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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变志

●星变志引   

抱甓外史 

江陵而不偷枋权也者则其势不独运势不独运必至内不结阉外不刼众唯两者日与势构则诸子进表其内固诸谏逐表其外密十年而不克终受蠹宵人者深哉故父死不去不欲去也亦众成其不去也法至死不变不得变也亦众幸其不变也倘守初业而不贰后将十世宥之乎盖至星告变而江陵者且将柰何巳 

●星变志 

万历丁丑十月朔异星见西南历尾箕而进光芒长亘天状若练气成白虹辇毂下莫不汹汹天官星家言占验者不一其词云先四日江陵张师相居正闻父计翰林当有治丧者吴编修中行赵检讨用贤皆其所校士往治丧二公者文章行谊雅重于时者也内阉冯保挟冲主操重柄于宫闱江陵固交卑事之共计挤新郑元相高拱去壹意擅威福专贿赂以诸子为冯之义儿因占制科鼎甲而自居太师称政府刑名刻核海内不堪绳督皇皇思乱而岌岌殆矣羽翼耳目之者曾尚书省吾王侍郎篆陈春坊思育何侍读洛文而徐爵冯昕为爪牙朱琏贺一桂李选陈三谟曾士楚辈以台省为鹰犬至于史继书周大珪等直么么牛马走耳亦藉气力齮龁人其幸昵之奴游守礼者横倨甚睢盱缙绅间公卿抗礼投剌以楚滨呼之尝以扇索编修书拒不应固深衔而密伺矣 

先是御史刘台按辽时上疏发江陵之奸语切直首犯其锋逮赴诏狱编伍去而疏中实先言其预谋夺情恋位遗亲云其闻讣之夜漏巳下二皷而昧爽特旨即从中出留之香币油蜡金钞布粲之赐悉以千百计内竖将司礼之命络绎至附耳蹑踵而江陵时作擎曲状至以仆隶扶掖内竖乃叩头谢强之立而受云此头寄上冯公公也受意指于二辅臣引夺情例以闻天语慰勉损贬殊至盖矌古异典祗在闻讣一二刻之顷谓非密画夙构者耶闻诸与帷幄之议者言师相之父病困久故其自为计也非朝夕矣乃初辞疏中云守制是常理小节且云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何恤訾议嗟嗟是固不可觧于心者岂以訾议为邪举朝始疑之 

又一二日即平章机务于苫块中二辅臣日造请而内阁官送本票旨中贵就丧次问某事某人张先生云何张先生弗遑辞也举朝益疑之然犹谓辅理忧勤不得巳而应而不去当不巳辞疏仅至再忽自请留京守制以次驰驿回籍营襄事编修遂称疾杜门而检讨则与沈修撰懋学时时过学士王公锡爵所慷慨欷嘘曰波流澜狂砥之障之岂无其人乎台省诸谏官望颐承指联名乞留疏既上而位九列者欲四出嘱其长为倡以效之士大夫咸缄口结舌噤不敢出一语翰林二公触目击衷各有伏阙上书之思而各不相闻问也草数具数焚谓史臣无言责恐见坐以出位姑俟有先发者足以明大伦伸正气足矣至十六日检讨过编修所抵掌谈时事辞意激昂殊勃勃因微泄王学士痛愤语学士者端人介士也次述沈修撰懋学贻书李司徒幼滋云师相之归宜决台省之留宜寝李盖为江陵周亲所雅善者李荅书以若所言宋头巾语此宋之所以终不竞也今师相不奔丧是圣贤之道直接揖逊征诛而得其传者若竖儒腐生安能知本朝惟王新建可与语罗生正不达此耳此言出而人之疑愈益不可解矣又次述沈修撰懋学私相语曰台省有疏则台省无言矣翰林风化之原继文毅而起者谁与编修遂出袖中草示检讨读之扼晼拊膺曰有同志如君者在此我犹未属词芒芒然策马归亟草疏矣 

是日编修叩关王庙曰欲有敷陈诸无顾惜第吾有母老矣犹得余生返故园乎若夺官贬秩甘如饴也得签云一生心事向谁论十八滩头说与君世事尽从流水去功名富贵等浮云沈修撰从检讨所闻之亟过编修为觅写本者沈复谋之王学士学士又亟过编修学士曰三纲沦九法斁举国若狂矣士气摧阻世道陵夷至此哉索疏草读曰此所谓笑嘻之怒甚于嫚骂者君能置死生乎不能则不可为也编修颔之曰斋心举念时业巳办此矣学士泪澘澘承睫而别十八日编修书首上即过江陵所投揭帖揭帖入久之传语曰这本不要上编修曰业巳上传语曰既上复何言回家候旨耳编修曰这本替老爷陈乞恐 

朝廷怒耳岂意老爷怒左右但作椰榆状是日江陵适以秘讳文字密属编修起草缄题来揭帖往两不相值也编修归与妻子诀而出过同官某同乡某以身后事托之曰惟我二三兄弟为我妻孥计复过王学士马宗伯各投以揭帖学士院长宗伯馆师也学士业巳闻弟曰我为赵兄斋戒祈签云三千法律八千文此事如何说与君善恶两途君自作一生祸福此中分恐不止于无官当有罪矣宗伯归薄暮亟索灯读之拊掌击节曰本院生光吾党负愧我为典礼之宗不忍嗫嚅特以地位相逼为嫌耳遣侍史入记室取陈左都瓒剌来剌云师相之事公卿宜乞留宗伯亟倡之疏上慎勿遗我名时左都春秋高病甚请休沭巳久宗伯书剌尾云嗟乎此老之病必不起矣以其心之先死也素以硁硁着声今若此古称盖棺论定信哉因顾编修曰我之情见乎辞矣十九日赵检讨之疏上二十日编修偕检讨同赴 

阙俟罪二疏俱留中不发消息几微掖廷埽除辈有缩颈吐舌者时以星变火灾建醮停刑又知必有继起者故稍待也师相之怒甚盛招刘榜眼瑊入幕语之曰吴子者我极爱之且有厚望望其为伊周何乃做一个罗一峰便了他一生罗一峯有甚好处要学他继之者赵子二子将座主先生立名可乎昔又有刘台者是有瞎眼取这等门生语多悖盩而刘榜眼者跽受责因承命过编修诘之谓若好名编修应曰不独我好名亦欲以好名成师相忠孝之节正所以报座主座主之名完则门生之名不得成矣谓若之疏何不在我正辞未允之先又何不待我明年不归之后今我自请留矣谓若之疏殊不当时宜编修应曰师相当乞归于孝思方迫之日速来于婚礼既成之时在京守制墨衰以预吉典非也当师相恳辞未巳则皇上俯容未可知我安敢遽有疏也谓以伊周望若若何乃为罗一峰编修应曰然则罗一峰未足为邪谓未尽乎伊周之事则可谓非伊周之道则不可惟所遇则皆然耳谓若能移孝为忠乎编修应曰有孝而后可移为忠也譬之接树然若不奔丧是树之无根者又何所移乎谓若能觧反经行权乎编修应曰行权而未可舍夫经也譬之秤物然今日在师相君臣当重父子当轻但奔丧而不终丧即权也即是秤其轻重也岂可去父子一边独存君臣一边而谓之权轻重乎谓若闻有继若而言者乎否也编修应曰安得闻然不可保师相岂以刑威杀戮足以钳摄人人固有视死生如旦昼者矣榜眼复之江陵所返命而怒愈盛王学士会翰林自宗伯而下数十人求解于江陵江陵拒不接而王学士独径造于丧次曰本衙门两生狂妄望老先生矜宥江陵云疏留中我不得预闻 

圣怒不可测学士曰即圣怒亦为老先生而怒语未讫江陵忽屈膝于地举手索刀作刎颈状曰你来杀我你来杀我学士大骇异第曰老先生是何等地位何等身体而为此容出此言邪遽趍出乃知事不可回矣学士遇刘榜眼于门厉色峻语曰若与吴赵二君素有隙当此危急非若落石加膏时也今日之事在足下廿一日二公席藁俟于东长安朝房而秦中书柱者编修以身后事为托者也不侵为然诺改服挟医周旋于二公甚力而不匿声迹竟见坐为党至削藉云二公者相竟日举酒酌忻忻也兵番渐巳围宿而江陵家仆隶变衣装伺察者旁午道蹃以目迨晡矣复闻两刑曹者为员外郎即艾君穆主事沈君思孝二君则共上一疏也沈主事与检讨交因过之出其疏语多讪讦编修则曰事激矣吾辈当无复生理盖语愈伤怒愈盛而罪不重恐言不止也江陵亦彷徨遣飞骑走卒诇探诸曹中稍涉形影亟嘱其所私客慰谕以阻之徐爵游守礼往来密勿者数十番而谋始决旨屡易屡重丙夜征传四人者皆杖戍编修与检讨席地卧各以一儿子侍第曰事属纲常言传简册吾得死所矣 

是日都人集于长安道者千万虽贩夫佣子愿望见忠直臣丰采朝房隘不能容至坏楹毁槛入矣晴煦中阴云陡结天鼓大鸣惨黯失光者移时而校尉数十出如抟虎捕枭就逮时以绳榜腕以铁镝系两中指指湏臾黑涨不可忍前押后拥先两翰林而两刑曹随之两翰林举酒尽一巵顾戚友辈曰吾事毕矣复顾儿子曰吾死不惧亦不悔无它言空囊悬罄只以十金买一棺殓我盖称家之无财亦明我之有罪也辞色从容笑而入每入一门门即合正如世所云阴府地狱者两刑部微有谇詈语谓吾辈为天伦民彛耳原不得罪名教亦不得罪朝廷旁有中贵人私相诧曰朝廷且不知也两家儿走关王庙为父祷吴复得前签而赵则同王学士所祈签各不爽云四公言廷杖时周庐环列羽林军戈戟森严廷中杖如?执杖者如林伫甚久司礼乃出绾铜符者服虎章者趋跄于其间大喝带上犯人来自此后每一喝则千百辈一喊声以应其震撼若天地崩裂者二翰林同受杖而二刑部继之 

先喝跪下宣驾帖宣讫喝拿下倐忽遂缚定喝打棍的喝着实打六十棍喝五棍一换喝着实打一校尉乃执棍出班立喝阁上棍乃阁棍于股上喝打乃始打至三棍则止又喝着实打至五棍则又止一校尉复执棍出班立其喝其喊应俱如前五棍时盖六十棍凡十二人喝阁上棍喝打凡打十二声而着实打之棍则二十至此则世所称阴府地狱恐无此光景初如泰山压卵糜溃而不胜也又如热油灌肌焚灼而难禁也既而体肤若非我所有者至周遭三四其痛若更锥心剌骨愈多则愈不堪忍以不速毙为憾惟气定则宁神不乱故魄不摇司礼睁目觧颐杖毕报棍完喝采下去四校尉以布袱曳之出至长安则以板闼舁之行赴户部又赴京兆赴县驰顿自巳至酉三十里而道路嗟吁追随拥塞不得行检讨差强忍进粥一匕箸编修瞶眩去亟投药一丸昏黑出都门始苏而息犹淹淹微也谓其时神魂游扬飘飘若无所栖泊耳中数数闻神人语云此天地间正气此天地正气岂冥冥中果有默佑阴隲者邪二刑部则加镣锁具禁狱中 

三日始佥觧发戍更辛楚也讲读赵志皋张位于慎行张一桂李长春田一儁修撰习孔教暨沈修撰懋学俱有援捄之奏格不入而邹进士元标则怀其疏俟于廷见四公受杖旁观发愤切齿顿足俟杖毕上疏中贵人持之绐曰我是告假本又厚贻危激之乃肯入盖其自分万万死耳?所谓见危授命杰哉大夫矣编修僦寓都门外有公卿走慰劳者逻卒飞骑一一籍记之而厂卫之命至仅二日褁创徙邹公复杖于朝廷如二刑部矣秦中书策马随编修三十里而瞑投宣灵庙宿焉又明日抵湾检讨僦寓稍远亦以是日驱之去妻子流离行李零落病次旅栖寒灯破壁形影相吊呻呼号楚之声彻日夜即铁石人亦为之酸鼻折赐焉至潞阿无寓可投偶故人徽贾张文宪邂逅风尘颇为之周旋居三日而厂卫之迫逐犹不巳也 

都中且有谤帖飞语及师相者揭之通衢云科道群狐摇尾翰林双凤鸣阳又云居正身不正用贤相不贤思孝心何死中行道始全蓄艾能医病元标欲转天五贤一不肖千载定湏传监生吏典且有捐躯陈言者通政司重仆亟逐之而师相巳袭冠裳于衰经登朝办事出朝房见客矣又未几衣绯悬玊与吉典矣南都六卿暨六科复群奏乞留潘尚书晟吕太常藿传给事作舟王给事蔚张御史一鲲林御史应训为之倡独佥都御史张公岳疏请师相奔丧以全大节御史诸公鸿谟疏乞宥狂愚诸臣而沈修撰懋学贻书方司马司马时摄冢宰事计吏将有所中伤也又三贻书江陵冢子伸经权忠孝之辨殊激切中其所甚讳者内侍中涓稍稍传宫闱语谓中外结约必欲尔归甚不得巳云而江陵计划亦劳须鬂顿改焉二刑部暨邹公诸就道而二翰林犹得在床褥剜去肉数十脔大盈尺深入者踰寸竟空一股云王学士沈修撰秦中书挂冠而往至是异星灭 

迂樵子曰嗟嗟万历丁丑事盖亘古而创自今者也当其时忌讳钳结远株蔓之祸久则讹袭疑传形向附会其说而好恶毁誉又摭餙以文之是故知之而不敢言言之而不得其寔于是乎有诬议溢词矣余草菜人也偶寓邸里因述所覩闻者以备阙余俟后之征文献者采焉 

湖州府后学吴仕旦覆订 

建昌府督刊知事毛祯 

督写检校季士俊 

对读教授徐文渊 

训导陆胜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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