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先王父于乡荐后,淡营求,谢仕进,惟以著述自娱,治身心性命事,天根月窟,探讨有底蕴,浅学者逡巡门外焉。不肖承祖辈,幼服家训,颇知笃志力于行,趋庭闻诗礼。时见先大人手录遗书,悉先王父明心性、翼经传、为理学家沿源泝流语。学醇于韩董,功茂于程朱,所扬其纰而酾其粕者,非仅象山阳明诺人已也。剳记一书,又系先王父于顺积楼侧构潜室,励学廿年,凡有所得,悉撮志之。粹词温语,片玉含辉,偶句只言,寸金肆彩。要其大旨,大抵为读书君子修身心、谋理道之一助。其唤醒愚蒙处,又不啻清夜弘钟,醒人迷梦,凡有一线天聪,阅是书未有不竦然知警,惕惕焉谨人禽之别者。岂果骇世俗之说乎?亦至理不没于人心耳。岁乙巳承祖奉简命特授上元邑,邑金陵首善区也,其中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得者不乏人,间以先王父诸著述相商质,咸知所许可。方幸书人梓匠,萃处都城,不难悉所有刊之,为窀穸增光,奈萧然琴鹤外无余物,清贫视家居如一,安所得梨枣资为先人著作费。不获已,仅以潜室剳记上下二卷付之梓,为其廉于价、省于工也。然而先王父梯航后学之苦心,谅可于此一书窥大槩矣。窃思士君子从事简编,俨然自命为儒者,乃于理蕴中未知钩索,内之不能为一己立心,外之不知为万物立命,徒以雕虫小技弋取浮名,一旦纡青垂紫,茫然不问利济经纶从何措手,岂不为儒林中一大罪人,为天地间一大顽物?承祖不敏,素疏拓于世故,祇知澹泊自甘,凡所措设,一惟以天地祖宗鉴临为念,务炯炯然不昧此灵明,坦坦焉祛羞于衾影已焉。其有得于是书之指引,与无得于是书之陶镕,均未敢自知。今以往益自以弗肯堂弗肯播坠我家声,恧焉滋惧云尔。孙男承祖敬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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