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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是日,同执政对于内殿。余奏上曰:“以今日国势而视靖康间,其不逮远矣,然而有可为者,陛下英断于上,而群臣辑睦于下,庶几革靖康之风,而中兴可图。然而今日之事,须有规模,而知先后缓急之序。所谓规模者?外御强寇,内销盗贼,修军政,变士风,裕邦财,宽民力,改弊法,省冗官,诚号令以感人心,信赏罚以作士气,择帅臣以任方面,选监司郡守以奉行新政。俟吾所以自治者,政事已修,然后可以议兴举,而问罪金人,迎还二圣,此规模之大略也。至于所当急而先者,莫先于料理河北、河东两路。夫河北、河东者,国家之屏蔽也,料理稍全,然后中原可保,而东南可安。今弃置两路,不复料理,而欲自安于东南,譬犹外有寇盗,不为之藩篱,而欲安于堂奥,其可得乎?今河北、河东,虽为金人残破,而河东所失者,忻、代、太原、泽潞、汾、晋,其余犹存也。河北所失者,不过真定、怀、卫、浚四州而已,皆靖康之末失之。真定以新易李邈为帅,怀以折彦质遁去,卫以朝廷遣使交割,浚以无城郭之故。其余中山、河间、庆源、保塞、雄、霸、深、祁、恩、冀、邢、沼、磁、相、信安、广信二十余郡,皆为朝廷守。两路士民、兵将,所以戴宋者,其心甚坚。在州郡者,依城郭,无城郭者,依大河、西山,结山寨以为固,皆推豪杰以为头领,多者数万,少者亦不下万人,如此知名字者已十数处。朝廷不因此时置司遣使,有以大慰抚之,分兵以援其危急,臣恐为金人所迫,粮尽力困,坐受其毙。强壮而狡狯者从贼,其次者为盗,老弱稚孺渡河,而朝廷何以待之?且金人善因兵于敌,两路军民虽怀忠义之心,使救援之兵久而不至,危急无告,必且愤怨朝廷,使金人因得抚而用之,皆精兵也。彼复可待借兵于他国哉?驱之以扰中原而将之以酋首,中国之兵,亦将望风奔溃,未易御也。臣愚以谓,莫若于河北置招抚司,河东置经制司,择有材略者为之,使宣谕陛下德意,所以不忍弃两河于夷狄者,措置经营,结连其豪杰而用之,救援危急,收复州县。朝廷应副钱粮、告敕,有功者,即命以官。其能保全一州,收复一郡,随其高下,以为节度、防御、团练使,如唐方镇之制。使自为守,非特绝其从贼之心,又可资其力以御敌。朝廷久远,无北顾之忧,此最今日之先务也。”佥议亦颇以为然,上曰:“谁可任此者?”余奏曰:“陛下傥采用臣策,臣当询访其人,续具闻奏。”既退,询于士大夫间,多谓张所可以招抚河北,傅亮可以经制河东,而余亦颇闻其为人。张所者,山东人,以进士擢第,有材气谋略,当靖康间为监察御史,朝廷以金人再犯阙,欲割弃河北,既遣使矣,虏骑薄城,京师围闭。所在围城中,独上言,乞以蜡书募河北兵,渊圣许之。蜡书至,河北士民皆喜曰:朝廷欲弃我于夷狄,犹有一张察院欲救我而用之乎?应募者凡十七万人,故所之声满河北。部勒既定,会都城破,谋弗果用。上即位于南都,所首至行在,见上论列,且条具应募首领姓名人数,合措置事件以闻。朝廷欲以为郎官,奉使河北,以董其事。会所以察官上章,论黄潜善及兄潜厚奸邪,不可用,恐害新政。潜善引去,上留之,乃谪所凤州团练副使、江州安置。是时,余尚未至行在也。故众谓招抚河北,此非所不可。然余以所尝论潜善之故,颇难之。事既迫,他无可使者,不得已一日过潜善阁子中,相与款语曰:“吾辈蒙上委任,以艰难之秋,实负天下之重责,而四方士大夫号召未有来者。前日,议置河北招抚司,搜访殊无人可以承当,独一张所可用,又以狂妄,有言得罪。如所之罪,孰不以为宜,第今日事迫矣,一失机会,悔不可追,不得已,势须收试用之。如用以为台谏,处要地,则不可,使之借官为招抚,冒死立功以赎过似无嫌。第未知于公意何如?倘能先国事,后私怨,为古人之所难,不亦美乎?”潜善欣然许诺,乃荐之于上,且道潜善意。上悦,有旨,借所通直郎、直龙图阁,充河北招抚使。是时,所已赴谪所,遣使臣赍子召之,二十余日而后至。上召对,摹画称旨,锡五品服,内府赐缗钱百万,以备募兵半年钱粮,给空名告千余道,以京畿兵千人为卫,将佐、官属,听自辟置,一切许以便宜从事。有朝请郎王圭者,真定府人,真定既破,率众数万保西山,屡胜金贼,闻上登极,自山寨间道来献其所谋,正与朝廷同。能道河北事尤详,有旨,除直秘阁、招抚司参谋官,使佐所。凡留行在者,又二十余日而后行。傅亮者,陕西人,以边功得官,谙练兵事。靖康初至京师,上封事,请以亲王为元帅,治兵于河朔。渊圣不喜,令押出门。其冬,复有荐者,再召之,亮至而都城已破。率陕右、京西勤王兵三万人首至城下,屡立功,统御将佐、士卒如古人,斩斩整一,无敢犯令者。上即位,亮诣行在,召对,除通直郎、直秘阁。而亮之为人,气劲直,议论不能屈折,执政不喜之,除知滑州。滑两经残破,无城壁,亮上疏自陈曰:陛下复归东都,则臣能守滑。陛下未归,则臣亦不能守也。执政摘其语,以为悖傲不逊,降通判河阳府,亮愤懑而去。余至行在,亮已行,使人召之,乃来,与语连日,观其智略气节,真可以为大将者。欲且试之,乃荐于上,以为河东经制副使,而以观察使王燮为使。燮,亦陕西人,累立边功,佥谓在武臣中可用者。上宣谕亮前疏中语,余广上意而奏曰:人臣论事,言不激切,不足以感动人主。激切,则近谤讪。故昔之听言者,必察其所以,如果出于谤讪,何所逃罪?至于有所激而云,则必恕之以来谠言。如周昌之对高祖,刘毅之答武帝,皆人之所难堪者,而二主恕之,以其有所激故也。亮之言如此,但欲激陛下以归京师耳,非有他故,愿圣度有以含容之。且人材难得,而将帅之材为尤难,如亮者,今未见其比,异日必能为朝廷立大功。气劲言直,乃关陕气俗之常,不足深责。上乃许如所请,并召对,赐燮袍带,赐亮五品服,与兵万人,告敕、银绢与川纲之在陕西者,诏京西、陕西漕臣应副粮草,余如张所。已得旨,而遣之。初,余既建议以料理河北、河东为所当先者,适后宫降诞皇子,率执政入贺。余奏上曰:“皇子降诞,考之祖宗故事,当肆赦。陛下登宝位赦已旷荡,独遗河北、河东而不及勤王之师,天下尚觖望。夫两路为朝廷坚守,而赦令不及,人皆谓已弃之,何以慰忠臣义士之心?而勤王之师,虽不曾用,在道路半年,擐甲荷戈,冒犯霜雪,亦已劳矣,病疾死亡者不可胜数,恩恤不及,后日复有急难,何以使人?愿因今赦,该载德意。”上嘉纳,故皇子赦于二者尤详。又请降诏,褒慰两路守臣、将佐、军民,谕以朝廷措置,救援不弃之意。守臣各转两官进职,余具职位、姓名以闻。又诏自今有能收复两路已陷州郡,及救解危急,保全一方功效显著者,并除本处节度、观察、团练、防御使,依方镇法。又诏两路军民,自今不得撰造事端,以疑虑擅杀官吏。又命使臣赍夏药,遍赐两河守臣、将佐。又命榷货务印造见钱钞,遣使赍送两路州郡。又命降见钱钞三百万贯,付河北东路、陕西路漕司,广籴应副两路。又命起京东路夏税绢于大名府椿管,川纲、河东衣绢于永兴军椿管,以待两路支。于是两路知天子德意,人情翕然,蜡书日至。间有破贼捷报,虏人围守诸郡者,往往抽退,而山寨应招抚经制司募者甚众。又择武臣可用者,置沿河巡察使,自河阳抵滨沧,凡六处,各有地分,以为斥堠。而潜善建议,令马忠将所部兵,会雄州弓箭手、李成所募兵,凡五万人,捣虚入界,虑必释诸郡之围以自救。余曰:“解杂乱纷纠者,不控卷。救斗者,不搏扌戟。批亢捣虚,形格势禁,则自为解,此固古法。但今日士怯兵弱,恐未可以深入,而马忠者,在靖康初虽尝宣力,其后官崇志满,自爱惜,不肯决战,屡败衄,恐不足以任此。莫若使之与张所协力,先复浚、卫、怀三州,士气既振,乘势鼓行而北,则诸郡之围必解,而真、定可复,河北可以得无事矣。事固有因事而制宜者,此也。”是时,金人留兵三州,只数千人,余皆驱虏吾民,剃剪用之。张所遣间与之结连,多愿为内应者,以官军、民兵相表里而图之,功可指日面成,故余之策出此。而潜善坚执其议,上可之,余不欲力争,乃以忠为河北经制使,而以张换副之。换者,陕西人,质朴有谋而善战,其材远胜于忠。既使副忠,又令与张所相应援,而换亦以余之策为然。进呈谏官邓肃论伪命臣僚札子,多已行遣,而肃曾在围城中知之为尤详,有未及者数人,皆等第行遣,如十友之类,令留守询访姓名以闻。其言颇及吕好问,好问者,申公夷简曾孙,以元党籍,久困州县,士大夫颇推其恬于仕进。靖康初,余荐于渊圣,以为谏官。其后为侍从,邦昌僭逆,以为执政。而好问尝以蜡书至元帅府,故上即位,首擢为右丞。肃论之颇恕,而侍御史王宾亦上疏,极言好问在围城中,方渊圣拘于虏,言宜以蜡书至元帅府,督进师,而反劝进,为怀贰而挟奸,无大臣节。况尝污伪命,不可以立新朝。好问惭,求去甚力,乃除资政殿学士、知宣州。又进呈肃论耿南仲父子章疏,上曰:“南仲误渊圣,罪天下共知,朕尝欲手剑击之,夫复何道?”乃以散官、安置岭南,而其子延禧落龙图阁学士,令随侍。又进呈王宾论范讷、赵野、乏襄总师逗留不进,而纵其下暴掠甚于寇盗章疏,有旨,降官分司。而宾论之不已,乃皆以散官安置。又论京西、湖北为金人盗贼侵犯,有能以死固守而保全一方者,有贼末至而先遁遂失守者,谓宜褒黜,以明功罪。如赵子崧之守陈,赵子栎之守汝,阎孝忠之守蔡,黄叔敖之守襄阳,李彦卿之守汉阳、鄂ヘ,赵令裨之应援黄州,县令陈规之守德安,程千秋之守公安,皆宜褒赏。有旨,转两官,或与职名。而以令裨知黄州,规知德安,千秋通判荆南。如陆德先之弃随州,邓雍之弃荆南,舒舜举之弃郢州,赵纵之弃复州,皆宜黜罚。有旨,降两官,落职,有类此者,言事官条具以闻。又论折彦质为宣抚副使,而逃亡入川峡。钱盖为陕西置制使,而逃至湖北。许高、许亢防河,而逃至江南。倘不惩戒,则后孰肯以死任责者。有旨,彦质散官安置,高、亢编管岭南,盖落职,降官分司。会南康军奏,高、亢寓其境,欲谋变,守ヘ以便宜诛之而待罪。众谓擅杀,为非是。余曰:“渊圣委高、亢守河,付以兵将甚众,贼将至而先走,以铁骑五百,自颍昌挈家趋江南。沿路劫掠,甚于盗贼,朝廷不能正军法而一军垒。守ヘ敢诛之,必健吏也。使后日受命捍贼者,知退走而郡县之吏有敢诛之者,其亦少知戒乎?是当赏。”上亦以余言为然,乃命各转一官。是时,范讷、王襄罢,而开封府与留守阙官。余荐宗泽于上,以为留守非泽不可。泽,浙东人,自为小官,即卓荦有气节,敢为不诡随于世,以故,屡失官。靖康间,知磁州。上以康邸持节使虏中时,金人已再犯河北,泽力挽留,以为不可行。其后有元帅之命,遂即大位,泽之功为多。同列忌之,谮毁百端,不得留府中,既而除知襄阳府。余到行在,泽适至,与语,衮衮可听,发于忠义,至慷慨流涕,故余力荐之。上笑曰:“泽在磁,凡下令,一切听于崔府君。”余奏曰:“古人亦有用权术,假于神以行其令者,如田单是也。泽之所为,恐类于此。京师根本之地,新经扰攘,人心未安,非得人以镇抚之,不独外寇为患,亦有内变可虞。使泽当职,必有可观。”上许之,乃除延康殿学士、知开封府,兼留守。泽至京师,果能弹压抚循,军民畏爱,修治城池、楼橹,不劳而办,屡出师以挫贼锋,虽嫉之者深,竟不能易其任也。知北京徐处仁死,余荐杜充代之,而以刘锡代充守沧州。又颇易置诸路帅臣、监司,及京东西守臣,然常患帅材之难得也。一日,上批出,迁汪伯彦知枢密院事,而除张悫同知。悫,是时方自河北都转运使除户部尚书,初至行在。余因对,奏上曰:“悫以财利强干称,以为户部尚书,乃其任也。今才供职,遽除执政,不惟太峻,未副人望,兼户部财计赖悫措置,乞少缓之,候悫措置财计稍就绪日除擢,未为晚。陛下用宰相,臣不得而与至执政,臣当闻,敢以为请。”上乃止,令迁伯彦,而以潜善迁门下侍郎兼中书。后二十余日,竟除悫,盖潜善主之也。余因对,复奏曰:“臣前欲少缓张悫除命,非沮之,正欲藉其力措置户部事。今陛下已擢用悫,乞且以户部事委之。”乃命悫兼总领户部财用。上又令以许景衡为中丞,王宾除谏议大夫。时景衡以给事中召,未至。余奏曰:“陛下以景衡为中丞,诚得其入,然故事,中丞无自外除者。王宾迁,则台中无长官,乞候景衡至行在日降处分。”上许之。是时,除侍从卿监郎官馆职,以补班列之阙。及召赴行在者,多未至,而行在官出自围城中者,多求东南差遣,以自便。上命余草诏以戒谕之,其后许翰至,余荐之于上,谓翰外柔内刚,学行纯美,谋议明决,宜在左右,参与大政。上亦喜其论事,乃以为尚书右丞,然翰之来晚,不能有相助也。初,汴河上流为盗所决者数处,决口有至百步者,闭塞久不合,干涸月余,纲运不通,两京乏粮,米价腾踊。朝廷责降都水使者陈求道荣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