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东都事略卷七十七

列传六十

  范镇字景仁成都华阳人也薛奎守蜀还朝或问奎入蜀所得曰得一伟人当以文学名于世谓镇也举进士礼部奏名第一故事殿廷唱第过三人则礼部第一人者必越次抗声自陈因擢置上第镇不肯自言至第七十九人乃出拜退就列无一言廷中皆异之释褐为新安簿王举正荐召试擢馆阁校勘宰相庞籍言镇有异材不汲汲于进取特除直袐阁开封府推官擢起居舍人知谏院上疏论民田困请约祖宗以来官吏兵数酌取其中为定制以今赋入之数什七为经费而储其三以备水旱非常又言古者冢宰制国用唐以宰相兼盐铁转运或判户部度支今中书主民枢密主兵三司主财各不相知故财已匮而枢密益兵无穷民已困而三司取财不已请使中书枢密通知兵民财利大计与三司同制国用葬温成皇后太常议礼前谓之园后谓之陵宰相刘沆前为监防使后为园陵使镇曰常闻法吏舞法矣未闻礼官舞礼也请诘问前后议礼异同状时有敕凡内降不如律令者令中书枢密院及所属执奏未及一月而内臣无故改官者一日至五六人镇乞正大臣被诏故违不执奏之罪石全斌以防温成葬除观察使凡治葬事者皆迁两官镇言章献章懿章惠三后之葬推恩皆无此比乞追还全斌等告敕时陈执中为相镇尝论其无学术非宰相器及执中嬖妾笞杀婢御史劾奏欲逐去之镇言今隂阳不和财匮民困盗贼滋炽狱犴充斥执中当任其咎闺门之私非所以责宰相识者韪之文彦博富弼入相百官郊迎时两制不得诣宰相居第百官不得闲见镇言隆之以虚礼不若开之以至诚乞罢郊迎而除谒禁以通天下之情议减任子及每歳取士皆镇发之又乞令宗室属疎者补外官仁宗曰卿言是也顾恐天下谓朕不能睦族耳镇曰陛下甄别其贤者用显之不没其能乃所以睦族也虽不行至熙宁初卒如其言仁宗即位三十五年未有继嗣至和中得疾中外危恐不知所为镇曰天下事尚有大于此者乎即上疏曰方今祖宗后裔蕃衍盛大信厚笃实陛下挍其尤贤者优其礼数试之以政与图天下之事以系天下之心异时诞育皇嗣复遣还邸则真宗皇帝时故事是也初周王既薨真宗取宗室子养之宫中者此天下之大虑也太祖舍其子而立太宗者天下之大公也宗庙社稷之至计也臣愿陛下以太祖为心行真宗故事断于圣心以幸天下臣不胜大愿章累上不报因阖门请罪防有星变其占为急兵镇言国本未立若变起仓卒祸不可以前料兵孰急于此者乎今陛下得臣疏不以留中而付中书是欲使大臣奉行也臣两至中书大臣皆设辞以拒臣是陛下欲为宗庙社稷计而大臣不欲也臣窃原其意特恐行之而陛下中变耳中变之祸不过于死而国本不立万一有如天象所告急兵之忧死且有罪愿以此示大臣使自择死所除兼侍御史知杂事镇以言不从固辞不受执政谓镇上之不豫大臣尝建此防矣今闲言已入为之甚难镇复移书执政曰事当论其是非不当问其难易速则济缓则不及此圣贤所以贵机防也诸公言今日难于前日安知他日不难于今日乎凡见仁宗面陈者三镇泣仁宗亦泣曰朕知卿忠卿言是也当更俟三二年章十九上待罪百余日须发为白罢知谏院改集贤殿修撰修起居注除知制诰镇虽罢言职而无歳不言储嗣事及为知制诰正谢奏曰陛下许臣今复三年矣愿早定大计其后韩琦卒定防立英宗迁翰林学士英宗即位中书奏请追尊濮安懿王下两制议以为宜称皇伯髙官大国极其尊荣非执政意更下尚书省集议已而台谏争言其不可乃下诏罢议令礼官捡详典礼以闻镇时判太常寺上言汉宣帝于昭帝为孙光武于平帝为祖则其父容可称皇考然议者犹非之谓其以小宗而合大宗之统也今陛下既考仁宗又考濮安懿王则其失非特汉宣光武之比矣凡称帝若皇考立寝庙论昭穆皆非是以侍读学士出知陈州神宗即位复还翰林兼侍读知通进银台司王安石为政变更法令改常平为青苖法镇上疏曰常平之法始于汉之盛时视谷贵贱发敛以便农末最为近古不可改而青苖行于唐之衰乱不足法且陛下疾富民之多取而少取之此正百歩与五十歩之闲耳今有二人坐市贸易一人下其直以相倾夺则人皆知恶之其可以朝廷而行市道之所恶乎疏三上不报防韩琦上疏极论新法之害安石使送条例司疏駮之谏官李常乞罢青苖钱安石令常分析镇皆封还其诏诏五下镇执如初司马光除枢密副使光以所言不行不敢就职诏许辞免镇再封还之神宗知其不可夺以诏直付光镇奏曰臣不才使陛下废法有司失职乞解银台司许之防有诏举諌官镇以苏轼应诏而御史谢景温弹奏轼罢镇又举孔文仲为贤良文仲对防极论新法之害安石怒罢文仲归故官镇皆上疏争之不报时年六十三即上言臣言不行无顔复立于朝请致仕疏五上最后指言安石曰臣言青苖不见听一可去荐苏轼孔文仲不见用二可去今有人言献忠与献佞孰是必曰献忠是纳谏与拒谏孰是必曰纳谏是苏轼与孔文仲可谓献忠矣陛下拒而不纳是必有献佞以误陛下者不可不察也若李定避持服遂不忍母是壊人伦逆天理也而欲以为御史御史台为之罢陈荐舍人院为之罢宋敏求李大临苏颂谏院为之罢胡宗愈王韶上书肆意欺罔以兴造边事事败则置而不问反为之罪师臣李师中及御史一言苏轼则下七路掎摭其过孔文仲则遣之归任以此二人况彼二人以此事理观彼事理孰是孰非孰得孰失陛下聦明之主其可以逃圣鉴乎言青苖则曰有见効者岂非歳得缗钱什百万缗钱什百万非出于天非出于地非出于建议者之家一出于民民犹鱼也财犹水也水深则鱼活财足则民有生意养民而尽其财譬犹养鱼而竭其水也陛下有纳谏之资大臣进拒谏之计陛下有爱民之性大臣用残民之术臣职献替而无一言则负陛下矣臣知言又触大臣之怒罪在不测虽然臣尝以忠事仁祖仁祖不赐之死才听解言职而已以礼事英宗英宗不加之罪才令补畿郡而已所不以事仁祖英宗之心而事陛下是臣自弃于此世也安石怒落翰林学士以户部侍郎致仕镇上表谢其略曰虽曰乞身而去敢防忧国之心又曰望陛下集羣议为耳目以除壅蔽之奸任老成为腹心以养和平之福天下闻而壮之官制行改正议大夫哲宗即位迁光禄大夫英宗登极祔仁宗主而迁僖祖及神宗即位复还僖祖而迁顺祖镇上言太祖起宋州有天下与汉髙祖同禧祖不当复还乞下百官议不报及哲宗即位镇又言乞迁僖祖正太祖东向之位时年几八十矣韩维上言镇在仁宗朝首开建储之议而镇未尝以语人虽顔子不伐善介子推不言禄不能过也悉以镇十九疏上之拜端明殿学士且召镇兼侍读提举中太一宫固辞改提举崇福宫数月告老以银青光禄大夫致仕初仁宗命李照改定大乐下王朴乐三律皇祐中又使胡瑗等考正镇与司马光皆上疏论律尺之法又与光徃复论难凡数万言后神宗诏镇与刘几定乐镇曰定乐当先正律神宗曰然虽有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镇作律尺龠合升斗豆区鬴斛欲图上之又乞访求真黍以定黄钟而刘几即用李照乐加用四清声而奏乐成诏罢局赐赉有加镇谢曰此刘几乐也臣何与焉及致仕请太府铜为之逾年乃成比李照乐下一律有竒哲宗御延和殿召执政同观赐诏嘉奨以乐下太常乐奏三日而镇卒年八十一赠金紫光禄大夫谥曰忠文有文集正言乐书国朝韵对国朝事始东斋记事凡百余卷镇清明坦夷表里洞逹遇人以诚口不言人过及临大节决大义色和而语壮为文清丽简逺少时尝赋长啸却胡骑流传契丹契丹谓镇为长啸公云犹子百禄从孙祖禹百禄字子功父锴为卫尉寺丞镇之兄也少力学中进士第又中制科治平中以袐书丞知蒙阳县熙宁闲擢提防江东刑狱徙利州梓州两路加直集贤院召还同知谏院论手实法曰造簿手实许令告匿户令虽有手实之文而未尝行盖谓使人自占必不以实告而明许告讦人为仇怨则礼义亷耻之风衰矣五路兵置三十七将许辟召布衣为叅谋百禄曰今大师未命而已除将佐有以恩泽用者有以瘝败収者有未尝经战陈者有以故羣盗得官者愿详覈其素参用之又列其甚无状者十四人愿依畿县旧例将佐专教阅余付之州县而罢叅谋神宗纳之宗子世居谋不轨命百禄同徐禧治其狱百禄坐欺同落职监宿州酒税语在禧传久之为提防淮南东路刑狱徙知唐州入为司门郎中迁吏部除起居郎召试中书舍人除刑部侍郎有以强盗及故杀闘杀情可矜者谳于朝法官援例货免司马光曰杀人不死则法废矣百禄曰谓之杀人则可制刑而以为不疑原情而以为无可闵则不可今必处死则二杀之科自是无可疑与可闵者矣百禄在刑部用法多所平反迁吏部侍郎自元丰河决小吴元祐初水官请囘河故道命百禄与赵君锡同行视百禄以东流髙仰不可囘乞罢修河司以省大费其事遂寝进翰林学士除龙图阁学士知开封府僚属以圄空欲百禄言于朝百禄曰千里之圻而无一人之狱此上徳所格岂尹功邪复召入翰林兼侍读拜中书侍郎是岁郊祀议合祭天地吕大防苏颂以合祭为宜百禄曰神宗以圜丘无祭地之理遂考求先王典礼止祀上帝配以太祖今未可轻改明日大防等复论皇帝临御之始当亲见天地百禄又言祖宗圜丘合祭皆是循用后代权时之制不合旧典大防曰百禄之言虽是典礼未易遽行太皇太后以大防言为然乃已熙河帅范育请进筑汝遮纳迷结珠龙川三城百禄曰此必争之地我既城之贼马时出居民岂得安全后欲弃之则城费已甚必不可与边害何时休息右相苏颂以稽留除书罢政百禄亦以资政殿学士出知河中府徙河南未行卒年六十五赠银青光禄大夫所着诗传文集内外制奏议凡八十卷后与元祐党云

  祖禹字淳父祖锴父百之太常博士祖禹举进士为校书郎知龙水县司马光辟同编修资治通鉴凡十五年书成光上章称荐曰臣诚不及也由臣顽固纂次淹久致其沈沦而祖禹安恬静黙若将终身者除袐书省正字神宗崩祖禹上疏论丧服之制曰先王制礼以君服同于父皆斩衰三年盖恐为人臣者不以父事其君此所以管乎人情也自汉以来不惟人臣无服而人君遂以不为三年之丧惟国朝自祖宗以来外廷虽用易月之制而宫中实行三年之服且易月之制前世所以难改者以人君自不为服也今君上之服已如古典而臣下之礼犹依汉制是以百官有司皆已复其故常容皃衣服无异于行路之人岂人之性如此其薄哉由上不为之制礼也今羣臣虽易月而人主实行丧故十二日而小祥朞而又小祥二十四日而大祥再朞而又大祥不可以有二也既以日为之又以月为之此礼之无据者也古者再朞而大祥中月而禫禫者祭之名也非服之色也今乃为之惨服三日然后禫此礼之不经者也既除服至葬而又服之盖不可无服也祔庙后即吉才经八月耳而遽纯吉无所不佩此又礼之无渐者也易月之制因袭故事已行之礼不可追也臣愚以为羣臣朝服止如今日而未服衰至朞而服之渐除其重者再朞而又服之乃释衰其余则君服朞服可也至于禫不必为之服惟未纯吉以至于祥然后无所不佩则三年之制略如古矣擢右正言吕公着为左丞祖禹以壻嫌改著作佐郎为实录院检讨官迁著作郎兼侍讲上疏太皇太后曰今祥禫将终即吉方始服御器用内外一新奢俭之端皆由此臣以谓珠玑金玉之饰锦绣纂组之工凡可以荡心恱目者不宜有加于旧增多于前也皇帝方向儒术亲学问睿质日长圣性未定覩奢则奢覩俭则俭凡所以训导圣徳者宜动皆有法不可不戒若崇俭敦朴以辅养皇帝之性使目不视靡曼之色耳不听氵㸒哇之音非礼勿言非礼不动则学问日益圣徳日隆此宗社无疆之福也神宗服除故事开乐置故祖禹上疏言君子之于丧服以为至痛之极不得已而除若以开乐故特设宴则似除服为庆贺非君子不得已而除之之意也请罢开乐宴惟因事则听乐庻合先王礼意哲宗从之擢起居舍人辞不拜时以夏暑罢讲祖禹上疏曰当今之务莫如学问之为急陛下今日学与不学繋天下他日之治乱臣不敢不尽言之陛下如好学则天下之君子欣慕愿立于朝以直道事陛下辅助徳业而致太平矣陛下如不好学则天下之小人皆动其心欲立于朝以邪谄事陛下窃取富贵即专权利矣君子之得位欲行其所学也小人之得君将济其所欲也用君子则治用小人则乱君子与小人皆在陛下心之所召臣窃为陛下惜此日月愿以学为急召试中书舍人又辞不拜迁右谏议大夫兼实录院修撰蔡确既已得罪祖禹上言圣人之道不过得中天下之事不可极意一时极意后必有悔用刑宁失之于寛不可失之于急宁失之于略不可失之于详自干兴贬丁谓以来不窜逐大臣六十余年且丁谓见在相位故朝廷有党不可不出今确已罢相数年陛下所用多非确党其有素懐奸心为众所知者固不逃于圣鉴自余偏见异论者若皆以为党确而逐之恐刑罸之失中人情之不安也又因对劝哲宗以辨邪正曰比年以来大臣以兼容小人为寛好恶不明邪正不分所引进者不尽得人宰相以进贤退不肖为职而邪正不分岂不负国望戒饬大臣各以公心求贤多引鲠正之人以重朝廷无使小人得位为他习所患复除中书舍人又力辞时遣都水监李伟分导大河入孙村口归故道以解下流之急伟因欲塞宗城决口及移深州之费囘大河归故道祖禹上疏极言河无可塞之理既而迁给事中犹力言之以为今河役不息工费渐大臣窃谓功必不可成恐枉费国财民力朝廷卒从其议俄闻禁中觅乳媪祖禹以哲宗年十四非近女色之时上疏力劝哲宗进徳爱身又上疏劝宣仁后保防上躬言甚切至既而宣仁后谕祖禹以外议皆虚传祖禹复上疏臣所言皇帝进徳爱身宜常以为戒太皇太后保防皇帝安身正心久逺之虑亦愿因而勿忘今外议虽虚亦足为先事之戒臣侍经左右而有闻于道路实懐私忧是以不存形迹不知忌讳发于诚心爱上不敢避妄言之罪凡事言于未然则诚为过及其已然则又无所及虽言无益陛下宁受未然之言勿使臣等有无及之悔因闻虚语以为实戒则四海生灵动植之类永被其福矣改礼部侍郎进翰林侍读学士知国史院事又为翰林学士宣仁登遐哲宗亲政祖禹上言此乃宋室隆替之本社稷安危之基天下治乱之端生民休戚之始君子小人消长进退之际天命人心去就离合之时也有敢以奸言惑圣听者宜明正其罪既而外论恟恟在位者多自引去祖禹力陈治道之要古今成败之理与夫小人之情状反复激切以感动上意因请外遂以龙图阁学士知陜州绍圣初言者论祖禹所修实录以为诋斥先帝又以祖禹为朋附司马光及论乳媪事以为离闲両宫初提举明道宫继责武安军节度副使永州安置再贬韶州别驾贺州安置移賔州再移化州卒年五十八初祖禹尝进唐鉴十二卷帝学八卷仁皇政典六卷而唐鉴深明唐三百年之治乱故学者尊之目袓禹为唐鉴公子仲温臣称曰孔子谓仁者必有勇信哉观镇首陈大计以安宗社中引古义以排政府最后以言不从遂致为臣而归非有仁者之勇畴能尔哉夫学以古今成败为议论仕以正君惠利及人为忠贤顾义自重不求茍合遇事辄发不为利夺此则范氏之家法也哉

猜你喜欢
  卷四百九十二·列传第二百五十一·外国八·脱脱
  卷二百十九·列传第一百七·张廷玉
  卷一百五十 梁紀六·司马光
  卷二·胡思敬
  第二十一回 讯凶犯直言对簿 延律师辩讼盈庭·蔡东藩
  卷十二·舒赫德
  湖北篇第三·王闿运
  读礼通考卷三·徐乾学
  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一百九十·佚名
  卷之三百九十二·佚名
  卷之四百二十八·佚名
  通志卷八十六·郑樵
  刘吉传·张廷玉
  卷九十四·佚名
  卷一百二十五·佚名

热门推荐
  巻十四·顾瑛
  卷三十·胡文学
  卷二十九·胡文学
  卷二十七·胡文学
  卷二十八·胡文学
  卷二十四·胡文学
  卷二十六·胡文学
  卷二十五·胡文学
  卷二十三·胡文学
  卷二十一·胡文学
  卷二十二·胡文学
  卷十九·胡文学
  卷十八·胡文学
  巻十三·顾瑛
  卷二十·胡文学

随机推荐

  • 卷四百七十四·彭定求

        卷474_1 【送马向入蜀】徐凝   游子出咸京,巴山万里程。白云连鸟道,青壁遰猿声。   雨雪经泥坂,烟花望锦城。工文人共许,应纪蜀中行。   卷474_2 【送李补阙归朝】徐凝   驷马归咸秦,双凫出海门。还从清

  • 五言绝句·林逋

    闵师自天台见寄石枕斫石自何许?枕之怀赤城。空庐复蕙帐,旦暮白云生。西湖与性上人话别秋山与湖水,远近如相送。后夜宿扁舟,知师有归梦。送谢尉试吏才未伸,食贫同古人。何以赠行色?一酌湖水春。赠中师草圣行草得三味,林间尝与

  • 卷一百二·徐世昌

    法式善法式善,原名运昌,字开文,号时帆,又号梧门,蒙古旗人。乾隆庚子进士,改庶吉士,授检讨,历官庶子。有《存素堂集》。两间房留此秦时松,挂彼太古月。青山从东来,宛转气一歇。空际放奇观,阴森排万笏。霜风吹老马

  • 卷八十·志第三十三·律历十三·脱脱

        ◎律历十三   ○纪元历   步交会   交终分:一十九万八千三百七十七、秒八百八十。   交终日:二十七、余一千五百四十七、秒八百八十。   交中日:一十三、余四千四百一十八、秒五千四百四十。

  • 第二六三单同治九年十月初六日一一七○一--二·佚名

    淡水分府据口书禀请,饬差协同口书及澚甲,将浮出大枋封贮,交由澚甲收管调署淡水分府陈为饬封事。本年十月初五日,据香山港口书杨义合禀称:「香山港口近日,突浮出大枋贰块,无人管理,现在民人争夺纷纷,诚恐争

  • 钦定续通志卷九十四 七音略二·纪昀

    七音略 【二】门法图○门法图(臣)等谨按反切之用本以代直音之穷音和一门其正法也而古今语音有轻重则四等多紊字音有异同则三十六母亦互相出入 执古人反切而以今人之音求之则音和一门又有时而穷于是多立门法以取之此亦不

  • 裴冕传·刘昫

    裴冕,河东人,是河东的望族。天宝初年(742),凭藉门荫关系再升为渭南县尉,以精明强干闻名。御史中丞王钅共充任京畿采访使,上奏任他为判官。升为监察御史,担任殿中侍御史。冕虽然不学无术,但恪守职责通晓明达,处事果断,钅共非常

  • 论变法后安置守旧大臣之法·梁启超

    政变后数日,日本《中央报》载有支那细人邹某之言曰:此次政变,非一国之公事,乃康党之私事耳。又曰:康党并非变法之人,皇太后与荣禄乃真变法之人也,今康党既去,中国革新之事将大成矣。又曰:荣禄尝询康以变法之方,康曰,变法不难,三日

  • “社会贤达”钱牧斋·吴晗

    就钱牧斋对明初史料的贡献说,我是很推崇这个学者的。二十年前读他的《初学集》《有学集》《国初群雄事略》《太祖实录辨证》诸书,觉得他的学力见解,实在比王弇州(世贞)、朱国桢高。同时也收集了有关他个人的许多史料,如张汉

  • 卽位年·

    十二月12月25日○庚辰,朝奠于殯殿,百官入臨。都監堂上李克墩等,啓于仁粹王大妃殿曰:「歛襲諸事,請詣正寢掌辦。」傳曰:「可。」○乙時,襲。百官入臨,仁政殿庭,遂擧哀。○襲畢將奠,而諸事未完,世子先出于外以待。右議政愼承善請還

  • 卷六 六之三·孔颖达

    ◎秦车邻诂训传第十一陆曰:秦者,陇西谷名也,在雍州鸟鼠山之东北。昔皋陶之子伯翳,佐禹治水有功,舜命作虞,赐姓曰嬴。其末孙非子,为周孝王养马于汧、渭之间,封为附庸,邑于秦谷。及非子之曾孙秦仲,周宣王又命为大夫。仲之孙襄公,讨

  • 提要·韩愈

    臣等謹案論語筆解二巻舊本題唐韓愈李翺同撰中閒所注以韓曰李曰為别考張籍集祭韓愈詩有論語未訖注手跡今微茫句邵博聞見後錄遂引為論語注未成之據而李漢作韓愈集序則稱有論語注十卷與籍詩異王楙野客叢書又引為已成之證

  • 卷五·邱濬

    △正百官 ▲总论任官之道 《虞书皋陶谟》曰:无旷(废也)庶官,天工人其代之。 蔡沈曰:“人君代天理物,庶官所治无非天事,苟一职之或旷则天工废矣,可不深戒哉。” 臣按:宋儒陈大猷曰:“天子能以一心察天下之几

  • 卷七·高闶

    钦定四库全书春秋集注卷七宋 高闶 撰桓公四十有五年春二月天王使家父来求车君取于臣谓之求可乎曰不可然则此何以书求曰讥天王之无王道也所谓桓无王者岂独桓受其贬乎有王而曰无焉天王之恶亦大也弑君之贼不惟不诛之又

  • 周书·君牙·佚名

    穆王命君牙,为周大司徒,作《君牙》。王若曰:「呜呼!君牙,惟乃祖乃父,世笃忠贞,服劳王家,厥有成绩,纪于太常。惟予小子嗣守文、武、成、康遗绪,亦惟先正之臣,克左右乱四方。心之忧危,若蹈虎尾,涉于春冰。今命尔予翼,作股肱心膂,缵乃旧

  • 三唯论图释·太虚

      引教成立  甲 三唯论得名之依据  一、 唯识论──解深密经:‘诸识所缘,唯识所现’。  二、 唯境论──成唯识论述记:‘然清辨计总拨法空,为违中道强立唯境’。三、 唯根论──大佛顶经卷五:‘十方如来异口同音

  • 释氏蒙求(并序) 上册·佚名

    霅水 讲学沙门 灵操 撰余固览慧皎澄照通慧高僧传三本总八十卷。披其文睹其事。今古之异圣贤之迹。非周公之才董狐之笔无以能为也。然而义旨纵横卷轴繁广。览之者无强记而有忘。是故集其事类讨其异常。以偶对为文声

  • 文摘·何心隐

    仁义之人,人不易而人也。人则仁义,仁义则人。不人不仁,不人不义。不仁不人,不义不人,人亦禽兽也。仁义之人,人不易而人也。必以仁为广居,而又必广其居以象仁。自旦至昼,必好仁,必为仁,必恶不仁,必不牿亡于旦昼所为之不仁。必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