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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怪神《礼》:"天子祭天地、五岳、四渎,诸侯不过其望也。大夫五祀,士门、户,庶人祖。盖非其鬼而祭之,谄也。"又曰:"淫祀无福。"是以隐公将祭钟巫,遇贼氏。二世欲解淫神,阎乐劫弑。仲尼不许子路之祷,而消息之节平。荀不从《桑林》之祟,而晋侯之疾间。由是观之,则淫躁而畏者,灾自取之,厥咎响应。反诚据义,内省不疚者,物莫能动。祸转为福矣。传曰:"神者,申也。怪者,疑也。"孔子称土之怪为坟羊。《论语》:"子不语怪力乱神。"故采其晃著者曰怪神也。世间多有见怪惊怖以自伤者。

  谨按《管子书》:"齐公出于泽,见衣紫衣,大如毂,长如辕,拱手而立。还归,寝疾,数月不出。有皇士者见公,语惊曰:"物恶能伤公,公自伤也。此所谓泽神委蛇者也,唯霸主乃得见之。"于是桓公欣然笑,不终日而病愈。"

  予之祖父郴为汲令,以夏至日请见主簿杜宣,赐酒。时北壁上有悬赤弩,照于杯中,其形如蛇。宣畏恶之,然不敢不饮,其日便得胸腹痛切,妨损饮食,大用羸露,攻治万端,不为愈。後郴因事过至宣家,窥视,问其变故,云畏此蛇,蛇入腹中。郴还厅事,思惟良久,顾见悬弩,必是也。则将门下史将铃下侍徐扶辇载宣于故处设酒,杯中故复有蛇,因谓宣:"此壁上弩影耳,非有他怪。"宣意遂解,甚夷怿,由是瘳平,官至尚书,历四郡,有威名焉。

  世间多有恶梦变难必效。

  谨按《晏子春秋》:"齐景公病水十日,夜梦与二日斗而不胜。晏子朝,公曰"吾梦与二日斗,寡人不胜,我其死也?"晏子对曰"请召占梦者。"立于闺,使以车迎召占梦者。至,曰:"曷为见召?"晏子曰:"公梦与二日斗,不胜,恐必死也。"占梦者曰:"请反具书。"晏子曰:"无反书,公无所病。病者,阴也。日者,阳也。一阴不胜二阳,公病将已。"居三日,公病大愈,且赐占梦者。占梦者曰:"此非臣之功也,晏子教臣封也。"公召晏子,将赐之。晏子曰:"占梦者以臣之言对,故有益也。使臣身言之,则不信矣。此占梦者之力也,臣无功焉。"公召吏而使两赐之。晏子不为夺人之功,占梦者不蔽人之能。"城阳景王祠谨按《汉书》:朱虚候刘章,齐悼惠王子,高祖孙也,宿卫长安,年二十,有气力。高後摄政,诸吕擅恣,章私忿之。尝入侍宴饮,章为酒吏,自请曰:"臣,将种也,请得军法行酒。"有诏"可"。酒酣,章进歌舞,已而复曰"请为太后耕田歌。"太后笑曰:"顾汝父知田耳,若生而为王者子,安知田乎?"曰:"臣知之。深耕广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而去之。"太后默然。顷之,诸吕有亡酒者,章拔剑追斩之,而还报曰:"有亡酒一人,臣谨行军法斩之。"太后左右大惊。业许之矣,无以罪也。自是诸吕畏惮,虽大臣亦皆依之。高後崩,诸吕作乱,欲危社稷,章与周勃共诛灭之,尊立文帝,封城阳王,赐黄金千斤。立二年薨。

  城阳,今莒县是也。自琅琊、青州六郡及渤海都邑,乡亭,聚落皆为立祠,造饰五二千石车,商人次第为之,立服带绶,备置官属,烹杀讴歌,纷籍连日,转相诳曜,言有神明,其谴问祸福立应,历载弥久,莫之匡纠。唯乐安太傅陈蕃、济南相曹操一切禁绝,肃然政清。陈,曹之後,稍复如故,安有鬼神能为病者哉!

  予为营陵令,以为章本封朱虚,并食此县。《春秋国语》:"以劳定国,能御大灾。"凡在于他,尚列祀典。章,亲高祖之孙,进说耕田,军法行酒,时固有大志矣。及诛诸吕,尊立太宗,功冠天下,社稷已宁。同姓如此,功烈如彼,余郡禁之可也,朱虚与莒,宜常血食。于是乃移书曰:"到闻此俗,旧多淫祀,糜财妨农,长乱积惑,其侈可忿,其愚可愍。昔仲尼不许子路之祷,晋悼不解《桑林》之祟。死生有命,善凶由人,哀哉黔黎,渐染迷谬,岂乐也哉,莫之徵耳。今条下禁,申约吏民,为陈利害,其有犯者,便收朝廷。若私遗脱,弥弥不绝,主者髡截,叹无反已。城阳景王,县甚尊之。惟王弱冠,内侍帷幄,吕氏恣睢,将危汉室,独见先识,权发酒令,抑邪扶正,忠义洪毅,其歆?祀,礼亦宜之。于驾乘烹杀,倡优男女杂错,是何谓也!三边纷?,师老器弊,朝廷旰食,百姓嚣然。礼兴在有年,饥则损。自今听岁再祀,备物而已,不得杀牛,远迎他倡,赋会宗落,造设纷华。方廉察之明,为身计而复僭失,罚典上同。明除见处,勿後中觉。

  九江逡遒有唐、居山,名有神,众巫共为取公妪,岁易,男不得复娶,女不得复嫁,百姓苦之。

  谨按时太守宋均到官,主者白出钱给聘男女。均曰:"众巫与神合契,知其旨欲,卒取小民,不相当。"于是敕条巫家男女以备公妪。巫扣头服罪,乃杀之,是後遂绝。

  会稽俗多淫祀会稽俗多淫祀,好卜筮,民一以牛祭。巫祝赋敛受谢,民畏其口,惧被祟,不敢拒逆。是以财尽于鬼神,产匮于祭祀。或贫家不能以时祀,至竟言不敢食牛肉,或发病且死,先为牛鸣,其畏惧如此。

  谨按时太守,司空第五伦到官,先禁绝之。掾吏皆谏,伦曰:"夫建功立事在敢断,为政当信经义,言"淫祀无福,非其鬼而祭之,谄也"。律不得屠杀少齿。令鬼神有知,不妄饮食民间;使其无知,又何能祸人。"遂移书属县,晓谕百姓,民不得有出门之祀。督课部吏,张设罪罚,犯,尉以下。巫祝依托鬼神,恐怖愚民,皆按论之,有屠生辄行罚。民初恐怖,颇动摇不安,或接祝妄言,伦敕之愈急,後遂断,无复有祸崇矣。

  ○鲍君神谨按汝南阳有於田得者,其主未往取也。商车十余乘经泽中行,望见此著绳,因持去。念其不事,持一鲍鱼置其处。有顷,其主往,不见所得,反见鲍鱼,泽中非人道路,怪其如是,大以为神,转相告语,治病求福,多有效验。因为起祀舍,众巫数十,帷帐钟鼓,方数百里皆来祷祀,号鲍君神。其後数年,鲍鱼主来历祠下,寻问其故,曰:"此我鱼也,当有何神。"上堂取之,遂从此坏。传曰:"物之所聚斯有神。"言人共奖成之耳。

  ○李君神谨按汝南南顿张助于田中种禾,见李核,意欲持去,顾见空桑中有土,因殖种,以余浆溉灌。後人见桑中反复生李,转相告语。有病目痛者息荫下,言:"李君令我目愈,谢以一豚。"目痛小疾,亦行自愈。众犬吠声,因盲者得视,远近翕赫,其下车骑常数千百,酒肉滂沱。间一岁余,张助远出来还,见之,惊云:"此有何神,乃我所种尔。"因就也。

  ○石贤士神谨按汝南汝阳彭氏墓路头立一石人,在石兽後。田家老母到市买数片饵,暑热行疲,顿息石人下,小瞑,遗一片饵,去,忽不自觉,行道人有见者。时客适会,问因有是饵,客聊调之:"石人能治病,愈者来谢之。"转语头痛者摩石人头,腹痛者摩其腹,亦还自摩,他处于此。凡人病自愈者,因言得其福力,号曰贤士。辎辇毂击,帷帐绛天,丝竹之音,闻敷十里。尉部常往护视,数年亦自歇沫,复其故矣。

  世间多有亡人魄持其家语声气,所说良是。

  谨按陈国张汉直到南阳从京兆尹延叔坚读《左氏传》,行後数月,鬼物持其女弟,言:"我痛死,丧在陌上,常苦饥寒。操一量不借,挂屋後楮上。傅子方送我五百钱,在北墉中,皆亡取之。又买李幼一头牛,本券在书箧中。"往求索之,悉如其言。妇尚不知有此,女新从巩家来,非其所及,家人哀伤,益以为审。父母诸弟衰?到来迎丧,去精舍数里,遇汉直与诸生十余人相追。汉直顾见其家,怪其如此。家见汉直,谓其鬼也。惝惘良久,汉直乃前为父拜,说其本末,且悲且喜。凡所闻见,若此非一。

  夫死者,澌也,鬼者,归也,精气消越,骨肉归于土也。夏後氏用明器,殷人用祭器,周人兼用之,视民疑也。子贡问孔子:"死者其有知乎?"曰:"赐,尔死自知之,由未晚也。"董无心云:"杜伯死,亲射宣王于镐京。"予以为桀、纣所杀,足以成军,可不须汤、武之众。古事既察,且复以今验之,人相啖食,甚于畜生,凡菜肝鳖虾,尚能病人,人用物精多,有生之最灵者也,何不芥蒂於其胸腹而割裂之哉!犹死者无知审矣,而时有汉直为狗鼠之所为。

  世间亡者多有见神世间亡者多有见神,语言饮食,其家信以为是,益用悲伤。

  谨按司空南阳来季德停丧在殡,忽然坐祭床上,颜色服饰声气熟是也。孙儿妇女以次教诫,事有条贯,鞭挞奴婢,皆得其过,饮食饱满,辞决而去。家人大哀剥断绝,如是三四,家益厌苦。其後饮醉形坏,但得老狗,便朴杀之,推问里头,沽酒家狗。

  世间多有狗作变怪,朴杀之,以血涂门户,然众得咎殃。

  谨按桂阳太守汝南李叔坚,少时为州从事,在家,狗如人立行,家言当杀之。叔坚云:"犬马谕君子,狗见人行,效之何伤。"叔见县令还,解冠榻上,狗戴持走,家大惊愕。复云:"误触冠,冠缨挂著之耳。"狗于灶前蓄火,家益怔忪。复云:"儿婢皆在田中,狗助蓄火,幸可不烦邻里,此有何恶。"里中相骂不言无狗怪,遂不肯杀。後数日,狗自暴死,卒无纤介之异。叔坚辟太尉掾、固陵长、原武今,终享大位。子条,蜀郡都尉;威龙,司徒掾。

  凡变怪,皆妇女下贱。何者?小人愚而善畏,欲信其说,类复裨增,文人亦不证察,与俱悼慑,邪气承虚,故速咎证。《易》曰:"其亡,斯自取灾。"若叔坚者,心固于金石,妖至而不惧,自求多福.壮矣乎!昔晋文公出猎,见大蛇,高如堤,其长竟路。文公曰:"天子见妖则修德,诸侯修政,大夫修官,士修身。"乃即斋馆,忘食与寝,请庙曰:"孤牺牲疒族蠡,币帛不厚,罪一也。游逸无度,不恤国政,罪二也。赋役重数,刑罚克,罪三也。有三罪矣,敢逃死乎!"其夜守蛇吏梦天杀蛇,曰:"何故当圣君道为!"及明视,则已臭烂。

  武帝时迷于鬼神,尤信越巫,董仲舒数以为言。武帝欲验其道,令巫诅仲舒,仲舒朝服南面,诵咏经论,不能伤害,而巫者忽死。

  世间多有精物妖怪百端。

  谨按鲁相右扶凤臧仲英为侍御史,家人作食设桉,倏有不清尘土投污之。炊临熟,不知釜处。兵弩自行,火从箧麓中起,衣物烧尽,而簏故完。妇女婢使悉亡其镜,数日,堂下掷庭中,有人声言"女镜"。女孙年三四岁亡之,求不能得,二三日乃于清中粪下啼。若此非一。

  汝南有许季山者,素善卜卦,言家当有老青狗物,内中婉御者益喜与为之。诚欲绝,杀此狗,遣益喜归乡里。皆如其言,因断无纤介,仲英迁太尉长史。

  汝南汝阳西门习武亭有鬼魅,宾客宿止多死亡,其厉厌者皆亡失精。寻问其故,云先时颇已有怪物。其後郡侍奉掾宜禄郑奇来,去亭六七里,有一端正妇人,乞得寄载。奇初难之,然俊上车,入亭,趋至楼下,吏卒檄白:"楼不可上。"奇云:"我不恶也。"时亦昏冥,遂上楼,与妇人栖宿。未明,发去,亭卒上楼扫除,见死妇,大惊,走白亭长。亭长击鼓会诸庐吏,共集诊之,乃亭西北八里吴氏妇。新亡,以夜临殡,火灭;火至,失之,家即持去。奇发行数里,腹痛,到南顿利阳亭加剧物故,楼遂无敢复上。

  谨按北部督邮西平郅伯夷年三十所,大有才决,长沙太守郅君章孙也。日哺时到亭,敕前导入。录事掾白:"今尚早,可至前亭。"曰:"欲作文书。"便留,吏卒惶怖,言当解去。传云:"督邮欲於楼上观望,亟扫除。"须臾便上。未冥,楼镫阶下复有火。敕:"我思道,不可见火,灭去。"吏知必有变,当用赴照,但藏置壶中耳。既冥,整服坐诵《六甲》、《孝经》、《易本》讫,卧。有顷,更转东首,以巾结两足帻冠之,密拔剑解带。夜时,有正黑者四五尺,稍高,走至柱屋,因覆伯夷。伯夷持被掩,足跣脱,几失再三,徐以剑带击魅脚,呼下火上照视,老狸正赤,略无衣毛,持下烧杀。明旦发楼屋,得所髡人结百余,因从此绝。伯夷举孝廉,益阳长。

  《楚辞》云:"鳖令尸亡,氵斥江而上,到昏山下苏起,蜀人神之,尊立为王。"汉淮阳太守尹奇,其治严酷,死未及殓,怨家欲烧之,尸亦飞去,见于书传。楼上新妇,岂虚也哉!

  世间多有伐木血出以为怪者。

  谨按桂阳太守江夏张辽叔高去鄢令家居,买田,田中有大树十余围,扶疏盖数亩地,播不生谷,遣客伐之,木中血出。客惊怖,归,以其事白叔高。叔高大怒,曰:"老树汁出,此何等血。"因自严行复斫之,血大流洒。叔高使先斫其枝,上有一空处,白头公可长四五尺,忽出往赴叔高,叔高乃逆格之,凡杀四头。左右皆怖伏地,而叔高恬如也。徐熟视,非人非兽也,遂伐其木。其年司空辟侍御史,後为兖州刺史,以二千石之尊,过乡里,荐祝祖考。白日绣衣,荣羡如此,其祸安居?《春秋国语》曰:"木石之怪夔,魍魉。"物恶能害人乎!

  世间多有蛇作怪者。

  谨按车骑将军巴郡冯绲鸿卿为议郎,发绶笥,有二赤蛇,可长二尺,分南北走,大用忧怖。许季山孙字宁方,得其先人秘要,绲请使卜,云:"君後三岁当为边将,东北四五千里,官以东为名,复五年为大将军南征,此吉祥。"鹏卿意解,实应且惑。居无几,拜尚书、辽东太守、廷尉、太常。会武陵蛮夷黄高攻烧南郡,鸿卿以威名素著,选登亚将,统六师之任,奋鸠虎之势。後为屯骑校尉、将作大匠、河南尹,复再临理官,纪数方面,如宁方之言。《春秋》外蛇与内蛇斗,文帝时亦复有此,传志著其于云为,而鸿卿独以终吉,岂所谓或得神以昌乎?

  世间人家多有见赤白光为变怪者。

  谨按太尉梁国桥玄公祖为司徒长史,五月末所,于中门外卧,夜半後,见东壁正白,如开门明,呼问左右,左右莫见。因起自往手擦摸之,壁自如故,还床,复见之,心大悸动。其旦,予适往候之,语次相告,因为说"乡人有董彦兴者,即许季山外孙也。其探赜索隐,穷神知化,虽眭孟、京房无以过也。然天性偏狭,羞于卜术,间来候师王叔茂,请起往迎。"须臾便与俱还。公祖虚礼盛钻馔,下席行觞。彦兴自陈:"下土诸生,无他异分,币重言甘,诚有。颇能别者,愿得从事。"公祖辞让再三,而乃听之。曰:"府君当有怪白光如门明者,然不为害也。六月上旬鸡鸣时,南家哭声吉也。到秋节迁北行郡,以金为名,位至将军,三公。"公祖曰:"怪异如此,救族不暇,何能致望於所不图,此相饶耳。"到六月九日未明,太尉杨秉暴薨。七月二日,拜钜鹿太守。"钜"边有金,後为度辽将军,历登三事。今妖见此而应在彼,犹赵鞅梦童子裸歌而吴入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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