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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思陵改葬事

二太子事

思陵改葬事

呜呼!甲申之祸,天崩地塌。传闻烈皇帝大行舁至东华门外,殓以柳木、覆以蓬厂,老宫监三、四人坐其旁。诸臣皇皇然方投揭报名,翘足新命;梓宫咫尺,无一人往谒。甚者扬扬得意挥鞭疾驱,遇之曾不足当一睨者。及揭葬田贵妃墓,而执其劳者,仅一吏目赵一桂;诸生孙繁祉等出家财,供启隧复土费。不重可哀也欤!为附其姓名。而思陵事亦有所考云。

赵一桂者,不知其邑里。崇祯甲申三月,以省祭官署昌平州吏目。营葬思陵事竣,列其状申州。略曰:『职于三月二十五日,奉顺天府伪官李檄昌平州官吏,即动帑银雇夫穿田妃圹,葬先帝及周后。四月戊午朔,贼用夫三十六名举先帝梓宫至州;越三日庚申发引,翌日辛酉下窆。时会州库如洗,又葬日促,监葬官伪吏部主事许作梅(河南新乡人,庚辰进士,官行人;从逆,改礼部主事)束手无策。职与义士孙繁祉、刘汝朴等十人,敛钱三百四十千,僦夫穿故妃圹。方中羡道长十三丈五尺、广一丈、深三丈五尺,督工四昼夜,至四日寅时羡道开通,始见圹宫石门。工匠以拐丁钥匙启门入,享殿三间,陈祭器。中设石案一、悬万寿灯二,旁立红紫锦绮缯币五色具,左右列侍宫嫔生存所用器物袭衣奁具皆贮以木笥,朱红之。左旁石床,床上迭氍毹五彩龙凤衾褥、龙枕。又启中羡门内,大殿九间。其中石床高一尺五寸、阔一丈,陈设衾褥如前殿;田妃棺郭厝其上。申时,帝后梓宫至陵,停席棚,陈牲牷粢盛金银纸币祭品;率众伏谒,哭尽哀,奉梓宫下。职躬领夫役,奉移田妃柩于石床右、次奉周后梓宫石床左,然后奉先帝梓宫居中。田妃葬于无事之日,棺椁如制;职见先帝有棺无椁,遂移田妃椁用之。梓宫前设香案祭器,职手然万年灯,度不灭。久之,事毕。掩中羡门、外羡门,复土与地平。初六日癸亥,又率诸人祭奠,号哭震天。移时,呼集西山口居民百余人,畚土起冢;又筑冢墙,高尺有奇』。本朝定鼎,摄政王遣使巡视,建陵殿三间,缭以周垣。设守陵户,故主陵寝,不侵樵采,虽三代开国无以加矣。余读李清南渡录,载陈洪范北使归,奏思陵事,其言不详;又云有内官黄高监视陵土,本州岛乡官户部主事孟某及知州某襄事。野史又载襄城伯李国祯独往送大行葬礼。今一桂所列状中皆无之,明其言皆妄也。襄城果送葬,何待繁祉等敛财?知州果襄事,吏目何必申状以报哉?窃计一时敛钱诸人,皆义士;不敢没,谨条系之。孙繁祉,州学生,捐钱五十千。耆民刘汝朴,钱五十千。白绅钱三十千。徐魁钱三十千。李某钱五十千。邓科钱五十千。赵永健钱二十千。刘应元钱二十千。杨道钱二十千。王政行钱二十千:合三百四十千。

当其时,明之遗臣满朝也。而赵一桂胥吏末员,孙繁祉、刘汝朴等草莽布衣,相率敛钱营葬,奠醊号哭;令诸臣闻之,不当咋舌愧死入地哉?呜呼!骊山之役,侈费极千古,乃工未毕而项羽发之、牧羊儿燔之;思陵虽未及备天子礼,而遗民考妣之戴,胜于羽卫焉!则仁暴之分辽绝矣。

二太子事

呜呼!怀宗之太子、二王,薨逝不明;于是,南北皆有伪太子事。其至南都者,发自鸿胪寺少卿高梦箕。梦箕,杭州人。有仆穆虎,自北来。遇一稚子于逆旅,视其衷服龙文也,大惊;诘之,则曰:我先帝太子也。虎因挟与俱至郊,望孝陵伏地而哭;见梦箕,语及帝后则长号。梦箕信之,馆之家;已送之浙东,而外颇有知者。梦箕不能隐,奉于朝;上命内侍冯进朝迓之,及至绍兴。二月甲申朔至京,驻兴善寺,百官往谒;都人士喜跃,谓上未有子,且以为嗣。上遣太监李承芳、卢九德审视,还报;夜五鼓,移入锦衣卫掌卫事都督同知冯可宗邸舍。翌日,上御武英殿,命九卿以下往视。少詹事方拱干、中允刘正宗、李景濂,前东宫讲官也;太子见拱干,呼曰:方先生无恙乎?余则不识。问以讲读何所?则以□敬殿为文华;问习何书?则以孝经为诗句:所答多不符。兵科给事中戴英进曰:先帝十六年冬,御中左门亲鞫吴昌时,太子侍旁,忆之乎?不对。通政司杨维垣扬言曰:故驸马都尉王昺侄孙王之明,貌似太子,曾侍东宫,家破南奔,得无是乎?于是,众杂然曰:王之明也。然未敢坚决。大学士王铎直前叱曰:伪。送中城狱,并执讯梦箕。是时,又有童氏者,自称故妃,河南巡按御史陈潜夫具仪卫送至京。上大怒,下锦衣狱。民间哗言马士英、王铎将杀太子以媚上。黄得功疏言:先帝子即皇太子,乞保留以谢天下。上不得已,命养之狱中,勿加刑。刘良佐疏并言太子、童氏,谓上为群臣所欺,将使天理灭绝。上报曰:朕于先帝无纤芥之嫌,因宗社无主,从群臣之请,勉承重寄,岂有利天下之心,忍加毒害于其血胤至是?举朝文武皆先帝旧臣,谁不如卿肯昧本心害其胤子?朕夫妻之情,又岂群臣所能欺蔽?但太祖之天潢、先帝之遗体,不可以异姓顽童淆乱宗祚;宫闱风化所关,岂容妖妇阑入?国有大纲,朕不得私;卿毋妄听妖讹,猥生疑义。因命法司将谳词宣布中外,以释群疑。然而流言愈甚,左藩因之称兵,而国已亡。上之如太平也,京城百姓破狱出太子,奉之入朝;殴王铎于途,拔其发且尽。三日,指太子语百官曰:此真太子也,汝等何故欲杀之?及弘光至,命坐于太子下。九月,偕北。明年五月,同遇害。或曰:此本朝谍也,以之动摇人心,而南中自不悟耳。北太子事,惟钱主事以为真,卒被祸。然既死而灵爽昭报如响,岂果真耶?夫成方逐王郎之事,古有之;其真、其伪,莫敢辨晰。独凤览忠义奋发,可谅天地,衔冤以死,宜其能为厉也。彼奸回不道者,其亦睹之而神惊骨战也夫。次其事如次:

钱凤览,字子瑞,山阴人;大学士象坤孙也,美姿貌,年少有奇志。以门荫,授中书舍人。值东宫讲读,升刑部主事。贼败,仍故官。怀宗之殉也,命太子走后父周奎。奎降,入贼军中。贼败,或言挟太子、二王以出。有见之芦沟桥者;青袍乘马,道旁人争投果饵者。其后不知所往。甲申冬月,复至奎家。先是,怀宗手刃长公主,公主以手承剑,伤臂仆地,内侍负至奎家养之;及是,见太子相持而哭。奎惧祸,逐太子出;彷徨门外,逻者缚送朝堂。摄政王集廷臣辨之,皆言其诈。凤览慨然曰:先帝太子,吾尝识之;此是也,可以畏死而不言乎?且死而存故主之孤,我不恨。即上疏力明其是。越日,会审于刑部,召周奎识;太子一见呼奎,因述奎家事甚晰。奎佯不识,曰:伪也。凤览怒,厉声叱之,唾其面。王召见大学士谢升视之,升曰:太子龅齿,今无之;且身大、声宏,非真也。凤览愤怒,戟手詈升。时,长安聚观者数万人,内有十八人者是凤览言;见凤览詈升,亦大噪。王乃怒曰:尔何从识太子?但不忘故主心可原耳。今乃廷辱大臣,尔敬故主,独不当敬故主之臣乎?升,故宰相也,奈何辱之?立绞凤览及十八人者于市。凤览临刑语家人曰:归语主母,多焚纸笔,我将上疏于帝。及殓,面如生,有微笑容。数日,升晨入朝,见凤览于朝门,拱手呼曰:钱先生也。已仆地,七窍流血,扶至寓即死。太子亦毙于狱。南都闻之,赠太仆寺少卿,谥「忠毅」。夫人王氏扶柩南还,家奴以其少,出谩语,将窃赀以逃。至山东,群奴忽手足如挛,呼号颠越。一黠奴自缚,流血满地,大言曰:奴欺我死,事主母无礼,某日出某语、某日作某状,我具见之;今当先杀此奴以儆众。群奴大惊,叩头乞哀,逆旅见者皆长跪为请。久之,乃曰:姑贳其死;送我归,再究耳。呼夫人言曰:我得请于帝命,磔周奎矣。汝有身,本女也,帝怜我忠,易为男;宜名曰遗忠。其后,周奎家居,一日忽惊呼曰:钱爷至。起叩头,呼服罪,愿贷死。俄而身肉寸寸裂,飞血如磔者;肉堕落,哀号数日,竟死。王夫人果生男。宗人或利其资,谋杀孤,诱之泅水,将灭顶;有丈夫掖以登岸,抚之曰:我汝父也,勿怖。将掷宗人于河,惊窜匿,病几死。孤自是得全。夫人,新建伯守仁五世孙,父叶浩,兵部尚书也;通经史,善属文,能教其子世其家学云。长公主赐第于京城之彰仪门,用旧奄守门。于顺治八年,世祖访故驸马山东周某,具礼下降,奁赠半公主。踰年,公主薨;驸马流落塞外西部,府亦毁矣。

凡士之事本朝者,例不载;凤览尽忠故太子,是以具其始末。顺治十六年,又有金华人张搢,自称皇四子朱慈英;至河南拓城见获,送京师伏法。汪琬编修载其事。    

跋一

南天痕二十六卷,王曙山丈藏本;其孙菁史,余婿也。因得借阅一过,卷中讹字未及尽行更正,尚俟别假善本校之。同治七年戊辰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日为明岁立春节,陈劢识。

此书因重修鄞志,借存志局;卷中偶有讹字,思别假善本细校证之。里中如范氏天一阁、卢氏抱经楼俱云旧,未购得;此为琅嬛秘籍,人间罕觏,菁史等宝存之。同治十年正月望后,陈劢又题。  

跋二

南天痕二十六卷,旧题西亭凌雪撰;盖宗名也。书中有私印曰「家在四明」、曰「堇江逸士」,知为鄞人;吾乡前辈无道及是书者。近数十年始有钞本,或谓是残明遗老所作。其书以温哂园「南疆逸史」为蓝本,例言亦全袭之。但温氏所采不过四十余种,而西亭自述引用书至九百七十四种(不列目,其有目者祗七十九种),则较温氏为详。纪略二卷,分子目四;列传二十四卷,分子目四十;增改体例,如宗藩、逸士、义士、武臣、镇臣、杂臣诸目,皆温氏所未有也。叙事简雅,可方「金史」;以视近人李瑶之「佚史摭遗」,高出倍蓰矣。同治十二年四月二日,鄞董沛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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