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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

(戊戌)九年清順治十五年

春正月

1月1日

○戊戌,命賜判敦寧閔馨男、知敦寧尹絅、前大司憲閔應亨、前參判韓必遠等米肉。蓋優老之典也。

1月3日

○庚子,以趙壽益爲大司憲,趙克善爲掌令,許穆爲持平。

○贊善宋浚吉上疏,乞歸省先壠。又曰:

臣於前數日,伏覩答臺臣之批。惜此敎之駟不及舌也。蓋人君所言,如其當理,則群臣惟思將順之不暇,誰敢有爭之者?如其不當,而無敢有爭之者,則不幾於子思所謂:「君之國事,將日非者」乎?夫然故,古之賢臣,有獻可而替否,至或裂麻而牽裾者。古之賢主,未嘗不嘉奬,而容受之,惟思一號一令,皆合於大中至正之道,無可見攻於群臣百姓。如其有可攻者,則唯恐諸臣之不我攻也,思有以改之而已,何嘗以見攻,爲疑而爲怒也?果爾則孔子所謂:「惟其言而莫予違,一言可以喪邦者』,不幸而近之矣。臣曾於筵席進啓:『惟觀其人之賢否、事之是非而已,切毋以同異黨伐之疑,先橫在聖衷。若然則此便是私意,發於其政,必不得其中。」斯言鄙淺,豈望天聰,迄今識有?然臣區區赤心,實非偶然。只愧精神言語,無以感動聖意爾。嗚呼!方今國事,無一可恃,誠可流涕而痛哭。所恃者,惟有聖主一心,可以斡旋萬化,濟屯而爲亨,回亂而爲治,則聖心其可有不純乎,其可有不中乎,其可有不公乎?所謂:「敬以直內、義以方外」八箇字,其可不參前倚衡,造次頃刻,而有少忽焉者乎?臣旅榻經年,虛紓寵榮,目見憂端百千,直與終南齊,而亦無嘉謨奇策,可以裨補萬一,敢以寂寥數語,爲新歲之獻。惟聖明,恕其僭而諒其忠焉。

優批答之,仍許省墓,命給馬。

○應敎趙復陽上疏曰:

臣頃忝憲府,職是言責,偶緣著見之事,薄爲相規之論,而言不見信,嚴旨繼下,至於答掌令鄭榏等避辭之批,有非臣子所敢聞者。古人有被逐而盡言者,臣何敢以罪在臣身,而不爲一言,以負聖明哉?若夫近來朝紳之間,漫成流蕩之風,縱情自恣,略不爲愧,甚至相識所眄,恬不知避。臣心常醜之,若不有所堤防,實恐名敎掃地。臣之前日上陳於榻前者,良以此也。徐必遠旣犯選妓之禁,而身居諫職。雖不首實,臺官亦當擧劾,況先自列,其事已發,則其可置之而不論乎?選妓家畜之禁,自古甚嚴,其意有在。曾在癸亥年間,元勳兩人,俱有所畜,不敢不刷送,此則猶是凡妓也,其視今日此等人,何如也?若以如必遠、挺一者,而雖有不法,人不敢言,則其他又何說也?今玆所論,亦欲以存朝廷之體貌,礪士夫之名檢,臣之不自量,亦已甚矣。伏願聖明,先削臣職,次治臣妄言之罪。

答曰:「勿辭。」

○諮議鄭道應上疏乞歸,優批答之,令該曹給馬以遣之。

1月4日

○辛丑,上下敎曰:「今聞世子之言,則贊善宋浚吉,今因掃墳,欲爲長往之計。雖已辭朝,趁其未出城,卽遣史官傳諭,使之趁速還朝。」浚吉對:「以適因受暇展省之行,略陳情事於書筵矣,不意聖慮曲軫,委遣史官,數行溫綸,委曲懇惻,臣伏讀惶感,不覺涕泗交頣。人臣蒙被異恩,一至於此,雖粉身湛宗,其何以圖報萬一。臣神情惝怳,不知所以爲言。臣雖欲歸,豈敢因此無端決去乎?不過往依松楸,靜處調病,或爲陳控之計,而聖敎及此,臣罪萬死。往省先墓,情理切迫,臣旣拜辭登途,從當別爲具疏待罪矣。」

1月5日

○壬寅,上御仁政門,行朝參。

○玉堂上箚,請留贊善宋浚吉,且令所住縣官,供給廚盤,以示優禮之意。上從之。

1月7日

○甲辰,掌令趙克善卒。命官給衾棺槨。

○贊善宋浚吉上疏曰:

臣辭朝之日,略陳悃臆於書筵,而不料聖慈,曲加軫念。卽遣近侍,宣諭聖旨,綸音懇惻,可泣鬼神,況臣何以爲心?繼而聞玉堂諸臣,有所陳啓,亦爲臣地,臣尤不勝震越悚怍,直欲高飛遠走,而不可得也。臣偶見故儒臣奇大升告我宣廟之語,以爲:『招致李滉,唯信用之而已,責任毋太重,接待毋過厚。責任太重,則必以學問未至爲辭,接待過厚,則非唯不敢安,且有盡歡竭忠之嫌。宋仁宗登用韓、范諸人甚銳,識者爲之預慮,未幾果遭讒退散云云。』噫!先輦長老,其慮事深遠切實,有如是者,其視今之人,氣象規模,果如何耶?爲李滉慮猶如此,況不及李滉萬萬者乎?老馬爲駒,詩人猶以寓譏。況非賢而得賢稱,其名雖榮,其實則亡,其如公議何?其如天地神祇何?此臣之所尤懼,而不敢當者也。至如支供等事,尤何足以煩聖聽?臣之一口,自可隨分討喫,雖在常時,亦不必擾及官家。況今客使將還,站上之役,尙不能支,其何暇及於他乎?抑臣於此,有慨然者存。以我聖上,圖治如此,好士如此,千古以來所罕聞者,誠得眞儒以輔佐之,其德業功烈,何可量哉?而于今幾年,尙未得其人,乃以如臣百無一長者,强充其數,施以待賢之禮,吁亦異矣。臣非不欲竭其才,而才如䌩線,不適於用,非不欲殫其智,而智如管窺,不周於事,非不欲展其學,而記聞口耳,元無實得,自量精誠忠赤,又無以感格上下。孚及豚魚,兼以宿疾孱喘,有時若將垂絶者,聖眷愈隆,臣罪愈大。唯有乞身早退,與村翁野老,歌詠聖德,飾身補過,以保晩節,是臣少答聖恩之地。臣之至情,自如此,實非一毫修飾邊幅之言也。懇乞聖慈,曲賜矜諒,先收支供之命,使臣得以安意留調,仍許罷退,俾返素履,得保殘骸。實天地父母終始生成之德也。

答曰:「渴想之餘,省覽來疏,怳若相對。欣喜曷勝,史官之回,未有快語,予用缺然,乞退之言,又及於此,只自愧赧而已。且疏中多有不安底意,予亦已慮矣。玉堂之言,雖不如古人之言,其言則是矣,予何不從。然自古待人之道,貴乎誠信,而務安其心,不以浮文而擾之。贊善之心,旣如是不安,則何用强焉?疏中所引奇大升之言,好則好矣,而未幾遭讒之言,予甚驚焉。何偶竝及於此乎。是予所以愧赧不已者也。贊善終若不來,則予當廢學,而不復講論矣。湏念此意,幡然上來,以副至意。縱不念寡昧,獨不念世子乎?伊日世子書筵罷後,來言贊善欲歸之意,而其色甚驚動,有不能自已者,其心可想。贊善能獨恝然乎哉?此而不動,則誠之一字,不復講論宜矣。君臣之間,責相知心,何用多誥。」

1月9日

○丙午,以金壽興爲修撰,李端相爲兼輔德,郭之欽爲掌令。上特除趙徵奎爲司僕主簿。徵奎乃一醫官耳,以一時私恩,有此特授,物議莫不譁然。

○淸使還,上幸西郊以送之。

1月12日

○己酉,以金益廉爲文學,李慶徽爲兼文學。

○上引見大臣及備局諸臣。校理李時術曰:「政官有罪,則罪政官,下吏有罪,則罪下吏可也。且自有攸司,付而治之,亦無不可。至於鞭箠於閤門之外,恐非人君用刑之道也。」上曰:「然。名士有過,人皆申救,予之所失,誰復發明。」時醫官趙徵奎,有高品付祿之命,而兵曹不卽奉行,命杖該吏於差備門外,故有是言。

1月15日

○壬子,上召對玉堂講官,講《心經》。上論元世宗之禮遇許衡而嘆曰:「宋則有僞學之禁,而元則崇儒重道,反優於宋,此不可以夷狄中國論之矣。」侍講官李端相曰:「此無他,宋則將亡之兆,元則將興之漸也。」贊善宋浚吉曰:「幸蒙恩暇,往返先壠,而前後聖諭,丁寧懇惻,有同朋友間往復之書,臣誠惶感,罔知所達。」上曰:「頃聞世子之言,或慮贊善,因此徑歸,今復入來,予甚喜慰。學問不可不講,正士亦不可不置諸左右,故欲贊善之常在左右,朝夕納誨耳。」浚吉曰:「聖敎如此,臣豈敢小有所隱?聖上自進講心經之後,別無所失,臣隣皆以爲學問之功也。近來過擧,大非所望於殿下者也。差備門外用刑,祖宗朝所未有者,臣竊惜之。」上曰:「處事顚錯,予知過矣。」浚吉曰:「臣躁暴,平居或有盛怒時,而怒氣稍弛,則最有愧於兒子,蓋恐兒子效之也。」上曰:「贊善豈其然哉?予性麤暴,故往往發於事爲間者至此。此豈非贊善出去之故耶?」浚吉曰:「己丑嗣位之初,聖明苟有所失,則群下言之,輒卽改之,臣與金集私相語曰:『此聖主也。苟有過必改。』其後漸不如初,是何故耶?似聞因或者之說,未免沮撓云,果如所傳,則此近於叔孫通『天子無過』之言也。近來聖德有足稱者,而旋有過擧,比如陽春草木方盛之時,遽被霜露之摧殘也。兵曹吏之被罪者,請令攸司,特給藥物,一以示恤刑之典,一以示追悔之意。」上皆從之。仍曰:「『久不見黃生,鄙吝復萌』,今聞贊善之說,諄諄若飮醇酒,自不覺其沈醉也。」浚吉曰:「謬奬至此,惶感彌切。」乞退甚懇曰:「宋時陳州處士萬適,被召而來,死於都下,臣嘗以是說,達於疏中矣。向日鄭道應給馬許歸。今臣不願爲萬適,願爲鄭道應矣。」上曰:「又何發此言乎?更須安心,勿生歸計。」

○僉知鄭斗卿上疏曰:

臣向者,謹撰《原利說》以進:『臣竊念後世貪君,不行仁政,虐鱞寡孤獨,聚歛財貨,以爲利,歸於亂亡者多』,臣非謂今有此事,人君常戒此事,必無此患,故陳之矣。意則然矣,言則濫矣,聖明不徒寬恕,褒奬太過,至欲觀覽,不下元疏,此實異數。以臣駑劣,何以得此。感淚自下,不覺沾襟。嗚呼!殿下之好察遜言,其亦至矣。臣才識,少也猶在下中,矧今精神消亡,氣力衰朽,百爾思之,無以報天地之恩,又謹獻《天命論》一篇,以助吾殿下敬天修身之萬一,臣不勝惶恐。《天命論》曰國之始,必有天命,其終也亦然,未有命不革而革者。革在天,革不革在人,革歸天,不歸人不通,歸人不歸天不備,兩參幾矣。要之國之亂亡,不但人運亦極艱,德不動、天不回。於是乎有『祈天永命』之說,永命之道,惟德而已,德可信者有五。天道無親,命吉凶在善惡。若不問善惡,命興興之,命亡亡之,是故也,堯舜何功,桀紂何罪?不公莫甚,天道必不然矣。可信者一也。天或難諶,顔淵早夭,盜跖壽終,若此者,往往有之,至於國,自有國以來,未有德而革者。可信者二也。伊尹、龍逢、比干、箕子,智足知天命,天命已定,德不德,無損益,伊尹不必五就亂邦,龍逢、比于,不必殺其身以爭,箕子不必佯狂爲奴。可信者三也。宋徽宗時,鬻菜夫忽若迷罔,向闕門戟手詈之曰:「太祖神宗皇帝,使我來道,尙速改也」,捕下開封獄,一夕方省,不知向者所爲。二帝在天,必知天命,天命已定,德,不德無損益,不必誘人衷傳言,可信者四也。成湯以六事自責,大雨方數千里,太戊修德,桑穀枯死,武丁恭默思道,帝賚良弼,周公爲武王禱疾,翌日乃瘳,成王親逆周公,天乃雨反風,偃禾盡起,天人感應,疾於影響,必不革有德,可信者五也。觀此五者,祈天永命,亦章章明矣。苟無是理,召公不必告諸君,孔子不必載諸書,程子不必明言其必然也。紂雖慢天,亦知命在天。徒知命,不知命吉凶在善惡,此紂之所以亡也。《書》曰:『天惟五年,須假之子孫,誕作主,罔可念聽』,天假紂至於五年,不可謂不久矣。紂若遷改,天豈庸釋哉?故書曰:『天降喪于殷,罔愛予殷惟逸,天非虐,惟民自速辜?言紂之亡,在紂,不在天也。是以苟非大無道,天必欲扶持,將降大割,先示妖孽,使之修省。淫泆之主,遇災狎侮益甚,若然者,慧茀弟出而不能警,山岳崩而不能恐,地震千里,風拔木而不能動,卒就殄滅。此固不足道。至於雖有恐懼之意,其意不誠,則危微相混,聖狂相勝,喜怒不節,賞罰不中,是非不明,邪正不分,公道不行,紀綱不立,惠澤不施,人心不服,欲以此禳災,其亦難矣。嗚呼!成湯致大雨,太戊枯桑穀,武丁得良弼,周公瘳癘疾,成王起偃禾,此皆至誠所致。人君有此誠,誠未格天,天不弔而國危亂,臣不信也。

答曰:「愛君之誠,如是縷縷,不已於前後,予用嘉賞矣。可不體念焉。」仍賜虎皮。

1月16日

○癸丑,以吳始壽爲持平,特除趙復陽爲副應敎。初復陽言士夫蓄娼之失,大司諫徐必遠以此引避,上疑復陽攻斥必遠,深惡之,宋浚吉力言其不然,上乃有是命。

○上召對玉堂講官,講《心經》,至懲忿窒慾之說,侍讀官李時術曰:「先儒之論,云懲忿猶可易,窒慾爲尤難。」贊善宋浚吉曰:「慾者柔惡也,故其害特甚。昨者率爾陳達,語多狂妄,而皆卽採施,翕受敷施,一至於此,惶感彌切,而第恐智慮淺短,不足以仰裨聖德之萬一也。人君爲國之道,勸懲宜先。昏朝之末,西宮肅謝之禮,廢而不行久矣,宋甲祚中丁巳生員,獨能拜謝於西宮。其時凶徒,倡爲廢母之議,脅勒多士,甲祚不從,拂袖而去,凶徒使人探問名姓,以爲中傷之計,甲祚卽索筆大書其名而給之,略不畏禍。能扶倫紀,其氣節可尙,而反正後,官止奉事,亦不贈爵,此爲欠典也。」上曰:「然則贈爵可也。」承旨徐必遠曰:「宋甲祚卽時烈之父也。」上歎曰:「宋時烈自先人非常流,其賢有自來矣。」

1月19日

○丙辰,以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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