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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册 天命五年四月至六月

第十五册 天命五年四月至六月

四月十七日,致书五部喀尔喀诸贝勒曰:“先是,辽东地方文武众官,与我盟誓,众人议定,上书与帝,并於帝界刑白马歃血祭天,设碑碣誓以无论汉人,诸申,毋逾帝界等语。如此盟誓,然尔等竟抗天意,违誓言,渝越疆围,尔明兵出界,致酿成我之七大恨。今又托以刘伯温之言,此刘伯温者乃古人也,其言怪诞,纵有善恶、业已过时矣!今尔等不释抗天之过,不止兵戈之乱,更不出治理帝政以求太平之善言,仅於书中,徒藉古人之言,何人信乎!尔为祈福於天曾以天纪绳已,存以宽弘公正之心,故蒙天祐,俾尔成为大国也!今尔摈弃宽厚公正求福维生之心,以力强加於众,心怀邪慝,故天将举尔之大国弃之。天降罹难致尔为小,岂乃人力所能抗耶?初我若内存异心,与明国交恶,欲启战端,表面却以善言相欺,则天何以祐我?我父祖原本无辜,明人起衅边外,无端将其杀害。虽害我父祖,我仍不念其恶隐忍杀害父祖之讐,仍於边界刑白马歃血祭天,设碑勒誓。盟誓之后,明兵出边,又欲杀害忠良,以致酿成我之七大恨。我思该明国断不与我罢休,是以敬书七大恨,焚告於天,兴师征之。我之兴师,非为衣食匮乏。天赋我之地,出产财货。有三色貂皮,黑、白、红三色狐皮,猞猁皮、豹皮、海獭皮、虎皮、水獭皮、灰鼠皮、黄鼠皮、貉皮、鹿皮、麅皮等皮张。有棉、丝、布、葛布、盐及金、银、铁等物,皆从地出,应有尽有,衣食皆获。人可因严寒而冻死,并无因酷署而热亡矣!无非於天寒时身着衣裘而已。此次兴师,非图他人之财,欲占他人之地。乃因对天盟誓以后,仍受欺凌而不得安生之故,今方谨慎兴师。倘欲罢兵修好而议之,我亦无异议。尔等曾以即行加赏,等候皇帝诏书等语,谎骗喀尔喀诸贝勒。后又以俟疆因工竣,再行加赏等语而食言不与。故使喀尔喀诸贝勒恼怒,与我会盟,昭告天地,合谋征明。尔如欲罢兵修好,理应自释过愆,对於我合谋之喀尔喀诸贝勒,除原赏外,再行加赏。再者,为解我七恨,当相议放弃辽东①,以辽河为界,俾我三国安然相处。辽东以海蓝至太子河为界。尔等欲各安生业,则复誓天地。至於辽河以东之辽东地方,如何割划,以偿我之七恨,我候尔等回报。因各系国家,可彼此通行贸易。尔等若以我言为是,则速行答覆,如不情愿,亦请自便,各仍用兵不止。天若以尔为是,尔可驱我至白山;天若以我为是,我

亦必驱尔至南京。我对各国,秋毫无犯。未见有不顺天意、逆道作恶而得逞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无论何时,终罹灾殃矣!昔明国万历帝以重赏财帛为名,诱骗叶赫之布寨、纳林布禄之父青佳努、杨吉努至开原城杀之。叶赫之布寨、纳林布禄不征杀父之仇敌明国,反欲屠应天运而生之无辜。叶赫之布寨、纳林布禄乃哈达之孟格布禄、乌拉之布占泰、辉发之拜音达里、蒙古之翁噶岱、莽古斯、明安、孔果尔等九姓之国,合兵来犯,即遭天谴,使叶赫布寨被杀,乌拉布占泰被擒,蒙古明安贝勒弃所穿之裤,乘无鞍之马逃脱。凡举兵欲杀应天运而生之无辜,皆遭被杀被擒或落难之祸,此乃常理也!明自恃国大兵众,援助天谴之边外叶赫,遂遭天谴,其四十万大兵,悉为天所杀也!其统兵元帅杜疯子,右翼总兵官刘綎,及文武要员十馀人,小官近千人被杀。明之抚顺清河、开原、铁岭诸城皆陷,至於小邑更非话下!天地之间,何国不有,皆天地之所命而达立之,岂赖明国供衣食为生耶?各国所以有食有穿者,皆承天命而得之也!谁愿兴此战?乃明与我为难,欺凌过甚,用是兴师而已!朝鲜和蒙古及各地国君,尔等果欲平息征战,明辨是非,斥责错谬,申张正义,则我听从尔等之言。若不辨是非,徇庇大国,则尔等不必干涉之,仍从天意耳!朝鲜国王,尔为异国,宜分析是非,若以明为是,可管此事,既然非是,何必管之?尔以兵助天谴之明国来侵,遂遭天谴之,使朝鲜兵三万,悉被天杀,统兵都元帅姜功立,副元帅及小官二十馀人,均被生擒。曾主

宰敌国之蒙古国统兵大将斋赛,屡与天谴之明国祭天设誓曰:‘我以兵相助,赐我重赏。’遂被天谴。斋赛率兵一万,着甲胄,前来攻我。乃蒙天眷祐,我兵未损一人,全歼斋赛万兵。斋赛自喻为山中之猛虎、飞行之猛禽,竟然败北,其身被执。斋赛之三子、二弟、三婿,及其主将、为首之贝勒大臣等二十馀人以及甲士二百馀人,悉被生擒。叶赫倚赖天谴之明人,亦受天责,我辰时与之战,未至巳时即克之。昔大辽国帝降服宋之赵徽宗皇帝,后又降服蒙古、朝鲜等国。於女真国地方之乌拉河中张大网捕鱼,获**鳇鱼而举宴,女真国之诸大臣皆被迫起舞,惟一名阿骨打之大臣,拒命不舞。大辽天祚帝谓其臣萧奉先曰:‘此阿骨打违命不舞,尚肯从我言乎?可论罪杀之。’萧奉先谏之曰:‘此乃粗蠢之辈,倘其耿直无邪,恐杀之枉然也!且本无罪,焉能仅为拒舞而杀之乎!’帝遂贷阿骨打死。阿骨打闻后惧之,即筑城固地,与之构兵。天助阿骨打,使之降服大辽,生擒天祚帝,发往边隅,降帝号为海滨王。金国阿骨打汗征辽毕,有辽臣名张觉者,统平州城叛附汉人。金汗索之,汉人不与。用是金汗征汉国,擒赵徽宗,赵钦宗父子二帝於汴京城而发往长白山迤东之五国城。金汗命降赵徽宗帝号,称以昏公,降赵钦宗帝号,称以昏候。是乃偏助天谴之国,兴兵欲杀天运而生之人,因遭失败之例。再者,泰和帝六年五月,蒙古国主铁木真至静州城朝贡,金泰和帝命其叔永济王前去收受。永济至静州,见蒙古国朝贡之铁木真,其貌非凡。铁木真返回其地,永济谓金汗曰:‘该铁木真非长久纳贡与我者,有朝一日,必败吾事也,可借以边界之何罪将其杀之。’金泰和帝曰:‘若杀前来朝贡之降服民人则诸国之人,焉肯前来归附我耶?’未从其言。铁木真闻此事,不再亲行,而遣其诸臣前往。金泰和帝崩,欲诛铁木真之永济即帝位。铁木真闻之,询金国使臣曰:‘帝既崩,何人继之?’使臣告之曰:‘皇叔大定帝之七子永济即帝位。’铁木真唾曰:原以为尔中原金国犹如天堂,今永济登极,始知尔等亦乃人间也!’自此断绝往来,与之修怨,兴师征讨。天嘉铁木真,使金帝之政,为蒙古成吉思汗取而代之。后忽必烈色辰帝所筑之大都城,迨至脱欢帖木儿帝时,被明洪武帝夺取居之。此皆我所闻之往事。若欲声言放弃该辽东地方,【原档残缺】,倘若拒之,则此非尔独占之地也!纵观历代修业之道,一遭上天贬谪,即使贤明如神之国,亦必使之弃明就愚,昏庸愦阁,不纳忠良之言,偏信恶徒诳语,不行忠义,而行奸宄,以致乱国。若受上天眷祐,即可化愚为贤,改恶为善,国享安福,言必公允。我以为尔等不至偏袒明国,尔喀尔喀都楞洪巴图鲁,额布格德依黄台吉之心,定以令名道义为念,与我合谋伐明。为恐诸小贝勒及大国之人欲与明和好,念及都楞洪巴图鲁、额布格德依黄台吉之情面,遂寄此书以言之。”

五月初一日,入掠敌哨,俘获不足一百。十八日,复入掠之,获俘三百。

六月初四日,汗曰:“国人有何言欲诉於汗者,无需亲至汗前,可将欲诉之言,书写成文,悬於门外所立之二木上,阅其诉词,酌情审理。”遂树二木於门外。

十二日,率步兵掠粮,入抚顺路,直至沈阳城外十里处,杀明兵百人,俘获四千,掘取窖粮载归。出使扎鲁特地方达雅台吉处之扈垒者,携来马八匹、牛四十四头、羊一百只。六月

初四日,扎鲁特部锺嫩、昂阿、卓齐特扣肯三贝勒之兵丁,堵截其路,尽劫所乘马匹、衣服及撒袋、弓箭等物。

初八日,遣至蒙古五部喀尔喀之使臣还,报汗曰:“喀尔喀蒙古诸贝勒,俱背盟言。臣等两次求见奥巴戴青,未准相见。诸贝勒之使者未至,止二贝勒使者至。杜楞洪巴图鲁贝勒曰:‘我之子孙皆已变心,唯我身断不与汗交恶。我虽训我子孙,却已不能制之。’”以此言故於十九日,致杜楞洪巴图鲁贝勒、额布格德依黄台吉、达尔汉巴图鲁书曰:“五部诸贝勒:我等二国犹如一国,两家如同一家,共举伐明,倘欲与言和,亦必同谋,及於百世万年,和睦相处。是以曾刑白马、乌牛、祭天地盟誓。然未至一月一年,尔巴噶达尔汉贝勒,竟负誓言,而听明谗言,不以被擒之斋赛为训,不惧身命,乃自毁基业,为非作歹。谅尔等五部贝勒不知晓。我遂缮书,命额克兴额,希福二臣赍往。然五部诸贝勒,不责有过之巴噶达尔汉,不念盟约,惑於明国之谗言,以停止遣使为词,未准我雅克禅,希福二使臣与诸贝勒相见。诸贝勒之使者亦皆不至,往来遂断。尔等停止遣使,断绝往来,我岂不能生存耶?尔等前曾来文声称:‘愿予征明直至山海关。’我亦曾言:‘以待攻取广宁城,即遣还斋赛。’能践诺言,即放斋赛,若负此言,则何以相信尔等,而将斋赛遣还耶?再者,杜楞洪巴图鲁贝勒前遗我书曰:‘我五部大小诸贝勒及众台吉,皆责怪於我,我之子孙皆已变心,虽训之而不能制,然我身断不与交恶。’我信赖杜楞,方与尔盟好矣。今尔之子弟尚且不能自制,则我倚谁遣使往来耶?念及此,我遂停止遣使。所执之道一旦毁之,何人惧於何人?语曰:‘诸申恼恨贝勒必逃,妇不和其夫必走。’我遣至扎鲁特贝勒卫徵处之使臣,其所乘之马七匹,所购之牛十八头,羊九只,尽被盗於卫徵贝勒宅前。如此明抢以辱我,何以倚尔遣使贸易耶?时隔不久,即毁弃誓言,二月,卓齐特扣肯之部众,往袭叶赫,掠其十五人,马十匹而归。哈拉巴拜部之三台吉,亦曾再度劫掠。内齐汗曾於盟会之诸贝勒面前曰:‘将遣还叶赫之逃人。’然又食言未还。尔等收纳逃人,赶其牧群,夺去收割后埋藏之粮谷,掠取使臣所乘之马匹及所购之牲畜,率先断绝遣使往来,如此辱我,我焉能相信尔等遣使往来耶?”遣使赍书。复遣察哈尔使臣一人与该使臣同往,并与察哈尔汗书曰称:“察哈尔汗,尔前遗书曰勿征广宁城,若征之,我将牵制於尔等语。为此言故,我留尔使臣五人,其他使臣俱行遣归。而前往打听尔言之我使臣二人,未见遣还,或曰杀之 或曰尚存。若我使臣尚存,则限於七月二十日前,寄信前来,逾期不至,我将以为尔已将我使臣杀之。”

六月,始遣人往东海熬盐。

①原转抄本签注:谨查盖为辽东地方之事议定了结之意。(本书仍按原文之意翻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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