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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

列传二十三 张国维、朱大典、孙嘉绩

列传二十四 沈宸荃、陈函辉、余煌、高岱(附叶汝■〈艹恒〉)、董守谕、王正中、沈履祥

列传二十三张国维、朱大典、孙嘉绩

张国维,字玉笥,东阳人。朱大典,字未孩,金华人。两人皆起家进士。崇祯朝,同以佥都御史出为巡抚;国维应天,大典山东。皆善用兵平寇盗,着有劳绩。而国维廉、声望高,遂入为兵部尚书;大典贪黩,为言官所纠,落职坐赃。国维奉使赴江浙练兵。弘光立,召还部协理戎政,加太子太傅。国维请建三辅以藩南京:南京为东辅,芜湖为西辅,京师为中辅,各设重兵镇守;不果行。及马、阮乱政,国维知国事不可为,谒告归。大典家居,都御史刘宗周令之募兵勤王,以除前罪;大典乃率兵三千至南京。吏部尚书徐石麒言大典虽贪,其人材足倚也。今河南残破,可令为巡抚,练士卒、具糗粮,立功自效。而马士英以其家富,不以贿请也,矫旨诘问石麒。大典不得已,自援于士英,始收其兵入卫。未几,加兵部尚书,总督上江军务。王师南下,帝逊至太平府,大典来谒,谋幸杭州;命大典以兵先发。大典乃归,而治兵于家。及南京亡,杭州亦不守,大帅遣使者至郡县征户口册籍。余姚知县王曰谕弃城遯,教谕某奉册籍降,即以为知县;役治驰道,苦役者哗。余姚人孙嘉绩突入县治鸣钟鼓,斩令以殉。孙嘉绩,字硕肤,大学士如游孙也;仕至兵部职方司郎中。弘光起为九江道佥事,未赴而国亡。当是时,王师所过郡邑,官民非迎则走,而嘉绩卒然发难。由是,浙东响应,国维亦起兵东阳以应之。及鲁王建国绍兴,国维、大典俱拜东阁大学士,嘉绩升右佥都御史。是时,唐王立于闽,大典驻兵金华,与闽近,亦自通于隆武。隆武进大典文渊阁大学士,封婺安伯。时,义兵云集,分汛防江;乃进国维少傅,赐上方剑以督师。八月复富阳,九月复于潜;树木城于沿江要害,诸营犄觕,为持久计。十月,隆武帝颁诏至,王惶惑,欲退避;国维驰入朝,令毋宣读而上书闽中。曰:国当大变,凡为高皇帝子孙,咸当协心并力,誓图中兴。成功之后,入关者王;今日原未假易也。监国当大势溃散之日,纠集维艰,一旦而拜正朔,退就藩服,人无所依;闽中鞭长不及,猝然有变,唇亡齿寒,悔将何及,臣老臣也,惟社稷是图;岂若朝秦暮楚之徒,举足左右,为功名计哉!议遂定。明年六月,江上师溃。国维退守东阳。及义乌破,有劝之入山以观变者;国维曰:误天下事者,文山、迭山也。赋诗三章,跃入池中死;年五十二。大典在军,留阮大铖与共事;而金华士庶不容,檄数其罪逐之。大铖怒,走诣方国安营;构两军,令之交恶。隆武屡诏解之,勿听。已而,大兵渡浙江,大铖降,愿破金华以报新恩。初,大铖在金华,大典与之阅城;至西门,大典语之曰:此门新筑,土未坚,有事则备御宜严。至是,大铖用大炮专攻西门;城崩,杀戮甚惨,以报讨檄之恨。大典全家焚死。先是,有绍兴金姓者,从军金华,尝至南镇祈梦。梦镇神书一「古」字于其掌;每以语人,勿测也。金华屠后,收城中积尸每十口共一坟葬之,然后知为「古」字之应。嘉绩后亦进文渊阁大学士;从鲁王出海至舟山,卒于道隆观。嘉绩之举丁丑进士也,其县令梦嘉绩殿试第一名,榜发不验;及嘉绩葬舟山,适当张信坊下。张信者,洪武时擢进士第一名者也。

国维之抚应天也,建苏州九里石塘及濒湖诸堤,修松江捍海塘,立社学,设常平仓;苏人尤德之。至今虎邱祠焉。南渡用之,一筹不展,飘然引疾,岂知其危乱、不欲同其污乎?至小试于防江,危矣。大典平登州巨寇,其功甚伟。然以大铖之凶,而大典昵之,谗构两军,以败国是;挟其小隙,残民以逞,非比匪之伤耶!嘉绩仓卒建议,其谋非素定也;然鲁王卒由之监国。事虽不成,回翔海上者十余年,义士依之,冠裳勿替;则嘉绩有以启之也。吾是以附之张司马之列焉。

列传二十四沈宸荃、陈函辉、余煌、高岱(附叶汝■〈艹恒〉)、董守谕、王正中、沈履祥

沈宸荃,号彤庵,慈溪人。崇祯庚辰进士,授行人。南渡、擢山西道御史。初言五事,曰破方隅以和臣衷、端品望以立臣模、砺廉洁以清臣操、殚心力以供臣职、息凌躁以安臣分;皆讥切当事。又言疆场之情形日变,臣工之泄沓日深,仪文兴作,粉饰太平,党邪丑正,喜谀恶直,几不知宗社孔棘、国事沾危也。饷现入六百余万,而淮、徐四镇及督师岁计二百四十万,楚一藩、四镇、二督、二抚、二镇,又京营及京口、浦口各镇,岁计又岂下淮、徐哉?此即小民卖儿鬻女、有司敲骨剥髓,亦未能足;非皇上卧薪尝胆时耶!且北望山陵,麦饭无展,中原河北沦为异域,风尘未靖,触目心悲;又何暇计及服御仪文之间乎?又劾经略王永吉、张缙彦。言永吉失机之将,先帝拔置总督,贷其罪而隆其任,恩亦渥矣;乃拥兵近甸,视贼入京,不急救援,奉身先窜。缙彦以曹郎骤典中枢,不念先帝特达之知,而腼颜从贼,视息偷生。此二人者,即加以赤诛亦不为过。陛下以封疆之故,屈法用之,自宜奋立功勋,洗涤前耻;乃逡巡观望,逗留淮海间,至今未闻荷戈先驱、一矢加敌也。因并及总督黄希宪及巡抚何谦、邱祖德、曾化龙等弃汛逃窜罪。流入,命俱讯治。至日郊天,中旨改期明年。宸荃言洪范天人感应之理及体元行政之事,以明祀天不可缓;不听。是时,朝政日乱,而宸荃独守正不阿;群小无不恨之,而掌道张孙振尤甚,出为湖广佥事。宸荃之初入考选也,有乡人语之曰:公以千金为贽,省中可得也。宸荃曰:我岂以贿进哉!已而,其人复来曰:公不须行金矣;冯相君方收人望,但称门下士可也。宸荃曰:扫门求仕,我亦耻之。至是,有吏要以千金,曰:部疏上,从否维在内阁,可以转移。客以其语来告;宸荃曰:若如吏言,我将为吏用矣。既而南都亡,举兵邑中,鲁王擢佥都御史。从王至闽,进工部尚书。戊子十月,与刘沂春并入为东阁大学士。明年,从至浙海。壬辰,从至中左所,舣舟南日山,为■〈风贝〉风飘没;宸荃从亡。其父居家,当事齮龁之;父亦强直,不能加害。宸荃每思其亲,辄吟诗,诗罢痛哭;闻者莫不怜之。

陈函辉,字木叔,号寒山;浙江临海人。崇祯甲戌进士,知清江县。函辉不拘小节,好交游,日事诗酒;御史左光先劾免之。其友人曰:子盍亦止酒简事乎!函辉曰:昔庞士元非百里才,彼虽废事,犹获大用。今吾县事不废也;友朋诗酒何害于事!而左君摭拾小过,借以立威,子谓我遂无所树立乎?吾闻之,君子志其大者、远者,子固待之。及大兵徇浙江,郡县响附。鲁王驻台州,函辉走谒王曰:国统再绝矣,王亦高皇帝子孙也,报耻继统,于是乎在;王盍图之!王谢曰:国家祸乱相仍,区区江南且不能保,尚何冀乎?函辉曰:不然。浙东沃野千里,南倚瓯越、北据三江,环以大海;士民忠义技勇,句践所以擒吴称霸也。王若起事,臣愿竭股肱之力,奔走先后;上以报高皇帝,而下尽忠于王。会兵部尚书张国维起兵东阳来迎王,函辉乃与柯夏卿侍王至绍兴。王监国,拜礼部侍郎,进礼、兵二部尚书。国维督师江上,而函辉居中调度。其时,诸臣皆不习军旅,华衣呵殿,相为夸耀;以兵柄授王、方二镇,日事争饷,义兵渐散。函辉叹曰:大事去矣!无种、蠡之材,而有嚭、同之佞,何以能久?明年,防江师败,从王出亡;半途阻乱兵,与王相失。返台州之云峰,入文心僧舍;赋诗十章,自沉死。年五十七。

余煌,字武贞,号公逊;会稽人。天启乙丑进士第一,授翰林院修撰。崇祯时,历官右庶子。以与修三朝要典,不得大用。煌事亲孝,登第后犹俯伏受杖。家居不以事牍干有司,邑中大利、大害则言之。鲁王监国,擢兵部尚书。时,内阁田仰与义兴伯郑遵谦争饷,两军格斗,喋血禁廷;煌至,叱之,始去。乃申严军纪,将士稍戢。诸臣竞荣高爵,请乞无厌。煌上言:今国势愈危,朝政愈紊,尺土未复,战守无资。诸臣请祭,则当思先帝蒸尝未备;请葬,则当思先帝山陵未营;请封,则当思先帝宗庙未享;请荫,则当思先帝子孙未保;请谥,则当思先帝光烈未昭。时以为名言。舟山将乞师日本,煌寓书黄斌卿止之。江滨失守,王航海,有欲据城抗守者。煌以为徒害民生,不可。大开诸门,任其避难。由是,一城获全。煌赋绝命诗,投城东东渡桥下;久之,浮于水面曰:忠臣不易为也。复奋力自沉而死。

高岱,字鲁瞻,号白浦,会稽人;崇祯时武举也。鲁王召为兵部主事。及绍兴失守,慨然曰:上恩厚矣,国家文武异途,重文轻武。呫4哔小儒持论庙堂,而戮力疆场者指为粗人;以致寇盗充斥,不能抗御。神州陆沉,职是故也。我本武学,授以文职,偪侧抢攘,无益毫发,尚不能以一死报国乎?刘蕺山,吾乡先生也,吾当师之。即绝粒。其子,诸生朗,亦气节士;日夜守之。岱,阅八日不死,而薙发令下。朗泣辞其父曰:大人决志弃世,儿愿泉下扫除。岱瞠目曰:有是哉!若能先我。朗衣冠泛小舟,绐舟子曰:我欲祷神,亟驾出海。视去岸远,北面再拜,跃入水中。舟子急持之,啮其臂,整巾而下。岱闻笑曰:儿果先我!自是不复言。又数日卒。其同邑叶汝■〈艹恒〉,字衡生;庚午举于乡。浙东建国,与岱同官主事。每会食,相与抵掌言忠孝事。闻变,出居桐坞墓所。岱送之曰:君殆隐于是乎?曰:非也;我无城守责,死于墓耳。与妻王氏偕赴水。王氏被救,次日复死之。

董守谕,字次公,鄞人;汉孝子黯之裔也。天启甲子举于乡,七试南宫不第。文行甚高,与翁鸿业、姜思睿齐名;所谓浙东三隽也。鲁王监国,召为户部贵州司主事。当是时,孙嘉绩、熊汝霖本首起事;然皆书生不知兵,乃迎方国安、王之仁授之军政,凡原设营兵卫军俱隶之。孙、熊所统,惟召募之街卒、田儿数百人。方、王兵既盛,反恶当国之参决,而分饷、分地之议起。分饷者,正兵食正饷,田赋所出也,方、王主之;义兵食义饷,劝捐无名之征也,孙、熊诸军主之。分地者,某正兵支某邑正饷、某义兵支某邑义饷也。王令廷臣集议,方、王司饷者皆至,殿陛哗然。守谕叱曰:诸君起义旅,而咫尺天威,不守朝廷法乎?乃稍退。户部主事邵之詹议绍兴八邑各有义师,专供本郡;以宁海给王藩、金华归朱阁部、五府归方藩。守谕进曰:诸臣议皆非也,夫议饷者虽有其名,不可为继;以之馈义兵,名存实无,即皆溃耳。臣司管库,请以一切正供悉归户部;核兵而后给饷,核地而后酌给之先后。方、王虽不从,然以其议正,无以难也。之仁请税渔舟;守谕曰:今日所恃者人心耳;渔户已办渔丁税矣,今编舸苛求,民不堪命,杂贩小户且不自安。人心一摇,国何以立?王乃止。之仁又请行税人法,塞鄞之金钱湖为田,而凡大户之祀田官卖之以给军。三疏皆下部议,兵士露刃其门以待覆。守谕不顾,力持不可。之仁大怒,谓行朝大臣,尚不敢裁量幕府;户曹小臣,敢尔阻大事耶?乃上言得孟轲百,不如得商鞅一;得谈仁讲义之徒百,不如得鸡鸣狗盗之雄一。因檄召守谕至军,将杀之;王不能禁,阴令避之。守谕慷慨对曰:司饷守正,臣分也;生杀听于主上。武宁虽悍将,何为者?桓温、刘裕雄才巨勋,亦托言晋阳之甲,不敢以一檄擅执朝臣。臣宁归先王前,听武宁以臣血溅丹墀耳。于是,举朝皆愤怒曰:之仁反耶?何敢无王命,而害饷臣。之仁卒迫大义而止。明年,庄烈帝大祥,守谕请朝堂哭临,三军缟素一日。升经筵日讲官,兼理饷事。及六月,大兵渡江,鲁王航海,守谕不及从,浮沉闾巷。异时,以举人入仕者皆出,复就公交车;守谕独杜门著书。张肯堂死,其孤以俘入求还里,有司征状于缙绅,莫敢应。守谕叹曰:忠裔也,可使莫助乎!入言于监司。监司惊曰:公素高节,今何勇来?立听之。卒年六十九。同时,有王正中者,字仲撝,直隶保定人。崇祯丁丑进士,授长兴知县。国变,流寓绍兴;鲁王以兵部职方司主事,召摄余姚县事。时,军旅猝起,公私赤立。市魁里正得一札付,则入民舍括金币,甚者系累之;交错道路,郡县不敢呵问。正中率所练乡兵赴任,既视事,令各营取饷必经县票,品核资产以应,否者以盗论;民间稍靖。总兵陈梧败于嘉兴,渡海掠余姚;正中遣兵击杀之,行朝忌者劾正中擅杀大将。黄宗羲言于王曰:梧之见杀,犯众怒也;正中何罪?乃止。时,诸将张国柱、田仰、荆本彻各率兵先后过余姚江,舳舻蔽空;正中令严,不敢犯。其后,国柱从定海复入,纵兵大掠,百姓汹汹;正中单骑入其军,呵止之。国柱迄不得志;县人倚正中如严城焉。升监察御史。喜星象律吕象数之术,尝进监国鲁元年大统历。浙东亡,隐山中,贫甚;赁田以食,佐以医卜。丁未八月卒,葬山阴。

越城建国,其君臣本无大略,而授国城于悍帅,民之苦兵甚于盗也。藉非董、王诸臣力摧其锋,拥护孤弱,民之涂炭岂能历一岁哉!虽无救于乱亡,然支搘一时,民即受一时之赐矣。鲁王之亡也,王之仁入海而败,将自沉;既而曰:吾死此,孰知吾节!乃立旗帜,鼓吹张盖,入松江;大兵谓其降也,护至金陵,峨冠大袖,肩舆而入,都人聚观。总督令易服薙发,笑曰:吾握兵柄,爵通侯,谋人国事而无成,死固分也。然葬于鲸鲵,身死不明,后世青史何所征信?故就此求死耳;乃欲以是污我耶?遂见杀。呜呼!烈矣!而论者谓其始降而后悔,并没其节;亦太苛也。余是以悯之,附之鲁臣之末焉!

沈履祥,号复庵,慈溪人。崇祯丁丑进士,知侯官、瓯宁二县。弘光立,上治平要务,又上责成疏;颇见采纳。浙东授御史,督饷台州。台州陷,走山谷中;搜山得之,杀于野。其弟求尸,得其首于桑园、得其身于乱尸中,以服带可据也;纫而合之。

鲁王之事无足言者。其在浙东,闽有君矣;其在海上,粤有君矣。所惜者,诸臣故国旧君之恩,依依不释,间关相从,不避险阻,与宋之张、陆有同列焉。然诸臣亦多杂事鲁、唐,其专心于鲁者,张、熊、孙、钱而外,惟宸荃以下数人焉。迹其才略,亦不能有所展布;然蒙难而能正其志,有足悲者。是用志之,以示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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