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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二

不立文字,见性成佛之宗,达磨西来方有之,陶渊明时未有也。观其自祭文,则曰:“陶子将辞逆旅之馆,永归于本宅。”其拟挽词,则曰:“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其作《饮酒诗》,则曰:“采(《历代诗话》本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其《形影神》三篇,皆寓意高远,盖第一达磨也。而老杜乃谓“渊明避俗翁,未必能达道”何耶?东坡论(《历代诗话》本作“谂”)陶子《自祭文》云:“出妙语于纩息之余,岂涉生死之流哉?”盖深知渊明者。

世称白乐天学佛,得佛光如满旨趣,观其“吾学空门不学仙,归则须归兜率天”之句,则岂解脱语邪!元微之诗虽不及乐天远甚,然其得处岂乐天所能及哉?其《遣病诗》云:“况我早师佛,屋宅此身形。舍彼复就此,去留何所萦。前身为过迹,来世即前程。蜕骨龙不死,蜕皮蝉自鸣。”则与贾谊“忽然为人,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又何足患”之语何远邪?孟郊未尝留意于此,而《吊元鲁山诗》有“苟含天地秀,皆是天地身”之句,亦可嘉矣。

杜牧之《郡斋独酌诗》云:“屈指千万世,过如霹雳忙。人生落其内,何者为彭殇?”非心地明了贯穿道、释者,不能道也。及观其自撰墓志,又忍死作别裴相之章,则知独酌之咏岂空言哉!

李白跌宕不羁,钟情于花酒风月则有矣,而肯自缚于枯禅,则知淡泊之味贤于啖炙远矣。白始学于白眉空,得“大地了镜彻,回旋寄轮风”之旨,中谒太山君,得“冥机发天光,独照谢世氛”之旨;晚见道崖,则此心豁然,更无疑滞矣。所谓“启开七窻牖,托宿掣电形”是也。后又有谈玄之作云:“茫茫大梦中,唯我得先觉。腾转风火来,假合作容貌。明(《历代诗话》本作“问”)语前后际,始知金仙妙。”则所得于佛氏者益远矣。

许浑《送栖元弃释奉道诗》云:“仙骨本微灵鹤远,法心潜动毒龙惊。”《送勤尊师自边将入道诗》云:“苍鹰出塞胡尘灭,白鹤还乡楚水深。”《送李生弃官入道诗》云:“水深鱼避钓,云逈鹤辞笼。”皆奖之也。至《送僧南归诗》,则云:“怜师不得随师去,已戴儒冠事素王。”岂浑亦有逃儒之意邪? 

钱起《投南山佛寺》云:“洗足解尘缨,忽觉天形宽。庶将镜中像,尽作无生观。”盖知百骸九窍,本非天形。至《悟真寺诗》云:“更闻东林磬,可听不可说。兴中寻觉花,寂尔诸象灭。”盖知妙明真心,不关诸象,起于是理,亦可谓超然者矣。

苏子由病酒,肺疾发,东坡告之以修养之道,有曰:“寸田可治生,谁劝耕黄糯。探怀得真药,不待君臣佐。初如雪花积,渐作樱珠大。隔墙闻三咽,隐隐如转磨。”此炼气法也。后至海上,有道人传以神守气之诀云:“但向起时作,还从作处收。”故《天庆观乳泉赋》及《养生论》《龙虎铅汞论》皆析理入微,则知东坡于养生之道深矣。

子由诵《楞严经》,悟一解六亡之义,自言于此道更无疑。然其作《风痹诗》,乃有“数尽吾则行,未应堕冥漠”之句,则于理尚有碍也。而东坡乃谓子由闻道先我何耶?东坡《奉新别子由诗》云:“何以解我忧,粗了一事大。”《哭遯儿诗》云:“中年忝闻道,梦幻讲已详。”故《赠钱道人诗》云:“首断故应无断者,冰消那复有冰知。主人苦苦令侬认,认主人人竟是谁!”又云:“有主还须更有宾,不知无镜自无尘。只从半夜安心后,失却当年觉痛人。”《赠东林揔老诗》云:“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夜来四万八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如此等句,虽宿禅老衲,不能屈也。

柳展如,东坡甥也。不问道于东坡而问道于山谷,山谷作八诗赠之,其间有“寝兴与时俱,由我屈伸肘。饭羹自知味,如此是道否”之句,是告之以佛理也;其曰“咸池浴日月,深宅养灵根。胷中浩然气,一家同化元。”是告之以道教也;“圣学鲁东家,恭惟同出自。乘流去本远,遂有作书肆。”是告之以儒道也。

欧阳永叔素不信释氏之说,如《酬净照师》云“佛说吾不学,劳师忽款关。我方仁义急,君且水云闲”;《酬惟悟师》云“子何独吾慕,自忘夷其身。韩子亦尝谓,收敛加冠巾”是也。既登二府,一日被病亟,梦至一所,见十人端冕环坐,一人云:“参政安得至此,宜速反舍。”公出门数步,复往问之,曰:“公等岂非释氏所谓十王者乎?”曰:“然。”因问:“世人饭僧造经,为亡人追福,果有益乎?”答云:“安得无益。”既寤,病良已。自是遂信佛法。文康公得之于陈去非,去非得之于公之孙恕,当不妄。叶少蕴守汝阴,谒见永叔之子棐,久之不出。已而棐持数珠出,谢曰:“今日适与家人共为佛事。”叶问其所以,棐曰:“先公无恙时,薛夫人已如此,公弗之禁也。”

欧公常为《感事诗》曰:“仙境不可到,谁知仙有无。或乘九斑虬,或驾五云车。往来几万里,谁复遇诸涂(《历代诗话》本作“途”)。”又为《仙草诗》曰:“世说有仙草,得之能隐身。仙书已恠妄,此事况无文。”则凡神仙之说,皆在所麾也。而《赠石唐山人诗》,乃云“我昔曾为雒(《历代诗话》本作“洛”)阳客,偶向岩前坐盘石。四字丹书万仞崖,神清之洞锁楼台。云深路绝无人到,鸾鹤今应待我来”何耶?蔡约之云:“公守亳社日,有许昌龄者,得神仙之术,来游太清宫,公要(《历代诗话》本作“邀”)致州舍与语,豁然有悟。一日,公问道,许告以公屋宅已坏,难复语此,但明了前境,犹庶几焉。”所谓《石唐山人诗》,乃公临终寄许之作也。

余曾祖通议,杨寘榜登科,未四十致政,享年八十七。居江阴军青阳之上湖,自号草堂逸老。参佛日契嵩,遂悟真谛。尝与嵩诗云:“山禽啼晓四时别,林薮战秋千里空。”又云:“我悟傥来空世界,师知休去忘形骸。”又《与智能上人诗》云:“色空了了空还执,体相如如相即非。”则知所得深矣。又读《道藏》一过,故见于篇咏者,多真仙语。如:“仙茎屡陨三危露,真馆常开四照花。鹊炷(《历代诗话》本作“渚”)晓烟飞玉洞,琅池秋水接星槎。”又云:“炼成真气发双华,还向囊中秘玉霞。呪(《历代诗话》本作“咒”)水夜潭龙怖剑,弄云秋岭鹤看家。”皆佳句也。有注《证道歌方外言诠》行于世。《上湖集》二十卷、《弋阳酬倡》三卷、《隐居唱和》十卷藏于家。

王勃《示知己诗》云:“客书同十奏,臣剑已三奔。”则不为无意于功名者;《梦游仙诗》云:“乘月披金枝,连星解琼佩。”则不为无意于神仙者;是以登葛愦(《历代诗话》本缺“愦”字,点校者据《类编》本补“帻”字)山而思武侯之功,宿仙居观而思霓衣之侣也。又观《述怀拟古诗》云:“仆生二十祀,有志十数年。下策图富贵,上策怀神仙。”而二志竟不遂,可胜叹哉!

汉武好大喜功,黩武嗜杀,而乃斋戒求仙,毕生不倦,亦可谓痴绝矣。李颀《王母歌》云:“武皇斋戒承华殿,端拱须臾王母见。手指元梨使帝食,可以长生临宇县。”又云:“若能炼魄去三尸,后当见我天皇所。”观武帝所为,是能炼魄去三尸者乎?善哉东坡之论也,“安期与羡门,乘龙安在哉!茂陵秋风客,劝尔麾一杯。帝乡不可期,楚些招归来。”言武帝非得仙之姿也。又有《安期生诗》云:“尝干重瞳子,不见龙凖翁。茂陵秋风客,望祀犹蚁蜂。海上如瓜枣,可闻不可逢。”言安期尚不见高祖,而肯见武帝乎?其薄武帝甚矣。吴筠《览古诗》云:“尝稽真仙道,清寂祛众烦(《历代诗话》本作“清淑秘众烦”)。秦皇及汉武,焉得游其藩。既欲先宇宙,仍规后乾坤。崇高与久远,物莫能两存。矧乃恣所欲,荒淫伐灵根。安期反蓬莱,王母还昆仑。”此诗殆与东坡之旨合。

远师作白莲社,与谢灵运、陆修静等十八人为社客,独陶渊明不肯入社,视众人固已高矣。无为子杨次公又从而笑之,其作《庐山五笑》,于陶有曰:“我笑陶彭泽,闻锺暗皱眉。篮舆息回去,已是出山迟。”视彭泽又高一着矣。

佛氏经律论,合五千四十八卷,寘之大藏,所以传佛心印,作将来眼,所补大矣。乐天诗词,其间何所不有,而寘大藏何耶?东都圣善寺、苏州南禅院各有之,且自着集序。李公垂作诗美之曰:“永添鸿宝集,莫杂小乘经。”所谓盗憎主人者耶?又观《题文集柜》(《历代诗话》本脱作“柜”字)云:“身是邓伯道,世无王仲宣。只应分付女,留与外孙传。”于身后名亦太孜孜矣。

自左元放蝉蜕之后,金丹九转之妙不闻。葛玄之弟子郑隐得其诀,玄之从孙讳洪,乃加赤袒肘伏之礼而师之,于是密诀再传。按《九域志》,葛洪炼丹之处,在天下者十有三,湖州乌程县葛山者,其一也。山之上,丹灶尚存。人传风雨之夕,有火(《历代诗话》本作“大”)球吞吐岩谷间,其徒以为丹光,亦异矣。山之麓有普照观,主者浩然,颇有道业,余尝赠之四绝句云:“餐霞吸瀣炯方瞳,时着青裙拜木公。玉女投壶天为笑,却来绣岭伴仙翁。”“丹成谁羡伯阳仙,白犬腾空恐浪传。未似尊师得丹诀,火球吞吐葛山前。”“灵桃入手亦艰勤,正一门中近策勋。未说赵升王长在,鹄鸣衣钵已输君。”“旧得《阴符》虎口岩:《素书》添轴玉函缄。君方濡笔书灵篆,已有飞来青鸟衔。”山之下号菁村,盖仙翁手莳黄精,取以寿其邻(《历代诗话》本作“邻”,同)里者,故以名云。

大观中,吴兴郡有邵宗益者,剖蚌将食,中有珠现罗汉像,偏袒右肩,矫首左顾,衣纹毕具。僧俗创见,遂奉以归慈感寺。寺临溪流。建炎间,宪使杨应诚与客传玩之次,不觉越槛跃入水中,亟祷佛求之,于烟波渺茫之中,一索而获。噫,亦异矣!叶少蕴有诗云:“九渊幽恠舞垂涎,游戏那知我独尊。应迹不辞从异类,藏身何意恋穷源。归来自说龙宫化,久住方惊鹫岭存。此话须逢老摩诘,圆通无碍本无门。”曾公衮云:“不知一壳几由旬,能纳须弥不动尊。疑是吴兴清霅水,直通方广古灵源。月沉浊水圆明在,莲出污泥实性存。隐现去来初一致,莫将虚幻点空门。”一时名公和篇甚众,今藏慈感寺。

有唐中叶,浮图中有四澄观,架支提以舍僧伽者,洛中之澄观也。故退之元和五年为洛阳令,与之诗云:“火烧水转扫地空,突兀便高三百尺。洛阳穷秋厌穷独,丁丁啄门疑啄木。有僧来访呼使前,伏犀插脑高颊颧”者也。参无名大师,为《华严疏》主译经润文者,会稽之澄观也。故裴休为其塔铭云:“元和五年,授僧统印,历九宗圣世,为七帝门师,俗寿一百二者也。”《传灯录》有镇国大师澄观《答皇太子问心要》,有“心心作佛,无一心而非佛心;处处成道,无一尘而非佛国”之句。所造超诣,岂若前二澄观,布金植福,算沙穷海者之比哉!又有曹溪(《历代诗话》本作“溪”)别出第二世五台山华严澄观大师,既有“华严”二字,又有无名禅师法嗣之言,似即会稽之澄观,然续(《历代诗话》本作“录”)云无机缘语句可录,则又非也。

白日升天之说,上古无有也,老子为道家之祖,未尝言飞升。后之学道者,稍知清虚寡欲,则好事者,必以白日上升归之,见于仙记者,抑可多耶?如淮南王安,汉史以为自杀,而《神仙传》以为白日升,有鸡鸣天上,犬吠云中之语,其妄乃尔。韩退之集载谢自然诗曰:“须臾自轻举,飘若风中烟。”人多以为上升,而不知自然为魅所着也。故其末云:“噫乎彼寒女,永托异物群。”鲍溶《寄阳炼师诗》云:“道士夜诵《蕊珠经》,白鹤下绕香烟听。夜移经尽人上鹤,仙风吹入秋冥冥。”虽一时褒拂炼师之言,然亦岂儒者所当道哉?曾南丰称溶诗清约谨严,违理者少,观此诗于理似未醇也(《历代诗话》本无“也”字)。

唐张炼师不知何人,观唐人赠其诗,若有讥诮。钱起云:“仙侣披云集,霞杯达晓倾。同欢不可再,朝夕赤龙迎。”刘禹锡云:“金缕机中抛锦字,玉清台上着霓衣。云衢不要吹箫伴,只拟乘鸾独自飞。”其华山女之流乎?

《金光明经》载,流水长者子以像负水救十千鱼,生忉(《历代诗话》本作“叨”)利天,可谓悲济之极,报验之速矣。厥后见于记传,有放[虫麻]得金,放龟得印者,其类甚多,遂使上机生无缘之慈,下士冀有因之果,皆流水长者(“者”字原无,据《历代诗话》本补)子之慈意也。余居泛金溪上,暇日率同志拏小舟,载鱼鳖虾蟹,命五比丘诵宝胜佛名,若十二因缘法,作梵呗,舍之溪中。坐间有请作诗以纪一时之事者,余辄为书云:“渔师竟日渔,水族作斤卖。小捐使鬼兄,满载获鳞介。鲲鲸未易罗,所得亦殊态。青蛙尽公私,朱鲔兼小大。霜鲈尚贯针(《历代诗话》本作“钩”),土负或黏块。轮困(《历代诗话》本作“囷”)积文螺,郭索走苍蟹。湿沫相昫(《历代诗话》本作“呴”)濡,自分煮姜芥。岂知恻隐人,规作江湖贷。因呼小青翰,放溜(《历代诗话》本作“收留”)舞澎湃。趺坐延黑衣,号佛指清濑。经飜(《历代诗话》本作“飞”)流水篇,梵起鱼山呗。倾盆带寒藻,圉圉看于迈。惊疑或依蒲,喜跃或生喝。快若鹰辝(《历代诗话》本作“避”)鞴,欢如囚破械。定非校人池,恐是余不派。愿汝藉佛力,永脱钩网债。口腹聊尔耳,香饵莫渠(《历代诗话》本作“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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