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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泄机密醉后狂言 识仇人心中暗喜

且说青梅去了一回,回来禀道:“吕丞相着个西宾前来,说有事求见。”

小姐沉吟道:“他这一来,必有原故。且自请来,看是何故。”

青梅答应,去不多时,把傅生请来。小姐降阶而迎。傅生深打一躬,抢个半跪,小姐还礼,举手相搀,让进中堂,叙礼归坐。中军献上茶来。茶罢,小姐道:“先生玉趾辱临,有何见教?”

傅生连称不敢,遂把吕相求亲之意说了一遍。小姐闻言,欣然应允,说道:“不才一介武夫,既蒙老恩相雅爱,许结朱陈之好,只好如命。先生回复吕大人,择日下聘,俟回兵之日再去入赘便了。”

傅生甚喜道:“吕大人方才言过,既蒙元帅不弃,不过寸丝尺定而已。此时元帅因国事在身,钦限紧急,二则元帅初至京师,诸事未备,也不必行茶过礼,择了吉期,过一红定就是了。”

小姐道:“此乃恩相体恤下顾,下官衔感不尽。”

当下傅生又吃了一道茶,告辞而去。小姐送出中门,打躬而别,回身归坐。

青梅闭了中门回来,问道:“小姐今日应下吕府之亲,是何主意?”

小姐道:“吕相目今当权,为天子所信,将军在外欲成大功,全仗宰相朝中用力,我若辞了此婚,他心中一定怀恼,万一从中作弊,只恐祸生不测。少不得随机应变,权且应下,借此有些好处也未可定。只要保全目下无事,天可怜见,成功之后,救得老爷还乡,那时总有饥荒,再作道理。”

青梅听了,点头称善。

这其间傅生回复呂丞相,奸党闻言甚喜欢。文武全才风流婿,十分得意满心田。高小姐挑选良辰下红定,吕相府邀宾接礼设酒筵。次日会亲把姑爷请,陪客是合朝文武官。大庭上结彩悬花排宴乐,新郎首坐正中间。尖翅乌纱头上戴,颤微微两朵金花插鬓边。大红袍绣过肩蟒.娇滴滴海水江波五色鲜。腰横嵌玉蓝田带,白森森美玉羊脂四指宽。皂靴粉底时新样,衬在那织锦袍边更可观。言谈潇洒人清秀,冰清玉润似天仙。人人拜贺得佳婿,老奸相,这番光彩甚非凡。酒席散,亲友去,新郎谢宴转回府。小姐归至镇国府,按期操演选英贤。六十名中挨次考,英雄队里挑魁元。又谁知副才虽多将才少,不觉的耽延了好几天。若逢着一四七十闲暇日,吕相府便来相请好盘桓。这小姐百般曲意把权臣敬,吕国材相看犹如爱子般。这朝又遇闲暇日,高小姐中堂正坐看书篇。只听外面云牌响,青梅女忙至中门把事传。

青梅女去不多时,笑吟吟转来回话。小姐问道:“又有何事?”

青梅说:“那么是有丈人家的好,又有疼热,又不少嘴头儿吃。那里又来相请,请姑老爷晚间小酌闲叙。这不是令泰山的名帖子?”

小姐笑道:“你要气我不过,等明日也与你说个丈人家如何?”

青梅摇着头说:“拉倒,看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儿,没地方儿开发人家。”

主仆说笑了一回,不觉天色已晚,吕府着管家来请。小姐更换了衣服,乘马出府,留下青梅看印。带两个中军、十个虞候,两对灯笼、四条火把,喝道鸣锣,来至相府。吕相迎入内书房,叙礼归坐。献茶已毕,吩咐摆上酒宴,对饮闲谈。小姐十分恭敬。酒过数巡,吕相屏退左右,留吕用一人伺候。奸相问道:“贤婿此去扫北,自度可能必胜否?”

小姐道:“为臣事君以忠。胜败关乎国运,为将者不过竭诚尽力而已。”

吕相摇头道:“不可拘泥。虽云听天,亦须人谋。贤婿此去,老夫甚不放心。这里有我一封手字,贤婿紧紧带在身边,千万不可疏忽。到得那里,马到成功也就罢了;万一不能取胜,急将此书命心腹人下到番营,彼兵必退。”

小姐道:“不知岳父大人有何作用,能使番人如此?”

奸相见问,把椅子望前挪了一挪。

吕国材低声悄语呼贤婿:“说起此事甚非轻。咱本是骨肉连心亲翁婿,才把真情向你明。那一年,只因狂贼高廷赞,活捉番王耶律通,北安王无奈之何献降表,耶律通数年为质在东京。去年时,番相不花来送礼,向老夫百般哀恳苦求情。这般如此将他放,曾与不花两定盟。封疆各守终和好,永罢干戈不动兵。今又发兵把南抢,这封书是责他君臣失信行。再说明你是我的嫡亲婿,一定番王要看情。暂罢干戈权服顺,且让贤婿你成功。但愿你威伏化外平敌寇,这封书备而不用带腰中。凡事预防无后悔。怕的是英雄背后有英雄。万一事有不如意,你只管照我之言把事行.老父无儿只一女,惟望着贤婿承欢与送终。你此去,十拿九准无差错,我这心里才安静。好歹小心加仔细,走漏风声了不成。老父今年五十六,机密事作过万千宗。慢说世人难测度,就是鬼神也不明。我看贤婿多豪爽,怕的是口快心直惹事生。应世良言几句话,牢牢紧记在心中。逢人只说三分话,轻易不可露实情。不然就是个含糊话,给他个有尾无头摸不清。恼人恨人藏在腹,见了他多加和气与春风。义重财伤一定理,心慈面软惹灾星。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墙外风。除却自家连心者,由他紫绿与青红。这是居心拿准处,为官之道又一层。似那些王莽曹瞒李林甫,却是些不会当权的糊涂虫。显然欺君行不法,难怪这后世之人骂不忠。这宗诀窍他不晓,枉自聪明留臭名。紧急关头第一件,休学比干与龙逢。诸凡不可明失礼,暗中打算设牢笼。躲君之恶逢君欲,暗保身家明露忠。千言万语一句话,小心机密保一生。老夫与你是亲翁婿,荣辱相关莫当轻。心腹之言开导你,贤婿你务须紧记在心中。”

小姐躬身说:“谢教,大人慈训谨依从。”

口中答应心内想,不由的暗笑叫奸雄。

“吕相呵吕相,人人说你心深智足,果然不错。鬼使神差,吐露出这背国纵叛之情,且等回兵之日,参你便了。且住,方才提起我父,口出不逊之言,想必有什么间隙,何不用话套他,看他说些什么。”

小姐想毕,带笑开言,说:“岳父之教乃金石之论,顿开茅塞,警醒愚蒙,小婿敬佩,终身不敢少忘。日后膝下承欢,必继大人之志。”

吕相此时酒有八分,听得此言,心中大悦,哈哈大笑,道:“若得吾婿如此,老夫终身有靠矣。”

小姐从容问道:“方才岳父说那高镇国王擒耶律通,小婿闻那番王十分豪勇,这高镇国可也称的起咱国的英雄了么?”

吕相点头道:“可也数的着他。”

小姐道:“其为人若何?”

吕相道:“孤高性傲,狂妄极矣!”

小姐道:“何以见得?”

吕相道:“说时话长。当年你有个妻兄,五岁时节,同你岳母往无佞府与那老厌物隆太君去作生辰。看见高廷赞的丫头生的美貌,回来再三向我提念,只要求亲。我因祖上如此这般,有些旧恨,不愿去求,当不得你岳母苦苦撺掇,我即命人去说。谁知他竟推故不允,使老夫讨一场无趣。”

小姐说:“堂堂相府,难道辱没他家不成?竟自不允,真正可恶,果然狂妄!既有旧仇,又有新隙,岳父何不生法摆布他,出出这口恶气?”

吕相道:“何尝不要治他?只因那隆太君尚在,杨家母子是他牙爪,因此不敢下手,只把他保举到雁门关协镇平番去了。

我只说将他送至敌人手,借釗杀人把气平。不料恶贼多智勇,生擒番寇立奇功。皇爷大喜加封赏,那时分外显他红。国母闻妃同奏主,当今便要召回京。老父闻此添烦闷,百般思索少牢笼。”

小姐听到这句话,陪笑开言问一声:“娘娘圣上宫闱事,岳父怎得知分明?”

奸相说:“咱们朝中有耳目,托付心腹宁老公。天颜喜怒传消息,不似那懞懂百官在梦中。彼时正愁难下手,天巧奇缘机会逢。无佞府死了老厌物,这才拔去我眼中钉。又遇西凉王造反,我保那恶党携家把回国征。”

小姐说:“镇国虽把牙爪去,水若无风浪怎生?”

奸相说:“合该叫我将仇报,巡更拿住一逃兵。”

小姐闻言忽一动,懔着心神往后听。吕相说:“此人之名叫宋四,当军身在雁门城。私逃只为失官马,暗自回京怕典刑。可喜吕用多伶俐,急将他带来见我问分明。彼时宋四言此话,老夫见景就生情。赏他银子三十两,甜言善诱设牢笼。我叫他诬告镇国通塞北,送到西台御史庭。”

奸相说到这句话,小姐故意假吃惊。说:“宋四到了锦衣卫,难免当堂不受刑。万一走口说实话,干连上岳父了不成!”

吕相闻言哈哈笑,说:“老夫作事岂脱空?早与他酒饭之中下毒药,七天之内赴幽冥。留下口供为定案,好叫高某洗不清。”

奸相越说越得意,高小姐带笑开言又赞一声。

说:“岳父大人真有鬼神不测之机,似此深谋远算,小婿实不能及。但不知后来怎样?”

吕相说:“彼时宋四已死,天于召回镇国王,交锦衣卫御史勘审。

那时节老夫暗里托宁佐,监审从旁把话加。”

小姐说:“何不贿买苏国舅?”

吕相摇头说:“不惹他,那个人不受人情难讲话。全仗着太监蒙君帮助咱,坏话激的皇爷恼,降旨严究动打夹。一连问了多半月,高廷赞浑身成了乱冬瓜。”

小姐听他说至此,心中一阵似刀扎。目中珠泪往四下里咽,恸上心来强咬着牙。杯搁在唇摇头饮,箸向盘中用力夹。靴尖点地实实的按,玉指牵衣紧紧拉。纳气不言强笑脸,听他往后讲什么。奸相说:“高某不肯屈招认,狂贼更会想方法。写了张招纸如血本,感动了当今要贬他。老夫就机忙上本,皇爷准奏把他发。”

小姐说:“发出终是得活命,大人这算主意差。”

带酒奸相微微哂,说:“老夫惯会作什吗?差人半路装强盗,过江等候去杀他。”

小姐闻言吓一跳,连忙问道:“可曾杀?”

吕相说:“惟有这遭不凑巧,偏偏的遇着个多事小冤家。帮助他手下家丁贼奴子,那些人倒有多半命消花。”

小姐心中说够了,暗喑腹内念菩萨。奸相说:“可惜不知何名姓,令人可恼气难发。虽说道未能便把狂贼斩,高廷赞今生莫想再回家。”

这奸相,半生作事多机密,再不想嫡亲女婿是冤家。这也是神灵报应循环到。却叫他机密一场自己发。清清楚楚把口供诉,不用打来不用夹。这小姐套出已往从前事,霎时间心中解去病疙疸。暗称痛快连称好。“好一个瞎心瞎眼的老忘八”!

“好,好,好!我爹爹原来是你所害,我这三四年中梦魂切齿,寻找仇家不得,今日你亲口供出,等我扫北回来,在金銮殿上同着合朝文武再合你老贼算帐,看你那时分辨个什么!”

奸相此时醉眼朦胧,拈着胡须,看着爱婿,微微含笑,越说越觉高兴。小姐面对奸臣,想情看色,又是可恼,又是可笑,少不得忍着满腹牢骚,顺着他的口气,岳父长,泰山短,与他对饮。又因心中去了那块大病,十分舒畅,放量开怀,又吃了数杯,二更之后方才告辞回府。

青梅开了中门,迎进房中。小姐归坐,青梅递上一盏茶来。见他面透红云,桃花着色,手擎茶杯,看着灯光,点头不语,忽喜忽嗔,遂慢慢问道:“姑娘今日似有心事在怀,何不同小人说说?”

小姐说:“你猜害老爷的仇家是谁?”

青梅说:“姑娘为着这外事,忘餐废寝,日夜参想,朝朝访察,还猜度不着,奴婢那能猜度?”

小姐冷笑道:“谅你也猜度不着,等我告诉你罢!就是家岳。”

青梅说:“谁望小姐说的?”

小姐道:“也是家岳。”

青梅笑道:“奴婢不信。”

小姐道:“不信就罢。”

青梅见小姐今有些醉意,因想起当日之言,曾说不遇大事,再不饮酒,今日神色有异,又带微醺,必有原故,遂又低低追问,小姐遂把适才怎样套审老贼,老贼怎样自招,从头至尾,说了一遍。青梅听毕,拍掌称欢道:“到底是小姐蕙性兰心,筹算的周密。彼时若不与他结亲,怎肯吐露这真情实话?小姐明日何不拿这封书奏明主上,与老爷辩冤,岂不是好?”

小姐说:“我辨冤之心更急如星火,恨不能目下见老爷才好。但只一件,如今两地干戈未静,民有倒悬之苦,圣意正自不安,这一见驾鸣冤,吕国材背国纵叛,谋害大臣,固当万死,但只是我这乔妆蒙主,耽误军国大事,其罪可也不小。我已打定主意,忘生舍死,提兵北伐,走上一遭。万一神天见怜,祖宗积德,征服塞北,回朝见主,参奏奸党,将功折罪,圣上必施格外之恩,庶可保全一二。此时若还造次,不但不能搭救老爷,只怕反与老爷添了罪戾。”

青梅连连点头,道:“小姐高见不差,且放那老贼多活几日罢了。可笑小姐还时常想念他与苏爷上本保过老爷,欲报其德,这可见出他的美意来了!”

小姐说:“这段美意,必要报答,暂且由他。但只又有一事,松林内搭救老爷诛贼的壮士,逼真是个大大的恩人,怎生知他姓名才好?”

青梅说:“这可往那里去问?除非他找来自说,可就知道了。”

当下主仆说了一回,夜深就寝。这一句话就被青梅说着了。到了次日,那曹文豹果然找来。要知因甚而来,下回便知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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