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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书

《李克书》一卷,周李克撰。《汉志.儒家.李克》七篇注云「子夏弟子,为魏文侯相」。陆德明《经典释文诗叙录》云「子夏传曾申,申传魏人李克,克传鲁人孟仲子」。陆玑《毛诗疏》谓「卜商为之序,以授鲁人申公,申公授魏人李克」。案曾申,曾子之子称申公者误。克先从曾申受诗,为子夏再传弟子,后子夏居魏,亲从问亲。故班固以为子夏弟子也。其书《隋》、《唐志》不着录,佚已久。惟刘渊林《魏都赋》注引一条,明标《李克书》。考《吕氏春秋》、《淮南子》、《韩诗外传》、《史记》、《新序》、《说苑》亟引李克对文侯语,虽互有同异,要从本书取之,兹据辑录,凡七节。其论夺淫民之禄以来四方之士与不禁技巧则国贫民侈,皆能扼政术之要。叙次《文侯书》后即君臣同心共治,可想见西河之教泽焉。历城马国翰竹吾甫。

李克书

魏文侯欲(《说苑》作且)置相,召李克而问焉,曰(《韩诗外传》无而字,焉字据《说苑》补。《史记》作「魏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教寡人曰『家贫则思良妻,国乱则思良相(《史记》有此三句)』。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韩诗外传》作「寡人欲置相,非翟黄则魏成子」。《说苑》作「寡人将置相于季成子与翟触,我孰置而可」,兹据《史记》)?愿卜之于先生(《史记》、《说苑》并无此句,据《韩诗外传》补)。」李克避席而辞曰(《史记》作「李克对曰」;《说苑》作「李克曰」):「臣闻之(《史记》无之字),卑不谋尊(《说苑》作「贱不谋贵」),外不谋内(此句据《说苑》补),疏不谋戚(《韩诗外传》作「疏不间亲」,《说苑》作谋亲)。臣在阙门之外(《韩诗外传》作「臣外居者」,《说苑》作「臣者疏贱」),不敢当(《说苑》作闻)命。」文侯曰:「此国事也(此句据《说苑》补),先生临事勿让(《说苑》先上有愿与二字,勿上有而字,让作辞)。」李克曰:「君不察故也(《韩诗外传》无此句)。夫观士也(此句据《韩诗外传》补),居则视其所亲,富则视其所与,达则视其所举,穷则视其所不为,贫则视其所不取(《史记》无五则字。《说苑》无「居则亲其所亲」句,作「贵视其所举,富视其所与,贫视其所不取,穷视其所不为」),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韩诗外传》作「此五者足以观矣」;《说苑》作「由此观之,可知矣」,并无何待句)!」文侯曰:「先生就舍(《韩诗外传》先上有请字,《说苑》作「先生出矣」),寡人之相定矣。」李克趋而出(《韩诗外传》、《说苑》并作「李克出」),过翟璜之家。翟璜曰(《韩诗外传》作「遇翟璜曰」;《说苑》作「过翟黄。翟黄问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相,果谁为之(《说苑》作「吾闻君问相于先生,未知果孰为相」)?」李克曰:「魏成子为相矣(《韩诗外传》作为之;《说苑》作「季成子为之」)。」翟璜忿然作色曰(《韩诗外传》忿作悖,《说苑》作「作色不悦」):「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子(《韩诗外传》无以耳目句,臣作吾,据《史记》增改)?西河之守,臣之所进也(《韩诗外传》臣并作吾,无之字,据《史记》改。下同)。君内(《韩诗外传》无内字)以邺为忧,臣进西门豹。谋(《韩诗外传》无谋字)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韩诗外传》作「中山既拔,无守之者」),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韩诗外传》作「君欲置太子傅,吾进赵苍」)。皆有成功就事(《史记》无此句,据《韩诗外传》补),臣何以负于魏成子(《韩诗外传》臣作吾,无以字)!」李克曰:「且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将比周以求大官哉(《韩诗外传》作克曰,无且字,者作也,无将字)?君问而置相『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克对曰:『君不察故也(《韩诗外传》无而字,璜作黄,克作臣)。居则视其所亲,富则视其所与,达则视其所举,穷则视其所不为,贫则视其所不取(五则字据《韩诗外传》补),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是以知魏成子之为相也(《韩诗外传》无足字,两之字)。且子安得与魏成子比乎(《韩诗外传》安作焉,无乎字)?魏成子以食禄千,什九在外,什一在内(《韩诗外传》作「魏成子食禄日千钟,什一在内」),以聘约天下之士(《史记》无此句,据《韩诗外传》补),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友之(《韩诗外传》无东字、者字。《史记》无友字)。子之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子比也(《韩诗外传》无五人者君四字,恶作焉,也作乎)?」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弟子。」(《韩诗外传》作「翟黄逡巡再拜曰:『鄙人固陋,失对于夫子』」。《史记.魏世家》;《韩诗外传》卷二,刘向《说苑.臣术篇》并载此节,互有不同。「翟璜忿然作色」以下,《说苑》与《史记》、《韩诗外传》次叙大异,兹据二书参订,附载《说苑》于后:「翟黄作色不说曰:『触失望于先生。』李克曰:『子何遽失望于我,我与子之君也,岂与我比周而求大官哉?君问相于我,臣对曰:「君不察故也,贵视其所举,富视其所与,贫视其所不取,穷视其所不为,由此观之可知也。」君曰:「出矣,寡人之相定矣。」以是知季成子为相。』翟黄曰:『触何遽不为相乎?西河之守,触所任也;计事内史,触所任也;王欲攻中山,吾进乐羊;无使治之臣,吾进先生;无使傅其子,吾进屈侯鲋。触何负于季成子?』李克曰:『不如季成子,季成子食采千钟,什九居外,一居中。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彼其所举,人主之师也;子之所举,人臣之才也。』翟黄迮然而惭曰:『触失对于先生,请自修,然后学。』言未卒,而左右言季成子立为相矣,于是翟黄默然变色内惭,不敢出,三月也。」《吕氏春秋.举难篇》亦载文侯置相,讹李克为季充,文亦多异。)

文侯问李克曰:「吴起何如人哉?」李克曰:「起贪而好色,然用兵司马穰苴不能过也。」于是魏文候以为将,击秦,拔五城。(《史记.孙吴列传》)

魏文侯问李克曰:「人有恶乎?」李克曰:「有。夫贵者,则贱者恶之;富者,则贫者恶之;智者,则愚者恶之。」文侯曰:「善行此三者,使人无恶,亦可乎?」李克曰:「可。臣闻:贵而下贱,则众勿恶也;富而分贫,则穷士弗恶也;智而教愚,则童蒙者弗恶也。」文侯曰:「善哉言乎!尧舜其犹病诸!寡人虽不敏,请守斯语矣。」(《韩诗外传》卷八)

魏文侯之居中山也,问于李克曰(《吕氏春秋》、《淮南子》并作魏武侯。案攻中山文侯事,《韩诗外传》、《新序》作文侯是也,据改。《韩诗外传》作里克,误):「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数战而数胜(《吕氏春秋》数并作骤,下同。《新序》无而字,据《淮南子》、《韩诗外传》订)。」文(《吕氏春秋》、《淮南子》作武,误)侯曰:「数战而数胜,国家之福也(《淮南子》、《韩诗外传》、《新序》并无家字)。其独以亡,何故也(《韩诗外传》无以字、故字。《吕氏春秋》无也字。《新序》作「其所以亡何也」。据《淮南子》订)?」李克对曰(《韩诗》作里克对曰;《新序》作李克曰;《吕氏春秋》、《淮南子》并作对曰):「数战则民罢(《韩诗外传》、《新序》罢并作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治罢民(《淮南子》骄并作侨,治作使。《韩诗外传》无以骄句),然而国不亡者,天下鲜矣(《韩诗外传》、《新序》并无此句。《淮南子》无然字)。骄则恣,恣则极物;罢则怨,怨则极虑(《韩诗外传》无物字及下句)。上下俱极,吴之亡犹晚矣,夫差之所以自刭于干隧也。」(《吕氏春秋》无矣字,夫上有此字,刭作没,遂作隧。《韩诗外传》作「此夫差所以自丧于干隧」。《新序》接治罢民作「此其所以亡也。是故好战穷兵,未有不亡者也」。《吕氏春秋.适威篇》;《淮南子.道应训》;《韩诗外传》卷十;刘向《新序.杂事五》并引此节,文句互异,兹据参订。)

魏文侯问李克曰:「为国如何?」对曰:「臣闻为国之道,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罚必当。」文侯曰:「吾赏罚皆当而民弗与,何也?」对曰:「国其有淫民乎?臣闻之曰:夺淫民之禄以来四方之士;其父有功而禄,其子无功而食之,出则乘车马、衣美裘以为荣华,入则修竽琴、钟石之声而安其子女之乐,以乱乡曲之教,如此者夺其禄以来四方之士,此之谓夺淫民也。」(《说苑.政理篇》)

魏文侯问李克曰:「刑罚之源安生?」李克曰:「生于好邪淫泆之行。凡奸邪之心,饥寒而起,淫佚者,久饥之诡也;雕文刻镂,害农事者也;锦绣纂组,伤女工者也。农事害,则饥之本也;女工伤,则寒之原也。饥寒并至而能不为奸邪者,未之有也;男女饰美以相矜而能无淫佚者,未尝有也。故上不禁技巧,则国贫民侈,国贫穷者为奸邪,而富足者为淫佚,则驱民而为邪也;民以为邪,则以法随诛之,不赦其罪,则是为民设陷也。刑罚之起有源,人主不塞其本,而替其末,伤国之道乎?」文侯曰:「善。」以为法服也。(《说苑.反质篇》)

言语辨聪之说,而不度于义者,谓之胶言。(《文选.左太冲魏都赋》刘渊林注引李克书)

习射令

人之有狐疑之讼者,令之射的,中之者胜,不中者负。(《韩非子.内储说上》:「李悝为上地守,欲人之善射也,乃下令」云云。「令下,而人皆疾习射,与秦人战,大败之。」)

为魏文侯尽地力之教

地方百里,提封九万顷,除山泽邑居参分去一,为田六百万亩。治田勤谨则亩益三升,不勤则损亦如之。地方百里之增减,辄为粟百八十万石矣。

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故甚贵与甚贱,其伤一也。善为国者,使民毋伤而农益劝。今一夫挟五口,治田百亩,岁收亩一石半,为粟百五十石,除十一之税十五石,余百三十五石。食,人月一石半,五人终岁为粟九十石,余有四十五石。石三十,为钱千三百五十,除社闾尝新春秋之祠用钱三百,余千五十。衣,人率用钱三百,五人终岁用千五百,不足四百五十。不幸疾病死丧之费,及上赋敛,又未与此。此农夫所以常困,有不劝耕之心,而令籴至于甚贵者也。是故善平籴者,必谨观岁有上中下孰。上孰其收自四,余四百石;中孰自三,余三百石;下孰自倍,余百石。小饥则收百石,中饥七十石,大饥三十石。故大孰则上籴三而舍一,中孰则籴二,下孰则籴一,使民适足,贾平则止。小饥则发小孰之所敛,中饥则发中孰之所敛,大饥则发大孰之所敛,而粜之。故虽遇饥馑水旱,籴不贵而民不散,取有余以补不足也。(《汉书.食货志》上)

法经

悝撰次诸国法,着《法经》。以为王者之政,莫急于「盗贼」,故其律始于「盗贼」。「盗贼」须劾捕,故着网、捕二篇。其轻狡、越城、博戏、借假(《中国文化法家名著》无借假两字,据汉书补)、不廉、淫侈、逾制以为杂律一篇,又有其律具其加减。是故所着六篇而已,然皆罪名之制也。(《晋书.刑法志》)

正律略曰:「杀人者诛,籍其家,及其妻氏;杀二人及其母氏。大盗戌为守卒,重则诛。窥宫者膑,拾遗者刖。」曰:「为盗心焉。」其杂律略曰:「夫有一妻二妾其刑聝;夫有二妻则诛。妻有外夫则宫,曰淫禁。盗符者诛,籍其家。盗玺者诛。议国事者诛,籍其家及其妻氏。越城者,一人则诛;自十人以上夷其乡及族,曰城禁。博戏罚金三币,太子博戏则笞,笞上止则特笞,不止则更立,日嬉禁。群相居一日则问,三日四日五日则诛,日徒禁。丞相受金,左右伏诛。犀首以下受金则诛。金自镒以下罚,不诛也,曰金禁。大夫之家有侯物,自一以上者族。」其减律略曰:「罪人年十五以下,罪高三减,罪卑一减。年六十以上,小罪情减,大罪理减。武侯以下守为法矣。」(桓谭《新论》)

人君之患在盲目自大

魏武侯谋事而当,攘臂疾言于庭曰:「大夫之虑莫如寡人矣!」立有间,再三言。李悝趋进曰:「昔者楚庄王谋事而当,有大功,退朝而有忧色。左右曰:『王有大功,退朝而有忧色,敢问其说?』王曰:『仲虺有言,不谷说之。曰,诸侯之德,能自为取师者王,能自取友者存,其所择而莫如己者亡。今以不谷之不肖也,群臣之谋又莫吾及也,我其亡乎?』曰,此霸王之所忧也,而君独伐之,其可乎?」武侯曰:「善。」人主之患也,不在于自少,而在于自多。自多则辞受,辞受则原竭。李悝可谓能谏其君矣,壹称而令,武侯益知君人之道。(《吕氏春秋.骄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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