而先失其故步也。

曰:金贵银贱之为大害于中国,夫人而知之矣。敢问亦有为利于中国者乎?曰:有。以银贱之故,中国出口货可以畅销,何以言之?如十年前丝价每石值银四百两,其时金价每磅值银四两,故四百两之丝价,在洋商值一百磅。今日丝价仍值四百两,而每磅已值八两,则洋商只出五十磅,可得丝一石。在华商之丝价未减,而洋商计之已减至半价矣,于是法丝、意丝、倭丝以金价之贵而价昂,价昂则难与华丝争,故华丝出口加多矣。丝已然,其他出口货亦莫不然。使吾稍讲农学,繁荣其物产,虽物质稍次,而西人制造家必以其廉而争购之,是不啻环立用金之国,为我作渊鱼丛爵也。又以银贱之故,外国进口货转使之滞销,何以言之?如十年前洋布一匹,在英值金半磅,其时金磅值银四两,半磅价之洋布售于中国,只值二两,今则洋布犹是也。布价如故也,然每磅已值八两,则半价之布在华应售四两,华民昔以二两购之者,今忽贵至一倍,必少购,少购则进口之布少销,而兑出之金少,则金价亦可渐贱矣。洋布然,其他进口货亦莫不皆然。使吾及是时也,取凡向所仰给于西货者,皆由中国立厂自行仿造,则工料皆偿以银,而所出之货,较之外洋以金偿其工料者,其价必倍贱,于是外洋进口货来路可以尽绝。如此则银贱匪惟不能困我,反足以利我,昔日本是已。日本至今用金之事已定,而犹有持异议者,以谓三十年来,坐它国用金,本国用银,得以增涨输出之额,而阻阏输入之额,而商务受非常之益。计光绪四年,银价每圆值英金四先令,是年商务仅五十八兆五十万圆。至光绪二十二年,银价降低其半,而商务增至二百八十九兆五千万圆。十八年间骤增五倍,盖半受银贱之赐也。今若骤变,恐失此利,今日人之持此论者,尚呶呶也。上海《字林西报》译日本某报云:我国若依旧用银,则用金各国购货于我者,必纷至沓来,倘用金币则反是。何也?金贵银必贱,以金购货于我,其利倍蓗。利之所在,人人趋之,一旦易用银而用金,彼无利可图,势不能不舍是他求。向之购货于我国者,悉改而就中国及他用银之国,而我之销路岂不大滞?不宁惟是,同是用金,无所亏耗。而我国民转因其无所亏耗,争购货于彼,日益见众,输币外国,胡所底止。又《京津西报》云:日本改用金后,进口货多,出口货少,若不设法整顿,恐大有损于日本,而无益于银。由日本之言,以反比例求之,则吾乘此举天下用金之时,岿然以用银之一国独立其间,加以日本新变,逼处相形,其于加增出口货而阻绝进口货之道,可以事半功倍。白圭之言理财也,曰:趋时若鸷鸟猛兽之发。吾以为中国而不欲富强斯已耳,中国而犹欲富强也,此亦千载一时矣。自古未有不讲商务而能立国者,亦未有不讲物产工艺而能通商者,公例有然。而今日之中国,又时之不可失者也。若犹是苟且敷衍,推诿涂饰,辄以兹事体大,望洋而叹,是则以一事不办为宗旨,以坐视不救为要策,斯亦已矣。又何必更铸金银钱之仆仆为哉?

要之,今日之中国能开金矿,则用金,莫大之利也;能兴工艺,则用银,亦莫大之利也。苟不兴工艺,则用银可以贫中国;苟不开金矿,则用金亦可以贫中国。西人惟百废具举、商务极盛,各不相让,故于金银权衡,一转移间,而非常之利害见焉。中国则此事非不为利害也,然有存乎此事之先者,必彼之既变,然后此之可图。《孟子》曰:“善推其所为而已。”今我政府既采通政之议,鉴于金贵银贱之弊,而思所以救之,则亦何不念金贵银贱之利,而思所以用之也。虽然,今之谈洋务者,方且日言购船购枪炮之不暇,必欲自煎其膏,自枯其髓,以与敌人,然后为快。而于国之工商,匪惟不教之,且又朘之、削之、压之、虐之,则无惑乎只受其害,而终不一受其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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